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成小官之女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你的拿筆姿勢有一點太低了?!敝苓B營在她背后傾身,給她調(diào)整著,“這樣拿。你初改過來可能不大適應(yīng),習(xí)慣了就好了,比原來要省力?!?/br>
    “嗯?!彼飸?yīng)著,努力讓自己淡定,專心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她拿筆低是因為多年都拿的是硬筆,換成毛筆時,一并把這習(xí)慣帶下來了。

    但把她的姿勢調(diào)整對路了,周連營卻還是沒有離開,他取了張紙鋪開,用鎮(zhèn)紙壓好邊,然后直接握了她的手沾墨,落筆。

    這、這么個賠法呀!

    霜娘臉?biāo)查g燒紅了,感覺他身上帶著的微微水氣侵染到她身上,心跳甜成一片,咬著唇都沒止住唇角蔓延開的笑意。

    她釋放出的其實是個假信號,可他接了真招。

    這雨下的,真是場好雨啊。

    ☆、第70章

    周連營手把手教她寫的仍舊是一篇《風(fēng)雨》,雖然還算是出自她手,但起承轉(zhuǎn)合處皆是周連營使的力,出來的成品就和她的大不相同。字體仍是小楷,卻要蒼勁有力得多,提按分明,通篇看去又有一股舒展之風(fēng)。

    就說他是騙子,這字完全可以直接給她當(dāng)字帖使用了。

    霜娘對著遐想了片刻,就感覺周連營退開來,問她道:“你知道怎么用筆了嗎?寫兩個我看?!?/br>
    他還不罷手呀,這么著跟紅袖添香的意思也差不多了吧,就是還是一個問題——性別反了。霜娘喜孜孜地暗想,把面前這張小心地放去桌角處晾著,然后正襟危坐,回想著他先說的話,握緊了筆,自己用心獨立地寫了兩個字出來。因一時沒想到別的,索性還是寫的“風(fēng)雨”二字。

    “小拇指不是直接抵在筆上,抵的是你前面這根手指的內(nèi)側(cè),微微使上一點勁——”周連營再度幫她調(diào)整,同時說明道,“這樣筆才拿得更穩(wěn)?!?/br>
    霜娘照他的意思改了,新姿勢沒那么快上手,這回又沒人給控制著,她字寫出來,倒比先前的還丑些了。

    “意思對了?!敝苓B營卻肯定道,“再來?!?/br>
    對哪了?霜娘沒看出這兩個抖索著的丑字強(qiáng)在何處,想請教也不知該怎么問,只好依他的意思,又寫一遍。

    “手腕可以靈活些。”周連營給予場外指導(dǎo),“不要怕,你現(xiàn)在筆是穩(wěn)的,寫的是小字,動手腕就可以,至多動到肘部,不要整條胳膊都跟著動?!?/br>
    他好認(rèn)真。霜娘有點囧,發(fā)現(xiàn)他開始是有回招的意思在,但劇情發(fā)展下去,應(yīng)該是變成看不下去她的字,在真格地教她書寫了。

    這也不是件壞事,霜娘跟著收了遐思,專心致志起來。但因她還是有點怕,總覺得光動手腕不保險,加上習(xí)慣使然,這第三遍一落筆,還是連著手臂一起動了。

    她知道不對,這遍寫完不等人說,就準(zhǔn)備再來第四遍。心里正默念著“只動手腕,不要動胳膊”,一只手直接伸來抓住了她的右臂,周連營道:“你現(xiàn)在寫?!?/br>
    上臂被牢牢制住,小臂想動也動不了什么幅度了,霜娘這回的字,就只能依靠手腕的力量來進(jìn)行了,寫完第一個,周連營帶著她往下了點,寫上后一個字。

    ——風(fēng)、雨。

    還是不算好看,但霜娘覺得她摸到了點頭緒。她原來的字只是規(guī)矩整齊,屬于看上去還行,但真要夸,除了這兩個詞也再夸不出別的來了的類型,如今這遍就多了靈動。

    “就是這樣?!敝苓B營放開了她的手臂,打量了一遍她的字,道:“你是不是站著寫字的時候多些?”

    “沒有——”霜娘剛否認(rèn),忽想起來,“但我閑著沒事,跟三嫂學(xué)了兩筆畫畫,那時都是站著的?!?/br>
    站著時用筆都是懸腕懸臂,她手臂不可能不動,想來就因如此,把這姿勢一并帶入坐姿時了。

    霜娘吃虧在這上面沒經(jīng)過正規(guī)的系統(tǒng)教育,鄭氏雖然教她,但不會這么較真地一點點給她糾正各個情況下的各種姿勢。這當(dāng)然不是因為鄭氏藏私或糊弄她,而是鄭氏本身在繪畫上有自學(xué)成才的加成,到她這種天賦,用筆只講究一個揮灑自如就行了,拘泥極少。

    但霜娘不行,她需要正確穩(wěn)定的用筆姿勢,前人的經(jīng)驗總結(jié)對普通人來說都是有道理的,她靠自己這么瞎摸索,摸索到一定程度就瓶頸了。

    周連營有點意外:“三嫂會畫畫?”

    “是呀。”霜娘也意外了,“你不知道?”

    周連營微微搖頭:“我沒聽三哥說過。來,我不抓著你,你自己寫,就像剛才那樣?!?/br>
    霜娘原想往下夸一夸鄭氏的畫技的,怎奈周連營太專注教學(xué),被這么一繞回去,她只好收了心思,再度寫來。

    這么著,一遍又一遍,足足寫過三張紙,周連營有時給意見,有時不給,字是越來越像樣,霜娘的手指連著手腕也越來越酸麻了。

    她人倒是一點不累,不想停,就只是用另一只手抓著右手手腕揉了揉。

    見她這個動作,周連營將筆從她手里抽走:“我忘了,該歇一歇了?!?/br>
    霜娘有點遺憾,其實她以前可以多寫兩張的,只是停了這么些天沒有摸筆,耐力就倒退了,所以說,業(yè)精于勤,而荒于嬉,古話一點不欺人。

    反正不著急考狀元,再練練又會回來的。這么說服了自己一句,霜娘也就想開了,起身,把桌面大概收拾了一下。主要是她寫的字紙,不管寫壞的還是沒寫壞的,她看來看去,一張都不舍得丟,干脆全歸到了一起,壓到桌角那張上面去了。

    筆墨暫時就先丟著不管,跟周連營轉(zhuǎn)移到西次間的炕上去相對坐著。

    先前他們在書房里,春雨一直沒進(jìn)來打擾,這時才送了茶上來。

    小雨難停,雨聲仍沙沙地響著,屋檐下間或有積蓄的大滴水珠跌落下來,敲在階下發(fā)出滴答聲響。

    霜娘想起先前說鄭氏只說了一小截的話來,就一邊自己揉著手腕,一邊道:“三嫂昨天來和我說,她要跟著三爺上任去了。卻奇怪得很,湖北雖是個好地方,但這一去怕不有上千里吧?三爺怎么不留在京里呢,要往那么遠(yuǎn)的地方選了官?!?/br>
    “他有他的緣故?!?/br>
    周連營這說法和梅氏一模一樣,霜娘一聽,他既這么說,那肯定是知道這緣故是什么了,就眼巴巴望他。

    周連營端著茶盅,沉吟了一下,和她道:“我告訴你無妨,但此事知道的人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人也不必讓他知道,你不要再和別人說起?!?/br>
    霜娘遲疑著,他這話音聽上去——

    “你是說,我連三嫂也不能告訴?”她問這話一多半就是替鄭氏問的,一小半才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

    周連營點頭:“三哥就快走了,若這時橫生了枝節(jié),添出麻煩來反倒不好?!?/br>
    她能知道,鄭氏卻不能知道。霜娘一小半的好奇心膨脹成了大半:“……那你說,我保密就是了。”

    “三哥外放,是為了躲開蘇姨娘?!敝苓B營顯然不是好說人八卦的性情,擱在丫頭們嘴里能擴(kuò)展出八千字前情后要的事,到他這里一句就完了。

    霜娘只好把自己就這一句而出的浮想一一和他印證,先確定道:“他和蘇姨娘的感情不好?我瞧蘇姨娘和他那一房的人都處得挺不錯的,三嫂常過去來往,二姑奶奶更是蘇姨娘抱去養(yǎng)大的。三爺我見得少,但就我見過的他和蘇姨娘說話,蘇姨娘的態(tài)度比和別人說話都好,怎么三爺?shù)购退粚Ω读四???/br>
    “這是現(xiàn)在了,”周連營道:“當(dāng)初并不是這樣?!?/br>
    “哪個當(dāng)初?”霜娘追問,“難道蘇姨娘還有對三房不好的時候?沒道理呀,七meimei今年才十歲,她早些時候應(yīng)該好些年都沒孩子吧?那不是應(yīng)該對三爺更好?”又跟她有血脈聯(lián)系,又是男丁,親娘還死了,除非蠢到家,不然怎么著也該拉攏住了。

    而且她還記得叫“添香”的那丫頭放的話,雖然未必準(zhǔn),但既有這個養(yǎng)育的話出來,證明至少蘇姨娘是往這上面努力過的,怎么努力出這么個結(jié)果來了?

    周連營:“好確實是好的,只是她那個好法,三哥并不喜歡?!?/br>
    見霜娘眼睛亮了亮,顯然沒聽過癮,還要往下再問,他索性也不等她開口了,直接說全了道,“是大蘇姨娘剛?cè)r。那時候三哥正好八歲,該去外院了,父親卻沒叫他去,說趕在這時候,怕他適應(yīng)不過來,便只叫他白天去外院讀書,晚上仍回內(nèi)院來,跟蘇姨娘住兩年,緩一緩沒了親娘的情緒?!?/br>
    霜娘失口道:“侯爺對蘇姨娘是——”真愛啊。她反應(yīng)還算及時,硬生生把末尾吞住了沒說出來。

    把周嬌蘭抱去給蘇姨娘也罷了,連兒子都強(qiáng)行拉回,硬教再住兩年,明顯是打著讓蘇姨娘有機(jī)會培養(yǎng)感情的主意,添香那個話,原來不算全然的無的放矢。

    周連營明白她的未盡之意,道:“沒有真的住到兩年。蘇姨娘示好的心太切了,當(dāng)時成天宣揚她待三哥如何用心,把三哥說惱了?!?/br>
    “……”霜娘的心情很奇特,“我蒙對了啊?!?/br>
    周連營疑問地看她:“什么?”

    霜娘就把她替鄭氏出頭的事說了,然后道:“我那些話真是胡說的,就想把那個不著調(diào)的添香弄走,沒想到三爺忽然進(jìn)來,我還怕他生氣罵我呢,他罵人可毒了?!?/br>
    周連營聽得笑了起來:“你還追著我問什么緣故?就是這個了。三哥天天被這么說著,又不好反駁,也沒人能說,就是心里憋著。他這么憋了一年,有一天我到前院里玩,他見了我,因我那時年紀(jì)很小,他覺得跟我抱怨一下應(yīng)該沒事,就拉著我和我說了半天,我半懂不懂的,只覺得他看起來生氣得很,又不知他為什么生氣。我記性好,轉(zhuǎn)頭回去就一句一句學(xué)給母親聽了,問他到底生的什么氣?!?/br>
    霜娘聽這段話時的重點不由歪了——一個縮小版的周連恭拉著一個小小版的周連營,總覺得這畫面很萌啊。

    歪了一下她又忙正回來:“然后太太發(fā)了話,就叫他搬出去了?”

    周連營點頭:“蘇姨娘在明面上說些她怎么待三哥好的話也罷了,母親等閑不愿意搭理她。但我回去學(xué)了話,母親才知道,原來她私下還使人有意無意地和三哥說,她待三哥這么好,三哥以后應(yīng)該如何孝敬她之類的?!?/br>
    這如何能忍,養(yǎng)了一年就想把人家的兒子養(yǎng)成自己的,連以后的孝敬都惦記上了,蘇姨娘這不叫心切,根本是著魔吧!

    霜娘忙道:“三爺不喜歡聽這個話是對的,該早和太太說才是,白受她一年的氣了?!?/br>
    “他不能說?!敝苓B營頓了頓,嘆了口氣,“因為這是父親的意思,他違逆了不好。”

    ☆、第71章

    這可真是無解了。

    就像霜娘面對賀老爺是弱勢一樣,不管周連恭再怎么出息,他面對周侯爺也是弱勢。

    周侯爺硬按著他的頭叫他跟蘇姨娘親近,他再不愿意,也解脫不出來,蘇姨娘要是直接害他也罷了,可只是膈應(yīng)他,這樣子想翻臉都找不出充足的理由。

    按常理,這種情況下,他還有一個投靠嫡母的選項,但慘的是他遇到了非常理,這個選項直接被安氏取消了。

    安氏雖然伸手干涉了一回,但只是在維護(hù)規(guī)矩,并不是為幫他。因為安氏如果想,從一開始周連恭就不會被放到蘇姨娘院里養(yǎng)那一年了,安氏完全可以直接把他弄到自己院子里來,蘇姨娘就算有周侯爺撐腰,也很難爭得過她。

    但安氏懶得這么做,或許把庶子拉攏到自己身邊來會更好,但她就不喜歡再弄這個花樣,就是要疏遠(yuǎn)庶支——她已經(jīng)有三個兒子了,只要明面上的供給沒有虧待,那她還真的可以照自己的意思,任性一點,不用忍這個不舒服。畢竟,庶子人品再好再出息,那也是丈夫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哪個正房能毫無芥蒂呢?

    所以,無論從綱常論,還是從情理論,周連恭哪怕心里憋屈死了,他都不能明著和周侯爺鬧翻,因為府里唯一能和周侯爺抗一抗的嫡母那邊他投靠不了,這要翻了,他直接就是孤立無援,太艱難了。

    “難怪你不讓我告訴三嫂?!彼锢斫饬?,陽奉陰違這種高級技能,周連恭用得熟練,但鄭氏肯定玩不轉(zhuǎn),她要是知道那兩個人的真實關(guān)系其實這么糟糕,再見到蘇姨娘時,分分鐘就要露餡,根本藏不住。

    三房夫妻關(guān)系這么差,應(yīng)該就是為這一點心結(jié)吧。蘇姨娘那一套養(yǎng)育之恩的理論沒糊弄住周連恭,但鄭氏當(dāng)時新嫁,不清楚夫家的具體情況,她人又軟糯,就被蘇姨娘拉過去了,周連恭心里憋火,礙著周侯爺,又不好明說,就這么冷淡上了。

    說來鄭氏是很無辜,但霜娘也不得不替周連恭想一句:他確實也有他的難處,鄭氏不管人多好,立不起來是事實,攤上這么個不可與謀的妻子,他又能怎么辦呢?

    “還好他們要出去了?!彼锵胫鴺酚^起來,向周連營道,“出去就好了,一任至少三年,怎么也夠他們夫妻把話說清楚了?!?/br>
    周連恭再冷淡,顯然還沒有真的放棄鄭氏,不然就不會主動叫她跟著去任上了。他們其實沒有任何實質(zhì)上的矛盾,僵成這樣,只是欠缺一個明說的機(jī)會而已,這一點在侯府里無法完成,但出去之后卻沒顧慮了,三年功夫,怎么也夠周連恭把鄭氏教出來了。

    周連營道:“不只三哥,我正要與你說一聲,再過幾天,我的差事也該下來了,以后我在家的時間就少了?!?/br>
    忽然聽到這消息,霜娘愣了一下:“什么差事?”

    “五軍營。”

    霜娘懵懂著,想點頭又點不下去——她能說出個大概的是文官體系,但武官體系就實在是太復(fù)雜了,關(guān)鍵還時不時有變動,她只知道總的軍制是衛(wèi)所制,但具體這個衛(wèi)那個所,又是營又是府,夾在一起她就真弄不懂誰對誰了。

    對了,順帶一提,這時空大致是明朝架構(gòu),霜娘初穿來時好長時間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明穿,直到知道沒有錦衣衛(wèi),也沒有東廠,她才明白自己穿的原來是個架空。

    “需要在營里值衛(wèi)?!敝苓B營見她神色,解釋了一句。

    “要出京城嗎?”

    周連營道:“在京郊——離京城并不遠(yuǎn)?!?/br>
    霜娘大概明白了,這應(yīng)該屬于京軍。她忽想起另一個名字有點相像的機(jī)構(gòu)來了:“大爺好像是在五軍都督府里任職?這兩個誰管著誰?”

    她問得有點粗暴得可愛,周連營沒忍住笑了,道:“當(dāng)然是大哥管著我,這差事就是大哥通的門路補(bǔ)上的。”

    他說起通門路,霜娘又想起另一件事了,好奇地問周連營:“大嫂說,三爺外放的事是你幫的忙?大爺沒有那邊的門路嗎?”

    周連營回答:“有,但是他的門路瞞不過父親,父親并不愿意三哥外放。所以三哥轉(zhuǎn)托我,求太子殿下給遞個話?!?/br>
    太子再被壓著,向吏部打這個招呼的能力還是有的,因為周連恭是正經(jīng)進(jìn)士,他要謀個知縣是合理范圍內(nèi)的需求,這個關(guān)節(jié)通得算是順?biāo)饲?,誰也不犯著刻意留難。

    原來如此,侯爺本事再大,他也管不到儲君的門路。霜娘心里不由感嘆,這就是所謂同氣連枝的大家族啊,他幫了他,他又幫了他,總有用得上別人的時候,賬是算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