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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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床上,仔細(xì)一打量,居然是趙玟軒的床! 忙低頭看自己的身體,頓時懵逼了! 此時她正穿著自己那套可愛的兔耳朵睡衣…… 媽~~嘞~~誰能告訴她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回想昨晚的一切,她隱約只記得許凡來敬酒,自己回敬他,然后……然后就躺這了…… 她連忙翻了個身,床單上明晃晃的那一抹紅,血染的風(fēng)采啊!尼瑪太可恥啦! 蒼天啊~~她居然被趙玟軒辦了,林女士他們出門一趟,回來女兒就不是原裝的了,他們一定會為自己盲目將女兒交托給人面獸心狼的后果而后悔的! 她下了床,頭暈得不行,但還是忍著頭痛去把自己藏在衣柜里的行李箱取出,不能忍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這個家,趙玟軒這匹狼指不定哪天就把她給吃干抹凈了。 可是,柜子一打開……她的行李箱……不翼而飛了! 這時,禽獸打了電話過來。 她顫抖著憤怒的雙手接聽:“喂!” “醒啦?”電話里溫潤的聲音頓時令她態(tài)度軟化。 “嗯?!彼е嵛崃税胩欤拔摇恪?/br> 他在電話那頭低笑:“你昨晚吐了,為了方便照顧你,才讓你睡我房里,衣服我找人給你換的?!?/br> 她猛然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原來她還保留著貞cao,趙玟軒果然還是一個耐得住獸性的“正人君子”,呵呵,禽獸不如。 可一晚上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蓋同一張被子,哪怕啥也沒干,感覺也很讓人難為情。 她隨即想起那灘令人發(fā)指的殷紅,那么這是…… “我?guī)湍阏埩艘惶旒?,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早餐在保溫盒里,吃完再睡?!辈坏貌徽f,趙玟軒真的是十足貼心的男人,可溫暖已經(jīng)陷入凌亂中無法自拔。 喝了酒生理期提前,這種事簡直始料未及,以她粗枝大葉的性子,無論如何都考慮不到,這讓她情何以堪,還偏偏在趙玟軒的床上,真是一紅未平一紅又起。 但當(dāng)前首要考慮的問題不是這些,而是她該怎么在沒有小天使的保護(hù)下把趙玟軒的床單洗掉并且神不知鬼不覺地原封鋪回去? 小區(qū)附近連個便利店都沒有,她都不知道該去哪弄小天使。 只好掏出手機(jī)江湖救急一下:“喂,可兒啊,你方不方便來我這一趟,給我送點(diǎn)天使翅膀?” “天使翅膀?”林可兒秒懂,但也愛莫能助,“你怎么不提前備一點(diǎn)啊?我一會兒得參加梁子瑜幼稚園的一個活動,抽不開身?!?/br> …… 她只得求助另一人: “芳芳啊,你下班有空嗎……” “你昨天沒事吧?喝得跟個爛泥似的,今天還得趙男神幫你請假,不過頭兒跟你半斤八兩,他也沒來上班,你們倆……嘿嘿嘿……”方芳芳一接電話就自顧自說起來,語氣別提多曖昧,說了一半又故弄玄虛地不說了,“具體還是見面再討論,嘎嘎嘎,昨晚真是太勁爆了?!?/br> “……”溫暖雖然對她的話充滿好奇,但還是十分明確目前的當(dāng)務(wù)之急,“你能不能先順點(diǎn)姨媽巾過來,江湖告急??!” 被興奮沖昏了頭的方芳芳這才反應(yīng)過來,驚訝地問:“你姨媽造訪啦?你昨晚該不會跟趙男神浴血奮戰(zhàn)了吧?我的媽啊?!毙Φ煤茆崳骸疤土四銈儭!?/br> 溫暖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她一定還在公司,這么大聲嚷嚷,估計全部門的人都知道了,氣得她立馬掐掉電話。 很快方芳芳又打了回來:“暖兒,中午可能不行,今天部門有點(diǎn)事兒,這樣吧,晚上我給你送過去吧?!?/br> 掛電話之前,又jian笑地補(bǔ)充一句:“其實(shí)你可以叫男神幫你去買的嘛……” “嘟嘟嘟……” 果斷掛斷電話,溫暖糾結(jié)著一張臉,對著床上一大灘殷紅欲哭無淚,最后心一橫,卷了床單,一股腦兒塞進(jìn)洗衣機(jī),只能杞人憂天地希望全自動洗衣機(jī)別辜負(fù)了它全自動的美名。 她回到自己房間,準(zhǔn)備洗個戰(zhàn)斗澡,猛得瞥一眼鏡子里的女人,被驚得連連后退,一下子緊貼浴室的門。 鏡子里的女人,頭發(fā)凌亂,兩個眼圈一團(tuán)漆黑,臉上浮腫,嘴唇邊際有一團(tuán)可疑的殷紅。 這副尊容,恐怕只能在殯儀館才有幸一睹! 真是棒極了!難道早上趙玟軒就是對著這張臉從美好的早晨時分醒過來的? 這也難怪他胃口全無了。 帶妝睡覺一整晚,無疑是對皮膚的一大考驗(yàn),她用dhc卸妝油在臉上卸了兩次,這才算滿意。 雖然她皮膚底子好,但畢竟上了年紀(jì),也不能這么折騰自己的臉,女人二十五以后,就必須對這張臉越來越講究,否則很容易未老先衰。 還好機(jī)洗還算徹底,床單上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任何痕跡,她把床單照原樣鋪了回去,這才算心滿意足。 搞定!現(xiàn)在就坐等方芳芳送小天使過來了,多用點(diǎn)紙巾多穿條褲子應(yīng)該看不出來吧。 她坐立不安地等啊等,不太敢有太大幅度的動作,一直等到趙玟軒回來,也沒見到方芳芳到。 她失望至極,可照舊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連姿勢都不換一下,即便這樣,還是能感受到源源不斷涌出來的熱流,簡直要命啊,希望他不要看出什么端倪才好。 可趙玟軒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從房間出來時,就問她:“你幫我把床單洗了?” 溫暖心里一咯噔,干笑道:“對啊,這你也能發(fā)現(xiàn)?!迸宸?! 他輕笑,床單上還透著洗衣液的香氣,他怎么可能不發(fā)現(xiàn)?而且還有明顯機(jī)洗的褶皺:“不是讓你好好在家休息嗎?洗什么床單?” “呃……”她打哈哈,“因?yàn)槲沂莻€勤勞的好孩子?!?/br> 趙玟軒見她一動不敢不動的樣子,有點(diǎn)納悶,也沒過分深究:“那勤勞的好孩子,什么時候能開飯???”他笑著走過去,摟住她,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低頭在她額前吻了一下。 溫暖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住,身體僵硬地看著他:“你干嘛?” 他勾起唇角,就要湊近她進(jìn)一步侵犯,她不敢有大動作,連忙大叫起來:“你干嘛你干嘛?” 他愣住,想到什么,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你該不會喝斷片了吧?” 她點(diǎn)點(diǎn)頭,沒斷片就不會任由自己在他床上淌血了。 這時門鈴響了,她立刻推開他跳了起來,不出意外地?zé)嵫獓娪浚谑钦驹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可門口站著的可是親自給她送小天使的方芳芳啊,她怎么能不親自去接駕呢。 然后她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挪過去,一面笑著穩(wěn)住準(zhǔn)備去開門的趙玟軒:“找我的,我去我去?!?/br> 趙玟軒看著她像穿著和服似的踏著小碎步,這時候要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的智商也真可以說辜負(fù)了他的長相。 門一打開,方芳芳就劈頭蓋臉地數(shù)落:“你造嗎?我從公司趕到這里需要打二十分鐘的車,而我發(fā)現(xiàn)在過來的半路上就有一家大型便利店,如果你讓你家男人開車去那兒,來回只需要五分鐘的車程,而我大老遠(yuǎn)跑過來給你送姨媽巾一趟需要花費(fèi)我六十的車……” “車費(fèi)報銷?!?/br> “好的?!彼ⅠR沒皮沒臉地笑了,“你該不會一天都沒有用姨媽巾吧?” 溫暖只恨沒有脫下臭襪子堵住她的口,用牙關(guān)擠出幾個字:“你丫就不能小點(diǎn)聲?” 她一愣,伸長腦袋往門內(nèi)一看,就見趙男神臉上掛著笑容望著這邊的情形,她連忙打招呼:“哈嘍,你好??!” “你好?!壁w玟軒淡笑回復(fù)。 這廝又心花怒放了。 晚飯留了方芳芳一起共享,自然是趙玟軒下的廚,她有幸吃到男神做的飯,話嘮的嘴都被一桌子美味堵上了,玉米排骨湯、檸檬雞、糖醋小排,把她美得連連夸口趙玟軒廚藝了得,簡直比得上外面的大廚還了得。 溫暖也十分詫異,連日來雙手不沾陽春水的趙玟軒竟是個深藏不露的大廚,居然能做出這么美味的菜肴,這些天還每日剝削她的勞動力,太可恥了。 趙玟軒謙虛地表示自己只會做這幾道菜。 飯后,趙玟軒還給她煮了黑糖姜茶,把方芳芳羨慕得恨不得當(dāng)場仰天長嘯:沒天理啊,絕世好男都被剩斗士拱了! 溫暖還處在“親戚”事件的尷尬窘境中,被她用憤恨的目光一盯,低頭默默地喝姜茶,好辣,但是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還是捏著鼻子喝了,不然半夜一定會被痛醒,這可是她的生理慣性,頭天晚上一定會被痛得撓肚子。 ☆、vi 第二天來到公司,她敏銳地發(fā)現(xiàn)同事看她的神情都很奇怪,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曖昧,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惋惜,而且許凡好像也不怎么拿正眼瞧她。 她問方芳芳:“大家為什么都這么看著我?” 方芳芳詫異:“前天晚上的事都不記得了?”然后一聲蒼涼哀嚎:“你啊你,可真是浪費(fèi)咱們頭兒的一片深情!” 她不明所以:“頭兒的感情哪輪到我浪費(fèi)啊,等等……你這話啥意思???” 方芳芳無奈:“前天晚上,咱們頭兒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跟你表白了!”昨天晚上,她就很想跟溫暖討論這件事,可是礙于趙男神在場,不好當(dāng)著他的面討論其他對溫暖圖謀不軌的男人。 溫暖微怔,好半天才“嘁”了一聲:“你別以為我喝斷片了,就可以拿這種事忽悠我,頭兒怎么可能喜歡我呢?!闭f完迅速湊到她面前,緊張兮兮地問:“會不會頭兒看錯了,表錯白了?” 方芳芳攤手:“指名道姓你的大名,不會有錯?!彼龝崦恋哪樣譁愡^來:“趙男神也夠可憐的,那臉被你□□得呦……不過他事后有補(bǔ)償,嘿嘿嘿?!彼珠_始yin.笑:“說說看前天晚上你是不是躺在趙男神的被窩里,特別的激烈???” 一副八卦yin民的造勢,如果此時條件允許,相信她都恨不得拿出dvd來個實(shí)拍專訪。 溫暖笑道:“的確在他被窩里,但我們只是聊聊天談?wù)勅松屠硐??!?/br> 這會兒輪到她嘁了:“糊弄誰呢?” “真的,我就筆直地躺他床上,他連我的手指都沒碰一下!”其實(shí)手指不知道動了沒,溫暖只知道,趙玟軒絕不屬于霸道總裁那一類的。 “???”方芳芳哀嚎道,“禽獸不如啊,嗚嗚……男神瞬間幻滅?!?/br> 事后,方芳芳對趙玟軒做了全面的透徹分析,她認(rèn)為倘若男神對溫暖是真愛,哪怕溫暖丑得人神共憤,他也可以做到閉上眼睛帶著董存瑞舍身炸堡的義無反顧精神大喊道:“憋說話,吻我!” 依照他往日的種種跡象可得,他對溫暖的確屬于真愛。 所有像前天晚上這類“正人君子”的表現(xiàn),其實(shí)并不是溫暖魅力不足,只是他雨傘不舉。 簡而言之,他是名副其實(shí)的柳下?lián)],揮不動雨傘的揮。 溫暖也認(rèn)為她分析得很有道理,說不定他的心理病有一部分原因也是這一生理因素造就的。 看來趙玟軒精神病一事還得請教湯姆蘇。 上次趙玟軒說請thomas來家里做客,最后也不了了之,據(jù)說他最近忙著參觀c市的旅游景點(diǎn),連吃遍s大小吃街的壯志豪言都被擱淺一邊,直到今天,卻突然說英國那邊有急事,得立刻趕回去一趟,于是預(yù)定了最近的航班。 趙玟軒和溫暖一早去送行,thomas依舊是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今天穿的是一身青灰色的唐裝,顯得更加風(fēng)姿卓然,眼窩深邃迷人,光往那一站,就自成一道風(fēng)景線,再加上趙玟軒這一自帶吸睛光環(huán)的發(fā)光體,幾人一下子就吸引了機(jī)場大廳大部分人的目光。 這一次,thomas終于如愿抱到溫暖一回。 都說老外體味兒重,thomas顯然是個特例。 他放開溫暖,轉(zhuǎn)身就作勢要抱趙玟軒,卻再次被后者的長臂無情阻截。 畢竟在機(jī)場這樣一個充滿離愁別緒的場合,兩個長相出眾的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總給人一種“基情四射”的視覺沖擊,何況湯姆蘇是誰?生長在遙遠(yuǎn)腐國的英格蘭公民。 他聳聳肩,看著溫暖說:“沒法兒,他就是這么害羞?!?/br> 溫暖覺得好笑,拿眼瞥了一眼趙玟軒,用“害羞”這個詞形容他,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