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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千秋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商人開門做生意,斷沒有拒人于門外的道理,更何況這樣的出色人物,誰家女子見了不小鹿亂撞,芳心萌動?

    芳娘當下連笑容都真切了幾分。

    晏無師本想進來挑兩件衣裳,聽了她的話,反倒心頭一動:“這么說,你們這里也有女子成衣了?”

    “有,自然是有!”芳娘笑容不變,心里卻難免有些失望。

    如此俊美的郎君,看著桀驁不馴,斷不是什么溫馴女子能駕馭的人物,竟還會為哪家女子親自買衣裳?

    半個月前,兩人離開那個山洞下山,一路往南,直到昨日,方才剛剛抵達距離漢中不遠的鳳州同谷縣,在此落腳。

    沈嶠是個好靜的性子,讓他一有空就在客棧練功也不嫌枯燥,晏無師則獨自出來。

    若為安全起見,在到長安之前,自然是深居簡出,什么人也別見最為妥當,但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便是吃飯借宿也得進客棧,若為了可能發(fā)生的潛在危險就畏畏縮縮,那也不是晏無師了。

    他本想買兩身衣裳替換,但聽見芳娘這么說,卻改變了主意。

    芳娘便問:“不知郎君是給心上人買,還是給家中姐妹買,還是給親長買呢?”

    晏無師:“有何不同?”

    芳娘撲哧一笑:“一看郎君就是從來沒給女眷買過衣裳的,這里頭自然是大有學問,給長輩買的衣裳,顏色且不可過于鮮亮,還是穩(wěn)重點好,繡紋也少了許多時下的新意,若是送給meimei,那便可以選些淺粉,新柳一類的顏色,裙衫花紋都可以用彩蝶薔薇等等,如果是長輩的話,這些繡紋就失于輕佻了。”

    晏無師:“那若是送給心上人呢?”

    芳娘捺下一絲失望:“若是給心上人,那就要挑對方喜歡的顏色和花紋了,不知郎君的心上人喜歡什么顏色?”

    晏無師想了想:“天青色罷?”

    芳娘:“天青色不容易穿得好看,除非您那位心上人膚色白皙?!?/br>
    晏無師笑了一下:“他膚色的確還挺白的?!?/br>
    芳娘:“那您是想買成衣呢,還是扯布料現(xiàn)做,若要成衣,我們這兒也有現(xiàn)成的各種尺寸,不知那位娘子有多高?”

    晏無師純粹只是想報復一下沈嶠,讓他也嘗嘗穿女裝的滋味,聽見芳娘這樣說倒來了幾分興趣。

    “比我稍低半個頭,身材要更瘦一點?!?/br>
    芳娘訝異:“比您只矮半個頭,那在女子中也算十分高挑的了,且容妾讓人去找找,不知本店有沒有您要的尺寸,衣裳花紋都不挑么?”

    晏無師挑眉,打量了她一圈:“花紋么,我看你這身就挺不錯?!?/br>
    芳娘被他看得心頭一陣亂跳,當下眼波流轉,咬著唇笑道:“郎君當真喜歡妾這一身?”

    兩人近在咫尺,幾乎都要貼上了。

    掌柜與伙計顯然對女東家的風流見怪不怪,早就關了鋪子的門,避到一邊去了。

    晏無師微微一笑,挑起她的下巴,低頭細看,仿佛將欲親吻。

    芳娘感覺將要發(fā)生些什么,她兩頰染上一團紅暈,嬌軀酥軟無力,連呼出來的氣息都變得熾熱。

    晏無師:“可惜衣裳不錯,臉卻不怎么樣,平白浪費了衣裳?!?/br>
    芳娘一臉呆滯,似乎沒反應過來,等對方退開幾步,她才如夢初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本店今日不做生意了,這位郎君,你走罷!”

    有什么比說一個女人長得丑更讓人無法忍受?她原是想說滾的,但生意人和氣生財,芳娘也不想惹什么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繡衫之下胸口微微起伏,明顯氣得不輕。

    晏無師微哂:“你勾搭不成,反倒惱羞成怒了?”

    他摸出沉甸甸的錢袋,往桌案上一放:“開門做生意,這樣容易生氣怕是不好罷,待會兒多長幾條皺眉,豈不是更容易老?”

    芳娘怒道:“你這人嘴巴忒毒,我看你那心上人才是倒了八輩子霉呢,竟被你這種人喜歡上!”

    說罷她抓起錢袋就想朝對方扔去,孰料這一拿起來,卻陡然變色。

    但見錢袋下面的紅木桌面,竟照著錢袋的印記輪廓微微凹了進去。

    桌案是木頭做的,又不是沼澤做的,別說一袋銀錢,就是一大塊石頭放上去都未必會把桌面壓斷,芳娘這才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面色千變?nèi)f化,最后生生扯出一張笑臉:“郎君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婦人一般計較,您是想要天青色的成衣對么,妾這就讓人去找找!”

    話雖如此,但她心里早把晏無師恨得要死,不住詛咒他那心上人早日見異思遷,棄他而去。

    晏無師自然讀不出芳娘在想什么,即便知道了,他也并不在乎,買完了衣裳,讓人送到客棧去,他則空著手離開鋪子,徒留芳娘在后面咬牙切齒。

    縣城街道不像州府那樣熱鬧,但也人來人往,晏無師走了數(shù)十步,忽然停下來。

    他輕笑一聲:“誰家養(yǎng)的老鼠,畏首畏尾,不敢露面?”

    輕聲慢語,卻像陡然在所有人耳邊炸開。

    平頭百姓不明所以,驚詫之后自然而然紛紛遠離,以免惹禍上身。

    晏無師負著手,仰頭看掠過天際的飛禽,悠然自得,卻動也未動。

    “前陣子聽聞晏宗主死在五大高手圍攻之下,我家?guī)熥疬€惋惜了好一陣,沒想到晏宗主果非常人也,竟還能在那樣的情形下活了下來,實在令人不能不佩服!”

    嬌笑聲悅耳動聽,若遠若近,飄忽不定,但在“服”字落音的剎那,一身紅色衣裙卻忽然出現(xiàn)在晏無師右邊的屋頂上。

    晏無師沒看她一眼,淡淡道:“來都來了,還藏頭露尾,合歡宗的人也就這點出息了,難怪會投靠齊國,現(xiàn)在齊國滅亡,你們成了喪家之犬,又要去當哪家的家奴了?”

    “晏宗主這話說得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浣月宗如何清高,說到底,浣月宗不也是宇文邕的家奴嗎?只可惜宇文邕命不久矣,你的徒弟和手下沒了你的庇護,只怕現(xiàn)在比喪家之犬還要慘呢!”

    伴隨著冷笑聲,晏無師前方也多了一人。

    若沈嶠在此,定能一眼就認出對方。

    “他們?nèi)羰菦]有半點能力,凡事都得靠我庇護,那還不如早早死了省事!”晏無師看著蕭瑟,搖搖頭:“反倒是你,本座真是可憐元秀秀,收了個白眼狼當徒弟,結果他卻成日跟桑景行的人廝混在一起??缮>靶醒酃庖膊徽Φ?,他從前那個徒弟霍西京,雖說行事不帶腦子,起碼武功還能看,你不光腦子不中用,連武功也爛泥不扶上墻,看來合歡宗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蕭瑟怒極反笑:“晏宗主現(xiàn)在嘴皮子耍得利索,等會兒別跪地求饒就好!”

    蕭瑟與白茸的身手,在江湖上也稱得上一流,他們兩個若是合力,以晏無師如今的情形,想要打退他們還有些棘手,但晏無師此刻并未將目標鎖定在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而是在自己身后緩緩走來的那個人。

    “你們在這里等了多久,才等到本座?”

    白茸嬌聲道:“聽說雪庭禪師在渭州城與晏宗主有過一晤,自那之后就失去了晏宗主的蹤跡,閻長老就說,晏宗主必然會去長安,只是為了避開仇家,必然不會走最短的路子,所以我們特地繞了一圈,在鳳州等候,沒想到果真如閻長老所料?!?/br>
    “不過晏宗主不必懊惱,因為你現(xiàn)在就算繞路別的地方也沒用,漢中有六合幫的人,洋州則有突厥人,天羅地網(wǎng),無處可逃,怪只怪你樹敵太多,天要滅你,任是神仙來了也無用。”

    說話的人正是閻狩,他一步一步走過來,步履踩得極慢,極穩(wěn),目光卻一直未離開晏無師半分,宛若一直蓄勢待發(fā)的獵豹,隨時可以撲上前用尖利獠牙將敵人絞碎。

    晏無師哈哈大笑:“神仙?本座從來就不相信神仙!”

    話音方落,他身形便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老晏的專場,老晏拽得要上天了~

    蕭瑟: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沈嶠(在客棧):我忽然有不好的預感,那個叫晏無師的t是不是又把怪拉來了?

    第78章

    晏無師三個字擺在那里,無形中便有種震懾力,即便知道他被五大高手圍攻,即便沒有武功盡失,實力也必定大不如前,不說桑景行親來,單憑己方三人,想要拿下對方估計也綽綽有余。

    但腦子雖然這樣想,身體卻依舊沒有動靜,合歡宗內(nèi)暗潮洶涌,從蕭瑟等人的動作就能看出來了。

    閻狩從前曾敗在晏無師手下,而且還是以極其狼狽的姿態(tài),此番他前來,不是為了給合歡宗鏟除什么勁敵,而是為了傳聞中落在晏無師手中的《朱陽策》殘卷,但當日的慘敗讓閻狩印象深刻,如今將晏無師淡定自若,心頭反倒有些不確定起來。

    蕭瑟是元秀秀的弟子,卻想借晏無師的人頭去桑景行那里邀功,但他看別人沒動,他也就沒動。

    四個人因此形成一種奇異的對峙局面,合歡宗明明占盡優(yōu)勢,卻竟沒有選擇先發(fā)制人。

    閻狩瞇起眼,他在仔細觀察晏無師的一舉一動,等待對方露出破綻。

    晏無師終于動了。

    但他非針對自己前方的蕭瑟或白茸,更不是轉身撲向閻狩,而是直接如袍袖迎風鼓起,如白鶴般一飛沖天!

    蕭瑟臉色一變:“不好!”

    誰能想到堂堂浣月宗宗主竟會使出這樣欲拒還迎的戲碼來迷惑對手?

    蕭瑟平日里也自忖風度翩翩佳公子,此刻卻忍不住破口大罵:“有種你別走!”

    半空中傳來哈哈大笑:“如你所愿!”

    那道身影竟生生憑空折了回來,不過眨眼工夫,竟已到了蕭瑟跟前,而蕭瑟甚至還未看清對方是如何出招的,對方掌風便已當胸襲來!

    蕭瑟大吃一驚,已然來不及躲避,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雙方短兵相接,對方真氣猶如江濤吞吐,洶涌澎湃,竟悉數(shù)將蕭瑟的真氣吞噬,其霸道狂妄,正同其人一般,令人聳然動容。

    聽說晏無師被五大高手圍攻的時候,正因廣陵散抓住他的破綻,方才能重創(chuàng)對方,難道他得了殘片之后,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將破綻修補好,且讓武功更上一層樓?!

    電光火石之間,這個想法一閃而過,蕭瑟心頭震驚,右臂傳來一股劇痛,他忍不住慘叫出聲,身體跟著往后飛退,然而右臂骨頭已被生生震碎,傷勢牽連到胸口,如重錘狠狠擊打,蕭瑟一口血噴出,人不由自主跌倒在地,轉頭又是幾口殷紅噴濺在地上。

    “蕭師兄,你沒事罷!”白茸驚聲道,飛身上來相扶。

    魔門中人個個自私自利,更何況白茸與蕭瑟早有矛盾在,若換了往常,看見蕭瑟倒大霉,白茸定然要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上前攙扶實在不符合她的風格,不過現(xiàn)在可以避免直面晏無師,她也不介意發(fā)揮一下同門友愛。

    蕭瑟的受挫令原本準備出手的閻狩也緩了一緩,但他仍是追上去攔在對方身前。

    “晏宗主何必這么急著走,故人相見,總要敘一敘舊罷?”

    “我也想與閻長老敘一敘舊,不知閻長老可有這個閑情?”

    接話的自然不是晏無師,而是來自閻狩身后。

    閻狩聞言卻沒有轉身,而是直接飛身掠上屋頂,居高臨下望向來人。

    “原來又是一條喪家之犬。”他不屑道。

    沈嶠背著劍,自街道另外一頭緩步行來。

    烏發(fā)青衣,身形秀頎,宛若神仙中人。

    沈嶠:“當日白龍觀中,閻長老尚欠貧道兩條人命,不知你可還記得?”

    閻狩:“久聞玄都山前掌教承襲祁鳳閣衣缽,武功獨步江湖,可惜被昆邪一掌打落山崖,風光不再,只能依靠晏無師庇護,如今看來,傳聞也未必都不可信?!?/br>
    沈嶠淡淡道:“那不知閻長老又是否聽說昆邪上泰山碧霞宗挑釁不成,業(yè)已死在我劍下的傳聞呢?”

    閻狩臉上微微流露出訝異。

    昆邪死了之后,碧霞宗因內(nèi)亂而一蹶不振,忙著重振旗鼓尚且不及,突厥人自己更不可能四處宣揚此事,于是昆邪之死就這樣被遮掩下來,所有人都以為他回了突厥,卻沒有想到他卻已經(jīng)死在沈嶠手中。

    白茸嬌笑:“一別數(shù)月,沈郎武功又有精進,真是可喜可賀,不過我們宗主已經(jīng)下令必須從晏無師手中拿到《朱陽策》殘卷,桑長老與寶云長老如今已在來此的路上,沈郎你武功再厲害,恐怕也還沒有與整個合歡宗作對的能耐罷,反正此事也與你無關,何不袖手旁觀呢?”

    閻狩冷哼一聲:“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不要走,索性留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