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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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著光,走在狹窄幽暗的過道里,影影綽綽的有些看不清,他步履似乎沒有了往時的從容,匆匆的,幾乎已經(jīng)是小跑著過來。她還在走著,神情卻是有些定住了,似乎在反復(fù)確認(rèn),這是不是幻覺。 她終于落入他的懷抱,真實(shí)了。真的是他,這樣的味道,這樣的溫度,是他的標(biāo)簽,獨(dú)一無二。 顧司炎看著撞入自己懷中的安馨,瞥見正朝她瘋狂奔來的幾個男人,以及狀似癲狂的莫羽凡,莫名的有些后怕,還好他來了。 幾人看到顧司炎,突然頓住了腳步,他的眼神瞥過來,感覺有一種讓人挪不動步子的壓力感。這短暫的停頓間,電梯里涌出的警察把手銬銬在了幾人手上。 陸宇軒此時被反手銬著,心里卻只有一個想法,他輸?shù)囊稽c(diǎn)都不冤枉,這樣的男人,簡直令人望而生畏。 打頭的隊(duì)長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顧司炎,有些驚訝,連忙小跑過去,“顧先生?!彼吹筋櫵狙讘牙锩黠@受了驚嚇的安馨,“這位小姐有沒有事?我們可能需要她幫忙錄個口供?!?/br> 顧司炎一記眼神掃過去,隊(duì)長都有些后悔剛剛草率的開口,剛想說些什么,安馨從顧司炎懷里退開,眼神堅(jiān)定的看著他,“我配合您的工作?!?/br> 隊(duì)長也是一驚,似乎剛剛她柔弱無骨的樣子是他的錯覺,他看看顧司炎的神色,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才連忙道謝。 道完謝他才后知后覺——為什么要說謝謝!配合警方工作是公民的義務(wù)! 奴性啊奴性,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容易讓人滋生奴性了。 留了安馨的號碼,他剛想走,顧司炎卻叫住他,“社會毒瘤,不要輕饒?!?/br> 顧司炎眼神有些狠戾,他也是一顫,唯唯諾諾的稱是。 許是外面的動靜太大,周司韻那個包房里的人也跑出來圍觀,安馨此時才看清,她的包房是999,與666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 周司韻撥開人群跑過來,擔(dān)憂的拉著安馨的手焦急的問她有沒有事,安馨搖搖頭讓她不要擔(dān)心,顧司炎卻是神色陰郁,周司韻此時都有些不敢看他。 “早些散了,什么烏七八糟的地方?!鳖櫵狙讓χ芩卷嵗淅涞姆愿乐膊豢粗車鷩^的人群一眼,勾著安馨的腰,就朝電梯走去。 電梯門關(guān)上的空檔,安馨瞥見外面人群在交頭接耳的談?wù)撝裁础?/br> 門一合上,身邊的顧司炎就撲過來把她壓在電梯的角落里,洶涌的吻鋪天蓋地襲來。 他一只手撐在電梯墻上,一只手抬著她的下巴,她有些站不穩(wěn),唇有一瞬間分開了,他似是不耐,手勾住她的腰,拉著她靠近她,還微微向上提了一些,將她固定在她懷里。 此時她的身體完全貼著她的,隔著衣服,她似乎還是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頓時感覺耳朵都燒了起來。 他的唇啃咬著她,步步深入,似乎要把她吞噬掉一般,又急又猛,一會兒輕啃她的唇瓣,一會兒伸出舌頭逼她迎合他,直到安馨感覺呼吸不暢,微微□□出聲,他才緩緩放開她。 此時電梯到達(dá)一樓,“?!钡囊宦晢拘蚜税曹埃p輕推開他,憤憤的兀自走出去,顧司炎跟在她身后,嘴角輕揚(yáng)。 還這么害羞,這可如何是好? 上了車,一路上她都沒有理會他。親那么重做什么!電梯有監(jiān)控的好不好,羞炸天了。 顧司炎一直在觀察她的神色,她不自覺的有些微微嘟著嘴,被他親吻過的雙唇還是櫻紅的顏色,泛著點(diǎn)點(diǎn)水光。老天,怎么那么誘人犯罪?他沒有忍住,湊過去又是一陣猛親。 他是從旁邊的座位橫桓過來親她的,手支在中間的扶手上,有些不穩(wěn),她手用力一拍,他身子撐不住往前傾,撞在她肩膀上。她微微嚇到低呼了一聲。他連忙直起身子,撫著她的肩膀,“疼不疼?” 她看著他關(guān)切的眼神,頓時什么氣都消了,明明是自己惡作劇,害他險些撲倒,他卻關(guān)切她到底有沒有被撞疼,這一點(diǎn)力道,哪里會有什么痛感。 “回來也不告訴我?!?/br> 顧司炎淡淡的瞥她一眼,“手機(jī)拿出來看看?!?/br> 她依言,從包里拿出手機(jī),一看。八條未接,全都來自......顧司炎。她才想起來,白天在家里,梁菲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所以她關(guān)了靜音,后來出門也忘了調(diào)回來。 顧司炎在她轉(zhuǎn)頭找手機(jī)的空檔,按了按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xue,這幾日加班加點(diǎn)的工作,休息得少,一下飛機(jī)就過來了,此時坐在車上,暖氣開得一足,疲憊的感覺席卷而來。 安馨抬頭,有些歉疚的看著他,卻見他靠在椅背,眉頭微皺,修長的手指按壓著太陽xue。顧司炎在人前,一直是氣場開掛的樣子,少有如此的疲態(tài),她此時心疼得一塌糊涂,哪里還記得自己前一刻還怒氣沖沖。 回到顧司炎的公寓,她想起他頭疼的樣子,拉著他到沙發(fā)上,“你躺著,我給你按按?” 顧司炎聽話的半躺在沙發(fā)上,她坐在沙發(fā)邊上,指腹在他額頭尋找著xue位,正找準(zhǔn)了,他突然就抓著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她就跌在他懷里。 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壓著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 咦?她把他給......沙發(fā)咚了! 失神只是一瞬,她的感官頓時就回到他的吻里。唇與唇纏綿碾磨,他的舌尖探出嘴唇,仔細(xì)描繪她唇瓣的形狀,過了片刻便果斷的撬開她的齒關(guān),試圖更加深入。 這樣的姿勢,安馨有些羞赧,下意識的往后退。她伏在他身上,他的力道使不上,總感覺沒有吻得盡興,索性直起身子,安馨以為他要放開她時,她的身子向沙發(fā)的另一端倒去,他把她撲倒在了另一側(cè),虛壓著她,把她圈在懷里,嘴角微微勾起,唇瓣又壓下去。 此時他在她的上方,占盡了優(yōu)勢,明明沒有用什么氣力,卻讓她動彈不得。他卻不似剛剛那樣急切,好整以暇的親吻著,舌尖靈活的掃過她的齒列,sao擾得她忍無可忍想咬人時又及時撤回,慢條斯理的舔吮她的唇瓣。 安馨只覺得自己的頭腦好像要沸騰起來,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全身的感覺都仿佛集中在了唇瓣齒頰,被親吻時便有火焰蔓延開來,連牙齒都好像有了觸覺,微微的發(fā)麻發(fā)癢。 顧司炎再一次離開時,兩人都微微喘息,呼吸交錯著吹拂在對方臉上,安馨的臉紅撲撲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他笑起來,不懷好意的說:“又不是第一次親,怎么還是這么害羞?” 她這才從親吻中回過神來,有些憤憤的推開他,“你怎么這么饑渴!” 她說的直白,說完自己已經(jīng)垂首不敢看他,他偏偏不放過她,湊過來,摟著她,輕輕在她耳邊吐氣,“寶貝,小別勝新婚你怎么能如此不解風(fēng)情?” 這個人真是!呼,要死了! 第35章 肅肅兔罝 膩歪了好一會兒,安馨最終也沒能給他按摩,因?yàn)樗挥|碰他他就要把她拉過來蹂.躪一把。最終安馨只好作罷,有些無奈的看著他,“頭不會疼嗎?” “你就在我面前,怎么還會頭疼。” “……” 顧司炎想起來她的腳傷,今天這么一折騰,不知道會不會又傷到,抬起她的腳輕輕的按著。 安馨的臉?biāo)⒌囊幌掠植豢煽刂频募t了,他卻是認(rèn)真的神色,一邊按一邊抬眼問她,“疼不疼?” 他的語氣很輕,似乎說重了她就真的會疼似的。安馨想起他在車上,也是這樣問她——疼不疼?溫柔細(xì)致。 此刻顧司炎坐在沙發(fā)另一端,把她的腳放在腿上輕輕的按著,安馨坐沙發(fā)的這一側(cè),借著位置的優(yōu)勢,第一次這樣細(xì)致的打量他。 一周不見,他似乎有些消瘦,原本就清晰的下巴弧線此時看起來都有些凌厲了,還有淺淺的隱約可見的細(xì)胡茬,頭發(fā)也有些長了,垂首的時候都有些擋住了眼睛,光線打下來,在眼睛的位置留下陰影,顯得眼窩更深邃了些。 他這一周,是有多幸苦? 顧司炎見她久久不答話,這才抬起頭來,四目相對,他落入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里。 安馨在他的注視下,緩緩的,堅(jiān)定的開口:“司炎,我好想好想你。” 下一秒她就落入他的懷里,收獲他溫柔細(xì)密的吻。 到點(diǎn)顧司炎還是得把安馨送回去,在這之前他還是不忘耍賴,兩人都已經(jīng)換好鞋子站在門口,他堵著門,回過頭來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窩,悶悶的出聲,“非走不可?” 安馨拍拍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梁女士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火冒三丈了?!?/br> 他本來也只是逗逗她,見她正經(jīng)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轉(zhuǎn)身去開門,感覺到她一個斷掌劈在他的背上。 媳婦好暴力。 下車前他習(xí)慣性的把她撈過來一頓親吻,把她吻得七葷八素的才放開,她推門下車,卻又被他抓住了手腕,她以為他又要胡鬧,佯怒回頭。 顧司炎手里拿著首飾盒,慢慢打開,取出里面的項(xiàng)鏈,墜子是心形的,中間點(diǎn)綴著一顆米分鉆,簡單大氣。 他給她戴上,在她耳邊輕輕說著,“我聽林謝說出差一定要給老婆帶禮物?!?/br> 她腦海里轟隆隆的,似乎什么都聽不到了,只是回響著他的聲音……又是一個新的稱呼。 臉熱得不行。 顧司炎慢慢讓她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自己,細(xì)細(xì)端詳了一會兒,輕輕勾唇,似是非常滿意,“嗯,相得益彰?!?/br> 她到了家卻發(fā)現(xiàn)梁菲竟然還沒有回來,她看看掛鐘,十一點(diǎn),有些驚訝。阿姨下樓來給她熱吃的,說是梁菲吩咐的,她出門參加派對肯定沒好好吃飯。 她微怔,雖然已經(jīng)和顧司炎吃過了,此時她還是想嘗嘗味道。 以往梁菲一整月的不在家她也沒有感受到有什么不同,凌晨回來也是家常便飯,她也不會多問。 她晚歸梁菲也從未有過只言片語。 如今兩人之間都多了些記掛,不再是不冷不熱的形同合租的關(guān)系。 也不知道阿姨是不是加了些什么,安馨覺得今晚的粥格外好喝。 洗完澡安馨在鏡子前梳頭,她晃動間,胸前的米分鉆一閃一閃,安馨凝神看著,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米分鉆。 摘下來細(xì)看,墜子除了米分色,還透著橙色的光,色澤也與鉆石大不相同。墜子后面的銀色寶石托,刻著字母,湊近了清晰可見——mylife。 這個男人,這么委婉。 適才在車上,燈光昏暗,沒有認(rèn)出來。吊墜上鑲嵌的并不是米分鉆,而是彩色藍(lán)寶石,彩色藍(lán)寶石里,最貴重而稀有的,就是斯里蘭卡出產(chǎn)的米分橙色藍(lán)寶石——padparadscha,這種寶石色彩中同時有米分色和橙色存在,二種艷色交織色澤迷人。 padparadscha,在斯里蘭卡語里的意思是——蓮花。 代表圣潔、無瑕、生命。 她想起他在車上,滿意的說——相得益彰。 顧司炎仿佛是掐著時間,就在安馨準(zhǔn)備拿起手機(jī)給他打電話時,那邊就打了過來,安馨接聽后并沒有說話,那邊也沉默,似乎都在等對方開口,雖然靜默著,安馨卻似乎感受到空氣中甜蜜的氣息。 良久,他輕輕笑起來,“比不過你,在你面前我從來沉不住氣?!?/br> 說完靜靜地等著安馨的回答,那邊卻又是沉默,顧司炎正要說些什么,安馨似乎怕過了這個勁兒就說不出口似的,急急的說,“顧叔叔我們明天約會吧!” 那邊顯然一愣,但很快恢復(fù)正常,“嗯?這么主動?” “唔......沒,我只是悶太久了,想出門,順便帶上你罷了?!?/br> 她顯然是口是心非,他也不揭穿,好脾氣的答應(yīng),“好,想去哪里都行,明天我去接你?!?/br> “蹺班?” “好,蹺班。” 安馨很想隨心所欲的耍一把任性,但是他剛出差回來,想必有很多事情要交代,所以她借故自己要睡懶覺,和顧司炎約了下午見面。 斗斗嘴聊了一會兒,安馨已經(jīng)明顯了有困意,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都慢了下來,顧司炎趕緊吩咐她掛電話睡覺。她卻不依,躺在床上打著滾,咿咿呀呀的哼唧。 他淺淺的笑著,帶上藍(lán)牙耳機(jī),把手機(jī)放到邊上,開始處理堆成小山的文件,小心的翻頁沒有發(fā)出聲音,時不時回復(fù)她幾句,沒一會兒,似乎有手機(jī)落在枕邊的聲音,那邊久久沒有再說話,清淺的呼吸聲隱約可聞。 顧司炎此時倒是有些為難了,是把她叫起來把手機(jī)放遠(yuǎn)一些,還是讓她繼續(xù)睡呢? 那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翻了個身。罷了,好好睡吧。 剛剛骨折那幾日,安馨總是半夜疼醒,吃止痛藥然后繼續(xù)睡,后來不疼了,居然習(xí)慣了夜起,到時間就準(zhǔn)時醒來,喝一口水再重新進(jìn)入睡眠。 夜里她又慣常的醒來,端起床頭的水淺淺的抿了一口。正準(zhǔn)備睡去,注意到了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她的手機(jī)。 拿起來她有些震驚,正在通話,顧司炎。 湊到耳邊,聽到那邊明顯的翻動文件的聲音,她猶疑的輕輕喚,“司炎?” 那邊顯然是一怔,回復(fù)她,“嗯?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