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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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商量著往回走,剛到白微樓下,楊寧就打來了電話:“你們在哪?” 白微說了幾句,很快掛斷電話,對衛(wèi)曄說:“父子倆吵翻了?;厝ソ铀!?/br> 他們回去接了楊寧,楊寧就要找地方喝酒,白微正好想套消息,就讓衛(wèi)曄找了家安靜的酒吧,帶著楊寧去了。 楊寧幾杯酒下肚,就委屈起來:“我就覺得我不是他親生的!從小對我就跟路上撿來的似的,摔摔打打的,就沒個好臉色!對我媽也是,總板著一張臉,一句軟和話也沒有!” “你快算了吧?!卑孜⑼虏郏澳愫蜅顜煾搁L得那么像,肯定是親生的!我說句實話你別不愛聽,20年后你就長楊師父現(xiàn)在這樣。”腦補私生子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懷疑起自己不是親生的了,這家伙腦洞比她還大! 楊寧根本不聽她說什么,自顧自嘮叨:“什么十年之約、三十年之約,真當他們自己是電視里的武林高手男俠女俠?。考热焕汕殒?,就早早結婚好了,還找我媽生我干什么?” 白微終于捕捉到了重點:“你等等,你說郎情妾意?女俠?那個呂繼敏是女的?” “啊!你也驚奇吧?要不是我逼急了,他還一句話不說呢!白騙了我去替他比一場武,我連為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說我冤不冤?我死了的老媽冤不冤?” 呂繼敏是女的;十年,三十年,兩個約定;再加上今天一場比武……,他們到底約定了什么呢? 第74章 白微還想深挖打聽,可楊寧翻來覆去也就這幾句話,至于具體約定是什么,他竟說不出所以然。只說當年楊佑庭在j市遇到呂繼敏和她父親,楊佑庭曾經(jīng)與呂繼敏的父親交手,雖然落敗,卻得到呂繼敏父親的大力稱贊,又遺憾自己沒有一個兒子繼承衣缽。 呂繼敏從小被家里當男孩養(yǎng),性格也比較要強,又常聽父親念叨沒有兒子什么的,最聽不得這個話,當下就憋了一股勁,私下找楊佑庭約戰(zhàn)了好幾次。 楊佑庭這個人,白微是知道的,觀念非常傳統(tǒng),大男子主義嚴重,所以當初應對呂繼敏的挑戰(zhàn),也擺出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架勢來,徹底激怒了呂繼敏。 然后她就下了戰(zhàn)帖,兩人正式比了一場。結局自然是楊佑庭勝,兩人經(jīng)此一戰(zhàn),似乎惺惺相惜起來,多了些來往切磋,還定下了這個約定。 “說什么我想的齷齪!哼,他們搞這一套就不齷齪了?” 楊寧似乎對這件事真的很介意,發(fā)著牢sao一杯接一杯,轉眼就醉倒了。衛(wèi)曄扶起他架著往外走,白微在后面跟著,一邊走一邊還在想楊佑庭和呂繼敏謎一樣的關系,到車邊,她幫著開車門,讓衛(wèi)曄把楊寧塞進去,然后自己也要上車的時候,一回頭間,看見兩個熟人相攜從隔壁一間酒吧走出來。 “怎么了?”衛(wèi)曄關好后面車門,正要走回駕駛座,看見白微望著前面不動,不由問道。 白微就拉著他說:“你看前面,是我兩個boss耶,許總和廖總?!?/br> 在他們前面不遠處,許暉永少見的一身休閑裝,氣質儒雅、姿態(tài)悠閑的與身穿墨綠長裙的廖婧并肩而行。 “廖總真是天生的美人,這種顏色的裙子都hold的住。”白微嘖嘖贊嘆。 衛(wèi)曄搖頭:“你還不上車?忘了你今天下午說家里有急事請假了?” ??!對!她下午請假,這會兒出現(xiàn)在酒吧街附近,確實太不對勁了,白微慌忙開車門上車。衛(wèi)曄也隨之上車開車,車子調頭離開前,白微忍不住又往那二人那邊看了一眼,卻立時驚嘆:“哇塞!” “怎么了?” “他們倆,抱在了一起!”白微極力回頭望著,“唔,好像是廖總崴了腳,不過許總抱得好緊啊,嘖嘖,他們兩個肯定有些不對勁?!?/br> 衛(wèi)曄:“……好了,看不見了,回過頭來吧?!?/br> 白微確實看不見了,脖子也扭的有點疼,就轉回來嘆道:“其實他們兩個也挺相配的,就是身份太敏感了,一個市場總監(jiān)一個銷售總監(jiān),他們兩個要是好上了,卡特該坐不安穩(wěn)了。” “你先想想把楊寧放哪吧?!毙l(wèi)曄對許廖二人的韻事絲毫不感興趣,“還有你自己,你覺得這次ng,關鍵就在楊師父他們身上么?” 白微再次嘆氣:“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一天也只有這么一件比較特別的事情發(fā)生,所以……” “但是你之前每次ng幾乎都是性命交關之時,這次真的會這么簡單,只因為一個楊師父多年前的故人來比武,就ng了?” 說的也是啊,白微皺眉思索片刻:“還是去武館?!鼻f別是呂繼敏因愛生恨,半夜派肖柏去暗害楊師父父子呀! 他們兩個把楊寧送回了家,還在楊家門外守了一夜,可白微打了個盹醒過來,仍舊是星期五。 她懊惱的直接打電話給衛(wèi)曄,把ng幾次的經(jīng)過統(tǒng)統(tǒng)說給他聽,最后要求:“你給我個解決方案!我先收拾收拾上班去了。” 衛(wèi)曄:“……” 還沒睡醒呢,所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o⊙)? 他倚在床頭消化了一會兒白微給他的信息,然后就打電話sao擾周同浠,讓他想辦法查查呂繼敏和肖柏這兩個人,說完他想起一事,又打過去叫周同浠再查查楊佑庭。 之后衛(wèi)曄起床收拾,按照白微說的地址,找去了那間跆拳道館,并在對面的冷飲店坐下來,叫杯喝的開始觀察,順便跟店主打聽了一下跆拳道館老板。 冷飲店店主是個年輕姑娘,聽說衛(wèi)曄有個侄子想學跆拳道,看他人長得帥又親切有禮貌,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王大叔人很好,街坊鄰居有什么事,他都熱心幫忙。教孩子也很負責,而且他是會真功夫的,聽我男朋友說,王大叔年輕的時候還參加過全國武術比賽呢!” “是么?那真是難得,哎,那個年輕人是王大叔的兒子?”衛(wèi)曄明知故問的指著肖柏問。 店主看了一眼,笑道:“不是的,王大叔只有個女兒,在外面上大學。這好像是他親戚家的孩子,剛來沒幾天,好像是跟著長輩來走親戚的,他挺勤快的,總幫著王大叔干活,好像也會武。” 衛(wèi)曄又看了一會兒,肖柏就陪著一個四五十歲、頭發(fā)花白的婦人從跆拳道館走了出來。那婦人個子很高,看起來足有一米七,體型不胖不瘦,走起路來帶著習武之人的英姿和氣勢,雖然樣貌看不出美來,給人的印象卻很深刻。 這應該就是呂繼敏了吧?衛(wèi)曄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分別發(fā)給白微和周同浠。 眼看那兩人是要出門,衛(wèi)曄就也跟著走了出去,一路跟著肖柏二人走,期間周同浠斷續(xù)回了幾條消息,說的基本都是:“你叫我找的是外星人吧?根本沒有找到任何跟這三個人有關的信息!沒有電子郵箱沒有社交賬號什么都沒有!” 衛(wèi)曄回:“這也很正常。人家都是真正的習武之人,我估計也不太會跟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生關系?!?/br> “正常你還讓我查什么?(︶︿︶)=凸” 那邊肖柏陪著疑似呂繼敏一路步行,轉進了附近一個商場,衛(wèi)曄看著他們去了中老年女裝部,跟正打電話來的白微說:“他們在試衣服,看起來是打算好好打扮一下見楊師父?” “唔,真是出人意料的、沒人知道的準備工作呀?!卑孜⑾胫案緵]露面的呂繼敏,不由一嘆,“你打算怎么做?” 衛(wèi)曄道:“還沒想好。你專心工作吧,交給我?!?/br> 白微就把這事交給了他,忙起了工作,因為已經(jīng)是做過三次的方案了,所以進度快很多,將到中午時,她已經(jīng)把第一次大半天的工作量做完了。 這時她才想起來給衛(wèi)曄打電話,問他自己下午要不要請假去觀戰(zhàn)。 “我覺得不用了。現(xiàn)在楊師父正跟呂繼敏上演久別重逢戲碼,也許比武取消了也說不定?!?/br> 白微驚嘆:“他們兩個見面了?你怎么做到的?” “嗯,我跟著肖柏他們到了一間餐館,就打電話把楊師父和楊寧忽悠了過來,他們就見面了。” 簡單粗暴!“那現(xiàn)在呢?他們是相對涕零還是竟無語凝噎?還是喜極而泣?” “都不是。兩位師父很淡定,好像昨天才見過面一樣的寒暄,然后你夸夸我的弟子,我夸夸你的兒子,場面客套和諧的不得了?!?/br> 白微:“……” 衛(wèi)曄又說:“估計是因為我們幾個小輩在場的緣故。我現(xiàn)在打算進去拉上楊寧和肖柏出來,給他們兩個機會聊聊?!?/br> “你還是算了吧!這兩位一看就是含蓄內斂派的,估計心中感情洶涌澎拜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你還是靜觀其變,有事給我打電話?!?/br> 衛(wèi)曄掛了電話回去,場面還是一如之前的生疏客套,他不好多說話,跟大家一起吃了午飯,然后共同回去跆拳道館,兩邊竟然還要繼續(xù)比武。 不過這一次,呂繼敏倒是跟楊佑庭坐在了一起觀戰(zhàn),衛(wèi)曄出去接了越逢秋和劉琬瑆到旁邊坐下,給兩位老師父留下說話空間,然后大家一起看楊寧和肖柏比武。 沒有白微搗亂,楊寧此次又是艱難取勝,肖柏雖然輸了,卻也輸?shù)男姆诜?,并沒有懊喪之色,呂繼敏更是神色如常的向楊佑庭說:“虎父無犬子,楊兄這些年在拳術上的造詣是越發(fā)精深了。” “不敢當……” 楊佑庭謙辭還沒說完,一直看熱鬧的越逢秋忽然插嘴:“我看兩位拳法氣勢都不弱于年輕人,何不親自上場比試一番,也讓我等開開眼界?!?/br>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一靜,肖柏不認識他,看他神色冷冷淡淡的,貌似高傲,就很不悅,“我?guī)煾敢讯嗄瓴慌c人動手,你當這是演戲給你看么?” “不得無禮!”上了年紀的人眼力總是更毒些,呂繼敏早就看著越逢秋這個年輕人與眾不同,不光是氣質,他由內而外散發(fā)的精氣神就與尋常人不同,所以對他也很客氣,“我看小兄弟似乎也是我輩中人,不知師從何處、習練哪一門武藝?” 越逢秋對“小兄弟”這個稱呼略微皺眉,答道:“不曾正經(jīng)拜師,只粗略學過一些,因此才想向兩位討教?!?/br> 肖柏聽他一句客氣話沒有,更是不悅,幾步跨上前來:“小子雖不才,愿領教閣下高招!” 哪知越逢秋就跟沒看到?jīng)]聽到一樣,眼睛只望著楊佑庭、呂繼敏二位。呂繼敏看徒弟尷尬晾在一邊,就說他:“你先去換衣服吧。”看著肖柏不情不愿的走了,才又向越逢秋笑道,“我是楊兄手下敗將,如今教出來的徒兒也敗在楊家傳人手上,何敢再厚顏向楊兄挑戰(zhàn)?” 楊佑庭聽了她這番話,就知道她還是想跟自己比劃比劃,此時自己若自謙推辭,只怕她反而不悅,就笑道:“我倒也很想再領教領教呂氏流星拳,不知呂師妹肯不肯賞臉?” 劉琬瑆站在衛(wèi)曄旁邊嘀咕:“這幾個人說話文縐縐的,還楊兄呂師妹,我怎么跟看武俠片似的?” “有現(xiàn)場版你就好好看吧,還埋怨什么?” “可是兩位老人家上場比武,看起來總覺得很心酸啊,加起來一百多歲了吧?” 衛(wèi)曄:“……別小看老人家,人家一根指頭就能撂倒你?!?/br> 他們兩人嘀咕著,那邊也說完了客套話,兩位老師父也不換衣服,只都脫了外套,就到了場中相對而立。拱手為禮后,兩人都擺了自家拳法的起手式,接著緩緩靠近,交起手來。 這一番交手與楊寧、肖柏二人截然不同,兩位老師父打的很慢,卻往往后發(fā)先至,在一瞬間就使出殺手。施展起拳法來,也幾乎沒有太大聲息,楊佑庭拳法偏快、身法也靈動,呂繼敏卻抱元守一,始終隨著楊佑庭變化自己位置。兩人不知不覺交了幾十招,雖沒有一拳打到rou上,場面卻極為緊張精彩。 “這才是高手對決??!”劉琬瑆喃喃感嘆,“好像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會出哪一招,且早就想好了怎么應對一樣!” 衛(wèi)曄點頭:“這一場交手,他們在腦海里,可能已經(jīng)預演了三十年?!?/br> 楊寧聽得狐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問完,衛(wèi)曄卻不答話,楊寧想要追問,卻見到自家老爹正使出家傳拳法的終極殺招,頓時全副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想要看呂繼敏能不能化解。 楊佑庭這招殺手锏一反整套拳法的輕靈迅捷,是在背身之時反掌輕飄飄拍出,去勢極緩卻雷霆萬鈞,讓你知道殺招已到,卻除了硬接別無應對之法,當年呂繼敏就是敗在了這一招上。 此時場邊圍觀眾人都如楊寧一樣,屏氣凝息、全神貫注望著場中,只見呂繼敏正處在上一拳擊出時的前傾身子狀態(tài),要想在楊佑庭這一掌襲來之前退后,顯然已不可能,但呂繼敏似乎早已想好應對之法,竟不慌不忙伸左手在楊佑庭肩上一搭,然后整個人向左側移出半步,同時尚未收回的右拳順勢在楊佑庭腰肋間一擊。 幾乎是同時,兩聲悶哼響起,楊佑庭與呂繼敏各自退后幾步站穩(wěn),楊寧與肖柏都第一時間撲到了場邊,“爸!你怎么樣?”“師父,你沒事吧?” 兩位老師父端立如常,一起微笑道:“無事。” “楊兄果然拳法更精湛了,這一招破敵之術小妹想了三十年,仍是沒能躲開?!?/br> “哪里,呂師妹這一招出人意料,精妙無比,若是步法再快一些,我這一掌便打不到你了?!?/br> 那位跆拳道館的王老板快步走上前來,笑道:“兩位真是讓小弟大開眼界!這一場比斗,實為我北方武林佳話,各出全力而以平手告終,幸甚幸甚!諸位若不嫌棄,晚間在寒舍一聚如何?” 衛(wèi)曄、劉琬瑆、越逢秋三人聽得古里古怪的,劉琬瑆先說:“現(xiàn)在還有北方武林這種東東?我可以去投一下嗎?” 衛(wèi)曄則是皺眉:“佳話?幸甚?什么意思?” “各出全力?”越逢秋的關鍵詞又在另一個地方,“你覺得呂繼敏盡全力了么?她應該可以再滑開半步、甚至一步的……” 沒人可以為他們解答,王老板招呼著大家坐下喝茶,轉頭叫上弟子出去買菜要煮火鍋吃。 等白微下班趕來時,場面已經(jīng)是一副大團圓。楊寧跟肖柏拼起了酒,劉琬瑆挨著呂繼敏要拜師,越逢秋與楊佑庭繼續(xù)討論他那招殺手锏,衛(wèi)曄則拉著她跟王老板套話。 王老板人極和善,說話也很健談,可是聊來聊去,把衛(wèi)曄都聊的喝到微醺,還是沒套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來。 好在這一晚賓主盡歡、散了之后,白微回家睡一覺醒來,順利過了周五,沒有再ng??墒撬齽偝鲩T跟李梅匯合去逛街,就接到了衛(wèi)曄的電話:“呂繼敏一早叫救護車送去了醫(yī)院?!?/br> 第75章 這一天本來是呂繼敏要回青州的日子,他們提前訂好了這一天上午的火車票,楊佑庭昨晚聽說后,今早就帶著楊寧來送行。誰知道他們剛到跆拳道館,呂繼敏下來要走,就忽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