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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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二夫人也真夠狠心的。” “那也沒辦法,誰讓云姨娘現(xiàn)在抖起來了呢,還將孩子養(yǎng)在老太太身邊了,我要是二夫人,早就忍不下去了。” “那你說,咱們能不能立個功什么的?” “你傻啊,云姨娘再得寵也就是個姨娘,二夫人可是嫡妻,哪怕打殺了云姨娘,誰也不能說個錯,再說了,還有少爺和姑娘呢,投奔云姨娘就等死吧?!?/br> 寧念之眨眨眼,所以,二嬸是忍不下去了?也不對啊,不可能以前能忍下去,忽然就忍不下去了。首先,云姨娘已經(jīng)有個兒子了,這兒子還養(yǎng)在老太太身邊,二嬸已經(jīng)是被壓一頭了。其次,云姨娘這肚子里的,誰知道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要是男孩子,二嬸出手還說得過去,要是女孩子,完全沒必要臟了自己的手嘛。 再想到之前寧寶珠跑出去的事兒,寧念之忽然就有了點(diǎn)兒不好的聯(lián)想,難道,真是二嬸的身子出了什么問題?所以,二嬸受了刺激之后,就爆發(fā)了? 那兩個人說著話就走開了,寧念之正想的出神,衣服被人拽住了:“哈哈,找到了!大姐,你現(xiàn)在被我抓到了!” 寧念之回神,趕緊揉揉寧安越的腦袋:“好好好,二弟真聰明,比大姐還要聰明,抓到了有獎勵,現(xiàn)在呢,官府獎勵你一兩銀子。”手一翻,拿出個銀瓜子遞給寧安越:“寧安越官兵,以后要繼續(xù)努力,抓捕土匪,鏟除強(qiáng)盜,保護(hù)百姓,官府會有更多的獎勵的,你知道嗎?” 寧安越興奮的點(diǎn)頭:“好的,我一定會抓多多的犯人的?!鳖D了一會兒,揉揉肚子,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姐,我肚子餓,吃點(diǎn)兒點(diǎn)心再玩兒吧?” 寧念之忍不住笑,招呼丫鬟拿來了點(diǎn)心,隨便找了亭子進(jìn)去,就當(dāng)是暖和一會兒了。這大冬天的,藏在假山縫里大半天,得虧她身體好受的住。 ☆、第60章 二房的事情,寧念之也不打算插手,所以這事兒聽過了也就算了。只臘月二十三小年的時候,云姨娘吃壞了肚子,小產(chǎn)了,云姨娘自己倒是想鬧騰一番的,只是,老太太裝聾作啞,寧霄不管內(nèi)宅之事,馬欣榮當(dāng)然也不會多管閑事兒,再加上老爺子覺得小年這天小產(chǎn),實(shí)在是太晦氣了些。 所以,這事兒也就沒人過問了,只二夫人給了些養(yǎng)身子的藥材,順便提出將那庶子還回去:“到底是老太太身邊的人,這忽然小產(chǎn)了,我想著,她心里也難受,這親兒子回到身邊,說不定能讓她心情好些,將來養(yǎng)好了身子,爭取再給我們爺生個孩子?!?/br> 老太太瞧著二夫人不說話,二夫人臉上端著笑,不躲不閃的看著老太太。寧念之偷偷捏了捏寧寶珠的爪子,領(lǐng)了寧安成和寧安越去隔壁花房,寧安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也跟著從椅子上滑下來,跟著寧念之一群人走了。 “我知道老太太上了年紀(jì),想兒孫在膝下承歡,只是,寧旭到底只是個庶子,養(yǎng)在老太太身邊,知道的說是我們老爺孝順,不知道的,還要以為我們老爺寵妾滅妻呢。” 二夫人大概是受刺激受大發(fā)了,一改過去對上老太太唯唯諾諾的樣子,竟是帶了幾分強(qiáng)硬,笑著斜睨了一眼寧霄,又說道:“老爺?shù)降滓彩钱?dāng)官的,這事兒要是鬧出去,怕是大家臉上都不好看?!?/br>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你說的也有道理,倒是我疏忽了。不過,這事兒你早不提,卻偏偏等寧旭兩三歲了才提,實(shí)在是……” “以前我只想著孝順老太太,也是現(xiàn)下才想到這個顧慮的?!倍蛉诵χf道,帶著幾分認(rèn)真:“再者,老太太一向憐惜云姨娘,定是也舍不得云姨娘傷心,所以我才敢提出這事兒,讓不讓寧旭回去,都是老太太做主,我也不過這么一說,老太太若是舍不得,那就還讓寧旭住在這兒。” 以前老太太養(yǎng)著寧旭,那是因?yàn)槎蛉瞬怀雎暋,F(xiàn)在二夫人都說到寵妾滅妻這份兒上了,老太太還是還養(yǎng)著寧旭,那就坐實(shí)了寧霄寵妾滅妻的名聲了。 只是,孩子到底是老太太如珠如寶的養(yǎng)到了三歲,現(xiàn)在忽然要還回去,老太太心里那舍不得就別說了。于是就怎么看二夫人都覺得不順眼了,閉著眼沉思了一會兒,點(diǎn)頭:“既然如此,那就讓寧旭回去住。只是,到底是我養(yǎng)大的,不每天看看,我也不放心,不如這樣,就讓云姨娘每天帶著孩子過來請安?!?/br> 二夫人的臉色就變了,眼神也帶了幾分怒氣:“老太太這話是什么意思?” “怎么,難不成我老婆子活到這個年紀(jì),連見孫子一面都不行了嗎?寧旭年紀(jì)還小,讓云姨娘帶著過來請安我才放心!”老太太直接說道,不等二夫人反應(yīng),又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你自己忙著安和和寶珠的事情,怕是也沒空照顧霄兒,云姨娘又要照顧寧旭,霄兒身邊就沒人照顧了,這丫鬟我瞧著長的不錯,又挺貼心,就讓她去伺候霄兒吧?!?/br> 說著,又看馬欣榮:“你也別說我偏心,我一碗端平,震兒這邊我也沒疏忽了,這個,你帶回去?!?/br> 不等兩個兒媳說話,老太太就閉上眼睛做出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來。二夫人氣的胸脯起伏不定,馬欣榮倒是淡定多了,擺擺手,示意那丫鬟跟她出去。 二夫人看看馬欣榮,也連忙起身跟上。走了幾步,示意身后的丫鬟都退下,壓低了聲音略帶幾分惱怒的說道:“大嫂,你就這么忍下來了?你和我不一樣,我之前已經(jīng)低過一次頭了,寧霄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纱笊┠悴灰粯樱笊┠阋幌虿粦掷咸?,大哥又對你情深意重,你何必將人帶回去給自己添堵?” 若是馬欣榮直接拒絕了,二夫人也就能跟著一塊兒推了??神R欣榮沒拒絕,二夫人這邊就不好開口了。 馬欣榮就當(dāng)沒聽出那這話里的挑撥之意,只笑著說道:“弟妹想多了,不過一個丫鬟,能添什么堵?老太太不是說,讓將人拎回去伺候爺們兒的嗎?正好,我家老爺前幾天說,兵器庫需要整理一番了,又怕那些小廝沒輕沒重,壞了里面的東西,這不,正好趕上老太太好心,這丫鬟剛好能過去幫忙?!?/br> 兵器庫里放著什么啊,除了武器就是武器,都是真家伙,少說也有七八斤重的。這丫鬟跟在老太太身邊,養(yǎng)的嬌滴滴的,哪兒能搬動那些東西? 二夫人只這么一想,就覺得大嫂果然是手段高,人領(lǐng)回去了,但怎么磋磨,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嗎?但她到底是聽從老太太十來年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畏懼的,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那萬一老太太問起來怎么辦?” “問什么?問怎么沒送到爺兒們的床上伺候著?”馬欣榮說話毫不客氣,她對寧震情深意重,當(dāng)年為了寧震甚至都能將剛出生的女兒帶到戰(zhàn)場上,可想而知,誰要敢插手她的愛情,那簡直就是虎嘴上拔須了。 二夫人眼睜睜的看著馬欣榮帶著人走遠(yuǎn),忽然就有些開竅了,難不成自己院子里的事情自己還不能做主了?人既然是給自己了,那讓干什么,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嗎? 她就不信了,難不成老太太還真有臉說,人就是送給寧霄暖床用的!她就算不要臉,也得考慮一下寧霄的仕途,人家老大,一品的國公爺,院子里連也姨娘通房都還沒有呢。 他寧霄,多大本事啊,五品官就想著三妻四妾了,真以為御史不敢參他??? 二夫人臉上就帶了幾分笑,將人帶回自己院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就讓身邊的嬤嬤去將寧霄的衣服都給找出來了,笑意盈盈的吩咐道:“老太太讓你來伺候我們老爺,我想來想去,這院子,別的事情也都有人做了,可也不好讓你干站著,總得做點(diǎn)兒什么才不辜負(fù)了老太太的一番心意對吧?” 伸手點(diǎn)點(diǎn)那一堆的衣服:“所以,你就將老爺?shù)囊路冀o洗了吧,有好幾件是明兒要穿的,洗完之后別忘記烘干了,嬤嬤,帶她去洗衣服吧,也不用去漿洗院,就在后面廊檐下吧。” 那丫鬟臉色變了變,卻不敢和二夫人辯解,只低著頭抱著衣服出去了。 二夫人挺愜意,在軟榻上靠了一會兒,起身:“走,咱們看看云姨娘去,這好不容易親兒子回來了,怕是云姨娘要高興的吃不下飯了,咱們得勸勸云姨娘才是?!?/br> 她身邊的嬤嬤倒是聰明,忙攔住了二夫人:“夫人,云姨娘那邊,咱們不能去,您別忘了,老太太可是交代了,日后要云姨娘帶著二少爺去請安呢?!?/br> 二夫人橫眉倒數(shù):“他算什么二少爺!一個賤……” 嬤嬤小心翼翼的往外看,沒看著外人,這才松了捂著二夫人嘴巴的手,捏了捏二夫人的手心:“夫人,老奴知道您生氣,只是,那到底是老爺?shù)墓莚ou,您能罵云姨娘,萬不能……” 二夫人深呼吸了一下,臉色卻還是帶著幾分憤怒的潮紅,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嬤嬤是為我好,只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嬤嬤,我怎么那么傻,若是我能聰明點(diǎn)兒,是不是現(xiàn)在安和和寶珠就能多個弟弟meimei了?” 說著眼圈就紅了,嬤嬤忙拍著二夫人的背安慰她:“夫人別著急,咱們發(fā)現(xiàn)的早,大夫不是說了嗎?要是好好調(diào)養(yǎng),以后還能有,咱們現(xiàn)下,是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才行,那賤人敢做出這樣的事兒,咱們就不能饒過她,現(xiàn)下是要找到證據(jù),哪怕是老太太給的人,咱們只要有證據(jù),就能將她發(fā)賣了!” 二夫人連連點(diǎn)頭:“對,我不能養(yǎng)著這么一個蛇蝎心腸的,得將人發(fā)賣了才行。嬤嬤,現(xiàn)在我就只放心你了,這事兒不能耽誤,早些將人處置了,以后也不用看著那……”到底是沒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賤種去老不死那兒請安了?!?/br> 以前只是沒證據(jù),又有寧旭在老太太身邊養(yǎng)著,只能是先忍著,然后一報還一報,墮了云姨娘的孩子??稍埔棠锏降资羌疑?,這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證據(jù)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二房這邊的事情,寧念之也不太關(guān)注,小年過去之后,日子就飛快的流過去了,大年三十一家子守夜,大年初一跟著馬欣榮進(jìn)宮磕頭,大年初二去馬家玩耍,大年初三拜訪親友,大年初六接親待友。寧家人雖然不多,但架不住寧家現(xiàn)在這地位,還有實(shí)權(quán),上門的人不少。 一直忙到大年初十才算完,休息了幾天就是元宵節(jié)。現(xiàn)下寧念之對元宵節(jié)已經(jīng)沒太大的期盼了,和往日比起來,也就是人多了點(diǎn)兒,燈多了點(diǎn)兒,吃食多了點(diǎn)兒而已。 一過了十五,她就開始掰著手指數(shù)了,今兒嘀咕兩句,大哥應(yīng)該出發(fā)了,不知道出城了沒有。明兒嘀咕兩句,西邊應(yīng)該沒那么冷吧,肯定沒有白水城冷,說不定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穿單衣了? 馬欣榮被她嘀咕的心煩,索性給布置了任務(wù),春天快到了,家里也該準(zhǔn)備春衫了,布莊送來了布匹,金樓也送了首飾樣子,寧念之負(fù)責(zé)挑選,各處都要照顧到,這任務(wù)不算小,從老太太到寧寶珠,大家喜歡的花色樣式都不一樣,總不能做新衣服還送個讓人不喜歡的,所以,倒真讓寧念之安生了幾天。 ☆、第61章 正月沒過,寧家就發(fā)生了一件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事兒。云姨娘,老太太給寧霄的第一個姨娘,生了寧家第一個庶子的姨娘,年前小產(chǎn)的云墜兒,在月底忽然過世了。 馬欣榮還帶著幾分疑惑和陳嬤嬤嘮叨了大半天,大房唯一清楚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的,也只有一個人。但寧念之也不過是知道云姨娘曾經(jīng)對二嬸下過手,然后被二嬸知道了。 至于云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二叔和老太太知不知道這里面的內(nèi)情,就不屬于寧念之關(guān)心的范疇了。在她看來,云墜兒之所以會死,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在老太太和寧霄身上。 若是老太太當(dāng)初不是想著用姨娘來鉗制兒媳,若是寧霄沒有想著□□添香齊人之福,這事兒就不會發(fā)生。 當(dāng)然,云墜兒自己不是沒有原因的。二嬸已經(jīng)是嫡妻了,還生有嫡長子,地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你一個姨娘,何必下手呢?就算二嬸以后不能生育了,對一個姨娘來說有什么好處? 除非,你下一步就是除掉嫡子。 大約二嬸自己也是想到了的,她今天對嫡妻下手,明天就定然會對嫡子下手。二嬸這也不算先下手為強(qiáng),因?yàn)樗呀?jīng)遭殃了,云姨娘算是自己嘗了自己種下的惡果。 至于沒了親娘的寧旭,反正,正經(jīng)算起來,也只有二夫人才是母親。他現(xiàn)在不過三歲,二夫人若是大肚能容,自然會留他一條命,若是二夫人斤斤計較,大約,老太太也是不會白看著的。 果然,云姨娘死了沒半個月,寧旭就被抱到另一個姨娘身邊去了。和云姨娘比起來,這個姨娘還算有點(diǎn)兒聰明,自打?qū)幮竦剿鹤永?,她就除了去給二夫人請安,平日里就是連院子都不出來一步了,更是拘著寧旭,也不去老太太那邊請安了。 二夫人滿意,他們娘兒倆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寧念之當(dāng)然不會傻乎乎的覺得寧旭無辜,去幫著這個小孩兒的,稚子是無辜,可他出身如此,要怨也只能怨他死去的娘非得上趕著給人當(dāng)姨娘。 到了二月底,馬欣榮就開始派人到城門口去守著,從早到晚,不錯眼珠。寧念之也cao心的很,每天晚上都要問一問,看人到了京城沒。 原東良沒到之前,太學(xué)的開學(xué)考試先開始了。 原本,二夫人是不太愿意讓寧寶珠去太學(xué)讀書的,雖說太學(xué)在京城也挺有名的,不少人去讀書。但太學(xué)的女學(xué),開設(shè)了也不過二十多年,真數(shù)起來,教出來的學(xué)生也就四屆。 像是二夫人這樣的,就有些腦袋轉(zhuǎn)不過彎兒,覺得女孩子還是在家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學(xué)學(xué)管家,將來嫁給個好人家就行了。 可得知有幾個小公主小郡主也在太學(xué)念書,再加上寧寶珠撒嬌糾纏,二夫人實(shí)在是沒辦法,只好應(yīng)了下來。不過,也提前說好了,若是在學(xué)院不老實(shí),被人告狀了,就得回家安安分分的呆著。 寧寶珠私底下和寧念之念叨:“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被人找上門告狀,我娘實(shí)在是太cao心了,也不想想,太學(xué)要是不好,每天都是大家吵嘴,誰家還會愿意將孩子送過去念書,大姐你說對不對?” 寧念之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二嬸也是為你好,她就你這么一個閨女,肯定很擔(dān)心啊,一會兒就到太學(xué)了,你可準(zhǔn)備好了?到時候可別緊張。” 寧寶珠捏捏手指,神色就帶了幾分嚴(yán)肅:“哎呀,怎么辦,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忽然就緊張起來了,我不會考砸吧?” “考砸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明年再考一次嘛。”寧念之笑瞇瞇的說道,寧寶珠將腦袋擱在毯子上使勁晃:“不行不行,我可不要等明年,咱們兩個也就差半歲,我要是今年考不上,肯定丟人,我才不要等明年呢?!?/br> 說著話,馬車到了門口,馬嬤嬤掀了車簾,笑呵呵的說道:“今兒來的人不少,姑娘,快些下車吧,奴婢們不能進(jìn)去,只能在這兒等著,但愿姑娘們能一次考中?!?/br> 下了馬車,就見三三兩兩的小姑娘都在往里面走。每年想考太學(xué)的人很多很多,女學(xué)這邊也不少,除了京城的,還有外地的,學(xué)院的名額只有二百多,競爭也算是激烈。 寧念之和寧寶珠年紀(jì)都不算太大,兩個人并肩進(jìn)門,在門口領(lǐng)了號碼牌。一群小姑娘,總共分成十組,每一組考核的順序不一樣,這邊先考書的話,那邊就先考畫。 琴棋書畫,再加上女紅,騎射,禮儀,總共七項,能拿到兩個上等,兩個中等,就算是考中了。 寧念之和寧寶珠是一起領(lǐng)的牌子,兩個人剛好分在一組,先考書。寧念之活了兩輩子,上輩子也是苦練過字的,毫無疑問,第一個就拿了上等。 寧寶珠寫的字稍微有些差,但學(xué)識不差,出的考卷是寫一首詩,寧寶珠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拿了個中上。 “大姐,怎么辦,我好緊張,我琴藝不好,萬一考不好,先生會不會印象不好?印象不好的話,是不是就會給個下等???”寧寶珠扒著寧念之的胳膊念叨,還沒等寧念之說話,就聽旁邊有個小姑娘不屑的說道:“緊張什么,一看你就知道沒見識,彈琴不好又不代表所有的都不好,你總有一兩樣能拿得出手吧?” 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番寧寶珠,又撇撇嘴:“不過,我看著,你倒是像什么都沒學(xué)好的?!?/br> 寧寶珠對著家人慣會撒嬌耍賴,但對著外人,也是有小脾氣的,當(dāng)即反擊了回去:“你才見識少呢,我想讓先生對我有個好印象不行嗎?我琴藝不好,但是我打算好好學(xué)不行嗎?” 寧念之拍拍寧寶珠,笑著對那女孩兒點(diǎn)點(diǎn)頭:“別吵架,這禮儀也是考試的一項,若是你們吵起來,說不定這一項就要拿下下等了,這個可是挺重要的?!?/br> 兩個人當(dāng)即閉口不言了,不過,還是看對方有些不太高興,一個翻白眼,一個撇嘴,互相不搭理。 寧念之伸手揉揉寧寶珠的頭發(fā),笑著對那女孩兒說道:“我meimei也是太緊張了,想考個好成績,請別見怪,若是大家都考中了,以后說不定還會是同窗呢,我叫寧念之,我meimei叫寧寶珠,交個朋友?” 那女孩兒也不是壞心眼的,見寧念之一臉笑容,就掛不住了,訕訕的回道:“我叫柳茜茜,你們是親生姐妹嗎?” “不是,是堂姐妹。”寧念之笑著說道:“不過,從小一起長大,和親生的一樣。你是一個人來考試的嗎?” “嗯,我沒有同齡的姐妹作陪,你們姐妹一起倒是挺好的?!绷畿邕^了初時的不自在,就大大方方的和寧念之聊起天來了:“琴藝考完之后是棋藝,我琴藝還行,但是棋藝就不行了,你們兩個如何?” “我有些緊張?!睂帉氈榘櫚櫛亲樱粗懊娴娜松先椙?,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她性子活潑,坐不住,彈琴這種事情,也沒多少天分,上一場就只是個中上等,若是沒拿到兩個上等,還是沒用啊。 寧念之揉揉她頭發(fā):“還有別的呢,別緊張?!?/br> 說著話,就輪到柳茜茜了。柳茜茜的琴藝確實(shí)是好,下來就拿了上等,小丫頭笑的合不攏嘴,寧寶珠嘟著嘴不高興:“不就是拿了個上等嗎?得意什么呢,等會兒我也多拿幾個,看誰比得過誰?!?/br> 寧念之沒說話,只瞧著前面的人一個個上去,然后自己做準(zhǔn)備。 女紅不必說,上輩子寧念之也學(xué)過,騎射這輩子就沒放下來過。畫畫這方面,寧念之比較有天分,禮儀這方面,唐嬤嬤從小教導(dǎo)。 毫無意外,這四場,寧念之全拿了上等,騎射還拿了上上等。所有的女孩子,一百多個人,在騎射方面拿上等的,也就二十來個,拿上上等的,唯有寧念之一個。 寧寶珠也挺能干,拿了三個上等,三個中等,一個中下。 姐妹倆算是都通過了,但還是要回去等通知。兩個人手拉手的出了太學(xué),馬嬤嬤連忙沖了過來:“怎么樣怎么樣?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 寧念之噗嗤一聲笑出來,寧寶珠也笑道:“馬嬤嬤,你怎么好像我們兩個去做苦工了一樣?學(xué)院里有點(diǎn)心和茶水的,不會餓著我們的?!?/br> 馬嬤嬤連連點(diǎn)頭:“那就好那就好,那考的怎么樣?” “自然是很好啊,我和jiejie的本事,馬嬤嬤還不知道嗎?”寧寶珠挺得意,寧念之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學(xué)院沒通知之前,話不要說的這么滿,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回家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