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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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遠(yuǎn)看著掩不住滿臉笑意的太子,心想,這次還真是麻煩啊。只是自家人還好說,可這文武百官具在,要找個說的過去的說辭搪塞才是。 “恭喜太傅,恭喜太子!”輕亮亮的童聲讓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之前一片混亂眾人都忘了道喜,也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道喜。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周圍的竊竊私語安靜下來。卻看見淳王世子笑嘻嘻的躬身給太子施了個禮,又對著秦修遠(yuǎn)說道:“早聽聞陛下給太子定下了太傅千金為太子妃,如今小姐又抓了太子印,真真和太子緣分不淺。望小姐早日選入東宮,待得日后太子登基,小姐必母儀天下,為一代賢后。” 百官這才反應(yīng)過來,鬧哄哄的跟著道喜。秦修遠(yuǎn)也算臉色稍霽,給了淳王世子一個的笑容。心道這理由也算說得過去,雖然日后到容月長大,怕是要有諸多流言蜚語,不過時間長了大概也就淡了。容月這才周歲就屢次和太子扯上關(guān)系,秦修遠(yuǎn)扭頭去看笑盈盈的嬌妻愛女,心道,若日后容月真的和靈均兩情相悅,想要嫁入東宮,那算得上一段佳話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秦修遠(yuǎn)灑然一笑,順其自然吧。 ☆、繞床弄青梅(上) 承天八年,秦容月四歲,太子越靈均六歲 六歲的太子靈均還沒有正式學(xué)習(xí)帝王之道,只讀些基礎(chǔ)的經(jīng)史。三年來太子對秦府已經(jīng)頗為熟稔,時常過府來向太傅討教問題,也再沒發(fā)生誤闖后宅迷路這等丟人的事情。因來的勤了,漸漸的府里下人也都不通稟了,靈均在秦府也和在東宮一樣隨意走動。 四歲的容月聰明伶俐,正是對什么都充滿好奇,貪玩好動的年紀(jì)。秦府大少爺秦容風(fēng)據(jù)說是被什么世外高人看上帶走了,容月從出生還沒見過親哥哥一面。倒是因?yàn)榍匦捱h(yuǎn)太傅的身份,幾位皇子王孫時常過府來請教功課。淳王世子年紀(jì)大的多些,為人又好詼諧,經(jīng)常戲弄得容月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三皇子和容月一般大,容月反而嫌棄他小屁孩兒一個不愛帶著他玩兒。相比較起來倒是太子越靈均,平時給容月帶些宮中做的糕點(diǎn),也能不厭其煩的回答她各種奇怪問題。所以雖然靈均小小年紀(jì)就不茍言笑的,整天板著個臉一點(diǎn)兒都不可親,容月還是覺得靈均哥哥對自己最好了。 這一日太子靈均來秦府找太傅秦修遠(yuǎn),走到書房門口聽到房里傳來嫩嫩的童音清脆動聽,卻是容月在和父親聊天。靈均正準(zhǔn)備自己出聲進(jìn)屋,不巧正聽見容月問道,“爹爹,太子妃是什么?” “容月聽誰說的太子妃???”秦修遠(yuǎn)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 “淳哥哥上次來叫我太子妃,可是我和他說我叫容月不叫太子妃!淳哥哥說我長大就要叫太子妃了,爹爹容月喜歡自己的名字不想改名字!”靈均都能想象出當(dāng)時容月那一張氣鼓鼓的小臉,肯定是瞪圓著眼睛和淳王世子說自己的名字叫容月。 秦修遠(yuǎn)帶著笑意的聲音:“恩,容月不改名字,永遠(yuǎn)都是爹爹的容月?!?/br> “爹爹也永遠(yuǎn)是容月的爹爹!”容月甜甜的應(yīng)道。 “好乖。” “可是太子妃是什么?”頓了頓,容月還是認(rèn)真的問道。 “太子妃嘛,就是太子的媳婦兒?!?/br> “那太子是什么?” “你靈均哥哥就是太子?!?/br> “哦,靈均哥哥是太子!那媳婦兒是什么?” “媳婦就是要疼要寵要一起過一輩子的人,就像你娘親就是爹爹的媳婦兒?!鼻匦捱h(yuǎn)說完,靈均就聽見屋里傳來一聲笑罵,“油嘴滑舌!”然后是秦修遠(yuǎn)低沉的笑聲。 “靈均哥哥是太子,太子妃就是靈均哥哥疼和寵一輩子的人咯?” “對,容月真聰明!” “嗚,那有了太子妃靈均哥哥是不是就不和我玩兒了?也不疼我寵我了?也不給我?guī)О子窀獬粤耍恳膊粠胰プ叫◆~了?也不帶我……”容月一股腦的碎碎念起來,聲音越來越委屈了。 秦修遠(yuǎn)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好了好了,別念了。這爹爹也不知道了回來你自己問你靈均哥哥好了……哎呀,你看,你靈均哥哥來了?!?/br> 靈均在門口聽容月的聲音帶了哭腔,不自覺的就往前走了兩步,隔著敞開的房門倒是讓秦修遠(yuǎn)看個正著。靈均正想給老師行禮,就看見容月嗚嗚的哭著跑出來,一把抓住自己的胳膊搖晃著說,“靈均哥哥,爹爹說你有了太子妃就不和我玩兒了,也不給我?guī)О子窀饬耍膊粠易叫◆~了,也不……” 靈均也不由得笑了,抬手抹了一把容月哭花的小臉兒,說道,“這不是你自己說的么?” “是么?”容月收了哭聲,歪頭想了想,然后又接著搖晃靈均的胳膊,說道,“不管啦,是不是啊,是不是嘛?” “是啊,以后我就只和太子妃玩兒,帶太子妃吃白玉糕,帶太子妃……” “啊啊,不要不要,靈均哥哥壞蛋!”容月一聽急得又要哭了。 靈均不由得笑道,“那你給靈均哥哥當(dāng)太子妃不就好了?” “咦?”容月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靈均看她搖頭,笑容一僵,剛要說什么,就聽容月接著說,“可是容月不想改名字啊,我還想叫容月不想叫太子妃呀?!?/br> 靈均哭笑不得,心想太傅教導(dǎo)自己的時候那么一針見血條理分明,怎么和容月說話完全就是一副抓不住重點(diǎn)胡攪蠻纏的樣子呢?靈均只好抓了容月的手,說道,“容月不用改名字的,容月也可以是太子妃嘛。恩……就像靈均哥哥,是你靈均哥哥對吧,也是太子啊?!?/br> “靈均哥哥叫靈均哥哥也叫太子,容月叫容月也叫太子妃?可以嗎?”容月有些迷糊了,掰著手指疑惑。 “可以的!”越靈均堅定的點(diǎn)頭說道。 容月好像終于想通了,笑開了說道,“好呀,那容月也叫太子妃!” “好!”越靈均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旁邊太傅秦修遠(yuǎn)一直聽著兩個小孩兒說話也沒有打斷,最后和夫人對視一眼,見夫人笑瞇瞇的聽著,心道,太子小小年紀(jì)便能看出心思縝密資質(zhì)不凡,自己這閨女雖然也算得上聰慧,不過恐怕早晚也是要被太子拐跑了。 ☆、繞床弄青梅(下) 隨著容月年歲漸長,秦修遠(yuǎn)倒也和先前說的一樣,并沒有專門去教她什么,只教她認(rèn)了字,讀了最基礎(chǔ)的幾篇啟蒙,便隨她自己找有趣的事情去了。平日里若是秦修遠(yuǎn)在書房看書,容月有時便也自己從書架上找一本書讀,讀得不懂,隨口便問在一旁讀書的父親,秦修遠(yuǎn)也就隨口作答,父女兩人埋頭在書房一坐就是大半天,倒也其樂融融。有時候趕上太子靈均過來請教功課,容月便在一旁聽著。秦修遠(yuǎn)心血來潮也會給容月講些功課,不拘是四書五經(jīng),兵書醫(yī)術(shù),還是稗官野史,隨口講來容月也就隨意聽著。 除去讀書寫字,其他針線女紅,也就隨著容月高興去做。容月繡過一個長得像門口大黃狗的云龍荷包送給靈均,靈均夸得容月小臉通紅。幾天之后興高采烈的縫了一個長得像老鼠的小布老虎,讓靈均送給三皇子,結(jié)果沒過幾天布老虎變成了沒有腦袋的布老虎,嚇得三皇子還哭了一場。 后來容月突然要去學(xué)做飯,每天蹲在廚房和廚娘聊天,一口一個大娘哄的廚娘心花怒放,發(fā)誓要把祖?zhèn)魇炙嚱探o小小姐。過了幾日,容月捧著一盒樣子非常養(yǎng)眼,味道也頗為不錯的透花糕分發(fā)給大家。淳王世子大加贊美說容月可以嫁人了,太子靈均也不發(fā)一言的吃了個干干凈凈,三皇子格外孝順的帶了幾個要去給母后嘗嘗。結(jié)果當(dāng)日整個皇城雞飛狗跳,太子三皇子加上皇后娘娘都不明原因的上吐下瀉,連帶淳王府和太傅府也差人來請?zhí)t(yī)。太醫(yī)院全員出動,險些以為有人要毒害圣駕,緊張兮兮的在文帝寢殿外等了一宿,見陛下無事才放心離去。 之后容月便被下了禁令不能進(jìn)廚房,好在小孩兒性子變得快,沒鬧兩日容月就又去學(xué)彈琴了。 容月想去學(xué)琴也是因?yàn)槟且蝗照伸`均和秦修遠(yuǎn)談到古琴譜,一時興起,秦修遠(yuǎn)捧出家中古琴便奏了一曲。靈均撫掌稱贊也躍躍欲試,說自己水平一般,不過也下場奏了一曲。 一曲終了,靈均抬頭看著秦修遠(yuǎn)等太傅品評,秦修遠(yuǎn)略一皺眉,說道,“太子小小年紀(jì)難得技藝純熟,只不過這曲廣陵散,太子奏來太過冷漠了。此曲慷慨激昂,舍身成仁,想必太子心中并無此等感慨?!?/br> 靈均聞言沉思了一會兒,自己也搖了搖頭,說道,“學(xué)生再奏一曲。” 一曲又罷,太傅還是沉吟不語,良久,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為帝王者,孤家寡人。不過如此寡情,恐怕少了許多人生樂趣?!?/br> 靈均皺眉思索,不太明白太傅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擔(dān)憂什么,見太傅對自己說完話,眼神卻是看向了容月,便也望了過去。見容月兩手托腮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好像突然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看過去,嘴角一翹就笑開了,說道,“靈均哥哥彈琴的樣子好好看,容月也要學(xué)琴?!膘`均不由微微一笑,心有所感,便又奏了一曲。 秦修遠(yuǎn)聽罷暗自點(diǎn)頭,到是放下心來。太子天性有些寡情冷酷,連之前兩曲琴音里都不帶絲毫感情起伏,顯然是對樂聲并無感觸。自己的擔(dān)心不外是,一怕太子太過無情日后治國會走向嚴(yán)刑峻法百姓怨懟,二是私心怕容月跟著太子受委屈。如今聽太子曲風(fēng)一轉(zhuǎn),柔和了許多,雖不至于柔情百轉(zhuǎn),到也算多了不少溫情脈脈。 太傅下定心思以后要給太子多灌輸些仁政愛民的思想,暗自梳理出又一批文章加入太子的課程。靈均幾日后只覺得課程更加繁重,到也不知道是這日彈琴造下的結(jié)果。而靈均知道的是,這日之后容月開始學(xué)琴了。 容月學(xué)琴倒是堅持了不短一段時間,興致勃勃的背了琴譜,練了指法。雖然偶爾捧著磨了血泡的手指找靈均撒嬌,其他時候容月難得一直保持著興趣。最無趣的基本功練完,開始習(xí)曲子了,沒過兩日容月倒是不愿練琴了。推脫了兩日等聽到靈均來了,容月趕緊跑過來,沖來過就說,“靈均哥哥把手伸出來!” 越靈均不明所以,聞言還是伸出手掌舉到容月面前。容月看了看靈均的手,伸出自己手比劃了一下。又轉(zhuǎn)到靈均一側(cè),把自己左手按在靈均的右手上。越靈均低頭看著容月比自己小了一圈的小小手掌覆在自己手上,心里突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就看容月收回手,臉色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就說嘛,靈均哥哥手比我手大多了。” “那怎么了?”靈均還是不明所以的問。 “我不要練琴啦,那什么曲譜沒辦法彈啊,我手不夠大,都夠不到琴弦。你看,那兩根琴弦離的那么那么遠(yuǎn)?!比菰卤г怪斐鲎约旱男∈直葎澲黠@夸張過得兩根琴弦的距離,又比劃自己手指的距離。 靈均恍然,拍了拍她的頭笑道,“不想練就不練了。” “不要拍我的頭啦,拍傻了怎么辦。那,靈均哥哥彈的那么好,我要不會彈,你會不會嫌棄我呀?!比菰挛嬷^,仰著臉,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怎么會,不練就不練了?!?/br> “哦哦,太好了,不練啦!” “反正你不會的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個?!?/br> “靈均哥哥!那我去學(xué)洞簫好不好,上次聽我娘說琴簫合奏最搭了。哎,要不我學(xué)琵琶好不好,上次看到陳家jiejie彈得一手好琵琶,連爹爹都夸呢,容月也想讓爹爹夸我……” 越靈均也不答言,只側(cè)著頭看著容月鼓著腮幫子,一本正經(jīng)的苦惱著要學(xué)些什么,一會兒揉揉手,一會兒歪頭想事兒。沒有什么需要顧慮的,沒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容月最大的煩惱就是每天玩兒些什么吧,越靈均心里想著,真好,若是能讓容月一輩子都這么無憂無慮的就好了。 ☆、兩小無嫌猜(上) 承天十四年,秦容月十歲,太子越靈均十二歲。 九歲的容月,前發(fā)齊眉后發(fā)遮頸,頭上梳著兩個抓髻。圓乎乎的小臉,圓圓的眼睛,嘴角天生上翹好像時時帶笑。文帝唯一一個公主時年剛剛?cè)龤q,自從見了容月便天天嚷嚷著要和jiejie一起玩兒,文帝便讓太傅帶上容月進(jìn)宮給太子講學(xué),也陪公主讀些啟蒙的文字。文帝自己閑來無事的時候,便一邊逗著容月和七公主玩兒,一邊考教皇子們的功課,美其名曰在容月的監(jiān)視下太子會更努力一些。 其實(shí)這時太傅的課上已經(jīng)不止太子一個人了:太子靈均,三皇子靈賀,鎮(zhèn)邊王世子衛(wèi)思齊,再加上旁聽的容月,還有時不時跟著容月的小尾巴七公主。 文帝子嗣單薄,大皇子是郭貴妃所出,可惜沒過周歲便早夭了。太子靈均是二皇子,也是皇后所出的長子。當(dāng)年大皇子沒留住文帝悲痛不已,幸而沒過多久皇后便生下越靈均,籠罩整個后宮的沉痛氣氛也終于緩和了。于是越靈均這個嫡長子就得到了文帝加倍的喜愛。 而三皇子靈賀和太子一母同胞,現(xiàn)年也是九歲,聰慧過人,活潑好動,早就開了鴻蒙,如今也跟著太子讀書。后面還有兩個庶出的皇子母妃地位不高,年紀(jì)也小了不少,有太子和三皇子珠玉在前,原本平庸的資質(zhì)也就顯得更差了些。 鎮(zhèn)邊王世子衛(wèi)思齊卻是比太子大了一歲。 鎮(zhèn)邊王卻也頗有些傳奇色彩,先帝東征西討的時候便是正印先鋒,出生入死軍工赫赫居然一直毫發(fā)無傷,連個軍中常見的時疫或是小病小災(zāi)都沒有過。后來先帝突然駕崩,當(dāng)時還是太子的文帝遠(yuǎn)在邊關(guān),朝野不知多少力量虎視眈眈,時局兇險非常。鎮(zhèn)邊王恰巧班師還朝,聯(lián)合朝中的淳王,靠著兩位王爺?shù)馁Y歷名望多方斡旋,又仗著鎮(zhèn)邊王手中八萬精兵兵臨城下,三天三夜衣不解帶終保朝野未亂迎回太子登基。太子登基之后便許了鎮(zhèn)邊王王位世襲罔替,而世子衛(wèi)思齊便入了東宮,和太子一同讀書習(xí)武,同吃同住,最是親厚。 某日太傅檢查幾人功課,拿著太子的書稿端詳半晌。秦修遠(yuǎn)看了看一旁閑來無事正給七公主扎小辮子玩兒的容月,又看了看面前正襟危坐的太子。 “太子殿下,這篇詩稿不是您寫的吧?” “不是?!膘`均一臉坦然,“容月幫我寫的。” 秦修遠(yuǎn)心道果然如此,挑眉問道,“那請問太子殿下為何不自己寫呢?” “太傅,我對吟詩作賦沒興趣,而且帝王之道也不需要什么悲秋傷春,什么懷古憂今之類的?!?/br> “哦?似乎也有些道理,那殿下以為吟詩作賦有何用?”秦修遠(yuǎn)并不是食古不化的文人,天性反倒有些不羈,平時也經(jīng)常喜歡由著學(xué)生們自由發(fā)表自己的想法。 靈均皺了皺眉,自己只覺得理所當(dāng)然并未深究,此時太傅問起來一時到?jīng)]有什么恰當(dāng)?shù)拇鸢?,最后似乎掙扎了一下,還是說道,“大皇兄說可以追女孩子用。” 旁邊三皇子忍不住插嘴問道:“那二哥對詩詞歌賦沒興趣以后女孩子都不愿意嫁給你怎么辦?” 靈均看太傅,秦修遠(yuǎn)似乎頗有興趣的想看自己怎么回答。 “容月!” “哎?”還在和七公主的小辮兒較勁的容月疑惑的抬頭。 “你以后的相公要會吟詩作賦嗎?” “哦,那無所謂,反正我會就好了?!比菰聸]多想隨口說道,然后繼續(xù)低頭忙活編辮子大業(yè)。 于是太子得意洋洋的表示以后再也不用學(xué)前朝詩詞了。 ☆、兩小無嫌猜(下) 太子年紀(jì)不小,便開始有些朝臣蠢蠢欲動,想要把自家女兒送進(jìn)東宮了。容月女孩子開竅早些,也懵懂的知道自己似乎很早便許了太子靈均??呻S著年紀(jì)漸長,也不見陛下和父親有什么動作,容月到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婚事是不是自己一廂情愿的臆想。沒人的時候容月偶爾想起自己早年那些讓人臉紅的言論,真有幾分羞人了,可等到面對靈均他們這幾個小伙伴,許是太熟悉了,還是經(jīng)常忍不住爆出些驚人之語。 某日跟著太傅進(jìn)宮的容月一反常態(tài)的悶悶不樂,嘟著小嘴自己坐在大殿角落里翻著一本前朝詩集瞎看。 “二哥,二哥,榮月好像今天不高興喲?!?/br> “要叫容月jiejie,”靈均筆下不停,頭也沒有抬,“雖然比你大不了幾天,也要叫容月jiejie?!?/br> “好啦,反正以后叫皇嫂就是了嘛。那,容月jiejie今天不高興喲,二哥你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