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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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太狠,生生將他的心捅了個對穿,令孟長溪始料未及,連聲痛呼都未來得及發(fā)出,便被鋪天蓋地的劇痛奪去了呼吸,此刻就算是死,他也難以瞑目! 孟長溪看著不遠處高大挺拔的男人,那張英俊的臉洋溢著自信得體的微笑,如今他事業(yè)有成,坐擁億萬財富,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落魄的邱家少爺,怕是早已忘了和他同甘共苦的日子。 孟長溪遇到邱云翰的時候,邱家正值家道中落,被榮城的上流圈子所摒棄,是孟長溪不離不棄的站在他身邊,他們并肩奮斗,從朋友發(fā)展成戀人,將瀕臨破產(chǎn)的邱家拉出了低谷,繼而在孟長溪的幫扶下,男人榮登高位,孟長溪不奢求他的回報,甚至也想過男人會提分手的可能,但是他怎么也沒料到,邱云翰會背后捅刀子,一舉斷送了他的前途。 就在一個小時前,孟長溪還在榮城的黎山監(jiān)獄里,替邱云翰背負著長達十年的刑期,他入獄已有五年,五年前,邱云翰因為一起人命官司被人一紙訴狀告上了法庭,孟長溪當時并不在邱云翰身邊,他常年在國外潛心搞研究,等趕回榮城時為時已晚,對方手握鐵證且有權有勢,邱云翰身上的罪名一旦成立,不但聲譽盡毀,牢獄之災亦是在所難免。 邱云翰說自己是冤枉的,孟長溪信了,男人的事業(yè)正處在上升的關鍵時期,一旦入獄,后果不堪設想,在動用各方勢力未果后,孟長溪毅然決然的替邱云翰擋下了一切罪責,時至今日,孟長溪猶記得男人當初的誓言,在他出獄后,定會風風光光的給他一場婚禮。 呵!婚禮孟長溪看見了,可惜卻不是給他的。 在獄中聽說這個消息時,孟長溪還不相信,今天心臟病突發(fā),趁著保外就醫(yī)的時候,千方百計托關系爭取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本來想和邱云翰見上一面,結(jié)果事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兜頭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孟長溪恨,他怎么能不恨,在他像個傻子一樣替邱云翰坐牢時,男人竟然劈腿勾搭了上了他的弟弟??!這算什么???!這么做將他置于何地!哪怕邱云翰當面和他提分手,孟長溪也不會死纏著不放,可他偏偏選擇了欺騙,肆意踐踏自己的真心,無所畏懼! 這時大廳里的音樂換了一首,熱情洋溢的節(jié)拍將現(xiàn)場推向了高潮,臺上司儀道:“再次恭賀邱先生和顧先生新婚大喜,接下來兩位可以交換結(jié)婚戒指了?!?/br> 大家熱烈鼓掌,不管是出于真心還是意在敷衍,邱顧兩家的面子都要給足,就在所有人都注視著臺上時,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臺上兩人的動作。 “等等?!?/br>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的存在,邱云翰和顧寧臉上的笑容也在看到來人時,倏地凝結(jié)住,滿眼的不可置信。 音樂還在繼續(xù),現(xiàn)場卻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人群中慢慢走出來一名男子,熨帖的西裝勾勒出了他瘦削的身形,雖流露出一絲病態(tài),仍難掩其俊逸的身姿,有認出來他的人皆驚訝不已,這人不是在坐牢嗎?! 孟長溪慢條斯理上了臺,看著邱云翰和顧寧如臨大敵的模樣,勾唇笑了起來,“怎么結(jié)婚了也不通知我,老熟人還這么見外。” 邱云翰眼中露出一絲驚懼,轉(zhuǎn)眼又很好的掩飾了起來,“長,長溪,你怎么在這?” 孟長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我應該在哪?”他步步緊逼,“在黎山監(jiān)獄里?!在那個冰冷的牢房里虛度光陰,替你背負十年的刑期嗎?!”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臺下的人聽見,眾人疑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邱云翰緊握成拳的手心里汗?jié)癫灰眩久嫉溃骸澳阍诤f什么?!長溪,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不要亂來?!?/br> 顧寧依舊是那副乖巧柔順的樣子,握著邱云翰的手,怯怯道:“哥哥,你是不是越獄了?” “長溪!”臺下有人吼道,“你干什么,快下來,有話我們私下里談?!?/br> 發(fā)話的人是他的父親,顧格非,他身旁一臉焦急的美婦是父親的第二任妻子,薛云靜,他們眼中滿是冷漠和厭惡,仿佛他孟長溪是洪水猛獸,同樣都是至親骨rou,孟長溪雖然早就習慣了父親疏離的態(tài)度,但是此刻仍會感覺難受。 孟長溪閉了閉眼,腦海中閃過一張溫和的臉,如果爸爸還在世,一定不會讓他受這些委屈。 臺下的人都等著看好戲,邱云翰不得不放緩了態(tài)度,兩家聯(lián)姻勢在必行,他不能讓孟長溪的出現(xiàn)打亂了計劃,孟長溪確實對他夠好,但是孟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個破落戶,顧家又不看重孟長溪這個嫡子,再好又能有個屁用,他用往常一樣誘哄的口氣道:“長溪,看在我的面子上……唔!” 邱云翰本以為孟長溪會像以前一樣,只要他服個軟就會心軟,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孟長溪二話不說,上來就卯足了勁輪了他一拳,又狠又準,打得他半邊臉瞬間麻了。 孟長溪對準了男人的俊臉,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人在被逼到了絕境的時候,所爆發(fā)的力量是驚人的,邱云翰面對孟長溪不要命的攻擊,愣是無法還手,那狠絕的氣勢透著瘋狂的快意,恨不能將他的腦漿砸出來! 孟長溪以前有多愛他此刻就有多恨他,六年,六年的時間他都磨在了這個男人身上,公司重新開張,他不顧風雨站在大街上發(fā)廣告,公司需要技術,他立馬跑到國外研究配方,一走就是幾年,如今邱云翰惹上官司,他又義無反顧替男人服刑,你不愛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欺騙我,欺我一倍,我便讓你十倍償還! 一旁的顧寧嚇得驚聲尖叫,漂亮桃花眼瞬間涌出了淚水,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見猶憐,他跑上前試圖拉開孟長溪,顫聲道:“哥,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和云翰早就一見鐘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打我吧,打到你解氣為止,我絕不還手!” 孟長溪果真停手了,甩了甩手腕,抬手便給了顧寧一耳光:“這可是你說的?!?/br> 顧寧一下子傻眼了,孟長溪不給他裝可憐的機會,掄起胳膊便揍,早就一見鐘情,那他們豈不是在六年前就好上了,孟長溪忍住心口的絞痛,越揍越狠,這個弟弟孟長溪自認一向?qū)λ槐?,他從來沒有把上一輩的恩怨發(fā)泄在弟弟身上,卻不曾想到,他退一步,對方卻得寸進尺,硬生生的從他心坎上挖rou,搶了他的父親還不夠,連愛人也不放過! 呵,難怪邱云翰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和他發(fā)生關系,他有心臟病,不好進行過于劇烈的運動,邱云翰又以拒絕婚前性行為為由,連親吻都很少,以前孟長溪還覺得邱云翰是在照顧他,現(xiàn)在想來,也不過是這個弟弟的占有欲在作祟。 顧寧被孟長溪摁在地上,好一頓胖揍,轉(zhuǎn)眼間一張俊美的臉蛋腫成了豬頭,孟長溪還覺得不解氣,手卻突然被人抓住,父親顧格非的聲音盈滿怒氣,“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是你弟弟的婚宴,多少人在看著,你不嫌丟臉,我們還要臉呢!” 孟長溪雙目充血,冰冷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掃在身上讓顧格非狠狠地打了個戰(zhàn)栗。 孟長溪甩開他的手,眼中是嘲諷的笑意,“逆子?!顧先生是在說我嗎?我可還記得你早就跟我斷絕了父子關系,見人就叫兒子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你!”孟長溪這么一鬧,使顧格非顏面全無,此時被孟長溪當眾打臉,更是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惱羞成怒之際,抬手便要去教訓孟長溪,卻不料孟長溪手一抬,一下子鉗制住了他的手腕。 “最沒有資格教訓我的就是你!” 顧格非這么多年第一次正視這個長子,他和那人有一雙一模一樣的鳳眸,眼尾微微上挑,抬起下巴看人的時候,威懾力十足,身上天生便有一種令人甘心屈服的氣勢,此時被孟長溪拿眼一掃,膝蓋竟然發(fā)軟! 孟長溪看著眼前他稱之為父親的這個人,半點沒把他當兒子看待,眼中看不出一點親情的溫度,好歹是長子,他被人如此對待,居然沒有一點要為他做主的意思,罷罷罷,新仇舊怨,他便在今日一并做個了斷。 一旁的邱云翰攬著顧寧,看見孟長溪從兜里掏出一只手機,心中便陡然生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待撞上孟長溪一片死寂的眼神,心中的惴惴不安已經(jīng)達到了頂點。 “邱云翰,我們認識也有七八年了吧,我孟長溪是什么樣的人想必你心里清楚,有仇報仇,有恩還恩,你有本事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就有本事別讓我知道,否則,你對我做的我十倍還給你!” 邱云翰聽孟長溪這么說,就知道大事不妙,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冷汗涔涔,他過去做過什么事孟長溪一清二楚,且不說別的,光是兩年前的殺人案就夠他死的透透的,一旦真相大白,等著他的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有可能邱家家業(yè)也會毀于一旦,他相信孟長溪絕對說到做到。 孟長溪看著邱云翰發(fā)白的臉色,目露憐憫,“你不該惹我的,我能將你送上天堂,照樣也能將你踹下地獄,這么簡單的道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呵,也好,大家好聚好散,今后如何全憑自己造化。” 孟長溪將手里的手機屏幕亮給邱云翰,這是一份群發(fā)郵件,孟長溪食指對準發(fā)送按鈕,正要按下去,對面的邱云翰突然沖了過來,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抱住孟長溪大腿,渾身發(fā)抖苦苦哀求,“不不不,長溪,我錯了,我我不是人,你別,我求你,我求你別這么做,你忍心眼睜睜看著我死嗎?我愛你啊,我真正愛的人是你,是顧寧,這些全是顧寧逼我這么做的!” 顧寧驚愕的張著嘴巴,眼睛瞪得快要凸出來,氣的聲音都在發(fā)抖,“邱云翰,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 “呵,不好意思,已經(jīng)按下去了呢?!泵祥L溪歪頭露出一個極為純真的笑臉,“邱大少還是趕緊回家把水表摘了吧?!?/br> 邱云翰整個人一下子癱了,汗出如漿滾滾而下,頃刻間渾身浸了個濕透,心跳紊亂無序,整個人像是一瞬間抽干了力氣,嘴里不住的念叨著,“完了完了……” 孟長溪再也不愿去看這些人的丑相,毫不留情轉(zhuǎn)身便走,身后的這一出鬧劇,在他的人生里已經(jīng)劃上了休止符,今后這些人,不再是他的親人,愛人,是他一輩子的敵人! 他身后的顧寧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眼中彌漫起了蝕骨的恨意,他恨孟長溪!從知道孟長溪的存在開始便對這個哥哥心生怨恨,憑什么他能得享受父愛,而自己卻要頂著私生子的罵名,憑什么他事事優(yōu)秀,而自己總是輸他一籌,你渴望父愛是吧,那我便奪走它!你愛這個男人是吧,那我便據(jù)為己有!他總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這些也是他應該得到的,一直如此,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孟長溪敢這么對待他!他苦心經(jīng)營的所有,一日之間被孟長溪頃刻間毀得干干凈凈! 顧寧攥緊拳頭,眼中恨意化成了陰毒的冷笑,好,是你逼我的!死了看你還怎么囂張! 在走出門的一瞬間,心里一直撐著的一口氣再也無以為繼,孟長溪眼前一黑,渾身發(fā)軟的向前撲去,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一雙結(jié)實的手臂接住了他的身體。 “你沒事吧?”聲音醇厚低沉,透著一股性感的沙啞。 孟長溪微微一震,與男人接觸的皮膚像是過了一陣電流,不過他沒有心思在意身體的異樣,連頭也沒抬,搖了搖頭便硬撐著離開了酒店。 他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眉頭微微蹙起,雙眼著魔的盯著指尖上沾染的血液,那是剛剛從孟長溪手上的傷口上沾染到的,散發(fā)著蠱惑的香味,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頓時瞇起了雙眼,好香甜的味道! 孟長溪渾渾噩噩的出了酒店,胸口的絞痛令他呼吸困難,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一輛貨車直直的朝著他撞了過來,只聽‘砰’的一聲,身體瞬間被撞飛了十幾米遠。 滿目都是血紅,孟長溪躺在地上,最后的視線里,他看到窗邊的顧寧看著他的樣子露出了舒心的笑意,追趕他而來的邱云翰,看到他被車撞了后,半點沒猶豫,轉(zhuǎn)身離開了現(xiàn)場。 瀕臨死亡的瞬間腦海里一下子涌出了很多事,很多聲音。 “太乙貴人降世,福星臨門?!?/br> “好一個極品純陰之體,實乃百年難得一遇的稀世名器,也不知哪個男人這么有?!?/br> “長溪,答應爸爸,這個翡翠玉墜千萬不能離身。” 呵呵,什么太乙貴人,旺夫名器,還不是被一群人渣毀了一輩子,如果能夠重來一回! 孟長溪緊緊地握住了胸口的翡翠玉墜,玉墜的尖端刺破了手掌,鮮血汩汩流出,紅色的血和碧翠的綠混為一體,分不出你我,翡翠的濃綠在鮮血的浸泡下越發(fā)濃郁,仿佛真的像水一樣流動了起來,光滑的表面漸漸地籠罩上了一層飄渺的白光,但是也不過眨眼的功夫,白光又突然消失,翡翠也恢復原樣,其上似有一縷精魂飄渺而出,結(jié)成了一個鳳凰涅槃法印。 第2章【仗勢欺人 “嗚……” 疼,渾身都疼,身上的骨頭像是打散了重裝一樣,一根指頭都無法抬起,他大概要死了,想也知道,貨車的速度那么快,撞在他身上的一瞬間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更別提他又被凌空拋出了十幾米遠,縱是大羅神仙轉(zhuǎn)世恐怕也救不了他的命。 顧寧!孟長溪攥緊了拳頭,強烈的不甘心沖擊著他的胸膛,生命頓消一切便化為烏有,可他還沒有來得及去墓地看一眼爸爸,入獄五年,這是他最后的牽掛,然而卻已無法實現(xiàn)。 耳邊響起了一聲嘆息,一只手掌覆上了他的額頭,細潤的皮膚溫暖而干燥,帶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那樣久遠卻又熟悉的溫度,深深地牽動著他的思緒,令他忍不住想要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