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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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覺得提拉米蘇里甜香的奶酪可以帶給她甜蜜的味覺體驗,然而現(xiàn)在才叫覺得,里面還有可可粉的苦味,那就好像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日子,讓她不堪回首,又無法擺脫那般在舌尖發(fā)酵的苦味兒。 但沐粒粒并沒有在言遠面前有任何異樣的表現(xiàn),她攪動著卡布奇諾,開門見山:“言遠你想好怎么幫我了嗎?” 言遠喝了一口咖啡,先問她:“你是怎么說服傅景非放你出來的,還讓你可以去沈文昌的公司工作?” 沐粒粒換了個憤憤的表情:“你知道我為了能夠出來求了他多久嗎?但是為了報復沐曄,我都忍了?!?/br> 言遠眼里有著不易發(fā)覺的陰霾:“那你怎么到沈文昌公司去了?你不知道他……” 沐粒粒在心里暗笑,不知道他什么?不知道他是沐曄的男朋友?還是不知道言遠和他是情敵? 沐粒粒表現(xiàn)的很無辜:“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出來工作而已,也不知道怎么就到沈文昌公司去了?!?/br> 言遠點了點頭,但很明顯只是暫時揭過了這個話題,并不是真正的相信沐粒粒的說辭。 他隱約覺得沐粒粒身上有什么地方有了變化,可是仔細觀察,又覺得她連喝過卡布奇諾之后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那個趾高氣揚的沐粒粒。 甚至于從沐粒粒走進咖啡廳的那一瞬間開始,言遠就已經(jīng)在偷偷的觀察著她了,試圖從她身上發(fā)現(xiàn)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至于他為什么開始懷疑,自然是與某位白蓮花脫不了干系的。 那天言遠和沐粒粒見面之后離開,心里被她那幾句話擾亂了心神,滿腦子都是她所說的,沐曄與沈文昌的恩愛。 言遠能夠不嫉妒嗎》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所以言遠心中隱藏著的嫉妒情緒因為沐粒粒那幾句話而逐漸的放大,最后導致他心神不定,最后也暫時放棄了沐曄同他商量好的計劃。 言遠喜歡沐曄,那種喜歡從見到沐曄的第一眼開始,從她柔柔弱弱的一聲“言遠哥哥你好”開始,讓他從此再也無法忘懷沐曄的身影。 那個初次來到沐家的少女,扎著馬尾,笑的甜美和善,就像是言遠無數(shù)次會夢見的人一樣,直擊他的心房,讓他從此淪陷。 可是他卻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少女和自己漸行漸遠,最終走進了別人的懷抱,明明更早認識她的人是自己…… 嫉妒的心情一旦蔓延,就以野火燎原的速度生長,再也無法停止。 ------題外話------ 十一點左右吧,還有兩章 ☆、三十八章 心思各異 但是言遠在回去之后,并沒有在沐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心情。 有些男人總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想要在心愛人面前變現(xiàn)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言遠便是這樣的人,盡管心里被巨大的妒火灼燒著,他仍然能夠冷靜的面對著沐曄。 “怎么樣?她同意了嗎?”沐曄和言遠見面之后,第一句就是詢問的這個問題。 言遠握了握拳,突然說:“你只關心這個嗎?” 沐曄清秀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一絲疑惑,看起來格外純凈的眸子里閃動著異樣的光芒,幾乎在瞬間意識到了言遠的不對勁。 這就是她能夠贏過沐粒粒的原因之一,她更懂得如何去洞察人心,去明白別人心里在想什么,也能夠隨之采取對策。 哪像沐粒粒,在優(yōu)渥的環(huán)境里面成長,那時候絕對是活在自我的世界里面,直來直去,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也難得去思考別人在想什么。 或許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之下,就樹立了許多的敵人,才導致最后面對著萬人鄙夷的局面。 沐曄看出了言遠情緒的不同,至少和他出發(fā)去找沐粒粒的時候截然相反。 他們今天見面是在言遠自己的房子里面,言家也是做生意的,不過相對之下家里的生意規(guī)模要小一些,但對于普通人而言,言家每年的生意收入已經(jīng)足夠稱得上是無法奢想的數(shù)額。 沐曄看著言遠,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背,就好像之前言遠握著沐粒粒那樣,只是現(xiàn)在的對象換了一個,言遠變成了被安慰的人。 “你在生我的氣嗎阿遠?因為我拜托你幫我忙?”她的眼神總是很純真,讓人容易陷進她制造出的溫柔鄉(xiāng)里,言遠就是如此。 近距離的看著沐曄雖然不算驚艷但是足夠清秀恬靜的臉龐,還有那雙清亮的眸子,言遠心里的妒火總算消下去了一些。 他說:“曄曄你想多了,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嫌麻煩?” “那你為什么看起來很不開心?言遠,雖然jiejie那樣對我,但大不了我就不要和她做對了,但是無論怎樣,我都不想看到你不開心,你知道嗎?”她的眼里閃爍著淚花一樣,讓人無比心疼。 一番輕輕的話,就將自己再次置于了受害者的柔弱地位,讓言遠只想要把她擁進懷里。 那些繞在舌尖的話也說不出口了,他想,沐曄之所以和沈文昌在一起,都是因為要借用他的勢力,只怪自己不夠強大,不能夠真正幫助到沐曄。 但這一次強行忍下了心里頭的怨懟,不代表那些念頭就再也不會從心里升起。 沐曄見言遠看著自己的眼神再次變得溫柔,滿意的再次提起了沐粒粒:“阿遠,今天jiejie是怎么和你說的?” “她說……”言遠皺了皺眉,“她不太相信我的這個計劃?!?/br> “哦?”沐曄有些不信,這個廢材jiejie什么時候開始考慮起這些問題了? “接下來我們還要做什么?” 沐曄眼神暗沉:“等等吧,我再想想?!?/br> …… 言遠看著眼前的沐粒粒,一時間心情有些復雜。 沐曄想了一段時間之后,又有了新的辦法。 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沐粒粒去想辦法拿到傅景非手中的股份,但既然現(xiàn)在沐粒粒不上當,甚至于看起來她已經(jīng)在向傅景非做了妥協(xié)。 傅景非對沐粒粒的態(tài)度讓沐曄再次提高了戒心,或許是因為兩人的感情在他們沒有看到的時候悄然有了變化,所以沐粒粒這才沒有上當。 沐曄其實是特別瞧不起沐粒粒的,這個所謂的jiejie除了那一張誘惑人的漂亮臉蛋,還有什么? 但這次她竟然沒有輕易而舉的被言遠騙到,讓沐曄很不開心。 不過在略微思考之后,沐曄就有了新的打算,她要讓沐粒粒嘗試到徹底失去一切的滋味,尤其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支持者傅景非,若是某一天連傅景非都不愿意要她了,看她還有什么? 而且得到之后再失去的滋味,總是讓人更加難以忘懷,沐曄做了許多邪惡的計劃,她恨沐粒粒,下定了決心要徹底毀掉沐粒粒的整個人生…… 但這些言遠都并不知道,在他心里的沐曄,就是那個天天被沐粒粒欺負卻從來都不反抗的善良柔弱的姑娘,讓他想要去寵愛她。 可其實沐粒粒也是言遠的朋友,兩人一起長大的情誼并不是假的,只是比起友情來,比起沐粒粒來,言遠覺得,沐曄更加讓他想要去心疼和照顧。 而且沐曄說了,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傅景非拿出股份,然后將言家的生意發(fā)展到新的高度,到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言遠?你在想什么?”沐粒粒的聲音將言遠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三十九章 無謂的期待 突然發(fā)覺自己竟然走了神,言遠立刻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沒事兒,最近工作有些忙,累了點兒?!?/br> 沐粒粒笑了笑:“言遠,你可不能當工作狂啦,雖然賺錢也重要,但休息也很必要呢?!?/br> 言遠點點頭,然后終于說起了今天約沐粒粒見面的目的:“對于上次我提過的事情,你現(xiàn)在的看法還是和那天一樣嗎?” “言遠你知道,我只是擔心我們如果計劃不成功的話,不僅自己得不償失,說不定還會對你家里面的生意產(chǎn)生影響,若今天是沈文昌,說不定都不會有膽量和傅景非作對,雖說我現(xiàn)在住在傅景非那里,但你肯定不會知道這個人有多么變態(tài),我每天跟他呆在一起都提心吊膽的,只想著要如何去討好他,讓他可以放我自由……” 言遠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沐粒粒繼續(xù)說下去。 沐粒粒心里思緒萬千,一邊為自己的演技鼓掌叫好,一邊暗暗嘲弄著自己,現(xiàn)在真是人人都會演一出好戲,各個都無師自通演技感天動地。 當初言遠可真的是將她騙的團團轉,在沐粒粒被沐曄抓去之前,甚至都不相信言遠真的欺騙了自己,她直到那時候都還始終相信言遠是真正將自己當成朋友的。 然而事實證明,一切都不過是她的自作多情罷了。 “我知道你的顧慮了,那我再幫你想別的辦法吧?!毖赃h伸出手,在沐粒粒的腦袋上呼嚕了一把,這是以前兩人親昵時候言遠經(jīng)常做的動作。 沐粒粒在他伸手過來的瞬間,身子都僵硬了起來。 過去很習慣的親密到了現(xiàn)在竟然讓沐粒粒十分的別扭,甚至于下意識的想要扭頭避開言遠的觸碰。 幸好理智在剎那間控制住了她身體的反應,干笑著等言遠摸了她的頭。 曾經(jīng)習以為常的動作,因為如今知曉了這人的真面目,都帶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諷刺意味,沐粒粒心里冷笑著,面上仍舊格外淡定。 “你有什么好的辦法嗎?”沐粒粒滿目期待,等待著言遠說出更好的主意。 “抱歉,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你說的那些問題我都會考慮,一定萬無一失的將你從傅景非那里解脫出來,并且……幫你報復沐曄。” “對!我一定要讓沐曄好看,讓她知道惹了我的下場,婊子生出來的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果然,在沐粒粒的嘲諷之后,言遠的臉色有并不明顯的變化,被沐粒粒敏銳的捕捉到了。 她勾起一點唇角,趁熱打鐵:“不過我現(xiàn)在去了沈文昌的公司,可是聽說了好多沐曄那個賤人的事情,沒想到她和沈文昌的關系竟然這么好,聽說沈文昌特別寵她,公司的人都已經(jīng)默認了她是沈氏的老板娘?!?/br> 刺激并不適宜一次性太多,不然會適得其反。 于是沐粒粒見好就收,不再說沐曄,和言遠商量起了到底如何離開傅景非的計劃。 在一番商量之后,言遠忽然盯著沐粒粒的眸子問她:“粒粒,我問你個問題?!?/br> “嗯?你說?!?/br> “被沐叔叔趕出來,你恨他嗎?” 怎么突然提前自己父親了? 能談得上恨嗎?在生死之前,沐粒粒也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其實也算不上恨了,對于他選擇放棄自己,剛開始是有過怨懟的,后來大概就平靜了。 沐粒粒知道自己做了許多讓父親失望的事情,但說到底,自己還真是遺傳了他的很多東西,比如骨子里其實是冷淡的,自私的很。 父親對她曾經(jīng)很寵愛,但那種寵愛輕易就消失了,她原本以為最為牢固的親情最后竟然都成了一場笑話。 況且父親心心念念的,不過是如今將自己嫁到傅家去,讓沐家更好的發(fā)展。 比起整個沐家來說,沐粒粒只不過是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罷了,她現(xiàn)在十分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也就不再對親情有任何的期待,順帶著,也就不恨了。 這輩子重新活過來,沐粒粒對于這些問題看得更加淡然。 親情和友情,這兩份感情都在前世給了沐粒粒重創(chuàng),讓她的靈魂千瘡百孔,也因此她現(xiàn)在不會讓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再去懷抱無謂的期待。 只是該演的戲還要繼續(xù)演下去,不能半途而廢。 “怎么了,突然問這個問題?”她的臉上出現(xiàn)了埋怨,“我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把我趕出來,他居然相信沐曄也不相信我?難道我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嘛!” 言遠說:“你有沒有想過離開傅家之后,回沐家去?” ------題外話------ 明天繼續(xù),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