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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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既然重生了,沐粒粒下定決心去改變一些事情,幾乎最容易變化的,就是生活中的小事情。 工作做到一半,沐粒粒剛把前面同事要她做的事情做完,準(zhǔn)備負(fù)責(zé)自己的工作,ric就走了過來。 “跑腿跑的可還開心?” 按道理說沐粒粒并不是助理,不需要去幫忙做那些事情,換成以前的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推掉,并且不屑的抬起下巴來一句:“我憑什么幫你做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即使是現(xiàn)在,沐粒粒說這么一句話也并不過分,不過她現(xiàn)在并不想要讓別人覺得她太強硬,人偶爾總是要吃些虧的,況且沐粒粒的本性不會改變,她這么做,也有她自己的原因,不過并不方便告訴ric。 于是她對著ric傻乎乎的笑了笑:“沒事兒,剛來嘛,多做點兒事情是應(yīng)該的?!?/br> 再說了,她又不會白幫忙。 ric撩了撩發(fā)絲,不在意的聳肩:“你自己開心就好?!?/br> 說完這句,ric立馬轉(zhuǎn)了話頭:“把這些東西拿到總裁辦公室去。” 她將一份文件遞給沐粒粒,目光很晦澀。 沐粒粒好似沒有感受到她的眼神,順從的接過,立馬開始了新的跑腿生涯。 交到總裁辦公室?這些事情應(yīng)該整個公司的女人都巴不得去做吧,ric為什么要讓自己去? 恍然想起昨天那些人說的八卦,沐粒粒也想明白。 感情是讓她來當(dāng)冤大頭呢? 估計有之前那些被辭退的人在前,沒人再敢去接近那位霸氣凌然的總裁大人。 即使他多金帥氣英俊瀟灑是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 沐粒粒忽然就敢確定,她今天去給沈文昌交了文件,轉(zhuǎn)頭沐曄就會知道。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沐曄還有這么一手,牢牢的盯著沈文昌周圍所有可能有威脅性的女人。 上輩子她和沈文昌剛剛開始交往的時候,不是還一臉的視金錢如糞土,沈文昌追的越緊她越嫌棄,看起來絲毫不在乎嘛,現(xiàn)在怎么就露出了本性?偏偏沈文昌還就覺得她的一切行為都很可愛。 不過情人眼里出西施,沐粒粒也不在乎他們兩人有多么相愛,她只是很想要看見,當(dāng)沈文昌知道沐曄的真面目之后,還會和現(xiàn)在一樣嗎? 總裁辦公室在二十多層,沐粒粒坐電梯上去,總裁辦公室的門虛掩著,剛準(zhǔn)備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暸稹?/br> “我養(yǎng)你們是來吃干飯的?這些東西給我看,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是在浪費金錢,懂嗎?” 沐粒粒往里面瞥了一眼,一個秘書樣的男人低頭接受著沈文昌的怒氣,沈文昌身材高大,狂放的眉目里含著怒意,那模樣還真有些唬人。 不過沐粒粒是絲毫不害怕的,她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面對沈文昌這樣出了名的狂霸總裁,她也毫無懼意。 最能夠讓她下意識想要逃避的,也只有傅景非一個了。 沈文昌與她而言,只是個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人,所以她不會害怕。 于是沐粒粒非常不怕死的敲了敲門,立即引來一陣暴呵:“誰!” 沐粒粒直接推開門,笑意滿滿的站在門口,看著沈文昌說:“總裁,我是來送文件的?!?/br> ------題外話------ 一會兒還有一章,晚上還有三章 ☆、三十六章 歸心似箭 沈文昌臉上的怒氣在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是沐粒粒之后,有著一瞬間的怔愣。 然后他深吸了口,眼里各種情緒不斷漫延,最后卻只剩下一片暗沉。 沈文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低著頭的男人先離開。 男人走的時候和沐粒粒擦肩而過,沐粒粒看了他一眼,是個模樣清俊的男人,沐粒粒出于禮貌對他笑了笑。 他的頭立刻更低了,走的腳步都亂了幾分。 沐粒粒走進去,恭恭敬敬的將文件擺在沈文昌的辦公桌上:“沈總,您的資料?!?/br> 沈文昌“嗯”了一聲,臉上的怒氣逐漸隱去。 “那資料送到了,我就不打擾您工作,先走了?!便辶A,F(xiàn)在并沒有和沈文昌多做接觸的打算,畢竟她這里現(xiàn)在還沒有沐曄的太多把柄,和任何人說都不會有人相信,也是無濟于事,說不準(zhǔn)還會弄巧成拙,給自己惹的一身腥。 但很顯然沈文昌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也并沒有打算此刻就放過她。 “站住?!鄙蛭牟淅涞拈_口。 沐粒粒本想裝作什么都沒聽到,轉(zhuǎn)身先走,但轉(zhuǎn)念一想以后還在這兒工作,這種事情說不準(zhǔn)還會再次遇到,為免之后的麻煩,現(xiàn)在先cao累一些比較好。 于是乎,沐粒粒低眉順眼的一彎腰:“沈總您還有什么事兒?請吩咐。” 沈文昌立體的五官染上疑色,開口時帶了一兩分嘲弄:“現(xiàn)在這么有禮貌了,昨兒吃飯的時候不是挺伶牙利嘴的?” 沐粒粒低著頭反駁:“昨兒可還沒有吃飯呢,我這人特奇怪,只要一餓就容易說些胡話,要是沖撞了您,真是抱歉?!?/br> 這般說話的方式可還真是不太像沐粒粒,她是無能如何都不可能低頭吃虧的人,現(xiàn)在這樣分明是在找臺階下,想要接過昨天那篇的意思。 沈文昌喉結(jié)滾動,臉上的神色幾經(jīng)變化。 一是實在奇怪沐粒粒此刻的這番態(tài)度,二是想到昨天沐粒粒與傅景非之間的關(guān)系,莫名覺得堵心。 偏偏這人今兒個還這般跟換了個人似的,不僅沒了昨天的高傲毒舌,還連著語氣都是溫柔恭敬的,實在令他費解。 “沐粒粒,你不會是又在憋著什么招準(zhǔn)備折騰吧?”沈文昌語氣里滿是懷疑。 知道自己現(xiàn)在幾乎沒有人品和誠信可言,沐粒粒只得說:“我要憋什么招也不得當(dāng)著你的面兒啊?那我不是自己作死嘛。” 沈文昌想了想,覺得沐粒粒說的在理,她做什么也不該當(dāng)著自己面表露出來。 “您放心,我這既然是來工作的,就跟以前的自己做一個徹底的告別,至少工作上的我是認(rèn)真的,絕對不是你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沐粒粒?!?/br> 沈文昌半晌終于點了點頭,不痛不癢的道:“嗯?!?/br> 沐粒粒松了口氣,想著既然話都說成這樣了,沈總也該暫時放過她了吧? 豈料她準(zhǔn)備離開了,沈文昌又突發(fā)奇想來了一句:“誰讓你過來送文件的?” 沐粒粒說:“幫同事送過來的?!?/br> “這些是你的工作內(nèi)容?”沈文昌忽然皺了皺眉。 “當(dāng)然是了……”沐粒粒眼神瞟著沈文昌桌子上面的各種擺設(shè),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他,“新來的總是要多做些工作?!?/br> 沈文昌冷笑了一聲:“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個心思搞同事友愛?” 沐粒粒抬起頭回看他,燦然一笑:“您不知道的事情,可還多著?!?/br> 她一口一個您,尊敬的態(tài)度讓沈文昌挑不出一根刺來,最終只能擺擺手,頗有些不甘心的放她走了。 關(guān)上總裁辦公室的門,沐粒??吭陂T板上長舒口氣,別說,這剛剛沈文昌的氣勢還是有些唬人的。 她站了一小會兒,就老實的坐電梯往樓下去,還是回歸自己的工作比較好一點兒。 至于剛才沈文昌暴怒時候的模樣,就默默的被她拋到了腦后。 后面的工作終于輕松了一些,沐粒粒也成功的趕在下班之前完成了ric交給她的那些任務(wù),好在都不算太難,稍微自信一點兒基本上就可以處理好。 “好,那你走吧,明天見?!眗ic只是粗略的在那些資料上晃了一眼,也沒有仔細(xì)去分辨,隨口就讓沐粒粒離開了。 想到等會兒和言遠見面,然后還有一個真正的祖宗等著她,沐粒粒便只覺得下班之心如同滔滔江水。 言遠今天約著她,也還不知道會說些什么,沐粒粒覺著自己等會兒又要打起萬分精神去應(yīng)付,千萬不能被這位青梅竹馬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對。 要是在他那兒掉以輕心露了餡兒,沐粒??隙〞R死自己的。 畢竟他也算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曾經(jīng)的自己的人。 沐粒粒心思飄到別的地方去了,也就沒有注意到ric眼里一閃而過的精明。 ------題外話------ 等會兒還有三章== ☆、三十七章 野火燎原 依舊約在上一次見面的咖啡廳,沐粒粒走進去之前,對著包包里的小鏡子齜牙咧嘴做了幾遍表情,終于選擇好了最適合曾經(jīng)自己的表情,繼續(xù)抬起下巴趾高氣揚的走了進去。 那一瞬間沐粒粒覺得自己可以去拿個金像獎最佳女配角什么的,至于最佳女主角,當(dāng)然只能非沐曄莫屬了,她才是真正將表演融入她的生命,無時無刻不在演戲。 沐粒粒還是很謙虛的,至少跟沐曄比起來她還是低了一頭。 剛巧今天迎上來說歡迎光臨的,還是上次那位女服務(wù)員。 她在見到沐粒粒之后,仿佛是認(rèn)出了她。 畢竟對于上次這位進來時眼睛放在頭頂走路,離開時又禮貌微笑的客人,她可是記憶猶新。 因為她總覺得這個外貌精致的女人,別是精神有問題吧? 所以當(dāng)今天見到沐粒粒的剎那,女服務(wù)員就認(rèn)出了她來,深情停滯了一下,還好沒有失態(tài):“請問您是有預(yù)約還是?” 她后面的話并沒有機會說完了,因為沐粒粒再次直接揚起下巴忽略掉了她,徑直往里面走,只留下一個驕傲的盛氣凌人的背影。 女服務(wù)員:“……” 這次言遠沒有坐在上次的位置,他在靠著墻的座位下,壁燈透出的暖光灑在他周圍,五官清晰分明,帶著溫柔的氣息。 他的長相很溫和,讓人總是覺得信服,沐粒粒也因此太過于相信他,甚至將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可后來才發(fā)覺,他不僅不是自己的救命草,反而是壓死自己的那些石頭中最重的一個。 有什么比發(fā)現(xiàn)自己最信賴的人,其實只想要如何將自己推入懸崖,對自己絲毫誠心沒有,更加讓人痛苦呢? 沐粒粒已經(jīng)嘗過了這般令人痛苦絕望的滋味,并且永遠不會忘卻。 每一個午夜夢回,她都被那種走在懸崖邊的惶恐折磨著,偏偏旁邊有那么多虎視眈眈的人都在等著機會將她一把推下懸崖,不管是沐曄還是言遠,他們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著沐粒粒,讓她眾叛親離,讓她被人唾棄,失去一切什么都沒有,空無一物。 再次看到言遠,沐粒粒頓時覺得自己對他的恨意不僅沒有消散,反而加深了。 她好不容易才收好了自己的表情,不至于露出一絲一毫的恨意來。 “你來的真早?!便辶AP唇一笑,拉開椅子坐在了言遠對面。 言遠仍舊是那么溫潤如玉的模樣,對沐粒粒說:“你還沒來,我點了你最喜歡的卡布奇諾和提拉米蘇?!?/br> 沐粒??粗矍暗奶鹌罚@都是她過去最喜歡的東西,尤其是提拉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