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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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陽一直在一旁看著凌昔和楚弈言,現(xiàn)在瞧見楚弈言走到一旁,想了想,走了過去:“你不喜太子?” 熟悉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楚弈言輕輕一笑,今天的第一個笑容,頗有邪氣的道:“你這個主人家不去招待客人,來和我閑聊?” 劉宇陽頓了頓,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環(huán)抱著手,道:“你不就是我的客人嗎?我這是在招待你?!?/br> 楚弈言不可置否的挑挑眉,然后同樣靠在那石柱上:“不喜歡?!?/br> 難得聽他如此明白的討厭一個人,劉宇陽想著這凌昔平日的舉動,有些摸不透:“為什么不喜歡?”他感覺平日里,這太子殿下,并沒有做出什么觸到楚弈言不喜的的地方。 楚弈言把玩著手中的玉佩,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若是我說這是直覺呢?!?/br> 直覺? 劉宇陽正欲說話,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個男子,把陽光一下全部遮住了,逆著光,模樣看得不清楚,可是聲音卻清楚的傳來:“你們兩個,說什么見不得人的話呢,也不帶上我?!?/br> 這調(diào)子,劉宇陽頓時頭疼。 男子走到楚弈言和劉宇陽的身邊,露出那張俊美得看上去微微女氣了的臉,不是琴子樂又是誰。 楚弈言把手中的玉佩放了放,在秦子樂靠近自己之前往后閃了閃:“好好說話?!彼林?,聲音帶了nongnong的警告。 這段時間的秦子樂,就跟瘋了一樣。為了個女的,活生生成了怨婦,要不是知道他的本性是個什么樣子,他們都會以為這刺激受得大了。 其實,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越是人多的地方,這秦子樂越是要作。 楚弈言可沒有興趣和秦子樂一起作妖。 瞧見自己被兩個人同時嫌棄,秦子樂撇了撇嘴,懶洋洋的靠在了剛剛楚弈言靠著的石柱上,問道:“你們剛剛到底在說些什么?” 劉宇陽:“我剛剛問他為什么不喜歡那位?!毖凵窨粗沁叡蝗巳喊〉牧栉?。 秦子樂一樂,他該說果然是他的好兄弟嗎,他也不喜歡秦子樂。 “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他道。 劉宇陽嘴角一抽,幾日不見,這秦子樂的臉皮也是漸厚了啊。 “所以他說了些啥?”秦子樂沒在意兩個人看他宛如看智障的目光,好奇的問著劉宇陽。 這理由,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差別。這兩個大佛,就是來克他的吧。劉宇陽沒好氣的道:“他說他的直覺感覺就是不喜歡?!?/br> 呵,這理由絕了。 “老實說,太子是不是對你家那位動手動腳了?”秦子樂看熱鬧不嫌事大,自己腦補(bǔ)起來。他不相信楚弈言這般理智的人,會說出這么個不靠譜的話。 楚弈言的臉色一下黑了下來,一下宛若寒天臘月般冰冷的看著秦子樂:“別拿她開玩笑?!?/br> 秦子樂一愣,沒有想到楚弈言的反應(yīng)那么大。果然,他就說,這男人是栽了,栽在這女子的溫柔鄉(xiāng)了。嘖嘖,看不出那崔靜嘉還有這本事。 “那你總要說個一二三吧,是不是那小子當(dāng)著你一面,背著你一面了?”行,不拿崔靜嘉開玩笑,他說其他的行了吧。 楚弈言神色稍霽,淡淡的道:“他做事的風(fēng)格,我不喜歡罷了?!?/br> 就這樣?這么簡單? 秦子樂挑眉看著他,可是楚弈言神色冷淡,完全沒有多余的神色,一眼看上去,說的跟真的一樣。就是不喜歡。 楚弈言望著一旁的小樹林,直覺這個東西有些玄乎,卻又讓人偏偏不能忽視,現(xiàn)在的凌昔,他看在眼底,知道他不少的事情,平心而論,雖然算不上欣賞,可是也并無太多的厭惡。 若是凌昔真的像是他表現(xiàn)出來那樣仁慈沒有心機(jī),這皇位也輪不到他來做。有些必要的計謀手段更加適合這個位置。 但,內(nèi)心總有個聲音在提醒著他,會發(fā)生一些不能控制的事情在他身邊,而且必然會有凌昔的手法。一旦有了這種警惕感,他就對凌昔友好不起來了,只有一股防備。 畢竟他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在一次又一次快要死亡的感覺中磨礪出來的直覺。 他神色太過認(rèn)真,讓劉宇陽和秦子樂都不由得收起了那開玩笑的心思。兩人均是瞥了一眼淺笑溫和的凌昔,默默增添了些防備。 “對了,這好苗子我找了幾個?!眲⒂铌柡鋈坏馈?/br> 一下吸引了楚弈言和秦子樂的視線,瞧見兩個人盯著他看,劉宇陽繼續(xù)道:“這鄉(xiāng)試的結(jié)果不是出來了嗎?我去看了看,好幾個有真才實學(xué)的。” 楚弈言換了個姿勢,卻仍然挺拔如松站在一旁:“名字。” 劉宇陽:“傅嚴(yán)波、邱德亞、李德新…” “等等。”楚弈言忽然打斷了劉宇陽,掀起眼皮,皺著眉又問了一遍:“傅嚴(yán)波?” 劉宇陽一愣,這傅嚴(yán)波有問題?連忙問道:“這傅嚴(yán)波有不妥的?” 楚弈言半瞇起眼,最近這個名字出現(xiàn)的頻率有些高了,他記得這次鄉(xiāng)試的榜首就是他,今年還見到了幾次。崔靜嘉顯然是認(rèn)識他,有意思。 玩味一笑,楚弈言道:“沒有,其他人你隨意,給我盯著這傅嚴(yán)波。” 人在眼皮下,發(fā)生什么也就知道了。不管是龍還是蟲,在京城這地界,他想要一個人不難。 秦子樂不知道楚弈言在打什么啞謎,好奇心一起:“這傅嚴(yán)波是什么人,你這么在意?” “一點私事,不用管太多?!背难灶D了頓,對著劉宇陽道,“他那邊派人盯著就行了,別限制了他的活動?!?/br> 能夠讓楚弈言如此交代,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劉宇陽也調(diào)查了這傅嚴(yán)波,沒看出有什么值得楚弈言關(guān)注的,難不成還隱藏了什么其他的。 楚弈言越是交代的不清楚,秦子樂越是跟貓撓了一樣勾心??涩F(xiàn)在楚弈言顯然不準(zhǔn)備說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讓人有些無語。 * 崔靜嘉一直小心翼翼的在云閆歡的身邊,邵氏也在一旁。 她向來防備著她,云閆歡一直都知道,所以今日瞧見崔靜嘉略有些防備的舉動也沒有覺得奇怪。倒是覺得好笑的是,崔靜嘉既然如此防備她,為何又把那貴重的東西給她。 她不是沒腦子的。 “今日公主還未到?”崔靜嘉輕聲問道。 云閆歡被這么一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隨即眼底閃過驚詫,笑道:“我還以為靜嘉不喜歡安陽呢?!?/br> 崔靜嘉現(xiàn)在的確很想安陽,因為不想要和云閆歡待在一處。感覺到自己的忍耐度逐漸降低,也不知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她有些懶得應(yīng)付云閆歡。 不僅僅是因為云閆歡,還有這四周的人,待在這么多人的中央,她很煩,從內(nèi)心涌起來的一股煩躁感,揮之不去,就像是有時候小日子會有的厭煩般,誰都不想多看一眼,就想一個人待著。 平日里這種感覺還沒有那么強(qiáng)烈,可是現(xiàn)在卻不斷地在腦海里徘徊。可再怎么樣,她也必須待著,這么一來,就更煩了。 說句不好聽的,她覺得云閆歡有些像狗皮膏藥了些,沾在人身上扯不開。 她神色不耐轉(zhuǎn)瞬掩藏,任誰都沒看得清楚:“上次已經(jīng)和公主說開了,自然不會不喜歡公主。” 云閆歡笑了笑,也不反駁,心知肚明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僅明白了,這話里話外的意思也聽懂了。崔靜嘉這是不想待在她身邊了。 她也不為難崔靜嘉,眼睛打量著崔靜嘉,自然沒有錯過她臉上一股淡淡的郁色,好似的有些不舒服一樣。 是真的生病了,還是因為待在她身邊…… 不管怎樣,云閆歡這次倒是真的沒有為難崔靜嘉了,大方的讓崔靜嘉和邵氏走了。 走到一旁人少的地方,崔靜嘉第一次感覺到有一股反胃的感覺。胃部微微抽搐,有些想吐。她猛地站起身,側(cè)過身子,緊緊擰著眉。 邵氏被她的動作給鎮(zhèn)住,隨即反應(yīng)過來,走到崔靜嘉的身邊,輕輕摸了摸她的后背,眉頭也皺了起來:“怎么了?難受了?” 崔靜嘉不發(fā)一言,只是點點頭,忽然捂著嘴,一股惡心感彌漫。 邵氏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是個什么感覺。這個時候除了吃點東西壓下這種感覺,也沒有其他的法子。四周空無一物的,旁邊的石桌也只是擺了些糕點,對孕婦來說,沒有什么作用。 崔靜嘉泛著酸水,有些難受道:“娘,我想喝水?!?/br> 一直守在兩人身邊的下人,聽見吩咐,連忙去周圍尋了婢女,要了溫水。 沒等多久,這溫水就來了。此刻,崔靜嘉臉色慘白,像是大病了一般,小臉沒有一絲血色。 這孕吐來的猝不及防,又毫無征兆的。邵氏緊緊皺眉,瞧見崔靜嘉喝下那水,這才焦急道:“有沒有好些?” 半響,崔靜嘉揚(yáng)了揚(yáng)頭,然后道:“娘,好多了。” 邵氏就扶著崔靜嘉坐在一旁的板凳上休息,崔靜嘉被這反胃弄得虛弱,現(xiàn)在只是勉強(qiáng)提著精神。她還想吐,可是這四周卻不是個好地方。 邵氏也看出來了,讓自己身邊的嬤嬤給那婢女說了一聲。轉(zhuǎn)眼間,那婢女就帶著兩人去了供人休息的廂房。 人一少,崔靜嘉就感覺好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些難受。 邵氏讓這劉府的下人準(zhǔn)備了一個痰盂備著,以防崔靜嘉一會忍不住又吐了。 這邊的消息自然沒有被漏下,轉(zhuǎn)眼間,劉夫人就知道了,這楚國公府的國公夫人和少夫人身體不適,待在了廂房里。 她想了想,暫且拋下四周正說話的幾個夫人,決定去看上一眼。 這畢竟是在丞相府出的事情,實在不行,還得讓太醫(yī)看看是怎么回事,今日可是大好的日子,別出什么事情才好。 ------題外話------ 還差8天,要恢復(fù)萬更了。我湊。真快。 章節(jié) 054 抱著 劉夫人去了崔靜嘉和邵氏待著的廂房,崔靜嘉靠在榻上,小臉恢復(fù)了些紅潤,現(xiàn)在看上去遠(yuǎn)遠(yuǎn)沒有剛剛那么嚇人。 瞧見來人邵氏立馬應(yīng)了上去,笑道:“你怎么來了?” 大家都是熟人,這邵氏和秦氏也是有過不少交談的,兩家關(guān)系雖然說不上特別好,可是卻也不錯,不是敵對關(guān)系。 劉夫人秦氏擔(dān)心的看了眼崔靜嘉,問道:“可憐見的,怎么突然這么難受,要不要叫太醫(yī)來看看?” 邵氏頓了頓,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大事,今日是你家大好的日子,若是請了太醫(yī),老夫人會不會讓我出了這個門?!?/br> 雖然知道崔靜嘉是個什么事,可是邵氏還是說著俏皮話,這大壽的人家,若是請?zhí)t(yī)再查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會讓人覺得晦氣。 秦氏想了想也覺得是,無奈的道:“沒事就好,若是實在不行,千萬別跟我客氣了?!?/br> 其實喝了些熱水,待在人少的地方,崔靜嘉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現(xiàn)在只是渾身有些無力的躺在這床上罷了。聽到兩人的談話,嘴角含笑。 “誰會跟你客氣,這里有我,沒事的,去吧。”邵氏笑著道。 秦氏又瞧了瞧崔靜嘉,的確發(fā)現(xiàn)她臉色好了不少,點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走了。 邵氏把人送出門,走回崔靜嘉的身邊,皺眉又問道:“覺得怎么樣了?”她話音剛落,崔靜嘉正欲說話,那惡心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酸意彌漫在口腔,崔靜嘉神色大變,喜嬤嬤在一旁看了,連忙把痰盂放到崔靜嘉的面前。 崔靜嘉全部吐了出來,又用水漱了漱口,這才放松下來。 閉著眼休息了半響,崔靜嘉的臉色才又漸漸恢復(fù)回來,有些無奈的道:“娘,想吃點酸的東西?!?/br> 邵氏一愣,這是笑也不是,著急也不是。都說酸兒辣女的,這吃酸的,莫不是是男孩子? 邵氏不迂腐,這男孩女孩鐵定都有自然是最好的,這一胎是女孩她也喜歡,男孩也喜歡,不會偏愛男孩一些。再說了,崔靜嘉身子又是個好生養(yǎng)的,日后這兒女定然會齊全的,兩個人現(xiàn)在才剛圓房幾次就懷上了,機(jī)會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