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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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弈言低頭睨了崔靜嘉一眼,她無比依戀的靠在他身上,整個人嬌嬌的,讓他忍不住心疼。又像是上次地震般,她又知道了一切,楚弈言抿了抿唇,摟著她肩膀的力度又大了些:“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 崔靜嘉嘴角勾起笑,眷戀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我不想你去,可是若是陛下真的派你去了,那也沒有法子?!?/br> 她淺笑著挪開自己的身子,斜斜的看著他,道:“不過,現(xiàn)在你可以讓人去那邊看看有沒有動靜,把苗頭扼殺掉,就不用去了?!?/br> 楚弈言不置可否,只是又抱了上去:“嗯,聽你的?!?/br> 崔靜嘉說完,微微沉默,她敏感的又感受到了楚弈言情緒的變化:“弈言,你想知道什么?” 本以為楚弈言會把一直以來壓抑著話全部說出來,卻只是感受到他頭部搖動的幅度,緊接著就是他沉穩(wěn)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說過再等等,我等的了?!?/br> 所以不會現(xiàn)在問,他會等到她心甘情愿的,而不是顧及他的心情,緊張的跟他說這些。 這個男人,怎么那么多優(yōu)點呢? 崔靜嘉發(fā)怔的想著,把自己埋進他的胸膛,悶聲道:“又喜歡你多了點,怎么辦?” 她聲音甕聲甕氣的,若是不仔細聽還真的聽不出來。楚弈言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嘴角的笑咧的更大了些:“那就更喜歡一些?!?/br> 是他想要寵她,讓她想做什么事情都做能做到。 * 翌日,皇宮內(nèi)就傳來了消息,安王被立為太子,崔靜嘉不知自己給安王府的那名單是否發(fā)揮了作用,從而促成了這一切。 除了凌昔以外的皇子,已經(jīng)成年立府的這次都被安排了出去。 整個京城里,只留下了凌昔這個成年的男子。京城這天,又變了。 楚弈言對于崔靜嘉的話是極其相信的,立刻就派了人去了那邊境,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苗頭,現(xiàn)在崔靜嘉正懷著孕,他想陪著她。 崔靜嘉的日子卻開始忙碌起來。 之前邵氏給她說的劉老夫人的大壽的日子已經(jīng)悄然而來,崔靜嘉和邵氏一起赴約。這算是身為婦人后,她和邵氏第一次一起出現(xiàn)在人前。 劉老夫人是劉宇陽的祖母,崔靜嘉還能想到當(dāng)初自己讓楚弈言提醒劉宇陽的日子,她最后瞧見劉宇陽的時候也是在四五年前了。 邵氏顯然極其熟悉現(xiàn)在這個場景,和崔靜嘉一起下了馬車,在下人的引導(dǎo)下一起進了丞相府的大門。 今日的宴會顯然邀請了不少人,崔靜嘉看到了幾個眼熟的女子,崔靜嘉、崔惠音也來了,不僅如此,就連的穆青月還有君婷云也在。 不過現(xiàn)在每個人都在自家長輩身邊,沒能到處亂走的。 邵氏擔(dān)心崔靜嘉,不敢讓崔靜嘉出了自己的視線,這現(xiàn)在可是絲毫馬虎不得。今日的崔靜嘉和邵氏均是盛裝打扮,崔靜嘉這段時間已經(jīng)被養(yǎng)的胖了一小圈,瞧著比往常更為精致,模樣也看上去有福氣了不少。 “我就說夫人和少夫人站在一起是對姐妹花吧,瞧瞧,這可不是嗎?”黃夫人是個會來事的,瞧見崔靜嘉和邵氏的身影,沖著身邊的高聲道。 一下就吸引了別人注視的目光,崔靜嘉但笑不語,邵氏半瞇著眼,忽然對黃氏有些不耐煩了:“黃夫人去獻禮了?” 黃夫人一愣,隨即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了,這邵氏算是拐彎在說她很閑咯?不去獻禮在這里啰嗦。 這臉色猛地變差了些,可是邵氏對這個可不在乎,瞧見她安靜下來,點點頭,側(cè)過頭對著崔靜嘉道:“走吧?!?/br> 等脫離了那圈子,人少了些后,邵氏嘴角上翹,道:“這黃氏就是個愛湊熱鬧的,什么事情都喜歡參上一腳,若是你不喜歡,也不用給她臉面?!?/br> 崔靜嘉也忍不住笑起來:“就像娘剛剛那樣?” 邵氏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看著崔靜嘉,笑著道:“對,就像是我剛剛那般對她?!?/br> 崔靜嘉受教的點點頭,和邵氏樂呵出聲。男賓在前院,楚弈言和楚沐風(fēng)都在那邊。這后院的家眷和前院一樣,分為好幾家。 哪家夫人同哪家玩的好,這前院也是一個道理。 今日邵氏準(zhǔn)備的禮物是一個大型的紅珊瑚擺臺,看上去紅艷艷的,甚是喜慶。 崔靜嘉和邵氏正坐在一旁休息,院子里忽然又熱鬧了起來,尋聲看去,崔靜嘉一眼就看到被人層層包圍著的云閆歡。 現(xiàn)在的云閆歡身份又比以往高了不少,不再是安王妃,而是太子妃。 一舉一動都是優(yōu)雅嫻熟,今日她穿戴著艷色羅裙,周邊用暗黑的金線勾勒著,渾身帶著一股貴氣,舉手投足見,儀態(tài)萬千。 云閆歡神情淡淡,對于身邊阿諛奉承的人全然沒有任何表情。 似乎是感受到有目光注視著她,看了過來,這下和崔靜嘉看了個正著。只見云閆歡的嘴角一下笑了出來,然后這步子也跨得大了些。 觀察那腳步,崔靜嘉一下就知道云閆歡這是要過來了。 果不其然,在對著身邊的嬤嬤說了兩句話后,云閆歡蓮步輕移,就走了過來,她就像是發(fā)光體,吸引著這院子里所有人的注視,連帶著邵氏和崔靜嘉也成為了人群的注視點。 眼看人就到跟前了,崔靜嘉和邵氏低下身子,福了個禮:“太子妃金安?!?/br> 云閆歡笑瞇瞇的先是讓邵氏起來,后又親自扶著崔靜嘉起身:“meimei這些天都在做些什么?jiejie可想你了,你也不來看看我?!?/br> 所有人看崔靜嘉的表情都不一樣了,若是往常,她們或許還不覺得??墒乾F(xiàn)在云閆歡是太子妃了,這親疏關(guān)系給人帶來的可不一樣了。 再說,現(xiàn)在有多少人家想要抱上這太子府,可是云閆歡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哪里像是現(xiàn)在這般熱切。 崔靜嘉笑了笑,有些受寵若驚,保持著淡然的看著云閆歡,笑道:“jiejie是大忙人,靜嘉怕打擾了?!?/br> 云閆歡現(xiàn)在看崔靜嘉雖然說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喜歡,可是心底卻還是對她改觀了不少的,那小冊子經(jīng)過凌昔的調(diào)查,初步認定是對的。 用那小冊子,凌昔和蕭暮遠交談了好幾次?,F(xiàn)在蕭暮遠已經(jīng)同凌昔商量了不少事情,這一下讓凌昔省了不少事情。而凌昔省了事,心情好,夫妻本是一體,她自然也是欣喜的。 “快來坐下?!痹崎Z歡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拉著崔靜嘉的手,坐到剛剛邵氏和云閆歡休息的地方,一直拉著崔靜嘉的手。 旁邊的人瞧見了,有些驚訝的道:“原來少夫人和太子妃娘娘關(guān)系如此好?” 旁邊有人耳語道:“之前好幾次太子妃娘娘宴請眾人的時候,都對這楚國公府少夫人不一樣呢,原本少夫人和安陽公主的矛盾,也是在太子妃的調(diào)節(jié)下和好的。” 這話雖然小,可是卻能讓四周的人聽得清楚,這下子,還有誰不明白崔靜嘉同這太子府的關(guān)系。 崔靜嘉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和太子府綁在一起,對現(xiàn)在的楚國公府不知是喜是憂。 云閆歡全然沒有這顧慮,撿了幾個話題,和崔靜嘉說:“上次你給我說的那霍大夫,我去看了身子,果然身子是有問題的,讓太醫(yī)看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這霍大夫在這婦科上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太好了些。” 崔靜嘉聽得心驚膽戰(zhàn),這云閆歡是什么個意思,是在暗示那霍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比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還好?所以呢,是該推薦去皇宮么? 她抿著唇抿得更深了,她知道霍大夫?qū)@功名利祿不感興趣,每日最大的興趣就是讓每一個人家能夠擁有一個孩子。 入了皇宮,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她也不希望霍大夫被這給連累。 “太子妃說笑了,霍大夫不過就是京城里一個有些醫(yī)術(shù)大夫罷了,比不得太醫(yī)們的?!贝揿o嘉的話恭敬而不失本性,這態(tài)度倒是和之前一樣。 聽著都讓人有些冷淡了。 可是誰叫云閆歡樂意聽呢,她笑了笑,順著崔靜嘉的話道:“嗯,比起宮中的太醫(yī)差了些,不過在這婦科上還是小有造詣的?!?/br> 崔靜嘉但笑不語。 * 前院。 云閆歡來了,這凌昔自然也不會不來。 他一身金黑色蟒袍,愈發(fā)襯的他氣度不凡,高貴淡然。站在那處,玉樹臨風(fēng),謙謙君子。 他一眼就看到今日也身著黑色錦袍的楚弈言,比起他,楚弈言要更吸引一些,那面容雖然俊美無雙,可是卻冷然到了極點,不似他那般白皙的肌膚,而是蜜色,只是隨意一瞥,就已不怒而威。 凌昔玩味的笑了笑,不知怎的,想起了崔靜嘉。 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有瞧見她了,也不知她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模樣,是否又更吸引人了些。 他腳步頓了頓,朝著楚弈言迎了上去。 他逆著光,挺拔身姿投射出影子,站在楚弈言面前,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和楚弈言差不多高,而且若是再仔細看得話,楚弈言好似比他還要高一些。 “太子殿下?!背难园氩[著眼,彎腰道。 凌昔聽見這個稱呼,笑意濃了些,舉止卻更加謙和了:“弈言無需多禮,像是往常一樣即可。” 楚弈言卻像是沒聽到一般:“君是君,臣是臣,禮不可廢?!?/br> 凌昔聞言也不多言,笑道:“弈言今日準(zhǔn)備的是什么禮物?”他隨意轉(zhuǎn)換了一個話題,把這尷尬化解掉。 楚弈言淡然道:“臣今日準(zhǔn)備的是一副萬壽圖?!?/br> 這禮物一般,聽起來不像是楚弈言會送出手的,想來一定有什么同一般萬壽圖不一樣的地方。他盯著楚弈言打量著,楚弈言同他一般,都是京城身份貴重的男子,雖然是君臣關(guān)系,已經(jīng)注定了兩個人身份有別。 但是,在某些方面,凌昔不想承認自己不如楚弈言! ------題外話------ 嗷嗚嗷嗚,我肯定愛我家弈言~ 章節(jié) 053 孕吐 例如,在軍中的聲望,還有民間的聲望,他遠遠沒有楚弈言話題度要多。不僅如此,還有父皇的心思,明明他已經(jīng)被立為太子,可是在父皇的心中,他卻覺得父皇信任楚弈言要多過自己。 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他想左了。 他嘴角一直噙著淡淡的笑容,看所有人都是一派溫和。 楚弈言眼底卻飛快的閃過精光。若是凌昔一直保持這般態(tài)度,或許這皇位的繼承者也就是他,不會再改變。但是,已經(jīng)到了太子這一步,人心難免浮躁。 陛下顯然還能再執(zhí)政將近十年的時間,一個在太子位子上待太久又有野心的人,等待這十年并不好過。 楚弈言自然不會去提醒凌昔,也不會去故意陷害。雖然身在局中,卻偏偏把自己偽裝成局外人,他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楚弈言和凌昔并沒有什么好說的,這場面一下就冷了下來。 凌昔望著遠處,楚弈言這般態(tài)度也習(xí)慣了。有能力的人,有些脾氣也是好的,人無完人,越是有弱點,越是好掌握,這是他這么多年所學(xué)到的。 或許是兩個人身邊的氛圍有些奇怪了些,周圍的人都抽搐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世子爺和太子平日沒有聽出什么過節(jié)啊,怎么兩個人在一起,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凌昔眼神望著后院的方向瞥了一眼,又不著痕跡的打量了楚弈言一眼。 眼神暗了暗,以前是想著崔靜嘉是楚弈言的妻極好,現(xiàn)在,這想法卻變得危險了,反而成為了為什么崔靜嘉是楚弈言的妻子呢。 到現(xiàn)在他也說不清,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想法。 崔靜嘉的身上就是有一股莫名的東西吸引著他,就好似,原本這東西應(yīng)該是他的,忽而又不是后,有種微微的惱怒感。 然而,事實上。崔靜嘉卻是從來沒有屬于過他,這股感覺也顯得莫名其妙了些。 “太子殿下?!鄙磉呑罱K還是有人沒有忍住,走了過來,笑瞇瞇的巴結(jié)起凌昔。凌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前這個男人,他記得之前還在他大皇兄面前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他變成太子,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眼底閃過一抹諷刺,不過面上笑意綿綿:“郝大人?!?/br> 瞧見兩人已經(jīng)交談起來,楚弈言轉(zhuǎn)過身,去了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