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逢君正當時在線閱讀 - 第162節(jié)

第162節(jié)

    “他再如何顧念也是無用。錢世新罪孽累累,怎么都是掩不住的?!饼埓笄昧饲民R車車頭的廂壁,示意車夫啟程。“我們回去,還有許多事情要辦。”

    龍大如此這般地交代安若晨一番,安若晨仔細記下了。聽著聽著,卻又遺憾,插話道:“那錢裴交待的如此利索,豈不是不能再揍他了?”

    龍大眉毛挑得老高:“誰說的,交代完了接著揍。我也就是趕著時候,又恐弄臟了衣裳回去不好掩飾,才沒怎么親自動手。我走了,還有別人招呼他,你放心吧。再者說,他供述的是真是假,供述的是不是全部,是否有隱瞞遺漏,是否有栽贓誣陷,多的是需要揍他的理由?!?/br>
    啊,這么殘暴之事,當真讓人歡喜。安若晨心安穩(wěn)了,很有干勁?!皩④姺判?,將軍囑咐的事,我一定辦好?!倍ú还钾搶④妿退釅娜说亩髑?。

    兩人回到城中府衙,代任太守崔浩聞訊過來,給安若晨帶了些玩耍的小玩意兒。他道:“聽梁大人說,將軍夫人在這處住得頗是煩悶。這怪下官招呼不周,這些東西給夫人解解悶。我也囑咐了賤內(nèi),待夫人方便時,過來多陪陪夫人說話。夫人有什么想做的,賞花看戲等等,皆可交代與她?!?/br>
    安若晨客客氣氣的謝過,道自己暫居于此處,卻給大人添了如此多的麻煩,真是過意不去。龍大在一旁附合訓了安若晨幾句,給足了崔浩面子。又囑咐安若晨,若真覺悶了,可以出去走走,只要帶好婢女和衛(wèi)兵便行。不許自己亂發(fā)脾氣,也別弄得跟誰囚禁了她似的。想玩便玩,別闖禍就好。

    安若晨和崔浩都互相客套了幾句。今日這場將軍夫人鬧出走的小小風波便算過去了。

    之后數(shù)日,安若晨果真是時常出去玩耍,有時還拉上了其他官夫人,有時自己帶著丫環(huán)和衛(wèi)兵。龍大這頭忙碌,東凌的使節(jié)終于來了。三國官員一起坐下談判,他也無暇顧及自己夫人去處。大家看在眼里,見不再有吵鬧,便也安心下來。

    說到東凌這頭,其使節(jié)姍姍來遲,卻也不卑不亢。他們否認了所有對東凌的指控,反而質(zhì)疑南秦在這一系列事件當中的角色和作為。

    東凌使節(jié)包恒亮道當初是南秦邀東凌結盟,是南秦懇請東凌協(xié)助與大蕭的和談,讓東凌派出使節(jié)團,帶上南秦使節(jié)一同赴大蕭京城。所有的事都是南秦提了主意,東凌基于同盟立場和情義提供援助。去迎接御駕親征的德昭帝,亦是南秦的要求,說是彰顯兩國同盟締結的決心。如今出了意外,事實真相未明,南秦就著急忙慌地與大蕭共同將東凌樹敵,且從前所有種種南秦與大蕭間的爭端糾紛,倒成了東凌的罪過。這讓東凌不得不懷疑,這一切都是大蕭與南秦共同的陰謀。

    南秦使節(jié)丘平情緒激動,駁斥反擊,一件件一樁樁又將事情翻來覆去地再訴一遍。

    包恒亮臉色陰沉,道東凌不會屈服,又警告南秦,與大蕭合作,那是與虎謀皮。他聲稱已發(fā)國書予各鄰國,聲明澄清東凌于這些事中的無辜?!扒易屘煜驴纯茨銈兇笫挼年幹\嘴臉?!?/br>
    梁德浩對東凌使節(jié)包恒亮的態(tài)度極不滿,與龍大私下抱怨,但又顧慮到這事大蕭朝廷里真有叛國逆臣,故而也不敢將話說得太過。

    但南秦這頭丘平卻是不依不饒,席上與包恒亮幾番爭執(zhí)。對于梁德浩不溫不火的反應也極為憤怒。

    梁德浩的意思,既是大家對事情有不同的推測,那就先等等,認真調(diào)查出了真相后再做反應。南秦易主,想必朝中也有許多事務要處置,東凌發(fā)兵,亦有許多紛擾要處理,誰也不愿大動干戈血流成河,不如都冷靜下來,再等一等。

    這話聽不出什么毛病,丘平與包恒亮吵破喉嚨也沒有結果,大蕭沒表態(tài)站在哪一邊,他們誰也不敢拍著桌子喊戰(zhàn)場上見。于是算是撿到個臺階下,暫時散席,各自回房休息去。

    龍大與梁德浩道:“到了這一步,拖延周旋也不是辦法。若真是羅丞相從中搗鬼,我們得找到證據(jù),揭穿他的陰謀。陰謀揭穿了,事情也就解決了。目前我們手上還有兩國的兵將俘虜在手上,仍是占了先機。但正如大人所說,這么多的俘虜,關押久了會出大|麻煩。不如這般,我們邀請輝王來大蕭商議解決爭端的辦法。輝王在此事中已經(jīng)拿到好處,拿到好處的人,是最容易背叛盟友的人。過河拆橋,人之天性。他若愿意揭穿羅丞相,指證他的罪行,我們在兩國和談的條件里讓他一步也不是不行?!?/br>
    梁德浩一愣,想了想:“他堂堂國君,若不愿來呢?”

    “德昭帝御駕親征,為國而死。他想取而代之,不做足姿態(tài)怎么可以?”

    梁德浩思慮半晌,點頭應允?!澳阏f得有理,這事我去安排,速速辦來?!?/br>
    中蘭城里,錢世新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梁清河雖然目不識丁,沒甚見識,但也是個聰明人。他很快就把錢世新交代的說辭都練好了,還幫著出了不少主意。為了掙那十兩銀子,他很是賣力。

    最后定下的說辭是這般的:當年日子過得很苦,父親只在書院做個雜役,沒有別的本事,掙不到什么錢,他當初還生了病,父親得帶他求醫(yī),欠下不少銀子。因為那會日子過得苦,父親總與他念叨,所以他年紀雖小卻也記得當時情景。后來某日父親說有位貴人托他辦一件極兇險的事,若是辦成了便會有許多銀子。聽得有銀子,他還問了父親幾句。父親哭了起來,說這是件違背良心的事,但他們窮到這份上,也顧不得良心不|良心了。后來父親被捕,他才知道父親說要做的事居然是刺殺太守大人。

    父親死后,他被人送到了清河村,交到了梁老爹手里。后來他見過幾次姚昆過來,給了梁老爹銀子。那會兒他不敢多問,生怕惹下禍端,又怕梁老爹不肯撫養(yǎng)他。后來日子久了,事情慢慢就淡了。直到前一陣子,他聽得坊間傳,說是姚昆是刺殺蒙太守的主謀,他這才將所有的事都聯(lián)系起來。他想起自己冤死的父親,覺得不能再沉默下去,故而前來告官。他手上藏著當初父親留下的一張圖,說是托他辦事的人給的。這是物證。

    那張圖,自然就是錢裴留下來的路線圖紙。錢世新重畫一張,上面按姚昆的筆跡寫上字,好指證姚昆。

    梁清河便是帶著這張紙敲響了鳴冤大鼓。錢世新像模像樣地聽他訴冤,接受了他的狀子。案子一立,公文遞到紫云樓,有苦主告訴,需得姚昆到案。

    蔣松自然沒辦法再藏著姚昆,便將姚昆交了出來。但他叮囑錢世新,姚昆亦是白英刺殺案的重要人證,希望錢世新莫要擅動重刑,若將姚昆打死,后果自負。

    錢世新自然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他將姚昆收押入牢獄,按規(guī)矩提審,按規(guī)矩入獄。姚昆正眼也不看錢世新,似是對他怨恨之極。

    錢世新還親自去了趟太守府,欲告之蒙佳月重審蒙太守遇刺一案。但他仍舊吃了閉門羹。管事朱榮出來答謝,只說已將消息轉告夫人,但夫人身體欠安,不便見客。

    錢世新又道若是蒙佳月欲見姚昆,他可以代為安排。

    朱榮又答,夫人與那人已沒有關系,不會再見。且蒙太守遇刺案過了許多年,當年夫人并不在蒙太守身邊,對事情全不知曉,在審案上幫不了大人。此案對夫人傷害甚深,夫人不愿再提,也不愿再想,還望大人莫要再打擾。

    錢世新聽罷,放心了。他微笑告辭。蒙佳月不打擾他那才好。

    有人證有物證,姚昆心如死灰亦不多言,案子很快就定了結論。姚昆被打入死牢。

    另一件事,錢世新就沒有辦姚昆這般果斷。他拖了又拖,拖得魯升過問,這才下定了決心。他找來了呂豐寶,問他錢裴的具體地址。呂豐寶有些警覺,錢世新借口呂豐寶被人察覺了,魯升來問了他錢裴是否給他遞過消息。他說魯升正在追查錢裴下落,他需要在魯升之前找到錢裴,將錢裴轉移到安全地方。

    呂豐寶忙道:“那我即刻出發(fā),給老爺報信?!?/br>
    “方才不是說了,你已被盯上。你就在城中不動,方能轉移他們的注意。我派別人送信,這才妥當?!?/br>
    呂豐寶不再遲疑,將錢裴的居處說了。

    錢世新拿了地址,交到了魯升的手里。

    魯升看了看,滿意了:“這事我就不插手了,你派人去辦吧?!?/br>
    錢世新應承下來,當著魯升的面叫來了親信言遙,把刺殺錢裴的事交代了,同時交代了殺掉姚昆,偽裝成自盡的模樣。姚昆雖在死牢,但為免夜長夢多再生變故,還是死了干凈。

    言遙領命下去了。

    魯升笑道:“你有如此決心,我便放心了。我得去石靈崖監(jiān)軍,這平南,就全放到你手上了?!?/br>
    錢世新有些吃驚:“監(jiān)軍?”

    “剛收到的消息,在那處有事情要辦。龍大不在,我是巡察使官,我說什么便是什么,不然他們便是謀反?!?/br>
    錢世新明白過來,喜道:“終于要收拾他們了?”

    “一步一步來嘛?!濒斏呐乃募?,“這里就是你的了?!?/br>
    魯升當真走了,事情看來很急。

    錢世新舒了口氣,這陣子連軸轉,他有些疲累。他讓手下準備些酒菜,當晚對月獨飲,既興奮又傷感。想到錢裴,他忍不住喚來手下,回福安縣將他兒子接來,他也許久未見到他了。

    酒過三巡,錢世新的心情好了起來。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就連靜緣師太那頭,他也應付了一關過去。

    輝王給了他一個消息,說當年靜緣的女兒被綁架一事,看起來有德昭帝的指示。他指使黃力強雇兇殺他,他有防備,不好下手,德昭帝那頭又不能露出破綻刺殺是皇室所為,否則影響德昭帝登上大位。所以他們欲找個最厲害的殺手。最厲害的殺手,定然不容易擺布。最后黃力強想出了用人質(zhì)要挾的法子來。

    錢世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靜緣師太。

    靜緣靜靜聽完,問:“如何知曉的?”

    錢世新道:“德昭帝死了,輝王掌了皇權,入了宮,從宮里那些太監(jiān)近侍處查到的線索。他倒不是特意與我提起,只是問起了霍銘善,他恐怕霍銘善在宮外仍有余黨,請我?guī)兔α粢馄侥峡み@頭?!?/br>
    “霍銘善也與此事有關?”

    “那我就不清楚了。”錢世新不敢編太多。他覺得輝王其實也是瞎編,哪有從前查不到,現(xiàn)在突然一下子全查出來了,兇手還都是死人。說多錯多,而且把答案全說完了,他就沒用了。

    靜緣思慮片刻,喃喃道:“難怪霍銘善找到了我女兒……”

    是嗎?事情究竟如何,他就不知道了。錢世新佯裝冷靜地看著靜緣。

    靜緣道:“既是如此,我心里有數(shù)了?!彼f完轉身便走。

    錢世新恍惚一陣,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

    如今月光清明,酒醇花香,錢世新也是一陣恍惚,覺得自己真是好運氣。他回了房,舒服地洗了個澡,躺床上很快睡著了。心情非常好,他等著明天見到兒子,還有姚昆的尸體。

    錢世新完全沒想到,一覺起來,天地變色。

    兒子來了,但是姚昆不見了。連同刺殺他的那手下,都不見了。言遙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說等了一晚那手下復命,等到凌晨他一直未來,這才知出了事。

    到獄中查問,看守牢獄的衙差一臉茫然,待跟得言遙進了獄中一看,姚昆竟是不見了,這才驚恐起來。他承認自己夜里睡著了一會,但未聽到有異樣動靜,也未見著任何人。

    錢世新氣得拍了桌子,為了暗殺姚昆,他入獄之時就特意安排了偏僻單間,視角受限,與其他牢房隔開。這下可好,無人目睹究竟發(fā)生了何事,這人還能憑空不見了不成?!

    他正怒斥當晚守值的衙差,卻有手下驚慌來報:“大,大人,蔣將軍來了。他領著大隊衛(wèi)兵,說要拘捕大人。”

    錢世新傻眼:“什么?”

    “蔣將軍說,有人到軍衙擊鼓鳴冤,狀告大人偽造證據(jù),誣陷良民?!?/br>
    錢世新更傻眼了:“誰?”

    “梁清河?!?/br>
    ☆、第182章

    第182章

    聽到梁清河的名字,錢世新頓時心一沉,他讓言遙趕緊去安排人手,抓緊時間找到姚昆,務必將他滅殺。又提醒言遙,梁清河反咬一口,必會牽扯到他身上,讓言遙做好準備。

    言遙領命火速退下。

    言遙前腳剛走,后腳蔣松便帶著人到了。

    錢世新一臉從容,冷靜問蔣松有何事。

    蔣松氣勢洶洶,言稱前些日子來報官指稱姚昆雇兇殺人的梁河清到軍衙報官,說他狀告姚昆一案,乃受錢世新指使。如今需得錢世新歸案,接受審查。

    錢世新笑了,擺了擺手,示意蔣松一同坐下。蔣松板著臉毫不理會。

    錢世新道:“梁清河擊鼓鳴冤,衙差接了他的狀子,我審了他的案,人證物證皆是齊全,規(guī)矩程序沒有差錯,案錄也是記得清清楚楚。這里頭有何問題?怎地能誣到我的頭上。梁清河告完一狀再告一狀,是否有所圖謀?蔣將軍怎地不先將他審清楚,著急忙慌先來與我興師問罪,這不妥當吧!”

    蔣松道:“審過了,這才來的。錢大人,我這人沒甚耐心,咱們有話直說,你偽造物證,支使證人做假證,給了他十兩銀子收買予他。這些事,我都知道了?!?/br>
    錢世新?lián)u頭:“蔣將軍莫要亂扣罪名。且不說他手上的銀子怎么來的,有人給他銀子就表示收買?他幼年喪父,含冤十余載,生活貧困,境況可憐,有人給他銀子不是挺正常的嗎?難不成他空口白牙,說什么便是什么了。證據(jù)呢?憑他一面之詞,蔣將軍便要捉拿我這朝廷命官嗎?梁清河剛剛申訴冤屈,轉頭便把為他平冤的官老爺告了,這事不蹊蹺嗎?尋常人等又怎么會想到要去軍衙告狀?”

    蔣松道:“錢大人能言善辯,但恐怕這次可逃不過去。可不正因為錢大人官威遮天,那百姓心中惶恐,想到如今軍衙也兼管著平南百姓事務,這才來擊鼓的。”

    錢世新喝道:“蔣將軍!偽造物證,誰人證明?收買證人,誰人證明?不全是那梁清河嗎?那梁清河又如何證明他沒有誣陷我?誰又證明他說的就是真話呢?”

    “梁清河可以證明,姜虎說的是真話?!?/br>
    錢世新一愣,姜虎是誰?

    蔣松道:“梁清河根本沒有冤情,自然不用上告姚昆。你為了捏造案情,找來姜虎,冒名頂替梁清河告狀。姜虎拿了你的錢銀回村,被真正的梁清河痛斥。他良心不安,這才來軍衙告你。”

    錢世新徹底愣住。

    衙堂上,錢世新與蔣松各坐一端,堂下跪著兩個年青人。一個自稱梁清河,錢世新未曾見過。一個自稱姜虎,錢世新認得,就是自稱是梁清河,給他銀子就愿意告姚昆的那個。

    不止這兩人。門外還站著些清河村的村民。他們皆可作證,梁清河是梁清河,姜虎是姜虎。兩個年輕人是鄰居,都住清河村,平日里常來常往,關系很好。而梁清河也確是梁老爹十七年前收養(yǎng)的,身世就如錢世新知道的那般。

    錢世新知道自己中套了,他抿緊嘴,謹言少語。只稱衙差們聽得坊間百姓相告,事關蒙太守之死真相,于是便到清河村走訪,找著了當年的稚兒,今日的梁清河。他怎知梁清河不是梁清河,也不知姜虎假冒他意欲何為。想來是有人故意安排,誣陷于他。

    姜虎大呼:“明明是你說,清河不愿做,若是我愿也行。反正沒人識得當年尤懷山的孩子究竟長什么樣,中蘭城離得遠,沒人會仔細追究?!?/br>
    梁清河也道:“我是知道身世,但殺人兇手的孩子這名聲可不光彩,我是不愿張揚。只村里幾位與老爹走得近的叔伯知曉。況且我爹當年殺人之事我并不知道內(nèi)情,我那時也沒生病。我爹也沒與我說過有人支使他這般做。直到他殺了人再沒回來,我才知道出了大事。當初有人抱了我送到清河村,說是錢老爺安排。那錢老爺是誰,什么樣,我并不知道,未曾見過。老爹也未提起。”

    蔣松冷眼一掃:“錢大人,你聽清了嗎?把孩子送走的,是錢老爺。這般嚴格算起來,你父親的嫌疑可比姚昆大得多?!?/br>
    錢世新冷道:“姓錢的何其多。要論罪,見得孩子可憐送養(yǎng)也是罪,這倒是稀奇了?!彼D了頓又咬牙道:“姚昆已然認罪,是按了手印的。在押重犯,蔣將軍將人劫了去,這才是罪?!?/br>
    “誰劫了?”蔣松一臉驚訝,“姚昆不見了嗎?錢大人,看來還得再論你一條瀆職之罪。死囚人犯,何等重要。如今看來,還是重要人證,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失蹤了,你是故意的?”

    錢世新咬牙道:“蔣將軍莫要裝蒜?!?/br>
    蔣松喝道:“再論你一條污蔑朝廷命官之罪。竟敢胡說我們軍方劫人,紫云樓的大門敞開讓你搜,你要是搜得出姚昆,我腦袋讓你當球踢?!?/br>
    錢世新噎得,再說不出話。這般有底氣,莫說他也不敢派衙差去搜紫云樓,就算去搜,他相信也搜不出姚昆來。

    他中套了,還是個連環(huán)套。梁清河這頭要是扳不倒他,丟失死囚重犯這罪也可往他頭上扣屎盆子。錢世新瞪著蔣松,心里又急又怒,拼命想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