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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原配悍妻在線閱讀 - 第96節(jié)

第96節(jié)

    “是嗎?”譚慎衍目光一暗,心里來氣,張嘴在她肩頭咬了一口,“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老實交代?!崩戏蛉嘶杳圆恍眩麇卸局戮蛿嗔?,不是譚慎衍要的結(jié)果。

    寧櫻一歪,掙脫他的手坐在旁邊軟墊上,“你自己知道還問我做什么,我娘沒做錯什么?!?/br>
    譚慎衍一怔,明白寧櫻的話里的意思,她是擔心自己嫌棄她才不肯說實話的?想到這,他神色稍霽,往寧櫻身邊靠了靠,“老夫人有這樣子的下場乃她咎由自取,我能嫌棄你不成?”

    被他戳中心事,寧櫻紅了臉,譚慎衍拉過她,狠狠在她唇上啄了兩口,都成親了,她還擔心這擔心那的,畏手畏腳,真的想多了。

    “祖母心狠手辣,我和我娘差點就死了,我娘做什么我都支持她,我不是怕你嫌棄我,畢竟不是光鮮事,有什么好說的?”黃氏做的事兒乃大逆不道,少個人知道對黃氏更好。

    譚慎衍也不拆穿她,“娘可說她去哪兒買的毒?”

    黃氏是個烈性子,他擔心黃氏露出馬腳,被人發(fā)現(xiàn)就糟了。

    寧櫻搖頭,黃氏不肯多說,具體的細節(jié)她也不知,她想起了另一件事,老夫人和黃氏因為寧伯瑾鬧不和從而下毒害她和黃氏,那她和胡氏更是水火不容,胡氏暗中使絆子卻沒用不入流的法子謀害她的命,委實有些怪異。

    “想什么呢?”譚慎衍盯著她頭上的木簪,若有所思道。

    寧櫻不假思索道,“我祖母對我和我娘下得了狠手,你說青竹院那位會不會想方設(shè)法加害我們?”

    老夫人和黃氏可是親婆子,她和胡氏還隔著層呢。

    譚慎衍眸子閃過狠厲,瞬間掩飾了去,“你管家,府里都是你的人,誰給你氣受,你還回去就是了,出了事兒不是有我嗎?”

    寧櫻想想也是,這輩子有老侯爺?shù)年P(guān)系,胡氏在后宅真沒掀起風浪。

    馬車到了正門,福昌在大門口守著,見車簾被掀開,他急忙撐著傘拾下臺階,為譚慎衍撐著傘,金桂她們在后邊一輛馬車,下了馬車,見譚慎衍攙扶著寧櫻,沒有上前搭手,倒是身側(cè)的翠翠身子動了動,慢慢走向?qū)帣?,抬手扶著寧櫻?/br>
    譚慎衍接過福昌手里的傘,一只手牽起寧櫻,但看翠翠扶著寧櫻手臂,瞇了瞇眼,眼神一冷。

    寧櫻看福昌一天比一天黑,心里納悶,沒留意翠翠扶著她,“福昌,你有時間了,多照照鏡子吧。”儀表堂堂的小廝,如今黑成了炭火,天擦黑那會,瞧著怪瘆人的,院子里的丫鬟被福昌嚇了好幾回了。

    女人需保養(yǎng),男人也是,福昌跟著譚慎衍,總要成親的,這副樣子,誰瞧得上他?

    福昌臉色一紅,不過他人黑,倒也看不出來,躬身道,“奴才知道了。”他是有苦難言,早知今日,當初拼著命也要追上寧櫻出城的馬車把信件送到她手里,而非聽羅平的話,裝病,他剛從晉州金礦回來,半夜了,走廊燭影半墻,影影綽綽,府里的小姑娘見了他直呼有鬼,害得他差點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黑得他自己都不敢認,譚慎衍卻說,黑了辦事方便,夜里出門,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走了幾步,寧櫻才驚覺身側(cè)的翠翠,蹙了蹙眉,叮囑道,“不用扶著,你和金桂把馬車里的禮拾掇出來,給青竹院送去些。”

    黃氏和秦氏送了些布匹和燕窩,比不上國公府庫房的珍貴,卻也是一番心意,既然是心意,怎么能少了青竹院的份兒?

    翠翠松開手,抬著眉,眼神掃了眼另一側(cè)的譚慎衍,羞澀的點了點頭,慢慢退下,寧櫻眉頭皺得更緊了,翠翠看譚慎衍的眼神,她再清楚不過,她沒想到,許多事情都不同了,但翠翠,仍然喜歡譚慎衍。

    福昌有事稟告譚慎衍,依著譚慎衍的性子,定是要送寧櫻回青湖院才聽他回稟事情的,此時寧櫻在門口不走了,他抿了抿唇,抬眉,眼神詢問的望著譚慎衍,提醒道,“薛世子送了信來,奴才擱書房了?!?/br>
    翠翠像是聽到什么,又不像,轉(zhuǎn)過身,眼神往譚慎衍身上瞄,雙目含春,情意滿滿,回過神,才驚覺寧櫻目光如炬的盯著自己,不由得面色轉(zhuǎn)白,急忙斂了心思,小步的走向金桂。

    寧櫻想,翠翠這樣,怕是不能留在身邊了。

    “你有事的話就忙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好?!睂帣艳D(zhuǎn)過身,繼續(xù)朝里邊走,想著翠翠的事兒,心里不太痛快。

    上輩子,翠翠對她有救命之恩,她抬了翠翠為姨娘,這輩子,互不相欠,翠翠真給她添堵,她是容不得她的。

    譚慎衍見她眉目劃過堅韌之色,心里高興,寧櫻喜歡該是把他放心上了才舍不得推給別人,想到在劍庸關(guān)寧櫻打翻醋壇子的模樣,不自主的笑了起來,“沒什么大事兒,薛太醫(yī)估計想起墨之的親事了,墨之找我拿主意呢。”

    胡言亂語,福昌腦子里蹦出這個詞,薛家被賜了爵位,私底下,薛墨和譚慎衍甚少往來了,薛怡是六皇妃,兩家來往過密,對六皇子不好,有什么話都是他在中間傳遞的,薛墨不喜歡廢話,譚慎衍是知道的。

    果然,譚慎衍娶了媳婦,什么都繞著媳婦轉(zhuǎn)了。

    重色輕友,薛世子沒說錯。

    福昌想到什么,眼神亮起了光,主子聽寧櫻的話,是不是,他求寧櫻讓主子饒過自己,主子也會答應?

    天冷了,想到福榮幾個在屋里呼呼大睡,他還要東奔西跑賣命,心里怎一個苦字了得?

    抱著這個心態(tài),他也不催促譚慎衍了,巴不得兩人感情好,這樣子的話他才走得通寧櫻的路子。

    譚慎衍送寧櫻回青湖院,然后才和福昌去了書房,推開書房的門,臉上的神色立即變了,陰著臉道,“是不是宮里出事了?”

    為免信件落入旁人手中,他和薛墨不以信件往來,福昌口中的信自然是不存在的。

    福昌低下頭,一五一十道,“寧三夫人給寧老夫人下的毒是薛世子給的,但毒性不重,尋常大夫診治不出來,當日為寧老夫人診脈的大夫有問題。”

    去年寧櫻從昆州回來,薛墨得了譚慎衍的叮囑每個月去寧府為寧櫻把脈,黃氏就是那時候問薛墨要的毒藥,薛墨生平最恨那種為老不尊心狠手辣的長輩,黃氏開口他就給了,沒料到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大夫呢?”

    “死了?!备2拖骂^,收到薛墨的消息他就帶人找大夫去了,誰知去晚了一步。

    譚慎衍回眸,目光意味不明的盯著福昌,福昌冷汗淋漓,以為自己辦事不利又要遭殃了,正準備求饒,但聽譚慎衍道,“怎么這么黑了,天黑了別去青湖院,嚇著夫人怎么辦?”

    福昌欲哭無淚,他黑了好幾個月了,他家主子竟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種時候難道不是讓他好好養(yǎng)著,白回來再說嗎?

    他家主子,心里真的只有他家世子夫人了……

    譚慎衍坐在檀木書桌前,老侯爺死后,該毀的信件全毀了,譚慎衍翻開桌上黃色封皮的信紙,忽然問道,“六皇妃在宮里可好?”

    福昌斂目,正色道,“明妃娘娘身子不好,六皇妃寸步不離,沒什么事兒,倒是六皇子,前兩日被御史臺彈劾了?!?/br>
    第87章  人過世

    見譚慎衍握筆的手微頓,斂目露出沉思之色,福昌會意,躬身走到桌案前,將六皇子被彈劾之事說了,御史臺那幫人無非彈劾六皇子年紀不小了,該早早去封地,明妃病入膏肓,六皇子留在京城幫不上忙,去年昆州地震,蜀州也受到牽連,六皇子身為蜀王,應體恤百姓,去蜀州賑災。

    當然,御史臺不敢如此直白,明面端著大義,字字珠璣,言之鑿鑿,用詞華麗多了。

    譚慎衍翻開信件,是晉州的,去年在晉州金礦作亂的人是晉州總兵的外侄,葉康,早前戶部葉大人的庶子,福昌眼神掃過信件,又回稟起晉州的事兒來,“葉康生得尖嘴猴腮,猥瑣至極,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此人沒什么腦子,偏生在金礦一事上極懂得遮掩,其姨娘和宋總兵后宅的小妾是一條道上出來的,兩人頗有惺惺相惜的意思,認了姐妹,早年葉家在京城,兩人以信往來,葉大人嫡子死后,覺得不能手刃仇人,心灰意冷謀官外放,領(lǐng)著全家人去了晉州,葉康這才靠上了宋總兵的關(guān)系?!?/br>
    葉康姨娘出身低微,自小就是被人圈養(yǎng)調(diào)教服侍人的,這種女子姿色嫵媚,知音識曲,紅袖添香,京城稍微重規(guī)矩的人家都不會允許這種女子進門。

    福昌又小聲把葉家的底細說了,這位葉大人次子當年死于喝茶中毒,和工部周大人一家有些恩怨,那位葉二少爺,就是死在韶顏胡同周夫人陪嫁的鋪子,周夫人的鋪子被譚慎衍買了,和寧櫻的茶水鋪子隔街相望。

    譚慎衍想起來確有其事,看完信件的內(nèi)容,緘默不言,又拿了下邊一封信件,神色微冷,“不枉費你在晉州挖了幾個月的金礦,葉大人次子死在周家人手里,雖是過失但兩家的仇恨結(jié)下了,葉康私底下和周家往來過密,內(nèi)里的關(guān)系你查清楚了,至于晉州總兵,別打草驚蛇?!?/br>
    驚動了宋家,六皇子所謀之事就暴露了,如今的皇子中,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有資格繼位,三皇子乃皇后所出,這兩年贏了不少人支持,呼聲最高,照理說他該把矛頭對準三皇子,但譚慎衍隱隱覺得不對,有二皇子的事情在前,他不敢輕舉妄動,背后之人借他的手除掉了韓家,支持三皇子的人大多在京城,且根基深厚,想要撼動那些百年世家,談何容易。

    三皇子性子純良樸實,坐上那個位子會是明君,奈何皇后娘娘犯了錯,拖累了三皇子。

    對三皇子,譚慎衍按兵不動,是好是壞,總會露出尾巴的,他的目光在信件葉康二字上,神思微動,“派人把消息露給葉大人,看看他對葉康是個什么態(tài)度,事情隱晦些,別驚動了人。聲”

    福昌點頭,說起寧老夫人的病情,遲疑道,“薛世子說老夫人的病不是無藥可解,但老夫人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他不會給解藥的?!?/br>
    想到薛墨對寧老夫人的厭惡,要薛墨出手相幫,絕無可能。

    高墻宅院齟齬多,婆媳,妯娌,像寧老夫人害自己孫子孫女的還真是少見,寧老夫人真是咎由自取。

    譚慎衍充耳不聞,取出火折子,夾著信紙,片刻的功夫,手里的信紙燃成了灰,三封信化為灰燼,屋子里煙霧縈繞,譚慎衍的臉在煙霧中晦暗不明,福昌不懂譚慎衍的意思,小心翼翼站在邊上,低眉順目,等著譚慎衍差遣,暗道,以薛墨的性子,譚慎衍要他出手救人,庫房的奇珍異寶只怕都不成,需得老國公年輕那會打仗奪回來的那些寶貝才行。

    譚慎衍收了火折子,繼續(xù)拆桌上的信件,一封封看完信件,其中還是福州的,韓愈被發(fā)配到福州,沒有召見,一輩子不得回京,這是他和韓愈商量好的,他保住韓家,韓愈得為他所用,順便找出陷害韓家的幕后黑手,韓愈來信說福州沒有異動。

    坐了會,瞅著時辰不早了,譚慎衍才起身,沒再提寧老夫人之事,福昌心領(lǐng)神會,譚慎衍是默認薛墨的做法,寧老夫人必死無疑了。

    雪大了,不一會兒,滿院蓋上了層白色,白雪皚皚,蕭條肅冷,寧櫻回想起她和黃氏的凄苦的上輩子,只覺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苦難的根源竟然是中毒,她倚著玲瓏雕花的窗欞,好看的眉輕輕攏著,美目含愁,惹人憐惜。

    譚慎衍進屋,瞧見的便是美人托腮,眉眼如畫的望著窗外飄零的雪,漫天飛舞的雪花,在她的凝視下,愈發(fā)肆虐恣意,他挑了挑眉,眸子里的凜冽轉(zhuǎn)為暖意,上前拉了她的手,擔憂道,“看什么呢,手都凍成冰了?!?/br>
    寧櫻嘆了口氣,不知為何解釋,千言萬語,化為聲嘆息,“沒什么,處理完事情了?”

    “完了,我讓廚房燉了羊rou湯,待會你多喝些,今年怕是比往年冷?!弊T慎衍捧著她的手,吩咐金桂取個手爐為寧櫻暖手,心里大致懂寧櫻的感受,原來以為自己有疾病,不知何時會發(fā)作,懸著一顆心不上不下,到頭來,不過杞人憂天,所謂的疾病是有心人下毒害的,換做誰,都不太受。

    “老夫人的事情你別想了,順其自然吧。”

    寧櫻已經(jīng)出嫁,不用為寧老夫人守孝,黃氏懷著身孕,三月便要生產(chǎn),即使守孝,也不用太過嚴苛。

    望著譚慎衍的俊朗如斯的臉,她又想起了許多事,比如薛墨她第一次上門求薛墨為黃氏看看病,薛墨沒答應,第二次,薛墨卻應得爽快,她在南山寺遇襲,譚慎衍恰好就出現(xiàn)了,往回看沒什么,如今卻經(jīng)不起推敲,太多的巧合湊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莫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和黃氏是中毒,所以薛墨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

    她目光清亮,臉若朝霞,看得譚慎衍心口一軟,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祖父百日后,我待你去臘梅園摘臘梅?!?/br>
    寧櫻抿了抿唇,不知怎么開口問,若譚慎衍和她一樣擁有上輩子的記憶,沒理由還會娶自己才是,但種種跡象表明,譚慎衍的確不太一樣,想了想,她決定找個機會問問薛墨,譚慎衍的事兒,問薛墨準沒錯,當日她在臘梅園設(shè)計程云潤,薛墨也在,說起來,薛墨出現(xiàn)的時機總太過巧合,但譚慎衍出現(xiàn)后,薛墨就不怎么往她跟前湊了,委實怪異。

    寧櫻懷著這個心思,她問道,“怎么好些時日不見薛哥哥來找你?”

    聽著薛哥哥三個字,譚慎衍一張臉頓時就不太好看了,低垂的眼瞼蓋住了晦暗不明的眼神,“怎么想起問他了?”

    寧櫻察覺譚慎衍臉色不對勁,心里好笑,“依著他的年紀,薛太醫(yī)該為他說親了吧,可有合適的人家?六皇妃為了這事兒貌似挺著急的?!?/br>
    老侯爺出殯,六皇妃來了,寧櫻和她說了許久的話,說起薛墨的親事,薛怡唉聲嘆氣,和寧櫻講了不少譚慎衍和薛墨小時候的事兒,說到一半時,薛怡臉色微變。

    “虧得小墨和慎之感情好,不然的話我以為他們二人有龍陽之癖呢,這樣子的話,真是對不起……”剩下的話薛怡沒說完,寧櫻卻從中嗅到了不同尋常,譚慎衍和薛墨對不起誰?

    聽著這話,譚慎衍面色微緩,解釋道,“墨之的心思不在成家立業(yè)上,再過兩年不遲,你可是哪兒不舒服?”

    寧櫻回神,看譚慎衍神色專注的打量著她,搖頭道,“沒什么,隨口問問罷了,改日讓薛哥哥過來……”

    金桂換了手爐,遞給寧櫻,卻見譚慎衍朝她擺手,語氣冰冷,“出去,關(guān)上門,我和夫人說說話。”

    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閃著慍怒,寧櫻罵了句醋壇子,兀自掙脫譚慎衍的手,接過金桂手里的手爐,金桂把手爐放到寧櫻手里,提著裙擺,一溜煙跑了,跑到鶴紅色牡丹花簾門口,撞著門檻,差點摔了一跤,寧櫻忍不住笑出聲,埋怨譚慎衍道,“我看你比福昌還嚇人,金桂沒招惹你,你嚇她作甚。”

    譚慎衍起身拉上窗戶,寧櫻覺得不對,“關(guān)窗戶做什么,屋里燒著炭爐,不冷?!闭Z聲落下,但見譚慎衍深沉的眸子染上了瘆人的光,這種光芒,寧櫻一點都不陌生,每當她累得疼得受不住開口求他,他的眸子便會如點漆似的黑了又亮。

    “你做什么,祖父過世不久,又是青天白日……”

    譚慎衍雙手環(huán)胸,好以整狹的望著寧櫻,“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寧櫻面色一紅,雙手插入手爐,嘟噥了兩句,身子微微后仰,頗有排斥的意味。

    譚慎衍被她逗笑,臉上的陰郁一掃而空,強拉著她走向屏風后的床榻,寧櫻心知不妙,抵死不從,一只腿往后拖,身子下沉,加重譚慎衍的力道。

    譚慎衍何人,真想把寧櫻弄上床,寧櫻哪有抗拒的資格,彎下腰,一只手朝后搭著寧櫻小腿,輕輕一抬,就把她抱了起來,被寧櫻如臨大敵的神色弄得哭笑不得,“我們?nèi)ゴ采险f會話?!?/br>
    “說什么?”去床上說話,寧櫻信他才有鬼了。

    譚慎衍將她放在床上,自己脫了外衫躺下去,見寧櫻往里邊躲,他好笑,無賴道,“我真要碰你,方才壓著你在桌上就能要了你,過來,我和你說說薛家的事兒?!?/br>
    寧櫻不信譚慎衍的話,坐在床尾的墻角,后背靠著墻,縮著身子,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女兒模樣,澄澈如水的眸子波光瀲滟,白皙的小臉因著害羞,紅得如四月的桃花,他心神一蕩,撐著身子,猛地撲了上去,嘴里說著孟浪至極的話,“小娘子是哪家的夫人,來,讓爺瞧瞧,哪兒被欺負了……”

    嬌妻在懷,譚慎衍怎么可能坐懷不亂,不一會兒,被褥下的寧櫻就已梨花帶雨求饒了,天黑得早,寧櫻哭哭泣泣的咬著被褥,不讓口中嗚咽傳到外邊,天黑了,但譚慎衍那廝動作不停,且又是在老侯爺孝期,傳出去,她真是沒臉見人了,想到都是譚慎衍害的,美目圓睜,惡狠狠的瞪著上首的男子。

    屋里沒有掌燈,外邊光線昏暗,寧櫻五官精致,一雙眼水光盈盈,在若隱若現(xiàn)的光線中,更讓人欲罷不能,譚慎衍抬高她的腰肢,重重用力,聽得寧櫻嬌吟一聲,聲音柔媚,讓人忍不住軟了骨頭,譚慎衍繃著身子,愈發(fā)使勁,聲音低沉沙啞,“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欺負你。”

    最初,他真的只是想和寧櫻說會話,她不信,那就由著她去了。

    吃飽饜足,譚慎衍吩咐人備水,院子里都是他的人,嘴巴嚴實,不怕露出了風聲,簡單披了件衣衫,見寧櫻繾綣著身子縮在里側(cè),他拉過她抱在懷里,兩人去了罩房,沐浴時,少不得又是一番耳鬢廝磨。

    和寧櫻洗漱出來,讓金桂傳膳,屋里掌了燈,譚慎衍知道寧櫻身子吃不消,兩抬了小的四方桌放在床上,和寧櫻面對面坐著。

    寧櫻心里有氣,握筷子時,才驚覺剛生出的指甲縫里有血絲,譚慎衍欺負得狠了,她刮他的背留下的,譚慎衍循著她的視線瞧去,寧櫻指甲干凈,沒有涂抹丹寇,白色指甲里,丁點的顏色就極為打眼,譚慎衍舀了碗羊rou湯放寧櫻跟前,厚著臉皮道,“我皮厚沒什么,你越用力我越興奮,你是不是這樣?”

    寧櫻聽他有心情議論這個,咕噥了句,“誰興奮了?”

    譚慎衍勾了勾唇,最后她雙腿都繃直了,身子一陣痙攣,還說不興奮?夫妻兩人,沒什么不能說的,尤其是這種互利互惠的事兒,因而道,“你不興奮的話待會我們再試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