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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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皇位必須師出有名,平京王鎮(zhèn)守平京邊境,但數(shù)年來大煜朝并沒有戰(zhàn)事爆發(fā),一位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將軍,自然不如救國救民的將軍來的更有民心。先前他將舒恒銀風(fēng)都留在了臨安城,正是以子為質(zhì)的做法,要打消銀長恭的顧慮,就要將孩子們交到他眼皮子底下。 后來舒恒中毒,“刺殺”娉婷郡主,并且出逃,惹得滿世界流言蜚語。 此番大煜朝和戎狄國和親,若是被破壞,兩國交戰(zhàn),這位平京王就將在戰(zhàn)爭中立穩(wěn)腳跟,世無匹敵,屆時銀長恭靠什么跟他斗? “大舅舅,您希望我們怎么做?”銀幼真皺著眉問道,她直覺這一次的任務(wù)很危險很可怕。 平京王看向舒恒,“我希望恒兒可以安插在和親隊伍中,去往戎狄宮廷,將戎狄王世子殺了?!?/br> 銀幼真嚇得捂住嘴巴,戎狄王世子乃是戎狄王目前的王位候選人,她看向舒恒,卻見小郎君嘴角微微勾起。 舒恒道:“和親隊伍幾時經(jīng)過緬鷹?” 銀幼真急的抓舒恒袖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滿是擔(dān)憂。 刺殺王世子,這五個字說著簡單,可基本上意味著有去無回,目下戎狄王只有一個王世子,若是王世子身死,整個戎狄王室可就無后了……想也知道會遭到戎狄國怎樣的報復(fù)。 舒恒反手握住銀幼真的手,臉上的笑容柔和,“放心,戎狄王不會殺我?!?/br> 平京王嘴角微微咧開,他知道這個事情舒恒必定不會拒絕的,殺母之仇不可不報,有此機(jī)會,誰能錯過? 銀幼真先前從太子嘴里聽過舒恒的身世,她愕然的看著舒恒,她只以為那是太子哄她的鬼話,卻不曾想,舒恒真的是戎狄王的兒子,是戎狄國的皇子。 “你想起來了?”銀幼真驚道,突然憶起,如果舒恒記得自己是戎狄國皇子的事情,是不是也意味著他記得他被戎狄王后賣到軍帳之事。 銀幼真一瞬間面色慘白,她萬萬想不到,他當(dāng)年真的承受了如此凄慘的事情。 舒恒卻面色如常:“不多,但記得母后的事。” 也許是上天憐憫,也或許是人潛意識中只會記得想記得的事情,他記得母后是被王后和王世子害死的,卻想不起自己在戎狄國遇到些什么,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逃離戎狄的。 銀幼真心下驚疑不定,平京王卻沒有多余的時間供他們小夫妻商議,只道:“戎狄使臣已在臨安,和親隊伍現(xiàn)下已經(jīng)上路,不出一月會經(jīng)過緬鷹,隊伍會在緬鷹的大煜驛站修整,恒兒,你可有辦法混進(jìn)隊伍?” 舒恒點頭:“義父放心,我自有辦法?!?/br> 銀幼真目光閃爍地看向大舅舅,心情復(fù)雜。銀長恭固然也是她的仇人,可她萬萬不想讓舒恒涉足險境。但轉(zhuǎn)念一想,即使她不去找銀長恭復(fù)仇,銀長恭又怎可能放過他們。 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他的手段,到了這個份上,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了。 舒恒早已先她一步想到此處,所以很是平靜。無論如何,平京王撫育他長大,救過他的命,他助他奪得天下,也算是舒恒最后可以相助的事情。 * “我要去?!便y幼真一個翻身,騎在舒恒腰上。 舒恒穿著白色里衣,青絲攤在榻上,雙眼凝視自己上方的小娘子。 “別鬧?!?/br> “我沒鬧,我要跟你去和親?!便y幼真噘著嘴,“大舅舅的意思,好像戎狄王不會拿你怎么樣,這話哄三歲小孩還差不多。” 舒恒輕笑:“他沒哄人,現(xiàn)下戎狄王對王世子不滿,先前我在臨安城的時候就已知曉。他在派人找我?!?/br> 銀幼真愣住了:“他找你做什么,難道是想讓你繼承王位。” 舒恒嗯了一聲,“王世子驕橫跋扈,為人心狠手辣,卻是草包一個,戎狄王看的明白,戎狄若是交到他手里,走不長遠(yuǎn)。” “那……”銀幼真的小腦袋瓜轉(zhuǎn)不過來了,“大舅舅知道戎狄王在找你,還把你派過去殺王世子?他就不怕你到時候登基為王,成為大煜朝最大的對手?” 他當(dāng)然怕,所以舒容肯定是帶不走的,舒恒知道,只是不能說出口叫小娘子擔(dān)心。 “真兒?!笔婧爿p喚,雙目中似有星光飛舞。 “嗯?”銀幼真不解的看著,身下小郎君聲音沙啞,白的近乎透明的臉上涌上紅霞。 “為夫硬了?!?/br> “……”銀幼真感覺到身下一團(tuán)堅硬炙熱的東西頂在她的xue口,一時間臊的滿臉通紅,她實在想不到,他們正在談如此肅穆的生死大事,而身下這個人居然還能耍流氓。 小郎君猛然翻身,銀幼真頭昏腦漲的被他壓在身下。 舒恒勾起嘴角:“為夫會保護(hù)好你和容兒的,你勿需擔(dān)心?!?/br> 銀幼真看著他,他說話間總是信心滿滿,仿佛這天下的大事不過滄海一數(shù),須臾之間就被他握在手上。 他說著,伸手輕彈了一下銀幼真的額頭。 眼前這個人,皮相實在太惑人了。銀幼真被他迷得七暈八素,瞬間都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舒恒就喜歡看她犯迷糊的樣子,對準(zhǔn)她的唇猛親了一口。 兩人唇瓣交接,舒恒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一路蠻橫的勾到她的舌頭。 舌頭被他裹住,銀幼真被舒恒親的氣喘吁吁滿面潮紅,腦子里卻想著,無論如何,和親之事她要跟著去,她再也不愿意和他分開,無論是怎樣的情形。前路再艱險,唯有他在,她才可以安心。 舒恒見她不甚專心,瞬間涌過一絲不滿的眼神。難道是睡多了他,對他膩味了?竟然還有神智思考別的事情。 小郎君想著,手指覷著她的腰肢一路下滑,探入那濡濕的幽xue之中,修長的手指插入花xue,驚得銀幼真差點叫出聲來,無奈嘴被某人封著,只能支支吾吾的發(fā)出一點聲響。 舒恒惡劣的笑起來:“今天我們換點花樣?!?/br> 銀幼真瞪大眼,舒恒手指摸上她的發(fā)帶,靈巧一動,發(fā)帶瞬間脫落,他隨手朝桌上揚(yáng)起發(fā)帶,那紗羅般軟綿綿的雪緞在他手里仿佛有了張力一般,竟筆直的射向桌上酒壺,將酒壺一把勾了過來。 舒恒手上拿了酒壺,揚(yáng)起脖子張嘴接了一口,銀幼真忙捂住嘴,她不想喝酒。 熟料舒恒只是勾人般斜睨了她一眼,他一路向下,將她的雙腿掰開,紅唇不帶一絲猶豫的吻上了銀幼真下面的小嘴。 銀幼真被激的渾身打了個寒噤,只覺一張火熱的紅唇貼在xuerou上,隨即他微微張嘴,有一股溫?zé)岬臇|西緩緩流入了xue內(nèi)。 像是怕美酒流出來的似的,那根靈巧的舌頭隨即火速的鉆了進(jìn)去。 銀幼真禁不住發(fā)出呻吟,舒恒的舌頭在她的里面胡亂撥弄,嬉戲似的,忽然找到一個點,發(fā)狠地頂過去。銀幼真被他的舌頭頂弄的一個勁弓腰,那是一種不能上天不能入地的感覺,叫她如同浮在半空一樣,生不如死。 舒恒用舌頭將她里頭的嫩rou舔遍,忽而又用力的吸吮起來,身下滋滋的吸食聲傳來,銀幼貞哪里禁得住,如夢似幻生生的浪叫起來。那酒水混著她晶瑩的體液,盡數(shù)到了他的口中。 小郎君將口中液體一飲而盡,摟著她的玉腿舔弄了一口。 笑的邪性: “真甜?!?/br> 銀幼真被他弄得渾身發(fā)抖,被打開的雙腿痙攣著,她低聲求饒:“進(jìn)來吧……” 舒恒挑眉:“進(jìn)來?要什么進(jìn)來?進(jìn)到哪里來?” 真是個壞人,銀幼真羞恥的滿面潮紅,然而到底還是有幾分好勝心的,見他這樣的戲耍,就忍不住要跟他斗斗法。 少女湊到他耳邊,濕熱的氣息噴在小郎君的耳邊。 “我要相公的roubang,進(jìn)到真兒的xiaoxue里來……”她刻意放緩聲音,聽得舒恒整個人差點要炸裂了。 兩人在緬鷹相逢以來,床笫之間從未聽到她說過什么葷話,純真的少女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也有放蕩的一面,舒恒兩眼漸漸發(fā)紅,咬牙切齒的強(qiáng)忍著,“你再說一遍……” 銀幼真深情款款地看著他,紅唇微啟:“我想要相公的大roubang,cao我呀……” 舒恒的呼吸凌亂,氣都喘不勻了,當(dāng)下再也忍不住,雙腿擠開她的玉腿,身下一個用力,順著滑膩的液體頂了進(jìn)去。 銀幼真身下充斥著飽脹的感覺,舒恒的腰身太強(qiáng)勁,一下一下的猛力撞擊,只撞得她嘴邊呻吟都破碎了。 他頂了幾百下,只覺得不過癮似的,又將她抱了起來,雙腿大開盤在他腰間,自下而上的撞擊她。 銀幼真被頂弄的上下拋動,曲不成調(diào)的哼,被舒恒一把吻住,聲音都被他盡數(shù)吞沒。 半個時辰后,銀幼真嗓子沙?。骸跋喙?,你想射了么?” “不想?!蹦橙嗽诤箢^毫不猶豫的應(yīng)答。 銀幼真噘著紅腫的嘴,又被某人強(qiáng)硬的掰過來繼續(xù)吻住。 嗚嗚嗚嗚,有一個體能太好的相公也不是什么好事,銀幼真昏睡過去之前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