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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愛妃饒命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魏溪總結(jié):“所以還是太宗殺了太·祖。為了皇位,殺了自己的親哥哥親弟弟親侄兒親嫂子,太宗前世一定是殺豬的屠夫?!?/br>
    蘇翰林:“……”

    小皇帝:這個(gè)笑話一點(diǎn)都不好笑。

    蘇翰林說完了古,又講了幾個(gè)歷史上兄終弟及的典故,小皇帝堅(jiān)持著聽完了全部。誰也不知道此時(shí)此刻他的心底是作何想法,更不知道他對歷史上那些身為弟弟們卻繼承了兄弟皇位的古人們有什么評價(jià)。

    待到晌午,宮人傳膳,蘇翰林才出了宮女,魏溪蹦蹦跳跳的跟在其后。

    “大人,今天的典故會不會太血腥了?我聽得都怕怕的?!?/br>
    蘇翰林回過身來,笑道:“那姑娘還湊也要湊到這個(gè)時(shí)辰過來聽小臣講課?”

    魏溪跳到他的身邊,仰頭看著這位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開口:“誰讓大人長得好看呢!宮女jiejie們都說翰林的大臣們都有才氣,我家是獵戶,只見過血腥氣,還沒見過有大才氣的人是怎樣的呢,所以看見大人就心生喜悅,想盡辦法都要親近親近,這樣說不定我也能披個(gè)羊皮做個(gè)知書達(dá)理的閨閣小姐啊?!?/br>
    “姑娘謬贊了?!碧K翰林臉皮薄得很,暗自嘀咕這小姑娘也太牙尖嘴利了些,“姑娘愛聽的話,日后也這個(gè)時(shí)辰過來就是,皇上在行宮的這段時(shí)日,小臣每日代替太傅等三位大人替皇上講課。”再不多話,幾乎是逃也似的跑了。

    魏溪搖手追著喊了最后一句:“大人辛苦了,大人好走。對了,大人,替我想穆爺爺?shù)乐x?!?/br>
    蘇翰林踉蹌一下,頭也沒回的跑得更加快了。

    引鳳殿內(nèi),太后與穆大人在一起用膳,吃到一半就聽說小皇帝想要回皇宮的消息。

    穆太后放下碗盞,有些疑惑:“皇上怎么突然鬧著要回宮了?”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在養(yǎng)傷嗎?

    穆大人仿佛早就知道小皇帝會來這么一出,只問太后:“太皇太后那邊早就知道皇上病重的消息吧?賢王都回去好些天了,除了他,睿王和齊王都只派了屬官來送了些藥材。哪怕撕破了臉皮,王爺們就不說了,太皇太后也沒有一丁點(diǎn)表示,這就不妥了?;噬线@是要為自己討公道了?!?/br>
    穆太后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那爹爹的意思是……”

    穆大人很淡定:“皇上鬧著要回宮,我們自然得順著他的意思?!?/br>
    穆太后還是很遲疑:“可皇上的身子實(shí)在不適合移宮?!?/br>
    穆大人對穆太后了解不可謂不深,計(jì)劃開始的時(shí)候就思慮過了應(yīng)對之策:“齊太醫(yī)早就看過了,只要馬車妥當(dāng),沿路多加照拂沒事的?!鳖D了頓,還是提醒自家閨女,“娘娘,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一個(gè)詞,叫做‘乘勝追擊’?;噬喜≈兀瑢m里的主人是知道了,可宮人們呢,大臣們呢,平民百姓呢?您別忘了,皇上是正統(tǒng),他的身后站著一心為國的大臣們,更是站著可以覆舟的黎民百姓。”

    穆太后如此短視,一心只惦記著皇帝的身體,這本來沒錯(cuò),可有些事情,哪怕真的斷了所有的骨頭,躺在床上只有一口氣了,身為皇帝他就必須去做。不做,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做了,好歹可以掙扎出一條活路來。

    穆大人一開始就知道穆太后舍不得小皇帝遷宮,她甚至想著干脆在這行宮住下去,不回皇宮去面對那刁鉆惡毒的太皇太后,不去應(yīng)對幾位小叔們的虛情假意,她只求片刻安寧。穆太后實(shí)在是被先帝的急病給嚇壞了,生怕身為兒子的小皇帝也有個(gè)三長兩短就棄她而去。

    可有些事情,穆太后不去做的話,小皇帝就必須去做。機(jī)會總是稍縱即逝。小皇帝不懂,身為外祖父的穆大人會教他懂;小皇帝不明白的,穆大人也會想盡辦法讓他明白。

    這也就是為什么今日蘇翰林講斧聲燭影典故的最終原因。

    ☆、第十六章

    許多人都不知道小皇帝不在行宮好好的養(yǎng)傷,鬧騰著要回皇宮里去做什么。

    要說皇宮與行宮相比哪里好,那肯定是皇宮,不好的話,歷代皇帝會在那個(gè)圍城里一住就是一輩子嗎?

    可誰都知道,對于小皇帝秦衍之而言,行宮哪怕處處不如皇宮,只要有一點(diǎn),行宮里沒有太皇太后就夠了。太皇太后對先帝與小皇帝的不喜早已人盡皆知。故而,小皇帝這時(shí)候鬧著要回去,很多人腦袋上都冒出了無數(shù)的問號。

    魏海與魏江兩兄弟從練武場回來就一瘸一拐的來尋了meimei。

    劉姑姑不在小院,魏溪一人正坐在廳堂的桌前,桌案上早就擺放好了藥油,小小的瘦頸白玉牡丹瓶,瓶口小小的,透出的藥香反而濃厚。

    “這藥哪里來的?一看就名貴得緊。”

    魏溪讓魏江坐下,褪去衣衫后,少年背脊上遍布烏青。不管是什么地方,一旦有新來的,第一天基本就是被舊人們‘上課’。才子們基本就是文斗,武夫們自然就是武斗了,而且是群毆。所以,哪怕小皇帝磨著讓魏溪陪他多說說話,到了黃昏,宮女們換班的時(shí)候她還是趁機(jī)跑了,為的就是早早回來等著給哥哥們送藥。

    魏溪給魏海的手心倒了銅錢大的藥油,兩手搓熱,再一翻,就蓋在了魏江的傷處。魏海的力氣有多大,魏溪是知曉的,果不其然,沒幾下魏江就狼嚎了起來,整個(gè)人只差趴在地上被哥哥搓揉了。

    也許是藥效的確不錯(cuò),沒過多久魏江就渾身冒汗,背上的烏青散開不少,再擦揉兩次估摸著就全部化開了。魏海拉開魏江的衣衫,把弟弟渾身上下都搜查了個(gè)遍,連指甲蓋那么大的淤青也不放過,直把魏江這條活魚糟蹋成了咸魚。等到給魏海擦藥的時(shí)候,魏江也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勢要讓哥哥也嘗嘗他的厲害,可惜,魏海仿佛天生面癱,一張臉平淡得跟木頭雕出來的一樣,在弟弟的蹂虐下眉頭都沒有皺一皺。

    三個(gè)人吃了晚飯,魏溪就將藥直接給了魏海:“我從秦衍之那里訛來的,哥哥們可別浪費(fèi)了?!毙α诵Γ坝猛炅吮M管說,我再去找他拿?!?/br>
    魏江不停的揉著肩膀:“皇上的東西你說要他就肯給?有次打獵,我抓的竹葉青,哥哥烤的,分他最多一份,事后讓他給我留一塊都不肯?!?/br>
    魏溪壓根就不記得帶著小皇帝玩耍的途中還發(fā)生過這樣的小事,好在她對皇帝的性子有些了解,只說:“那是哥哥沒有用對方法而已。我拿藥,他不給,揍他一頓就給了?!?/br>
    魏海無語,魏江躍躍欲試:“真的可以?”不給就開揍,揍的還是皇帝,多威風(fēng),比揍禁衛(wèi)軍們威風(fēng)多了。

    魏海趕快攔住蠢弟弟:“這方法只有meimei適用,你去試的話,命都沒了,信我?!?/br>
    魏江半信半疑:“都沒有嘗試過,怎么知道結(jié)果會不同。”

    魏海確定肯定而且堅(jiān)信不疑:“不要試,想都不要想?!?/br>
    魏江無奈:“好吧?!鞭D(zhuǎn)念又想到一茬,“哎,小溪你一整日都陪著皇上,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要回去皇宮嗎?”

    魏溪又不知道從哪里端來一盤荔枝,一邊剝一邊吃:“他是皇帝,不回皇宮難道在行宮呆一輩子???”

    魏江看到meimei開吃,也毫不猶豫的伸手拔了一爪子:“他不是在行宮住的好好的嗎?”

    “他是皇帝,皇宮才是他該呆的地方。行宮再好那也是行宮?!?/br>
    魏江含著荔枝rou,手上還在不停的剝殼:“老妹啊,你這是跟哥哥我說繞口令?”

    魏??床坏玫艿苓@幅蠢樣,解釋道:“小溪的意思是,皇上在行宮再待下去,宮里的主人遲早會換個(gè)人來坐了?!?/br>
    魏溪看到魏海沒有自己動手的意思,直接把手上剝好的荔枝塞到了他的嘴里,“這么說吧。江哥哥你欺負(fù)了我,我會不會找娘親告狀?”

    魏江瞪眼:“我無緣無故怎么會欺負(fù)你?我沒欺負(fù)你你也經(jīng)常跟娘親告狀,讓我挨揍?。 ?/br>
    “所以,太后欺負(fù)了賢王,所以賢王肯定也會回去找太皇太后告狀。太皇太后可偏袒賢王啦,再有賢王世子在太皇太后面前哭一哭,說皇上要砍他腦袋,你說太皇太后會不會想要砍了小皇帝的腦袋?”

    賢王就是典型的披著羊皮的狼,外表再如何的道貌岸然,骨子里早就壞得流膿了。賢王世子很好的繼承了賢王的衣缽,找太皇太后告狀,特別是告一些莫須有的狀駕輕就熟。穆太后關(guān)心兒子一時(shí)半會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穆大人替她想到了,所以才拐彎抹角的讓蘇翰林給小皇帝上了一課。

    魏江皺眉:“不至于吧,都是一家子兄弟。賢王世子有這么狠毒?太皇太后好歹也是皇上的祖母吧,他祖母想要?dú)⑺??”他爹還經(jīng)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雖然每說一次就被趕出家門一次。

    “表兄都可以推你下懸崖了,祖母為什么不會毒死你?”魏溪對自家兄弟十足的耐心,如果換了小皇帝東問西問她估計(jì)早就不耐煩了。

    魏江想了想這些年在行宮里聽宮人們對先帝和小皇帝八卦,再想想那夜救下小皇帝后看到的一聲傷痕,難得的動了惻隱之心:“這么說小皇帝蠻可憐的!meimei你對他好點(diǎn)?!?/br>
    魏溪反問:“我對他不好嗎?”

    魏江又抓了一把荔枝在手上:“你把他宮里的荔枝都端來了……”

    “荔枝上火,他傷口還沒好全呢,吃什么荔枝。我不吃的話,等著它們爛掉,多浪費(fèi)。”

    “可以賞賜給宮女太監(jiān)們?。 ?/br>
    魏溪理直氣壯:“我就是宮女??!江哥哥你話這么多,都不耽誤你吃水果,有種就把你手里的荔枝給放下?!?/br>
    魏江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沒吃過貢果嗎?荔枝啊,只在娘的故事里聽過,我還是第一次吃呢,真甜?!庇衜eimei就是好,有個(gè)疼哥哥的meimei更加好。

    魏海隨便吃了兩個(gè)就不吃了,琢磨了一遍魏溪的話,問:“太皇太后要?dú)⒒噬系脑?,他回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

    “有的人,在眼皮底子下才不好殺。如果秦衍之真的那么容易被弄死的話,他怎么可能活到登基?后宮里雖然是太皇太后的天下,皇帝還太小,是不在后宮留宿甚至吃飯的,他有自己的寢宮長樂殿。皇宮里他身邊伺候的人大部分都是先帝留給他的親信,衣食住行都有特定的人,護(hù)衛(wèi)也更加嚴(yán)密。不過,這不是他回去皇宮的主要理由。他回去,是為了質(zhì)問。”

    魏江:“質(zhì)問誰?”

    魏溪:“太皇太后?。 ?/br>
    魏江咂舌:“孫子敢質(zhì)問祖母?”

    魏溪理所當(dāng)然:“這天下,沒有皇帝不敢去做的事情。再說了,換了我家,哥哥你欺負(fù)我,母親包庇你,我就不能質(zhì)問母親了嗎?”

    魏江太委屈了,真是六月飛雪啊,“娘怎么可能包庇我!娘只會包庇你,然后教訓(xùn)我。教訓(xùn)得再狠,我也不敢質(zhì)問娘啊?!边@就是兒子和女兒的區(qū)別。兒子是用來揍的,女兒是用來疼的,魏家這一點(diǎn)執(zhí)行得特別徹底。

    魏海適時(shí)的插話:“就算是與太皇太后對持,那身子好了之后再去不行嗎?現(xiàn)在他的骨頭都還沒長好,要是又折了,受罪更加多?!?/br>
    “哥哥以為皇帝坐的馬車就跟我家的轱轆車一樣啊?他的馬車有我們這間房子大,地上鋪著羊毛毯子,足足三層,一腳踩下去整個(gè)腳掌都看不見了的那種羊毛毯。再說,真的又折了,才更有理由找太皇太后的麻煩。打蛇打七寸,要斷了幾位王爺們對皇位的窺視,第一步就要先滅了太皇太后?!?/br>
    魏江往桌后倒了倒:“我好像看到了殺氣?!?/br>
    魏溪?dú)獾媒o了她哥一個(gè)爆栗,哼哼道:“哥哥你不是經(jīng)常說我愛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嗎?秦衍之現(xiàn)在準(zhǔn)備做的事兒就有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意思。而且,如果射箭的人準(zhǔn)頭好的話,不當(dāng)可以射中太皇太后,還有躲在太皇太后身后耀武揚(yáng)威狐假虎威的人?!?/br>
    在前世,小皇帝雖然有穆大人在背后謀劃,也有三公撐腰,可他到底年紀(jì)小,又學(xué)著穆太后什么話都不敢直接問,一天到晚端著皇帝的架子,哪怕鼓起龍膽質(zhì)問了太皇太后,可對方簡直是皇宮里的老麻雀了,什么人沒見過,什么話沒聽過,怎么可能因?yàn)樾』实鄣膸拙渲蓺獾膯栐捑椭巫镒约鹤钐蹛鄣膬鹤?,更加別說賢王世子了。到頭來,賢王只是被罰俸半年,賢王世子閉門思過一個(gè)月,不痛不癢。

    從那以后,小皇帝就徹底的被皇族子弟們給孤立了,度過了一個(gè)孤獨(dú)的童年。所以,在十歲那年,第一次與皇后相遇之時(shí),孤寂的秦衍之幾乎瞬間就抓住了皇后那根救命稻草,好些年中,幾乎到了言聽計(jì)從的地步。也不知道,那到底算不上是秦衍之的一種悲哀。

    ☆、第十七章

    四月二十一日,大朝。

    黎明的薄霧籠罩在皇城的頭頂,如同堆積的薄紗,輕飄又沉悶。

    皇帝的鑾駕悄無聲息的駛?cè)氤情T的時(shí)候,宮中的永壽殿才剛剛撲滅燃了整夜的嫦娥奔月鎏金燈。

    大朝是卯時(shí)初刻,故而平日里帝王都必須寅時(shí)起,太后年歲漸高,都是下朝之后方起,有時(shí)更晚些可以拖到辰時(shí)三刻。

    近日里太皇太后心里存了事,夜里總是不安穩(wěn),今日也就格外起得早了,由鮮嫩的宮女們伺候著洗漱后,正端坐在累金絲七寶銅鏡前梳妝,身后的梳頭大宮女拿著新掐的一朵牡丹在她腦后比著,一邊的原嬤嬤稟著宮里最新的動靜。

    “皇上要回宮了?”太皇太后眼角的皺紋哪怕是磨得再粗糙的銅鏡都可以照得一清二楚了,問話的時(shí)候,魚尾紋一皺,額頭的法令紋更是深了幾分。她老人家把手中的玉如意往梳妝臺上一擲,上等白玉雕刻的吉祥圖紋就四分五裂,“他還有臉回來!”

    原嬤嬤是太皇太后身邊的老人,對她老人家是忠心不二,論對皇宮中宮人的掌控,她說第二就沒人敢爭第一了。所以,在守門太監(jiān)傳了消息后,她就急急忙忙來給太皇太后分析形勢:“皇上現(xiàn)在回來,定然又是穆太后在搬弄是非,想來找老祖宗的麻煩呢?!?/br>
    太皇太后統(tǒng)御后宮幾十年,積威甚重,不過,在先帝給她取了一個(gè)不省心的兒媳婦后,她就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釁:“哼,他們穆家有什么資格找哀家的麻煩!哀家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想要了我凌兒的命。就一點(diǎn)點(diǎn)小傷,居然囚禁凌兒,在大臣面前責(zé)問自己的皇叔,她還知道臉面兩個(gè)字怎么寫嗎?”

    行宮里自然有太皇太后的人,再有賢王受了太傅連同太后的欺壓后怎么會不來找太皇太后告狀。后宮里最尊貴的兩個(gè)女人的爭斗早就是明面上的事情了,賢王不利用一二都說不過去。

    太皇太后這個(gè)人極端護(hù)短,與她護(hù)短齊名就是只要是兒媳婦一概看不過眼,最厭憎穆太后。

    賢王當(dāng)天上午告狀,太皇太后下午就恨不得把穆太后召回來罵個(gè)痛快。那個(gè)女人以為自己是誰啊,居然敢如潑婦一般對賢王又吼又叫。一個(gè)深宮婦人居然敢痛斥當(dāng)朝王爺,誰給她的膽兒?他們穆家當(dāng)她王家過氣了嗎?太皇太后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讓穆太后和穆家看清楚事實(shí),別以為有個(gè)當(dāng)皇帝的兒子就可以騎到她太皇太后的頭上,穆家也別妄想將王家取而代之。

    賢王怎么告狀的?居然把太皇太后氣得飯都吃不下了,一天到晚在永壽宮揚(yáng)言要穆太后好看。反正,大家只知道賢王受了委屈,賢王世子受了冤枉,至于小皇帝,哦,不是沒死嗎?

    太皇太后壓根就沒有想過仔細(xì)詢問小皇帝受傷的過程,也沒有深入的想過穆太后為何敢對指著自己小叔子的鼻子破口大罵。在她老人家的心目中,小兒子們最重要,小兒子的們兒子第二重要,其他人那都是螻蟻。

    所以,南楚第一尊貴的女主人就一心一意的等待著穆太后回來,她要好好的收拾對方,收拾對方生的那個(gè)孽障!

    好不容易回來了,太皇太后從卯時(shí)初刻等到了三刻,宮門外的孽畜們一個(gè)人影子都沒瞧見。到了辰時(shí),終于有去前朝打聽的大太監(jiān)來回話了。

    大太監(jiān)喘著粗氣:“啟稟太皇太后,皇上回宮后并沒有回寢殿,而是直接上朝去了?!?/br>
    太皇太后不高興了,孫子回宮來難道不應(yīng)該先拜見長輩嗎?跑去上朝是怎么回事?對她這個(gè)祖母視而不見?這是對她老人家有意見??!她還沒收拾那一對母子呢,她的孫兒就先給她下馬威了。

    “一個(gè)三歲的娃娃,聽人叫他一聲皇帝,還真當(dāng)自己是權(quán)掌天下的第一人了,他聽得懂朝政嗎?大臣們?yōu)榱四切┲ヂ榫G豆的小事吵起來的時(shí)候,他可別嚇得哇哇大哭。”

    原嬤嬤附和道:“老祖宗說的是,皇上他年歲那么小,早就應(yīng)該讓賢王睿王齊王三位王爺掌管六部了,那些個(gè)大臣又不是姓秦,他們哪里會真心實(shí)意的替我南楚江山考慮?!?/br>
    一主一仆左一句右一句把小皇帝給貶得一文不值,喝口茶正要潤潤喉嚨,大太監(jiān)又跑來了,這次不止是喘氣還結(jié)巴:“稟太皇太后,皇上他……”

    太皇太后頭也沒抬,拿著茶蓋撥弄著茶梗,漫不經(jīng)心的道:“他怎么了,真的被大臣們嚇著了?”

    大太監(jiān)尷尬之色一閃而過:“皇上正在大殿上嚎啕大哭?!?/br>
    太皇太后冷哼:“哀家就知道,那個(gè)喪門星,從小就聽不得一句真話,說他一句,還當(dāng)哀家抽了他一鞭子呢?!痹诖蟪臅r(shí)候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哭喪呢,以為太皇太后有了什么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