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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199節(jié)

第199節(jié)

    是了,期盼回家,闔家團圓,骨rou相聚。

    漸漸的近了,王泰鴻看清了,那小小的白色一團果然是個人,她一動不動的將自己抱成一團,跪臥在雪地里,王泰鴻胸臆之間,只覺怒火洶洶,都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都說溫柔鄉(xiāng)英雄冢,他這次可真是真真切切的領(lǐng)教了。

    若不是耶律瑾心知他二人性命相連,他都要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戰(zhàn)車停了下來,他白玉般的手敲打著扶手,面上冰凌般冷酷無情,嗓音卻啞了,“在周國將士發(fā)現(xiàn)你之前努力活著吧,你活一日,孤便不打周國,你若死了,孤應(yīng)下的承諾,也就自動失效了。”

    雪地上的人好一會過去都沒有動靜。

    王泰鴻怒不可遏,惡狠狠的盯著她的發(fā)頂。

    終于,她掙扎著,抬起身,面上慘白如紙,都快與這冰天雪地混為一色,“謝陛下,”她笑了,那笑容那般的美好,刺的耶律瑾的眼睛都疼了。

    人群之中,接連傳來抽氣聲,就連王泰鴻都愣住了,他看到了什么?他本以為這女人只不過是故作可憐的逼迫王,誘騙王,可她的胸口大片的血跡,膝上放著王的軟劍,斑斑血跡,是誰動的手?王上嗎?還是她自己?鮮血浸染她胸前的衣裳,這樣下去,即便傷口不深,也會血盡而亡吧?王泰鴻僵著一張臉看向耶律瑾,卻見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她身上,而是朝向遠方,眼神空洞。耶律瑾抬起手,正要示意戰(zhàn)車?yán)^續(xù)前行,花吟卻在這時開口道:“王大人……”

    耶律瑾的手頓住,王泰鴻心驚rou跳,如果說之前他還滿腔憤懣的話,那么現(xiàn)在只剩無邊的恐慌了,他從來不懷疑王上對這個女人的深情,雖然他也曾說過王上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瘋話,但也不曾否認這個女人對王上的積極意義。他是男人,亦有深愛的女人,自然也明白男女之情的可貴,但任何一種感情都要有個度,他一直覺得王上用情太專太深,倒不見得是好事??墒牵F(xiàn)下……

    “王大人,我一直知道您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你想輔佐出一代圣君千秋留名,可是您太過激進,眼睛看的太遠,而不顧腳下的路。古往今來那些流芳百世的君王并非個個都靠殺掠、擴張領(lǐng)土博得盛名。戰(zhàn)爭,若非保家衛(wèi)國之戰(zhàn),皆為不義之戰(zhàn),若是執(zhí)意為之,最終都逃不脫窮兵黷武,殘暴嗜血的罵名。千秋霸業(yè),多么激動人心又美妙的一個詞啊,能叫后世之人為之稱頌仰慕,但人之一生,所作所為,并非都是留給后人看的,歷史會被粉飾,功績會被夸大,但做人,首先的要活的問心無愧,既不損子孫利益,又對得起當(dāng)世之人,這世上沒有誰就該死,活著便是一條人命,而不僅僅是某些人博得虛名的墊腳石……”話未說完,她一口鮮血噴出,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王泰鴻睜圓了眼,耶律瑾卻在這時揮了下手,戰(zhàn)車被馬匹拉動,轱轆滾過雪地,咯吱咯吱。

    “陛下……”王泰鴻想說些什么。

    耶律瑾卻閉了眼,一只手按住心口的位置,面上難掩痛苦之色,喃喃道:“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br>
    戰(zhàn)車漸遠,其后的黑甲軍自動讓出一條道,沒有人說話,寂靜的仿若能聽到落雪的聲音。

    王泰鴻抬頭,下雪了。

    耶律瑾回去的路上,數(shù)度幾欲昏厥,他知道問題出在哪,偏他就是不說,想拿死來要挾他是吧?那好啊,那就一起死好了!他疼的額上冷汗如雨,面色更是難看異常,急的一干將領(lǐng)都當(dāng)他中毒了,急招軍醫(yī)過來看診,卻又被他一腳踹了下去,嚇的軍醫(yī)屁滾尿流。

    王泰鴻猶豫半晌,最終還是上前一步,道:“陛下,方才侍從來報,花大夫已經(jīng)被周國人帶回薊門關(guān)了?!?/br>
    耶律瑾整個人一僵,冷笑一聲,厲聲呵斥道:“你還管她作甚!誰管她生死!”繼而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王泰鴻心內(nèi)一嘆,“唉,明明就是放不下,這又是何必……”

    **

    ☆、第269章 活死人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花吟只覺得自己墜入了又長又深的夢境之中,那夢很長,一切又是那么真實,仿若曾經(jīng)歷過一般,直到她被迎進了晉安王府,她看到了自己歡天喜地的模樣,那嬌羞情真的小女兒姿態(tài),她在佛前苦苦祈求,只盼夫君一顧,哪怕粉身碎骨。

    花吟有些傻了,不是這樣的啊,她心里頭所念所盼的不是鳳君默啊,但,又是誰呢?是誰呢?

    啊,自己這是在哪兒?死了嗎?死了吧?

    死了也好,反正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叫那人厭惡透頂,還是不要活了,省的叫那人糟心。

    啊,我為什么要死?為什么那人不想我活我就不愿活了?那人有那么重要嗎?他是誰呢?是誰呢?

    好痛,好痛,好難受,我快死了,還是讓我死了好了……

    不,我還不能死,我死了他也活不成,我得再堅持堅持,再多一刻都是好的,至少要等到幽冥子去給他醫(yī)治。

    啊,誰不能死?他是誰?

    面前似有一層迷霧,模模糊糊,花吟伸手去拉去拽,卻是越陷越深,困囿其中,越掙越緊,直到一雙冷如寒星的眸子陡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花吟嚇的尖叫出聲,在看清那張臉后又乍然收聲,那人卻漸行漸遠,花吟心慌的難受,一面追,一面喊……

    羅紗帳,梨花木大床,錦被內(nèi)的人瘦的都快脫形了,已經(jīng)一個月過去了,她一直昏迷不醒,夢內(nèi)應(yīng)該是驚懼不安吧,時而哭泣,在虛空中亂抓,時而嘴里念念有詞,很多時候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今天她不斷的重復(fù)一個人的名字,鳳君默卻聽清了。

    懷瑾。

    鳳君默捉住她在虛空中胡亂揮舞的手,放在掌心,握緊。

    高秀麗轉(zhuǎn)過雕花隔斷,將將踏出一步,目光在觸及二人交握的手后,身子一頓,又退了回去。出了門見王公公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高秀麗面上不自然的笑了下,說:“太皇太后的懿旨還是勞煩王公公親自轉(zhuǎn)告王爺。”言畢大步離開,速度快的讓王公公直搖頭,暗嘆武將的女兒到底不比高門大戶嬌養(yǎng)的閨閣小姐溫婉柔美。

    長隨進屋通報了聲,王公公這才攥著拂塵弓著腰走了進去,屋內(nèi)一股濃郁的藥香味,鳳君默負手立在待客廳,王公公不著痕跡的朝廂房瞄了眼,繼而行了叩拜禮,口述了太皇太后讓攝政王即刻入宮的口諭。

    鳳君默眉頭動了下,心中了然,半晌無聲,王公公等的心焦,忍不住提醒了句,“王爺?”

    鳳君默恍然回神,“知道了,本王隨后就到?!?/br>
    王公公依言先行離開,鳳君默換了衣裳,除去身上沾染的藥味,剛出了大門,就見姜家的馬車停在了府門口,鳳君默急忙迎了上去,鬼醫(yī)老邪在姜清源的攙扶下,慢慢下了馬車。

    “怎么樣?”鬼醫(yī)不喜客套,直接開口詢問。

    鳳君默表情難看,“還是老樣子?!?/br>
    鬼醫(yī)皺緊了眉頭,道了句,“再不醒,怕是一輩子都是個活死人了?!?/br>
    鳳君默一顆心墜入谷底,就要跟了鬼醫(yī)老邪進去,長隨及時叫住他,“王爺,您不是要進宮面見太皇太后么?”

    鳳君默站住步子,姜清源回身看他,說:“這里有我和祖師爺,請王爺安心。”

    鳳君默又在原地站了一會,這才接過侍從遞來的韁繩,翻身上馬。

    大周皇宮,慈寧宮內(nèi),太皇太后滿頭銀絲,正拿著桌案上的一幅幅畫看的專心致志。

    鳳君默并未通報,直接被宮女帶了進來,太皇太后見到他,高興的不行,招手叫他過來。鳳君默一路上調(diào)整了情緒,此刻也是滿臉笑容,道:“皇祖母何事如此開懷?”

    太皇太后卻賣著關(guān)子,“你過來看看,她們?nèi)绾???/br>
    鳳君默依言上前,抬眼一看卻見桌案上擺的都是美人圖,右上角還標(biāo)注了某某大人府邸的小姐,底下幾行小子,連同她們的脾性喜好才能都詳細注釋了,鳳君默心內(nèi)了然,徐徐按住太皇太后的手,說:“祖母,孫兒不喜。”

    “不喜?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太皇太后有些不高興,指著那些美人圖道:“有環(huán)肥燕瘦的,亦有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更有才比子建,蕙質(zhì)蘭心的,咱大周的姑娘何其之多,什么樣的沒有?你喜歡哪樣的你倒是說說看?!?/br>
    鳳君默沉默。

    太皇太后冷眼看了他一會,心中氣悶,也不兜圈子了,道:“那耶律狗賊可是坑苦了咱們,太祖皇帝打下的江山險些就毀在了他手里,前有一個婉妃,因為誕下皇子,你父皇不忍殺她,好,帶著她一同幽居俊明山也就罷了,這一個花吟又是怎么回事?你先前的解釋可是你和她都是被耶律瑾設(shè)計的!設(shè)計個龜?shù)鞍?!她要是被設(shè)計還能一家老小跟著耶律瑾去了金國?叫哀家看啦,你才是那個被耍的團團轉(zhuǎn)的傻蛋!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將她留在王府內(nèi),你叫朝臣們怎么看?叫高大將軍怎么看?你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么就偏偏在這事上看不開?!”

    “花吟是孫兒派去金國的細作!”

    “什么?”太皇太后還當(dāng)自己聽岔了。

    鳳君默定了定心神,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想好了一套說辭,此時娓娓道來,倒也不慌不亂,仿若真有這么回事。

    太皇太后好一會過去都沒有說話,最終長長的一聲嘆息,“這就是你準(zhǔn)備好的應(yīng)對眾位大臣的說辭?”

    “孫兒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欺瞞。更何況,何況鬼醫(yī)也說她兇多吉少,只怕要昏睡一輩子了?;首婺钙兴_心腸,怎么就非要難為一個活死人……”

    太皇太后不甘不愿的冷笑一聲,“也罷,也罷,你如今是能言善辯了,哀家說不過你,只是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孫兒決心照料她一輩子?”

    “一輩子?”太皇太后不自覺的拔高了音量,拿起案上的茶水抿了一小口,緩了緩情緒,妥協(xié)道:“這樣吧,你明日就將她送進宮中,哀家將青霞殿撥給她,好歹她也曾是你父皇親封的永寧公主,就以公主之尊繼續(xù)奉養(yǎng)她就是了。”

    “深宮冷院,即便有祖母照看,是日長久,恐下人也不會盡心,若是有人想要她性命,亦是輕而易舉?!?/br>
    “你到底想怎樣?”

    “花吟必須留在攝政王府由孫兒親自照料,孫兒方能放心。”

    “留在王府?”太皇太后冷笑,“以什么身份?她就算是你嫡親的妹子,祖母父親尚且健在,也沒有久居兄嫂府邸的道理?!?/br>
    鳳君默突然一撩衣擺,跪在地上,擲地有聲道:“孫兒欲迎娶花家小姐為側(cè)妃,望祖母成全。如此孫兒方能名正言順將她留在王府,唯有如此……孫兒才能護她一輩子,照顧她一輩子!”

    “啪”太皇太后握在手中的茶盞摔落在地,砸的粉碎,“糊涂!你這一來豈不是坐實了你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罵名!”

    “孫兒不在乎!”

    “哀家在乎!大周的百姓在乎!”

    “祖母……”

    太皇太后氣的不行,揮手趕他,“走吧,走吧,哀家不想見到你!趕緊走,趕緊走!”但鳳君默是鐵了心的不動如山,太皇太后氣的仰倒,若不是她身子骨好的不像話,她真懷疑自己此刻就要暈過去了,“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鳳君默卻是趕在她之前出了慈寧宮,然,并未離開,而是跪在了慈寧宮宮門口。太皇太后氣的直揉胸口,“隨他!隨他!他愛跪就讓他跪!跪死了哀家就當(dāng)沒有過這個孫兒!”言畢又開始抹眼淚,“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那一日,直到入夜,鄭西嶺和幾名親衛(wèi)才出了薊門關(guān),本來一干將領(lǐng)都攔著不讓鄭西嶺親自涉險。畢竟鄭西嶺是主帥,若是有個萬一,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但鄭西嶺執(zhí)意出城,自從白日里恍惚看到花吟后,他一直心存不安,后來見金軍突然撤兵,心頭疑竇叢生,饒是如此,他也無法想象,金王會因為一個女人隨意撤兵,如此生生熬到入夜,也不見金軍再折返攻城,這才不顧勸阻,出城一探究竟。

    鄭西嶺自雪堆里將花吟挖出來時,幾乎連一絲活氣都探查不出,隨行的親衛(wèi)都說她死了,鄭西嶺不聽,小心翼翼的將她裹在大氅內(nèi)急急趕回城內(nèi),也是花吟命不該絕,還真就被鄭西嶺給搶救回來一□活氣,后來鄭西嶺派了親信去請京城姜家自不必細說。單說鳳君默按照原定計劃攻入陳國都城,果然擒了段氏王族,不過與耶律瑾預(yù)想的不一樣,鳳君默自始至終都沒打算滅了陳國。究其原因,滅了陳,弊大于利。反倒是留著陳,陳國欠了周國一大人情。又因金國背棄盟約直接導(dǎo)致陳國大敗,新仇舊恨,陳王與金王真真是結(jié)了死仇還不止了,有了陳國牽制金國,何樂而不為。而陳國君臣上下不知鳳君默心中所想,這之后少不得一番唇舌較量,最終陳國翼王爺自請入周為質(zhì),又是割地賠款,這一場大戰(zhàn)才最終落幕。

    ☆、第270章 側(cè)妃

    傍晚時分,突然刮起了狂風(fēng),眼看著濃云滾滾,傾盆大雨蓄勢待發(fā),王公公抻著身子探頭朝外看去,臉都快擰巴成一團了,一轉(zhuǎn)頭見孫嬤嬤也站在后頭,忍不住道:“嬤嬤,您瞧著這可如何是好?”

    孫嬤嬤也是一臉的為難,倆手絞在一起一緊,眸光一閃,壓低聲音在王公公耳邊嘀咕了一句。

    王公公眼前一亮,矮了身子,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大雨就稀里嘩啦的下了起來。

    太皇太后半依在榻上,拉著臉閉著眼,伺候的宮人大氣也不敢出。

    過不多時,外頭突然傳來一聲接一聲凄慘的哭嚎,太皇太后耳根一動,孫嬤嬤故作驚愕,道:“喲,聽著像皇上的哭聲!”

    “小皇帝?”太皇太后睜了眼,凝神一聽,大吃一驚道:“他怎么來了!”隨即下榻,慌里慌張就往外頭跑,“快,快,快,快將他抱進來?!?/br>
    小皇帝還只是個五歲大的孩子,是先太子嫡子。

    當(dāng)年貞和帝被鳳君默救出來后,早已心灰意冷,只愿歸隱山林不問朝政,隨即就下了道圣旨,直接傳位于鳳君默。因鳳君默是貞和帝私生子的傳聞已鬧的天下皆知,而貞和帝確實也沒有像樣的兒子繼承大統(tǒng),將大周交給鳳君默看來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了。圣旨一下,以高戈將軍為首的一干大臣即刻下跪,高呼新皇萬歲。

    然,鳳君默卻抵死不受,大臣們私心里還當(dāng)鳳君默是做做樣子,萬里河山啊,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抵擋得住這至上權(quán)利的誘惑。因此一個個莫不是大義凜然的苦苦相勸,卻不想鳳君默心中已有謀劃,當(dāng)即搬出了先東宮太子嫡子,并自請為議政王,輔佐朝政。眾朝臣嘩然,貞和帝還想再勸,但他在鳳君默眼中看到了決絕,心知他心意已決,只得從了他的心意,又連下了兩道圣旨,一道是任命鳳君默為皇叔攝政王。另一道就厲害了,大略意思是,如果小皇帝長大后不成器,跟他爹一樣是個混球,鳳君默可隨時取而代之。貞和帝連著搬下幾道圣旨后,等不及小皇帝登基,就帶著他的一干后妃遷居俊明山了。

    言歸正傳,太皇太后命人將小皇帝抱進來,但小皇帝卻抱著跪在雨中的鳳君默一個勁的哭,太皇太后又急又痛,鳳君默亦然。

    小皇帝自幼沒了爹娘,被推上帝位時才將將兩歲,鳳君默既為攝政王又兼帝師,可以說這叔侄二人情同父子。因為小皇帝年幼,平素就養(yǎng)在慈寧宮,這會兒這頭的動靜驚到了小皇帝,太皇太后也沒多想,只當(dāng)小皇帝過來這邊冷不防瞧見了。

    本來僵著的祖孫倆,因為小皇帝的到來,只得各讓一步,太皇太后高聲叫著鳳君默將小皇帝抱進來,鳳君默也就起身進了大殿內(nèi)。才剛?cè)雽媽m,小皇帝就抽抽噎噎的說:“太奶奶,皇叔要是哪里惹您不高興了,您就罰崢兒好了,崢兒病了傷了無妨,皇叔不能有事啊,皇叔病了倒了,我大周就沒人能撐得起來了?!?/br>
    太皇太后聽小皇帝這樣早熟的話,心里又是一陣難受,又氣又心疼的看了鳳君默一眼,“你聽聽,丁點大的孩子都比你懂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下去將濕衣裳給換了?!?/br>
    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鳳君默換了衣裳,又將哭累了的小皇帝哄睡著了后,這才又去面見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沒好氣道:“你還來做什么?皇帝都幫你求情了,哀家這個老太婆還能說什么?”

    鳳君默愣了下,大喜,“皇祖母這是應(yīng)下了?”

    太皇太后哀嘆連連,“也罷,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執(zhí)意如此,哀家還能如何?你還太年輕,看不通透,哀家倒是覺得你執(zhí)意娶她不過是心結(jié)作怪,真要成了你的女人也就那回事。只是你也說了那女子身負重傷,怕是命不久矣,只盼你到時候莫要過分傷心才好?!?/br>
    鳳君默又認認真真的磕了個頭,“孫兒叩謝皇祖母成全?!?/br>
    三日后,攝政王府?dāng)[了宴席迎娶側(cè)妃,婚宴并不盛大,卻足以讓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卒津津樂道。

    雖然曾經(jīng)因為“和親公主與晉安王私奔”導(dǎo)致金周兩國兵戈相向,但時間真是個可恨又可愛的怪物,能摧毀一切,亦能美化一切,如今外人也只交口稱頌“攝政王有情有義,有情人終成眷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