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婦重生向善記在線閱讀 - 第129節(jié)

第129節(jié)

    如此,或許對旁人來說,只不過是眨眼一月間,于花吟來說,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何謂度日如年,她私下里掰著手指算日子,面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倒是因為南宮之前說了一句,“不要為難她,他想要什么,盡管來我這取。”幽冥子自動忽略了前半句,開了??趶哪蠈m瑾要這要那,例如好看的衣裳,精致的首飾,美味的食物等等。

    這日,幽冥子又拿了新衣裳在花吟跟前擺弄,花吟突然覺得心中一空,有什么東西失落了般,她心慌慌的左顧右看。

    幽冥子看她臉色有異,問了原因,花吟便將這感覺說了。幽冥子面上笑容古怪,說:“看來是起作用了。”

    “師兄,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好歹是我幽冥子的師妹,用蠱術捆住男人到底是太下作了?!?/br>
    “不要說了,”花吟捂臉,惱的打滾,幽冥子自從認定這事后,左一句下作右一句下作,如今花吟一聽這詞就激動的炸毛。

    “咱們好歹同門,師兄疼你。師兄已經(jīng)替你將這丑事給蓋下來了?!?/br>
    花吟聽出了玄機,抬起臉,“師兄,你說清楚?!?/br>
    “沒什么,就是在每次送去的血藥里再加了點東西,讓那雄蠱睡著了。”

    花吟捂上胸口,傻了,“那要是我現(xiàn)在自殺了,他還會跟著一起死嗎?”

    “沒出息!”幽冥子朝她頭上狠狠敲了一記,“你要是討厭他了,直接毒死就好了,犯得著還陪上自己嗎?要我說南疆的人就是無聊,下蠱害人還非得拖上自己,直接毒了多省事,還折騰出這些幺蛾子,用血rou養(yǎng)蠱,我一想到身體里待著那么一只小蟲子就頭皮發(fā)麻。太惡心了!”

    花吟抓抓頭發(fā),“還好吧?!?/br>
    幽冥子一臉我是潔癖,我受不得一點臟的表情。

    “況且,有一點你怕不是忘了吧。你雖有五年的自由,但你這身子可是押給我了,既然是我的東西,你還和旁的男人牽牽扯扯的算個毛事?”

    花吟故作扭捏,“師兄,別這么說嘛,搞的人家會誤以為你喜歡我的,其實你要對我有情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別再說拿我煉藥女,以示誠意就行了?!?/br>
    “……”

    幽冥子走了后,空蕩蕩的屋子內(nèi)只剩她一人,她搖了搖唇,將手按在胸口,那種空蕩的感覺還在,以前種上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突然失了聯(lián)系,卻不想感覺這般的強烈。

    她現(xiàn)在心情復雜的很,以前也想過,若是南宮瑾這一世不做暴君了,而他的命卻與自己綁在一起,確實對他太不公平了。但現(xiàn)在雄蠱沉睡,她的生死與他再不相干,總覺得一直攥在掌心的殺手锏被抽空了般,突然就沒了底氣??仗摳胁恢挥X間被滲入骨髓的恐懼所取代,她現(xiàn)在真的好討厭好討厭多管閑事的師兄?。?/br>
    次日,幽冥子過來,她問,“師兄,你既然能讓那雄蠱沉睡,有法子喚醒嗎?”

    “?。繘]有個一百年是醒不來的?!?/br>
    花吟怒道:“你既然這么多管閑事,怎么不直接將它取出來??!”

    幽冥子用看白癡的眼神睨了她一眼,“你本事!你倒是隔著千里取給我看!”

    花吟又一次生了想死的心,哀嚎起來,“不是說帝王蠱是不同尋常的蠱蟲,一般種上就取不了的么?!?/br>
    “所以我給毒暈了呀,”幽冥子自得,頓了頓,見花吟這般,只當她為情所困,遂語重心長道:“感情這種事吧,師兄也是過來人,強求不得,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再說了,你靠個蠱蟲,就算攻入他的心里,知道他想要什么,投其所好,博取好感。起先吧,也是新鮮,但時間一長,也是會膩味的。感情是雙方的事,懂不懂?就說你現(xiàn)在吧,割腕取血,乍看上去,確實挺感人的,我要是將這話遞給了他,保準他心里也會有想法,但凡是個男人,就沒有不動容的。但,又如何呢?感動又不能感動一輩子,他要是對你沒感情,你終究只是個笑話。要我說,盡人事,聽天命,你這次回去,就跟他說明白,直接問他愿不愿意娶你,他要是不愿意,你就死了這條心了,絕口別提割腕取血藥的事,感激得來的感情也不是你這樣的烈性女子想要的是不是?趕緊回師兄這來,師兄要你?!?/br>
    花吟眨眼,說:“師兄,你怎么這么有經(jīng)驗?”

    幽冥子俊美的臉上,露出幾分難掩的悲傷之情,那情緒恰到好處,頗有隱忍欲發(fā)之勢,”唉,誰年輕的時候,沒動過幾回遇人不淑的真感情啊?!?/br>
    花吟更同情他,“來來來,師兄跟我說說你的情史唄?!?/br>
    “往事不堪回首啊,”于是幽冥子從自己被鬼醫(yī)老邪從狼窩里撿到講起,講自己如何刻苦的學醫(yī)煉藥,又講到大師兄姜大牛如何的蠢笨不開竅,還有自己這些年,救過害過哪些人,還有將自己如何搭救的流風祖父雷鳴,以及雷鳴發(fā)下重誓,只要幽冥子在一日,他雷家將世世代代跟隨護衛(wèi)恩公之事一并給說了。再后來,又講到師父如何的為老不尊,以掌門之位誘他,將他千辛萬苦采來的準備大面積培育取暖的烈焰紅蕊給吃了,師父真是無情無義無良心,生生坑了他的感情……

    等等,她仿似聽到重點了,她歪著頭,問,“師兄,你不是說你不在乎掌門之位么?我看你現(xiàn)在倒是挺在乎的樣子??!”

    幽冥子起先還咬著牙,聞言,面上一片無辜,“有么?怎么可能,你誤會了,你先歇著,我去看看流風這孩子玩哪去了?!背隽碎T,幽冥子掐著下巴,自言自語,“怎么就暴露了?哼,不管怎么說,小樣兒,我可不能就這么輕易讓你被旁的男人給騙跑了,身上有女王蠱,又那么能挨疼,長的還賞心悅目,最重要的是,用掌門人煉藥,呵呵呵……想想就熱血沸騰……哈哈哈……”

    花吟只聽到外面一聲接一聲古怪的笑意,斜了斜眼,只當師兄又發(fā)瘋了。心內(nèi)卻在想,也不知道這藥到底對南宮瑾有沒有作用,她在這待了那么久,京城那也不知是何風云變幻了,她現(xiàn)在心焦如焚,只恨不得插翅飛回去,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苦熬,以她現(xiàn)在的身子,每日的毒發(fā),出血量,也虧得是幽冥子在照顧她,換做旁人,只怕她早就魂歸離恨天了。

    **

    南宮瑾自從用藥后,一直密切注視著身體的變化,雖然他面上是無所謂的,但是又有哪個人不在乎自己身體呢?只是失望太多次,就漸漸的麻木了,只想通過任性的不在乎來掩蓋心底的悲哀。

    但不得不說,幽冥子果真是名不虛傳,這血藥確實厲害,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他這身頑疾好歹十幾年了,每日他服下一劑血藥都會感覺到明顯的變化。身子骨暖烘烘的熱意是騙不了人的,這日他給母親請安,南宮金氏看他穿的少,忍不住心疼的握了他的手,正要說什么,卻怔了半天說不出話。南宮瑾反應過來,便與她說了幽冥子的事。南宮金氏眼中涌了淚花,謝天謝地,只是仍憂心忡忡,說:“昔年,你舅父救我們出來,那幽冥子曾出過一臂之力,只是他那樣的人,雖身懷奇才,但到底不是個好人,性子怪的很,又睚眥必報。這番突然主動示好,總讓人感覺不踏實,他可予你說,他想要什么?”

    “母親不必掛心,兒子心中自有分寸,不管他要什么,只要不是那不能給的,我尋來給他就是?!?/br>
    南宮金氏想了想,憂色散盡,面上俱是歡喜,“且不管他想要什么,只要我兒不再受那寒毒之苦,就算拿金山銀山來換也是值得?!?/br>
    南宮瑾笑,眸中少有的染了暖意,手心握緊了母親的手,第一次感受到別人手心的冰涼,他有些奇怪,“母親的手怎地這般涼?”

    南宮金氏笑罵,“傻孩子!那是因為你的手比我的手熱啊,以前三郎最掛心的就是你的病了,若是他在這知道你好了,指不定會高興成什么樣呢!”

    一席話說完,眾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蘭珠,原本含笑的臉瞬間凝結。

    南宮瑾緩緩說道:“是啊,她要在,肯定是會又蹦又跳,那么大個人啊,還跟個孩子似的,”

    他一說話,蘭珠也說道:“那么喜慶的一個孩子,又癡迷醫(yī)術,要我說,肯定是不管不顧的去拜師學藝了,那個幽冥子那般了得,三郎定是會纏著他不放?!?/br>
    南宮瑾心頭一跳,她會在那兒嗎?

    南宮金氏與蘭珠你一言我一語又說了許多話,乃至后來話題一偏,南宮金氏說:“上月十五我去建國寺上香,偶然遇到太傅夫人及女兒,一水兒三個姑娘,個個品貌絕佳,除了大姑娘已經(jīng)婚配了人家,二姑娘三姑娘尚且待字閨中,那家的三姑娘我瞧著喜歡,活潑大方,人也熱情。李夫人待我客氣的不行,我也瞧出些他家的意思了。如今你孝期也滿了……哎……你!”

    南宮瑾已然抽手離開了。

    南宮金氏指著他的背影,沖蘭珠抱怨,“你看這孩子……”

    蘭珠笑,“夫人,少爺這又不是一回兩回了,您早該習慣啦?!?/br>
    南宮金氏哭笑不得,“不過說真的,那家姑娘我是真的看著不錯,你覺著呢?!?/br>
    “那家小姐的品貌與少爺?shù)挂彩窍嗯涞?,年歲也合適?!?/br>
    “我原本還想與他商量約個時間叫李夫人李小姐來府上喝茶,讓他遠遠的相看一眼,你看他那態(tài)度,要照著他那死樣子,我是幾時才能抱上孫子啊?!?/br>
    一旁的孫嬤嬤聽了這話,笑著說:“夫人,要奴婢說,爺他雖然在外頭官做的大,但到了男女之事上,奴婢活了這把歲數(shù)就沒見過像他這般年紀不害羞的。他不說話,您看著給拿個主意不就好了,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爺是孝子,肯定聽你的,雖然面兒上爺倔了點,但后來還不是都聽您的了?!?/br>
    南宮金氏聽了這話,心里一動,那醉滿樓的素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之前她為了這事,沒少與他生氣,結果沒成想他竟不吭不哈的將那花魁送了福王。

    南宮金氏定了定心,心內(nèi)有了主意。只是這事急不得,畢竟是兒子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她還是想給兒子相看一個他自己喜歡的。

    南宮瑾當夜睡的晚,快天明時,朦朦朧朧中似有一女子朝他走了來,她背著光,臉隱在暗處,他擰眉去看,那女子已到了他跟前,面上帶笑,赫然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南宮瑾心頭亂跳,面上卻冷了下來,說:“既然走了還回來做什么!”

    她也不說話,一雙眼睛亮的驚人,突然往他懷里一拱,就掛在了他身上,二人鼻息纏繞,彼此的口唇近在咫尺。

    南宮瑾只覺得霎時心神俱亂,心跳如擂鼓,又如萬馬奔騰,卷起無數(shù)風塵,再想不到其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直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至極快感蔓延至四體百骸,他心滿意足的睜眼,反應了好一會才回過神,瞪大眼卻見自己正抱著個枕頭,一伸手摸到下身,濕了,還,硬著。

    硬著……南宮瑾又捏了幾把,或許是那股勁一時還未散去,仍舊挺的的雄赳赳氣昂昂。

    南宮瑾這一驚非同小可,竟一個翻身直接從床上栽了下來。

    “咚”一聲大響。

    ☆、第187章

    鳳君默沒想到會在陳國禹州被烈親王給堵個正著,父子倆個你瞅著我,我看著你,沉默半晌,烈親王突然沉聲道:“拔劍!”

    鳳君默站著不動,這大半年來他因為心里郁結,過的并不好,往昔的風采不再,面上胡子拉碴的,人也黑了,瘦了??偸遣蝗纠w塵的衣袂也皺巴巴的殘留著洗不到的污漬。

    烈親王再看不下去,反手從屬下的腰間拔出佩刀,以氣拔山河之勢兜頭朝鳳君默劈來,鳳君默拿起劍鞘就去擋,“當”一聲,震的手臂一麻,差點松了手中劍。烈親王一刀砍過,旋即又補一刀,鳳君默被打的連連后退,只敢接招不敢還手。

    “小兔崽子!打過老子就放你走,打不過乖乖跟老子回去!”烈親王撂下這句話又砍將上來,招招不留情。鳳君默只略頓了下,旋即拔劍,刀光劍影,沙塵碎草飛揚,直看的一同隨行的奴才心肝兒顫。

    大略是年紀真的大了,烈親王又因早年征戰(zhàn)沙場,落下一身的傷病,哪經(jīng)得住這般激烈的打斗,慢慢落了下風,忽的腳下一絆,鳳君默騰空一劍劈來,烈親王仰面就倒了下去,鳳君默吃了一驚,急急收勢,趕緊拉了父親一把,哪料烈親王將將站穩(wěn),握住鳳君默的手往身前猛的一拽,鳳君默尚不及反應,一柄明晃晃的大刀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王八羔子,你輸啦!”烈親王聲如洪鐘,得意的哈哈大笑。

    鳳君默不說話,滿眼的不服氣。

    “兵不厭詐!”烈親王勾住他的脖子就往回拖。

    鳳君默卻動也不動,死氣沉沉。

    烈親王這一路找來,風餐露宿,早就積了一肚子怒火,此刻見兒子還是這般,當下再壓制不住怒火,一腳踹了他的后背心,丟了刀,掄起拳頭一頓痛打。

    隨從們驚慌失措,卻又無計可施,烈親王這打法拳拳到rou,可比剛才狠多了,有幾個膽大的就要上前,烈親王大怒,“誰敢上來,老子砍了誰!”隨從便不敢再上前一步了,只一臉rou疼的偏過臉。

    烈親王打累了,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鼻青臉腫的鳳君默,長嘆一聲,“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當?shù)牧R幾句就跟老子尥蹶子了!”他這般說完,大掌突然蓋上他的臉,喃喃道:“瘦了……我要不是你親爹我都認不出你了。”嘴上說著嫌棄的話,眼里卻滿滿的疼惜。

    鳳君默渾身一震,那大掌結了一層厚厚的老繭,粗糙卻溫暖異常。

    “你還在生爹的氣?他是大周一代賢相啊,不能死了就這么死了,總要給個交代不是?你皇伯父護著你,你皇祖母和你母親統(tǒng)統(tǒng)都護著你,若是我再護著你,豈不是叫滿朝文武、天下百姓寒心?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它就該姓鳳,若是當權者無道,它也可以姓張,姓王,姓李?!?/br>
    鳳君默知道父親誤會了,可他又說不出半個字,確實,他離家之時,未免家人擔心,留了書信,扯七扯八的尋了許多借口,例如他誤殺了丞相心中羞愧不已,又有花家三郎被金人擄去了,他有責任將他尋回來,還有他自覺養(yǎng)尊處優(yōu)目光短淺,想到江湖中歷練歷練等等。

    日落西斜,烈親王拍了拍鳳君默的肩,說:“回去吧,你是大周的王爺,自小到大錦衣玉食皆取之于民,如今也到了你該回報黎明百姓的時候了,總不能隨心所欲,只顧自己快活,你有你該承擔的責任。你要記住你不僅是我兒子,也是大周百姓的兒子。生而為子,焉能棄父母于不顧?”

    夕陽的余暉撒在烈親王的肩上,耀眼的仿若披金而來,鳳君默情不自禁瞇了眼,眼眶有些濕潤。

    那一刻,他想通了。

    鳳君默攙了烈親王起身,后者也沒像以往那般不認老,而是由兒子扶著,隨從侍官迎了上來,鳳君默見人群后站著一人,那人一襲紅衣短打,頭發(fā)高高束起。

    高秀麗見鳳君默看向自己,不自在的偏過臉,低下頭。一月前,她總算追上了他,當時鳳君默心情低落,與她說的明白,聲稱自己有些事想不明白,待想通后,自然回去。高秀麗當時也沒說什么,后來還是偷偷通知了烈親王。方才看烈親王將鳳君默揍的厲害,心里愧疚的無以復加,卻又不敢貿(mào)然闖過去,畢竟那是他們父子倆的事,她不過一個外人。

    “謝謝,”鳳君默朝她點了點頭。

    高秀麗一愣,掃過他臉上青紫的傷痕,別扭的回了句,“不謝。”

    **

    南宮瑾尚未出太子府,遠遠就有內(nèi)侍官叫住了他,“相爺,請留步?!蹦蠈m瑾頓住步子,就見內(nèi)侍沿著蜿蜒回廊,一路小跑而來,后面還跟著兩個美姬。到了近前,內(nèi)侍諂笑,“相爺,這倆位美人是太子送您的禮物?!?/br>
    南宮瑾瞇了瞇眼,方才宴上,他走了回神,太子問起緣故,他只隨口贊了幾句舞姬嬌美,沒成想太子竟挑了倆個最美的送了他。今日太子邀他,意思很明顯,想牽個線保個媒,說的人家便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三小姐。南宮微微一笑,太子妃是鎮(zhèn)國公府的大小姐,太子這般,看來還是對自己不大放心啊,想著親上加親。南宮近些日子,心情一直很好,因此太子的猜忌他也不放在心上,只含笑將倆位美人收了。

    夜里,影衛(wèi)按時將血藥送到了南宮瑾的案上,幽冥子說的明白,這血藥治療期總共六十天,這是最后一瓶了,南宮含笑飲下。

    他自己的身體他最清楚,早在第四十天,他基本上已然痊愈了,大概是曾經(jīng)火舌熏蒸的作用,底子打好了?南宮不清楚,但想著不管有沒有痊愈,鞏固治療總也是好的,也就多喝了二十天血藥。

    喝了藥后,他并未急著上床歇息,而是靠在案頭坐了會,最近他總是這樣,大略是身子真的好了,總莫名生出一股沖動。

    本是溫暖的陽春三月,卻一夜風雪來了場倒春寒,白了屋脊青瓦,冬日的狐裘棉衣收起來就收了,他也不覺得冷,便沒讓小廝拿。反是剛剛喝了藥的緣故,身子一陣熱過一陣。

    他靜靜的待了會,身子的熱量仍未有散去的跡象,索性站起身開了窗,一陣涼風過,好歹舒服了些。他不禁暗笑,若是擱以往,只怕是凍的僵了骨頭,如今卻喜愛這冰涼寒意。

    忽聽的裊裊琴音,隱隱約約,這樣的夜,平添幾分心動,南宮瑾少有這樣的閑情雅致,信步而去。

    出了院子,行過一條長長的夾道,枝枝蔓蔓打在他的肩頭,濕了衣裳,他并不覺得冷,這樣的認知讓他心情很好,不自覺腳步也輕松起來。

    琴音是從一處小院內(nèi)傳出來的,他站在院墻外聽了會,他并不是個喜好風雅之人,站了會,感覺身子沒那么熱了,便準備離去,忽聽得里頭一女子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小離,太子將咱們送給丞相已經(jīng)三日了,卻從不見丞相來我們這一趟,你說咱們不會就這般老死在這深宅之中吧?!?/br>
    “你著急什么?這里有吃有喝,又不虧待咱們,況,也才三天而已呀。”

    “可以咱們這才藝容貌,不論跟了哪位大官,至少也能做個偏房,到時候,那才叫有吃有喝,衣食無憂。只是我聽聞,相爺在男女之事上性情頗冷,我只怕熬的年歲大了,琴藝舞藝不能了,那時候相爺才想起咱們,到時候咱就只能做個掃灑煮飯婆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