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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大事不好了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紀(jì)念一下這個(gè)偉大的日子,憋了13萬字,終于能把喻南的真實(shí)身份大聲講出來了。

    嗯,作者君是一個(gè)很喜歡埋伏筆、撒暗線并且一邊忍不住想講一邊又努力憋住的人,這一點(diǎn),相信諸位日后將會(huì)有更多領(lǐng)略。

    ☆、修羅場

    微生玦臉一紅,半晌決然道:“對!”

    江憑闌負(fù)手垂眼瞧著這個(gè)子不過到她肩膀的姑娘,“我想冒昧請問公主,您說這話,究竟是因?yàn)椴幌嘈庞鞴訛槿?,覺得他做了有污您清白的事,還是因?yàn)樗悄木让魅?,您想以身相許報(bào)恩卻又放不下架子,找不著合適的說辭?”

    微生瓊被她這直截了當(dāng)?shù)囊粏栆?,瞪著眼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想我知道公主的答案了。既然您深知自己的救命恩人并未做過有污您清白之事,卻還如此栽贓陷害,豈不是恩將仇報(bào)?”

    她一張臉一紅一白,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哪……哪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

    “試想,公主您有一日走在路邊,看見了一位摔倒的老人,您好心去扶他,他站起來后卻一口咬定是您推倒了他,要您賠償錢財(cái),對他負(fù)責(zé),您心里是什么想法?”

    江憑闌拿出二十一世紀(jì)最典型的社會(huì)事例,簡單易懂卻發(fā)人深省,聽得微生瓊立時(shí)低下頭去,嘟囔道:“好,此事是我不對,我向喻公子道歉?!?/br>
    “嗯,然后呢?”她知道這事還沒完,饒有興趣繼續(xù)追問。

    “可……可救命之恩不能不報(bào),我眼下是亡國失勢的公主,什么都沒有……”她抬起頭來又去看喻南,“再者說,你與我非親非故,若不是喜歡我,何故舍命救我?”

    江憑闌說話說得口渴,正在喝茶,聽見她這一句“噗”一聲將嘴里茶水從桌案這頭噴到了另一頭。平日里柳瓷語出驚人也就罷了,怎得連微生王朝的公主都這么接地氣?她覺得,她恐怕得重新審視一下這個(gè)國家的剽悍民風(fēng)了。

    “要我說,公主您的腦回路倒也并非完全不正常,只是您哥哥也救過我的,您想讓我當(dāng)您嫂嫂嗎?”

    她這話雖是玩笑,卻惹得微生玦和喻南一齊瞧過來,一個(gè)笑盈盈,一個(gè)冷颼颼。

    “你不許當(dāng)我嫂嫂!”

    “那您怎得非要以身相許不可呢?”

    “我要不要以身相許,與你何干?”

    “倒是與她有干的?!庇髂贤蝗徊逶掃M(jìn)來,說得一本正經(jīng),一臉坦然。

    江憑闌心知不好立刻就要尿遁,“哎呀,這茶水餿了,我去茅廁,你們慢聊!”

    微生瓊這下反應(yīng)倒快,張開雙臂攔住她,“什么叫與你有干?你把話說清楚了。”

    “呵呵,”她不好意思地笑,“是這樣的,我跟喻公子呢,是遠(yuǎn)房親戚,他爹媽曾囑咐我,要替他選一門好親事,要求對方女子賢良淑德,最重要的一條,切莫牽扯富貴人家尤其貴族皇室?!?/br>
    她情急之下胡謅,只想著堵住喻南的嘴,也顧不得這話是不是會(huì)有人信,微生瓊果然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唬我呢?”

    “還請公主莫要怪罪憑闌,她并非有意欺瞞您,只是一時(shí)羞于開口?!?/br>
    江憑闌回頭怒目看他: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喻南坦然眨了眨眼睛:你想怎么割?

    她察覺到他臉上露出的曖昧神色,想起今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腦子一懵也就失去了辯駁的先機(jī)。

    “還是由我來替她說吧。”他始終含笑,并不看旁人,只盯著江憑闌,“憑闌于昨日過入我喻家門下,眼下已是鄙人內(nèi)子,納妾之事理應(yīng)由正室說了算,所以方才我說,與她有干?!?/br>
    他話音落,江憑闌面如死灰,微生瓊嘴張得能塞下兩個(gè)雞蛋,微生玦平靜地望了望天花板,似乎什么也沒聽見。

    江憑闌根本不敢去看微生玦若無其事的那張臉,剛才在樓下廂房時(shí)她就想將這事跟他說明,并講清其中緣由,卻被他一語打斷,眼下喻南這么一講,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房間里一霎四下無聲,包括在門外聽墻角的柳暗、柳瓷也齊齊傻住面面相覷。倒是微生瓊先打破了沉默,一怒將江憑闌推開,沖她喊:“那你為何還霸著我哥哥!”

    江憑闌正在發(fā)愣,不意被大力一推推了個(gè)踉蹌,微生玦一驚之下就要去責(zé)微生瓊,卻被她抬手止住。

    她嘆一口氣,似乎也不打算將自己撇清楚了,“公主,您是在氣我霸著您哥哥,還是在氣我霸著了您的意中人?”

    她的話總是那么直截了當(dāng),微生瓊大小是個(gè)公主,再任性也總要臉皮,被她這么一問更是委屈,眼眶一紅就要哭出來。

    “公主,您看過您的父皇和母妃了嗎?”

    微生瓊剛要流出來的眼淚驀然往回一收,大睜著眼說不上話來,又聽江憑闌接連兩個(gè)問句:“最后一次哭的權(quán)利用完了嗎?還打算在這里胡鬧這些兒女情長嗎?”

    她不答,似乎羞愧得恨不能鉆進(jìn)地里去,江憑闌繼續(xù):“知道你哥哥為何耐心地站在這里看著你胡鬧,而不將你打暈了扛回去或者將你罵醒嗎?因?yàn)樗恢痹谧载?zé),自責(zé)沒能保護(hù)好你,讓你受了那些苦,他出于自責(zé)而寬容你,你卻將這種寬容當(dāng)作了胡鬧的資本,捫心自問,這該嗎?當(dāng)然,一國公主,一朝失勢,父母雙亡,這等境遇里忽然遇見一個(gè)肯舍命相救之人,換做是我,我也感動(dòng)。你并非不能有自己喜歡的人,等你冷靜了,考慮清楚了,知道喻公子的真實(shí)身份了,若到時(shí)仍傾心于他,那么,我在皇甫等你,”她伸手一指,“等你來公平競爭?!?/br>
    她這最后一句已是說到了極限的暗示,微生瓊也是聰明人,小心翼翼看了看微生玦的臉色,隱約察覺出什么,也不敢再問下去,想掉頭跑走卻又覺得將爛攤子留給哥哥不妥,一只腳一步邁前一步退后,最終還是站定,咬了咬唇,朝喻南和江憑闌恭敬頷首道:“我明白了,今日之事讓二位見笑,還請?jiān)彮們悍讲鹏斆??!?/br>
    喻南含笑頷首,“公主客氣。”

    微生玦似乎也長出一口氣來,“憑闌,謝謝你?!?/br>
    江憑闌這才敢去看他眼睛,卻沒在他眼睛里找到任何感激之外的情緒,她說不出是安心還是愈加不安心,最終只是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

    微生玦朝兩人略一頷首便拉著微生瓊退出了房門,柳暗、柳瓷趕緊一屁股從地上爬起來跟上自家主子。

    江憑闌望著兩扇歪倒的房門頗有些疲倦地坐回到桌案邊,托著腮嘆了口氣,這都叫個(gè)什么事?她活了十九年就沒像今日這么嘮叨婆媽過,簡直覺得自己活得像個(gè)保姆。

    床上的人卻好像還嫌事不夠多,笑問她:“公平競爭?”

    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哄小孩的話你也信?!?/br>
    他不以為然,卻也不再同她爭論,平靜道:“瓊公主身世有些特殊,自小野慣了,不大受宮中禮教束縛,才會(huì)沒規(guī)沒矩不像個(gè)公主樣子?!?/br>
    她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他是在寬慰她,怒氣也就消了一半,“哦”一聲道:“我才不跟小屁孩計(jì)較?!?/br>
    言下之意是,她氣的是他。

    喻南似乎笑了笑,也不再調(diào)侃她,換了話茬子道:“去睡會(huì)吧,今夜可能不會(huì)太平?!?/br>
    江憑闌有些訝異,“武丘平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了?”

    “新帝不足為懼,是皇甫的人,他們不會(huì)容許敵國還活著一位皇子?!?/br>
    “你這樣公然與他們作對,不怕神武帝怪罪?”她雖不曉得他的身份,卻大約知道他聽命于誰,因此頗有些奇怪。

    “我自有打算?!?/br>
    “那就好,”她笑得滿臉狡黠,“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船翻了,我也得落水的。”

    ……

    普陽乃天子腳下鄰城,治安、商貿(mào)俱佳,卻唯獨(dú)有一點(diǎn)看起來不大入流,那便是民風(fēng)過于開化,煙花巷柳之所頗為繁雜?;菸牡墼谑罆r(shí)也并非沒有行過遏制之法,但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明面里取締了的東西,暗地里照舊一個(gè)樣。

    這家名為“萬海樓”的酒家便是其中之一,表面上看是個(gè)做本分生意的酒樓,內(nèi)里卻是暗娼匯集之地。這樣的地方最是水深,樓里邊七繞八彎的布置,以及每間廂房里為了防止被家中正房捉j(luò)ian設(shè)有的奇特機(jī)關(guān)、秘密通道,都讓人禁不住感慨起來:“真是高手在民間,高手在民間??!”

    江憑闌在研究完廂房里大大小小的機(jī)關(guān)以后,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gè)。滿屋子的人齊齊看她,眼神都有些古怪:一個(gè)大姑娘,興奮這些做什么?

    微生玦在桌幾上鋪開一張圖紙,指著其中一條長廊道:“這里是整座酒樓的中樞地帶,柳暗、柳瓷,交給你們。”

    “是,主子?!?/br>
    “這里,這里,這里,各留一人。這里,留兩人?!彪m不過身在一個(gè)小小酒樓,他排兵布陣起來卻蔚然成大將之風(fēng),“對方既是暗殺便不會(huì)被我們猜到身份,入口不留人,以免打草驚蛇。切記,廂房內(nèi)統(tǒng)一點(diǎn)紅燭,殺一人,滅一盞?!?/br>
    “是,主子?!?/br>
    “靈柩暫且移送至密道,留兩人看守,待信號(hào)而動(dòng)?!蔽⑸i抬頭時(shí)正看見江憑闌似乎有話要說,于是問道,“憑闌?”

    “眼下移送密道是對的,但依我所見,不論是新帝還是皇甫都絕不會(huì)放過你們兄妹倆,為避免麻煩,今夜過后,最好就地火化?!?/br>
    她這話一出,屋子里人人目光一縮。這個(gè)想法不是不對,只是沒有人當(dāng)真敢想。民間有些地方確實(shí)存在以火葬安頓死者的方式,但對于皇家而言,不修陵墓、就地火化卻是莫大的恥辱,惠文帝已受五馬分尸之刑,再要挫骨揚(yáng)灰,別說微生兄妹倆,就連他們這些做護(hù)衛(wèi)的也覺得太過殘忍。

    “對你們皇家而言,這或許很難,但死的人已經(jīng)死了,活著的卻要繼續(xù)努力活著?!彼肋@事得容微生玦好好考慮考慮才能有結(jié)論,因而也不急著催促,一指圖紙道,“繼續(xù)吧?!?/br>
    微生瓊自從白天鬧完那一場后便安靜不少,聽見這話也無多大反應(yīng),只緊緊抿著唇不說話。微生玦拍拍她的肩,“對方的目標(biāo)是我,你一會(huì)不能跟著我?!?/br>
    她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去哪里?”

    “你跟著我。”江憑闌站起來,“我穿男裝,你同我演出戲?!?/br>
    她說得委婉,在場之人卻都明白了其中意思,一個(gè)個(gè)面露為難之色,倒是微生瓊神情決然,“好。”

    “不會(huì)吃了你們家公主的?!苯瓚{闌瞅了瞅那些面色尷尬的護(hù)衛(wèi),又看看微生玦,“放心吧,還有喻南在。”

    他朝喻南略一頷首,以示勞煩之意,“喻公子可還有見教?”

    喻南含笑搖頭,比出一根手指,“給我留一個(gè)活口便好?!?/br>
    江憑闌看他一眼,低頭笑了笑,大咖又準(zhǔn)備變著法子耍人了。

    入夜的萬海樓一如往常,人山人海熱鬧得不像話。

    “jiejie,這位客官還要一壺廬州月?!?/br>
    “好嘞,這就……”

    “這位爺,小女子盞中這酒可香?”

    “香,香!”

    “那您可要再來……”

    “今夜?fàn)敯阄蹇阽?,可歡喜?”

    “歡喜,自然是歡……”

    “啪!”

    酒樓里四下嘈雜的對話皆因一紙折扇齊齊打了個(gè)頓,這折扇大開之聲響在中央旋梯上,清亮至極,竟一時(shí)將整個(gè)酒樓里的人都給吸引了過去。

    尤其是這酒樓里的女子們。

    誰家翩翩少年郎,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旋梯之上,那白衣少年一手負(fù)于身后,一手搖著折扇,行止間無限風(fēng)流。面若冠玉之人笑意深深,目光落至何處便教何處呼吸一緊,一時(shí)間,這酒樓里迎客的女子們都覺著那少年似在看自己,然而這念頭剛一轉(zhuǎn)過,卻又發(fā)現(xiàn)他似乎誰也沒看。

    少年一路順旋梯而下,似乎是醉了,一步更比一步踉蹌,眼底迷離之色亦漸濃,面上卻露出笑意,他這一笑向著一個(gè)方向。

    人們順著他目光望去,在目光到達(dá)彼處之前,先聞?wù)寰浦暻屙憽?/br>
    甘冽酒水自壺中漾出,執(zhí)壺者一雙玉手美得令見者窒息,那少年的目光,就落在那雙手上。

    整個(gè)酒樓只有執(zhí)壺者在動(dòng),那姑娘似乎并不曉得身后發(fā)生了什么,斟出一杯酒遞給桌幾邊垂眼看菜的男子,“公子,您的酒。”

    那少年剛巧行至她身后,手中折扇輕輕一點(diǎn),她手中遞出的酒杯便倏爾一轉(zhuǎn)到了他手中,他含笑,幾分醉意幾分朦朧,“這酒,歸我?!?/br>
    垂眼看菜的男子手中筷子一翻,一顆花生騰空飛起,“咚”一聲掉入那少年手中杯盞,他也含笑,卻是很清醒的語氣,“抱歉,臟了。”

    酒樓里人人倒吸一口冷氣,好戲,好戲也!

    戲子三人都易了容,正是醉酒少年江憑闌,斟酒姑娘微生瓊,看菜男子喻南。

    江憑闌仍在笑,手中折扇一點(diǎn)點(diǎn)在桌案上,那一盤子花生米一剎全飛了起來,眼看就要砸喻南一頭一臉。

    喻南手中筷子一繞,竟將騰空而起的花生米串成一串,隨即抬手一擲,“鏗”一聲,筷子插在了江憑闌手邊桌幾上。

    微生瓊似乎驚了驚,朝后退開一步,“兩位公子慢飲。”說罷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