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英雄聯(lián)盟之金牌主播、一騎紅塵名媛笑、手機大時代、拾荒小分隊、異世美廚:吃貨萌萌噠、愛誰誰、一品神醫(yī)妃、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年年安康、蘭翔修仙技術(shù)學(xué)院
容昭的腳步立刻頓住,徐徐轉(zhuǎn)身往后看過去,但見一個裹著絳紫色織錦斗篷的少年郎冷著臉進門,這少年長得不僅僅是粉團玉琢,簡直就是天生娘炮兒。容昭每每攬鏡自顧都覺得自己這張臉半男半女很是討厭,如今見了這位才覺得自己還是好的,至少不管女生男相或者男生女相都好,還都算是一張端正的臉,而眼前這位居然粉面桃腮,他是上了妝的! 看到這位,容昭的腰桿不自覺得挺直了些,心想老子還擔(dān)心被人家看出什么端倪來,如今看來還真是杞人憂天了,至少老子往這兒一站就比這位周家小公子硬漢多了! “你是誰?用這種眼光看著本公子是什么意思?!”周岳亭一路踩著容昭探究的目光走過來,在他面前停下腳,不滿的問:“你認(rèn)識本公子嗎?” “周公子大名,京城之內(nèi)誰人不知呢?!比菡殉茉劳け笆帧?/br> “你還真認(rèn)識我?”周岳亭越發(fā)覺得奇怪,又上下左右把容昭打量了一翻,忽而笑著伸出手指點了點容昭,說道:“也罷,你既然認(rèn)識我,那也算是緣分,所幸今兒本公子有的是時間,不如里面聊?!?/br> “好?!比菡腰c了點頭,微笑道:“有幸結(jié)識周公子,今晚算是沒白來這蘭桂樓。一會兒在下請客,周公子喜歡玩什么盡管說。” “不用!”周岳亭一甩袖子抬腳往里面走,悠然道:“在別處倒也罷了,在這個院子里,你還用不著跟我爭。” 容昭聽了這話,忍不住回頭朝著梅若做了個鬼臉。 梅若驚訝的挑了挑眉頭,又扭頭看紫姬,紫姬笑著搖搖頭,以眼神示意她也不知道會這樣。 臨出門是生怕自家公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梅若還專門多帶了些銀票,如今看來,這一切應(yīng)該都在容昭的計算之中了。 ------題外話------ 昨天暴雨下了一天,終于出了故障,晚上八點多開始停電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來。 逼得本宮開車跑娘家來更新! ~(>_<)~ ☆、第八十九回,揭老底兒! 周岳亭在蘭桂樓是有專門的長包間的,一切都是熟門熟路,周岳亭轉(zhuǎn)身看著跟進來左顧右盼的容昭,指了指榻席說道:“隨便坐,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盡管吩咐他們——哦對了,怎么來這種地方你還帶著女眷?” 容昭輕笑道:“這兩個是我的女護衛(wèi),出門在外女的細(xì)心,家里父母才少牽掛?!?/br> “呵呵,說的是?!敝茉劳ふf著,自顧把斗篷脫下來交給旁邊服侍的一個青衣丫鬟,又抱怨道,“其實我也喜歡女孩子在身邊服侍,那些臭男人什么都不懂,煩死了?!?/br> 容昭忽然間就明白了這位周小公子為什么跟自己自來熟,感情他把自己歸為同類了。 自己跟他是同類嗎,容昭仔細(xì)的想了想,其實也沒什么錯,至少自己跟他的性審美是一樣的,如果上床,都會選擇男人。 周岳亭果然是這里的???,丫鬟們連問都不問,茶水點心果子等一股腦都擺了上來,都是周小公子喜歡的口味。落座后,周岳亭先用熱手巾擦了手,又捏了一塊芙蓉糕放到嘴里,吃到一半兒發(fā)現(xiàn)容昭什么都不動,方道:“唉?你怎么不吃?不喜歡這些口味?想吃什么盡管叫她們拿來?!?/br> “周小公子不必客氣,我晚上基本不怎么吃東西的。”容昭微笑道。 “晚上不吃東西?那你跑這兒來干嘛了?對了,你貴姓?說了半天你認(rèn)識我,我還不認(rèn)識你呢?!敝茉劳び謫?。 “免貴姓容?!比菡盐⑽⑿Φ?。 “哦,容公子……容?”周岳亭先是不在乎的嘟囔了一聲,繼而很快瞪大了眼睛看著容昭,半晌又問:“你是容昭?不會這么巧吧?” 容昭輕笑道:“是啊!說書的人總是愛說‘無巧不成書’,原來我也不信,今晚才有點信了?!?/br> “嘖,失敬失敬??!”周岳亭說著,又站起身來朝著容昭拱手施禮,“在下周岳亭,容公子到京城不過月余,然你的名字卻已經(jīng)是如雷貫耳了!” “不敢當(dāng)!周公子這是笑話我呢吧?!比菡岩财鹕磉€禮。 “旁人不敢說,安平公主對容兄可是青睞有加,為了你還大鬧了睿王府,嘖嘖,這事兒滿上京城的人誰不知道哇?”周岳亭說著,又抬了抬手,笑道:“容兄,上座?!?/br> 容昭搖搖手說道:“咱們還是隨意些好,我這個人不喜歡規(guī)矩,你跟我講規(guī)矩我渾身不自在?!?/br> “這樣正好,我也不喜歡規(guī)矩?!敝茉劳ら_心一笑,又招呼梅若紫姬等人:“你們都隨意坐,如果覺得這里不自在,就去外面隨便玩,都記在本公子的賬上?!?/br> 梅若剛想說不去,容昭便一個眼色止住了她,笑道:“既然是周公子請客,你們總不好駁了面子,出去玩兒吧。” 梅若回頭看了一眼紫姬,紫姬笑道:“早就聽說蘭桂樓里一步一景,尤其是夜景最好,奴婢一直想見識見識卻苦于沒機會,既然公子發(fā)話,那奴婢就去了?!?/br> 說著,紫姬拉著梅若起身出去,并順便把盛穹和青崖也一并叫出去了。梅若還不放心,走到門口小聲問了一句:“把公子一個人丟在這里能行嗎?” “公子身上至少帶了五種致命的毒藥,七種可致人昏迷的迷藥。即便是武林高手想襲擊公子也只有死路一條?!弊霞г诿啡舳吳穆曊f道。 梅若這才放心的跟自己出去了。 周岳亭又把自己的隨從也打發(fā)出去,一時屋里只剩下了他跟容昭兩個人。 容昭環(huán)顧屋里一水兒的陳檀木家私以及墻上的一幅前朝書畫大家的山水中堂,咂舌道:“昨兒去花月樓玩兒,聽人家說蘭桂樓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上是真正的風(fēng)月金窟,當(dāng)時我還不信,今兒算是全信了。” “花月樓原本沒什么名氣,只是去年來了個曼姝姑娘,琴技無雙,那邊的老鴇子又會做生意,這才把名聲給做大了。你剛來京城,這里面的事兒不知道,以后吃的玩的地兒盡管問我,包你滿意?!敝茉劳づ呐男馗?,說道。 “哎呀,有周兄這句話,我可就放心嘍!”容昭笑呵呵的說道,“原本還怕這些人宰我這個外來戶,冤大頭,不敢輕易往這里面扎。想不到一到這兒就遇見了行家?!?/br> “哈哈,好說,好說!”周岳亭說著,拿起暖在爐上的酒壺給容昭倒酒。 容昭看著他白皙的臉和如玉的手指,心想這孩子生成男兒真是可惜了,這若是個女兒身,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禍水。 “來,容兄,為了今晚的巧遇,干一杯?!敝茉劳づe起酒杯笑道。 “好?!比菡讯似鹁票瓉砩形春缺阗潎@道:“好香的酒!嗯……還有一股蜜糖的味道,真不愧是蘭桂齊芳,連這酒都帶著一股如蘭似桂的香味?!?/br> “這是蘭香姑娘釀的酒,里面放了蘭花和桂花的花蕊,入甕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又慮出去,所以這香味很輕,若有若無也恰到好處?!敝茉劳ふf著,輕輕地喝了半口含在嘴里,慢慢的咽下去。 “果然是清雅?!比菡延仲潎@了一聲卻不喝,只是默默地聞酒香。這酒里放了催情的藥,雖然量極少,但為了保險起見容昭肯定不會喝。 “你怎么不喝?”周岳亭納悶的問。 “不滿周兄說,這幾日我身上不怎么好,郎中讓忌酒。”容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把手中酒杯放下。 周岳亭往前欠了欠身看著容昭的臉色,關(guān)切的問:“怎么,病啦?看你這樣兒也不像啊!”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體從小就弱,自從來了京城又有些水土不服,所以吃些藥調(diào)養(yǎng)?!比菡演p笑道。 “水土不服是個大事兒,你可別大意了,回頭我找個專門調(diào)理內(nèi)科的太醫(yī)去給你瞧瞧……對了,你住哪兒?悅妃娘娘已經(jīng)冊封進宮了,你該不會還住在驛館呢吧?”周岳亭認(rèn)真的說道。 “哦,奉皇上之命,戍邊將士的嫡系子弟都要進國子監(jiān)讀圣賢書,所以在下不得已拜在蕭大人門下。前陣子住在蕭府,這幾天奉蕭大人之命搬進了睿王府,睿王大病初愈府中一些事情需要人照料,兄弟我就被抓了壯丁,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br> “你……現(xiàn)在住睿王府?!”周岳亭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可思議吧?我也覺得很是奇怪,你說蕭大人好端端的把我打發(fā)到睿王府去當(dāng)什么管家?你瞧我這樣的,像是能給誰管好家的人嗎?”容昭說著,張開雙臂讓周岳亭好好地打量自己。 “是不像?!敝茉劳ず眯Φ膿u了搖頭,心想這個容昭一看就是個紈绔子弟,讓他管家?讓他敗家還差不多,蕭正時那老東西一向精明,怎么在這件事情上瞎了眼。 “噯!所以說嘍,我是被趕鴨子上架啦!”容昭郁悶的嘆了口氣。 周岳亭笑了笑,說道:“也沒啥,睿王府那么大,想來也是有管家的,聽說睿王的奶娘就很精明能干,有那么個老婆子在,容兄你也cao不了多少閑心,只管吃好喝好玩好也就罷了!” “周兄說的是,所以我跑這里來尋樂子嘛?!比菡研Φ?。 “哎呀,你說尋樂子你不喝酒,要不叫個姑娘進來給你唱個曲兒?”周岳亭又自顧喝了一杯,看著不吃不喝的容昭有些犯愁。 容昭擺擺手說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上京城的曲兒我前幾日在蕭府停了一回,完全聽不懂哇!看著旁邊左右的都聽得津津有味,把我給急的……算了算了,咱還是別整那些,聽那些咿咿呀呀的不知唱的啥我這心里鬧得慌?!?/br> “哈哈哈……”周岳亭一聽這話忍不住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又問:“我倒是忘了,咱上京城的人說話你怕是也聽著費勁吧?那西涼跟上京城遠隔萬里,你自小兒又是在那邊長大,這話不同音也是常理。” “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隨著門簾一響,一個身穿玄青色衣袍的男子進門來,一雙鷹一樣的眼睛落在容昭身上,眸色一緊,緩聲問:“岳婷今晚約了朋友?” 周岳亭橫了來人一眼,扁了扁薄唇頗有幾分不愿意的說道:“不是約的,是不巧撞見的。趕緊的認(rèn)識一下吧,說起來你們也算是親戚呢?!?/br> 來人忙擺擺手說道:“先別介紹,讓我猜一猜?!闭f著,他走到容昭面前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容昭,輕笑道:“你一定是容昭?!?/br> 容昭聽周岳亭那一聲‘親戚’便知道來人是襄陽王世子趙默,再加上這雙跟臨陽郡主頗為相似的眼睛,心里頓時生氣一股厭惡之情,若是在西涼城,他只怕不會跟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然而此番是在京城,自己也不再是任性的小孩子,便只得卻壓著性子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對方一抱拳,淡淡的笑道:“見過世子爺?!?/br> “按照親戚輩分,你該叫我一聲表兄。不過鑒于我姑母跟你母親的關(guān)系,我想你應(yīng)該不樂意那樣叫我?!壁w默笑了笑,轉(zhuǎn)身坐去周岳亭的身邊,又指了指容昭之前的座位,笑道:“別客氣了,即便你不愿意叫我一聲表哥,拋開那一層關(guān)系咱們也還可以兄弟相稱,雖然是初次見面,但你的大名我卻早有耳聞,能讓安平公主心心念念,這一份艷福就叫人羨慕不已,別客氣了,坐吧?!?/br> 容昭知道自己的到來會讓不少京城的紈绔子弟們關(guān)注,卻沒想到這個趙默耳目如此繁多消息如此靈通,連安平公主跟自己的事情也摸得一清二楚。不過細(xì)細(xì)一想,有容暉這層關(guān)系,趙默對自己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也屬正常。于是大大方方的坐下,看著桌子對面的兩個人,微笑不語。 “你們兩個就這么坐著喝悶酒呢?多沒意思啊?”趙默問周岳亭。 周岳亭笑著把容昭聽不懂戲文的事兒跟趙默說了,趙默又笑道:“聽不懂也得學(xué),你這以后要在上京城混的,連戲文都聽不懂,可怎么跟大家一起玩兒呢?不過聽?wèi)蛞膊挥迷谶@兒,來這兒來就得弄點新花樣。” “玩什么新花樣呢?容兄也不能喝酒?!敝茉劳殡y的說道。 “嘿!酒都不喝,跑花樓里來干嘛了?”趙默瞪著容昭。 容昭只好又解釋說自己正吃著湯藥調(diào)理身子,喝酒會沖了藥性。 “蘭香不是用果子釀了一種酒,喝起來酸酸甜甜的?叫人拿一壇子來,你跟岳亭你們倆喝?!壁w默說著,又吩咐旁邊的丫鬟:“去把你們蘭香姑娘叫來,說有貴客來了趕緊出來招呼,不想做生意了是怎么的?連最得寵的悅妃娘娘的親弟弟都敢如此冷落?!?/br> 兩邊伺候的丫鬟趕緊的一溜兒小跑出去,周岳亭這才笑道:“我倒是忘了,容兄的jiejie如今可正得寵,說起來還得叫你一聲國舅爺。” “打住打??!”容昭忙擺手笑道,“玩笑可沒這么開的,有皇后娘娘在,除了令尊大人誰敢稱‘國舅’二字?” 周岳亭扁了扁嘴,冷笑道:“容兄這是開玩笑呢還是諷刺我們呢!” “喲,我說錯話了?”容昭心里明鏡兒似的,卻裝傻看向趙默。 趙默伸手拍了拍周岳亭的肩膀,勸道:“行了?。∧泗[的那點破事兒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容昭剛到京城不久不知道你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恩怨,就別鬧你這小心眼兒了?!?/br> “看來我是真說錯話了?!比菡褵o奈的嘆了口氣,自己拿起酒壺來斟了一杯酒,說道:“我自罰一杯,算是謝罪。”說著,他當(dāng)真把酒喝了下去。 “噯,你……”周岳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夠爺們兒!”趙默贊了一聲,又低聲哄周岳亭,“可以了,別鬧了啊?!?/br> 周岳亭扭捏的瞥了容昭一眼,低聲說道:“誰鬧了?!?/br> 說話間,另一桌好酒好菜擺進來,蘭桂樓當(dāng)家花魁蘭香姑娘也進來招呼。容昭看這位艷名在外的蘭香姑娘,心想不過一個風(fēng)塵女子,容貌的確是挺出眾的,瓜子臉,明眸皓齒,笑容恬淡,一身白衣穿在身上飄飄逸逸的也的確有幾分忘塵脫俗的感覺,可明明就是一雙勾魂的狐貍眼,偏偏裝什么大家閨秀,若是論書卷氣質(zhì),這樣的人一百個也比不上德妃娘娘一個手指頭,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么眼光。 “快快見過容公子?!壁w默指著容昭對蘭香說道。 蘭香在進這道門之前已經(jīng)做了功課,知道容昭是何許人也,于是忙上前來福身請安并親自拿了酒壺給容昭倒酒,溫溫柔柔的說道:“容公子是頭一回來我們蘭桂樓吧?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公子看在周公子和世子爺?shù)拿孀由隙喽嗪:??!?/br> 容昭笑道:“好說好說,這回來是沾了世子爺和周公子的光才能見到蘭香姑娘,下回我若是自己來只怕就沒這么好運氣了。” 蘭香忙賠笑道:“瞧公子說哪里話?您什么時候來,蘭香都有時間陪您說話兒?!?/br> “嘖,這話聽著可真暖心哪!昨兒我在對面坐了大半夜,原本想一睹曼姝姑娘的風(fēng)采,可是人家也只打發(fā)了兩個略平頭正臉的姑娘陪著?!比菡讶f分感慨的搖頭。 “那是他們狗眼看人低!”周岳亭對花月樓是十二分的不滿。 “不管怎么說,我今兒是沾了二位的光了。憑我這等身份在這上京城里那是丟顆石子都能砸一片的主兒,哪家的頭牌能瞧得上呢?”容昭說著,又端起酒杯來朝著趙默和周岳亭,笑道:“我敬二位一杯,以后還請多多照應(yīng)?!?/br> “好說好說!”趙默端起酒杯跟容昭一碰,便仰頭干了。 容昭趙默喝酒也喝得如此痛快,心想這兩個人到底是知不知道這酒里有催情的藥呢? “噯?容兄,跟你打聽個事兒唄。”周岳亭一臉好奇八卦的前傾了身子,看著容昭的眼睛問,“我聽說睿王前陣子病了,在蕭家養(yǎng)病呢,現(xiàn)如今回自己的王府去了?那病真的養(yǎng)好了嗎?” “嗨!周兄不說這事兒我還真是忘了?!比菡褔@了口氣,笑道:“說來可笑啊!睿王的病原本沒多重的,一開始是藥方子不對路,那什么……年前不是張?zhí)鞄熣f了一句‘龍虎相沖’嘛,恰逢過年,那太醫(yī)院里未免就懶散了些,硬生生把睿王的病給耽誤了。后來德妃娘娘出面把睿王送到蕭府調(diào)養(yǎng),蕭大人從民間找了幾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郎中,慢慢的把睿王的病給治得八九不離十了,可誰知道后來竟然又中了毒!” “中毒?!”周岳亭回頭看了趙默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 容昭也悄悄地關(guān)注著這兩個人的神色,又搖頭嘆道:“你們可知道這下毒之人是誰嗎?” “是誰啊?看來蕭府里也不干凈啊?!敝茉劳ぷ焐险f得漫不經(jīng)心,然額較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