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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媚嫡公子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容昭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王爺坦誠對我,那我也必當(dāng)以坦誠之心回報王爺?!?/br>
    “如此,你我便是兄弟了。”趙沐朝著容昭抱拳微微頷首。

    “王爺抬愛,兄弟卻不敢當(dāng)?!比菡驯€禮,正色說道:“王爺既然沒把容昭當(dāng)外人,那容昭有些話也不必藏著掖著了?!?/br>
    趙沐抬了抬手,說道:“有話請盡管說,今日你我之言不論對錯,只講真心?!?/br>
    “王爺走的是帝王路,這條路是以鮮血和白骨堆砌而成,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梢哉f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所以王爺不必糾結(jié)這次下毒之人的幕后主使是誰,與其去浪費精力浪費時間去查什么幕后主使,幕后主使對您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所以我以為您還不如想一條計策讓那些當(dāng)你路的人因為此事自相殘殺,而王爺則趁此次韜光養(yǎng)晦的機(jī)會,坐山觀虎斗,等他們兩敗俱傷再出來坐收漁翁之利?!比菡颜f到這里,便不再往下說,只端起茶盞來輕輕地喝了一口茶等著容昭說話。

    “你說的不錯?!壁w沐拿起茶壺來給容昭填滿了茶,又給自己倒了半盞,輕輕地捏在手中嗅著茶香卻不喝,“幕后主使對我來說是誰一點都不重要。但對你來說很重要,我知道你在查此事,因為握有巴蜀唐門秘制毒譜的人就是紫姬姑娘的仇人?!?/br>
    “這事兒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大可坐在一邊喝茶旁觀?!比菡训恼f道。

    “不,容昭。”趙沐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br>
    “噢?”容昭輕笑,“王爺該不會跟我講什么兄弟義氣那一套吧?剛我說了,帝王之路是鮮血和白骨堆砌而成,這里面可沒有‘義氣’二字什么事兒。自古以來梟雄覆滅,大多都?xì)г谶@‘義氣’之上,你該不會也這么傻吧?”

    “這與‘義氣’二字無關(guān)?!壁w沐淡淡的說道。

    “那與什么有關(guān)?”容昭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趙沐的眼睛,不錯過他任何一個細(xì)微的表情。

    趙沐卻微微垂眸不看他,只盯著手里的青花茶盞,沉吟了半晌,方緩緩地說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若是連救命恩人的事情都可以置之度外的話,那么坐在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上也沒什么意趣?!?/br>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容昭心里總有那么幾分失望,撇開視線淡然一笑,搖頭道:“那你這還是意氣用事?。 ?/br>
    “這跟意氣用事沒有關(guān)系,這是本王做人的底線?!壁w沐抬頭看著容昭的側(cè)臉,忽然發(fā)現(xiàn)這家伙今天穿了一件對襟高領(lǐng)的衣袍,遮住了那修長白皙的脖頸,心底也閃過兩分失望。

    容昭忽然轉(zhuǎn)頭看著趙沐,笑問:“也就是說你不幫我,心里會過意不去以至于吃不香睡不著咯?”

    二人目光一對,趙沐被容昭眸子里閃爍的光彩給迷住,喃喃的說道:“算是吧?!?/br>
    容昭微微前傾了身子,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不如這樣,王爺把一個人送給我,憑我處置吧,怎么樣?”

    趙沐低頭看著他狡黠的眸子,總覺得這家伙又動了壞心眼兒,于是問道:“你想要誰?”

    “青崖?!比菡颜f道。

    “你要他做什么?”趙沐又問。

    容昭身子又往前傾了傾,聲音壓得更低:“以蕭大人的聰明才智,我想他應(yīng)該是只把廖氏交給了刑部,而廖氏為了保住兒子的性命肯定是打死也不會把青崖招供出來,那么這個青崖在對方那里就算是還沒暴露身份?!?/br>
    趙沐點了點頭,這些事情容昭沒問過,但蕭正時已經(jīng)跟自己商議過了,要留著青崖這條線,吊出后面的那條魚。想不到今日容昭也把主意打到了青崖的頭上。

    “所以你把這個人給我,算是還了你欠我的人情。怎么樣?”容昭眨著烏溜溜的眼睛說道。

    趙沐看著他小狐貍一般的神情,忍不住笑了:“欠你的人情?不是已經(jīng)還了嗎?”

    “……”容昭頓時被噎的沒話說。

    看著容昭憤憤然的樣子,趙沐越發(fā)覺得好玩,因笑著問道:“你吃在我府,住在我府,花錢泡美人都包在我的身上,這還不夠還你的人情么?”

    容昭咬牙道:“那我現(xiàn)在就搬出去!”

    “別!”趙沐忙伸手按住容昭放在炕幾上的手,微笑道:“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dāng)真了?”

    “開玩笑?”容昭遲疑的看著趙沐,忽的把手從他的掌心之下抽出來,哼道:“有這么開玩笑的嗎?沒聽說過吃人嘴短?我們十幾個人吃在你家住在你家,本來就氣短好嗎?!”

    “嗬!瞧瞧這火氣,你這像是氣短的樣子嗎?”趙沐收回手來無奈的笑著。

    “一句話,給不給?”容昭繃著臉問。

    “給?!壁w沐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那不就結(jié)了?追查幕后主使的事情交給我,王爺你盡管好好地韜光養(yǎng)晦吧?!比菡颜f著,便要起身告辭。

    “可是,青崖留在我身邊不是比跟著你更容易引魚上鉤嗎?”趙沐又問。

    容昭垂眸看著趙沐,輕笑道:“話是這么說沒錯,可你這個漁夫的身體太差了,就算是吊著了大魚你也沒力氣把它拉上來,所以還是交給我吧?!?/br>
    聽了這話,趙沐又好氣又好笑,又想著反正容昭在京城做什么都逃不開自己的視線,便點點頭說道:“行,你要就帶走吧?!?/br>
    “多謝,告辭了?!比菡褯_著趙沐一拱手,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容昭瀟灑而去的背影,趙沐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旁邊的宋嬤嬤說道:“嬤嬤,扶我去躺一會兒吧?!?/br>
    宋嬤嬤忙上前來扶著趙沐緩緩地從榻席上下來,主仆二人一邊往里面臥房走著,宋嬤嬤一邊低聲抱怨:“王爺現(xiàn)在雖然沒什么大礙了,但身體遭受重創(chuàng)扔需要好好地修養(yǎng),怎么今兒竟跟那容世子說了這么久的話,那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王爺卻一直耐著性子聽他東拉西扯的,老奴從旁邊瞧著就替王爺累得慌。”

    “你為何會這么說?”趙沐奇怪的看著宋嬤嬤。

    宋嬤嬤愣了一下,低頭說道:“奴才也說不上來,只是憑直覺而已。這個容世子雖然有些奇才,懂得那些解毒之術(shù),但說話辦事兒太不著調(diào)了,處處都透著一股輕狂,老奴就是瞧不上他那股沒規(guī)矩的樣子?!?/br>
    趙沐坐在床上正色看著宋嬤嬤,說道:“這世上有多少人表面謙恭卻在背地里捅刀子呢?我就喜歡容昭這份坦蕩。嬤嬤跟了我這么多年也該明白我的心性,以后這樣的話休要再說?!?/br>
    “王爺說的是,老奴記住了?!彼螊邒呙η飞響?yīng)道。

    “嗯,記住就好。剛剛我答應(yīng)了容昭把青崖教給他處置,你這就把人送過去吧?!?/br>
    宋嬤嬤忙應(yīng)道:“是,王爺請歇息吧,老奴這就去了?!?/br>
    自從廖氏被送去刑部,青崖就一直被宋嬤嬤秘密關(guān)著,對外只說他回家料理父親的后事了,過幾天就回來。今日被宋嬤嬤從睿王府地牢里帶出來直接送到蘅院,一路上也沒聽宋嬤嬤說一個字。

    容昭正靠在廊檐下曬太陽陪血點兒玩兒,手里五顏六色的布球被丟出去,牧羊犬歡快的竄出去在布球落地之前叼住又得意的送回來。容昭的規(guī)矩是布球只要掉在地上沒接住,午飯就少一塊rou。

    這是血點兒從很小的時候容昭就立下的規(guī)矩,小時候因為叼不住布球不知道挨了多少回餓,后面都是梅若悄悄地拿了吃的去為它,所以對于這件事情血點兒有著非同尋常的執(zhí)著。

    “哎呦我的娘呀!”宋嬤嬤一進(jìn)院門便見一只大白狗忽的一下朝著自己撲過來,頓時嚇得不知所措,揮著雙手擋在面前,連連后退。然而牧羊犬卻在她身側(cè)落地之后看都不看她一眼轉(zhuǎn)身朝著容昭撲了回去。

    宋嬤嬤驚魂未定,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嘆道:“哎呦我的老天爺!這是在做什么呀?”

    “不錯?!比菡呀舆^那只紅色的布球,又嘆了口氣:“但是你把宋嬤嬤給嚇著了,這該怎么辦呢?”

    血點兒嗚嗚的哼著上前去舔容昭的臉,對于那什么嬤嬤根本懶得理會,樣子傲嬌的很。

    “罰你去屋里蹲半個時辰,不許動?!比菡雅呐墓奉^,微笑道。

    “汪!”血點仰頭叫了一嗓子表示不服。

    “再叫就去蹲一個時辰?!比菡咽掌鹦θ莸恼f道。

    “嗷嗚……”血點橫了宋嬤嬤一記白眼,轉(zhuǎn)身進(jìn)屋里去了。

    “老奴給容世子請安?!彼螊邒哌@才敢上前來沖著容昭一福。

    容昭看了一眼宋嬤嬤身后的青崖,微笑道:“嬤嬤專程過來是為了送他吧?”

    “回世子爺,正是。王爺叫老奴打發(fā)青崖過來聽?wèi){世子爺使喚?!彼螊邒哒f著,回頭吩咐青崖:“還不虧給世子爺見禮?”

    青崖是吃過容昭的苦頭的,知道這位少年公子哥兒一邊跟你說說笑笑連一句狠話都沒有,一邊能把你給治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所以這會兒再見依然是心有余悸,被宋嬤嬤呵斥一聲后才忙忙的上前給容昭磕頭,瑟瑟縮縮的說了一聲:“見過公子。”

    容昭緩緩地點了點頭,看著明顯瘦了幾圈已經(jīng)皮薄這骨頭全然沒有之前那股清俊氣質(zhì)的少年,說道:“好了,起來吧。以后你就在這蘅院當(dāng)差,不要怕,你娘是你娘,你是你,本公子素來恩怨分明不搞連坐那一套,況且本公子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娘饒你一條命就自然不會再把你怎么樣,你大可不必如此驚慌?!?/br>
    “謝公子!”青崖又磕了個頭,方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容昭又招手叫過盛穹,吩咐道:“以后青崖跟著你,有什么事情他能做的,你便教給他就是了?!?/br>
    盛穹躬身答應(yīng),又扭頭對青崖說道;“你跟我來吧?!?/br>
    青崖又朝著容昭行了個禮方跟著盛穹下去了。

    容昭看著宋嬤嬤站在那里不肯走,因問:“嬤嬤還有事?”

    宋嬤嬤嘆了口氣,指著青崖的背影說道:“公子,老奴不過白囑咐您一聲,這孩子不可靠哇!您要處處小心著點兒。”

    “嬤嬤放心,至少他不敢給我下毒?!比菡演p笑道。

    “瞧公子說的,這世上害人的方式可不只是下毒,您一定要小心些,還有幾位姑娘們,平日里服侍世子爺衣食可別大意了?!彼螊邒哒f著,又看梅若等人。

    梅若笑著應(yīng)道:“嬤嬤放心,我們一定會小心的?!?/br>
    宋嬤嬤聽了梅若的保證才不放心的走了。梅若把她送至院門外又再三保證會小心防備,看著她走遠(yuǎn)了方才轉(zhuǎn)身回來。

    “公子,咱們真把這么個人放在身邊?”梅若對青崖也是一百個不放心。

    “嗯,以后出門都帶著他,有用?!比菡涯笾掳涂粗鹤永锏哪且恢昀厦?,若有所思。

    梅若拿了一件斗篷來蓋在容昭的腿上,又問:“公子,晚上咱們還出去嗎?若是出去,我叫容盛備好馬車?!?/br>
    “嗯,出去。”容昭微微一笑,說道:“今兒晚上咱們?nèi)ヌm桂樓看蘭香姑娘跳舞?!?/br>
    “昨兒去花月樓,今兒去蘭桂樓,明兒又該去哪兒呢?公子您是不是要把這上京城的青樓都逛過來才行?”

    “明兒?明兒咱們還去花月樓?!比菡研Σ[瞇的說道,“反正上京城最好的兩個青樓就是這兩家,咱們就這家那家輪著來,爺一定要在上京城混出個名頭來?!?/br>
    “不是……公子您想要混出個名頭來這沒錯,可為什么非要去青樓?。俊泵啡粢荒樣魫灥膰@道。

    容昭呵呵笑了兩聲,反問梅若:“那你覺得除了去青樓比較快出名之外,爺還有別的辦法讓自己名動京城嗎?”

    梅若臭著一張臉說道:“可每天去青樓,爺您就算是名動京城,那也是臭名!再說了,那青樓可是燒銀子的地方,咱們一共就那么點兒家當(dāng),還得準(zhǔn)備給宮里悅妃娘娘應(yīng)急用呢,您可不能一把都給敗光了!”

    紫姬聽了這話,忙插嘴說道:“我還有點積蓄,我知道公子去逛青樓是為了我的事情,先花我的錢?!闭f著,她便從懷里摸出一把銀票遞給梅若,“喏,你拿著?!?/br>
    “噯噯,這怎么行?jiejie你誤會了!”梅若一時不知該怎么辦,忙轉(zhuǎn)頭看容昭,“公子,你說句話呀!”

    “行了你們倆!都別鬧了!”容昭推開身上的斗篷從主榻上起身,先敲了敲紫姬的額頭,又捏了捏梅若的臉蛋兒,笑道:“爺自己賺錢,誰的錢也不花,這總行了吧?”

    “您怎么賺錢?”

    “您用什么賺錢?”

    紫姬和梅若異口同聲的問。

    “合著……爺在你們的眼里就是個廢物,是吧?”容昭看著這倆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倍覺受傷。

    “奴婢沒有那個意思。”梅若忙搖頭。

    “紫姬不敢質(zhì)疑公子的能力?!弊霞б糙s緊的解釋,又好奇的問:“只是這上京城里公子您既沒有產(chǎn)業(yè)生意,也沒有宅基鋪面,您怎么賺錢?難不成上大街上去坑蒙拐騙?”

    “什么坑蒙拐騙?爺去賣身!醒了吧?”容昭抬手在紫姬的腦門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轉(zhuǎn)身進(jìn)屋去了。

    當(dāng)晚,容昭果然帶著梅若紫姬帶著盛穹和青崖一行人又乘車去了蘭桂樓。

    跟花月樓不同,蘭桂樓是一個大大的院子,三進(jìn)三出,仿照江南院落的格局修建,一步一景,每拐過一道彎兒都是另一片洞天。容昭在院門口下車,抬頭看院門上金星檀木匾額上描金大字寫著“蘭桂齊芳”四個大字,兩旁的對聯(lián)看筆跡跟匾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上聯(lián)是:蘭自幽谷裊裊風(fēng)。下聯(lián)是:桂出廣寒溶溶月。

    容昭細(xì)細(xì)的琢磨了一下這副對聯(lián),對梅若說道:“噯你還別說,這上京城的風(fēng)月場一家比一家有文化哈!這對聯(lián)好像比花月樓那副更有意境?!?/br>
    梅若不屑的扁了扁嘴巴,哼道:“還蘭桂齊芳呢,一個青樓妓院哪兒來的蘭桂齊芳?”

    “這出來進(jìn)去的都是權(quán)貴之家的公子哥兒,可不就是蘭桂齊芳嗎?如此說來這蘭桂樓是比花月樓更高一籌?!比菡褔@道。

    “權(quán)貴咱也不怕他,咱比他們還權(quán)貴?!弊霞Φ馈?/br>
    “得來,走。”容昭說著,抬腳進(jìn)了蘭桂樓的院門。

    進(jìn)門后立刻有龜公迎上來問好引路,又問容昭有沒有跟那位姑娘有約。

    容昭跟個老嫖客一樣一邊跟龜公打著哈哈一邊往里走,還沒走到前廳門口便聽見后面有人笑著喊了一聲:“哎呦,周公子!您可有日子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