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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媚嫡公子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是?!敝?jǐn)嬪忙答應(yīng)著。

    “行了,沒什么事兒了,你去吧。這幾日你就不要總?cè)ケ菹赂盎斡屏?,那悅妃是新貴,你也避著點她的鋒芒?!敝芑屎笥侄诘?。

    “jiejie放心,這個我明白的?!敝?jǐn)嬪欠身答應(yīng)著,看皇后再無什么吩咐了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卻說德妃和容悅一起從皇后的鳳陽宮出來之后,德妃住了腳步對容悅說道:“今兒是meimei的好日子,本宮的賀禮已經(jīng)叫人送去凝翠宮了。想必meimei已經(jīng)累了,今兒咱們就不說閑話了,改日meimei閑了只管來關(guān)雎宮喝茶?!?/br>
    容悅今日沒見到容昭,心里覺得萬分遺憾,但在驛館的時候蕭正時已經(jīng)跟她說了,那日容昭不在睿王又中毒,所以這次容昭是不敢輕易地離開聽雪齋了,這次冊封禮上沒有胞弟觀禮雖說遺憾,但以后在宮里的日子有德妃娘娘照應(yīng),也算是一種補償。之前容悅也聽容昭說起過德妃,那是贊不絕口,今日一見,容悅心底里也挺喜歡這個淡泊寧靜的女子,遂忙欠了欠身說道:“多謝jiejie厚愛,改日閑了一定上門叨擾?!?/br>
    “歡迎之至。”德妃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轎已經(jīng)到了,便微笑道:“我先回了,meimei也回吧,今兒風(fēng)大,別在這里久站了?!?/br>
    “jiejie慢走?!比輴偪粗洛狭思甾I離去,才收了臉上的微笑,對綠云說道:“咱們也回吧。”

    凝翠宮就在鳳陽宮后面,直線距離很近,但走過去卻有點繞,需經(jīng)過賢妃的菁華宮門口。

    然而賢妃今天也挺忙,沒心思跟容悅斗氣。容悅回到凝翠宮,來不及細(xì)看這里的布置擺設(shè)以及各宮娘娘們送來的賀禮,只吩咐綠云:“先去弄點吃的來,我這肚子里唱了半天空城計了。”

    旁邊的陳存孝忙應(yīng)道:“陛下剛叫人送了珍珠湯和四樣小點心過來,奴才叫人放在暖爐上捂著呢?!闭f著,便親自去熏籠上取了食盒來遞給綠云。

    容悅知道此時的陳存孝跟當(dāng)初在西涼城的時候以及來京的路上不同,經(jīng)過這么多事情,尤其是行宮碧梧書齋的那場大火之后,這老太監(jiān)已經(jīng)一門心思服侍自己,效忠自己了,由此,她也更加想念容昭,看著金碧輝煌的宮殿里除了幾個一路追隨的奴仆之外再無一個親人,這宮門之中想想見容昭已經(jīng)沒那么容易了,一時感慨,把吃了一半的點心放回去再沒了胃口。

    “娘娘,這個不合胃口?要不您再試試這紅豆酥?!?/br>
    容悅搖搖頭,看著雕花窗欞問:“你說,昭兒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

    “娘娘是不放心世子爺吧?蕭大人不是說了嘛,世子爺現(xiàn)在住在蕭府,蕭大人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哪,世子爺拜在蕭大人門下做他的學(xué)生,蕭大人肯定會照顧好他的,娘娘放心就是了?!?/br>
    “昭兒天生頑劣,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兒,蕭大人學(xué)富五車博古通今,怎么可能會瞧得上他?”容悅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對蕭正時為何會把容昭接入蕭府,她心知肚明。什么學(xué)生,什么讓武將之子進國子監(jiān)讀圣賢書只不過都是借口罷了,若不是睿王身體里的毒只有容昭能解,蕭正時巴不得跟容家劃清界限呢。

    “娘娘別多想了,還是去沐浴更衣吧。一會兒陛下該來了?!标惔嫘⒌吐晞竦?。

    容悅這才回神,看看眼前小桌上的精致點心,眼前又閃過盛穹那張消瘦蒼白的臉,最終也是輕輕地嘆了口氣,起身吩咐綠云:“走吧,到如今也顧不得許多了,且先去去沐浴更衣?!?/br>
    而此時此刻,被容悅幾次三番念叨的容昭也正坐在趙沐的床前看著鎏金銅爐里紅紅的炭火默默地想心事。今天一整天他都守在趙沐身邊,不僅看著他吃藥,還看著他吃飯喝水。就差看著趙沐去解手尿尿了。

    不過趙沐今天的精神很好,自從早晨一睜開眼睛看見容昭守在自己的床前那一刻起,他的眼睛里一直含著笑意,連容昭對他冷嘲熱諷說盡了風(fēng)涼話都不生氣。脾氣好的要命,到后來梅若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還私下里勸容昭不要再看王爺不順眼了,王爺看上去挺可憐。

    至晚飯時,容昭想著這個時候容悅肯定是陪在皇上身邊了,那么好的姑娘就要被一個糟老頭子給毀了,越發(fā)心神不定,坐都坐不住。趙沐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表情,又怎會猜不到他心中所想,于是勸道:“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運,有些事情是躲不開也逃不掉的?!?/br>
    容昭正窩著一肚子火沒出發(fā)呢,聽見趙沐說這話,而且那個毀了他jiejie一生幸福的人又是趙沐他爹,于是干脆一桿機關(guān)槍朝著他突突開火:“是啊,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運,有些人生下來就是禍害蒼生的,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扔一個,有的人一輩子都得不到愛得人,天涯海角望斷相思,到死也不能見一面。這些道理還用你講?本公子什么不懂?什么不知道?什么沒見過?!你一個病秧子不好好的躺在床上養(yǎng)你的身子,cao這么多閑心干嘛?有用嗎?有意義嗎?”

    趙沐原是好心開解,卻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捅了馬蜂窩,然而眼前這個家伙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看著他這般撒潑撒野趙沐只覺得隱隱的心疼,卻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倒是旁邊服侍的梅若見狀趕緊的上前來先朝著趙沐賠不是,并替容昭解釋道:“王爺恕罪,我家公子心情不怎么好,并不是有意朝著您發(fā)脾氣,這不是……湊巧了嘛。再說,我們公子這也是沒把王爺您當(dāng)外人的意思,他平日里也只朝著自己人才這般任性,您可別生氣?!?/br>
    趙沐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只要他有事別憋在心里就好?!?/br>
    容昭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有些過分了,這一股無明業(yè)火發(fā)的不著邊際,趙沐是趙沐,他爹是他爹,這父子倆還是不能一概而論的。再說,他爹是皇上,即便趙沐是他的親兒子也不敢忤逆皇上。更何況父親納妾的事情原本當(dāng)兒子的也管不著……

    “哎呀,是我不好,王爺別多心?!比菡押鷣y敷衍了兩句,起身便往外走。

    “公子?公子!”梅若看容昭出門去,忙拿了他的斗篷追上去,勸道:“公子,外邊起風(fēng)了!”

    趙沐靠在榻上聽著外邊梅若聞言軟玉的勸說,從心底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拿這個任性的家伙怎么辦才好。

    第二天,宮里有賞賜送到蕭尚書府上,指名說是給容世子的。

    蕭正時便叫人請了容昭到前面來叩謝皇恩并領(lǐng)了賞賜,因送賞賜出來的是陳存孝,蕭正時便有意的避讓開來,把小花廳留給容昭和陳存孝二人,方便他們說話。

    容昭從陳存孝那里知道昨晚皇上留宿凝翠宮對悅妃娘娘寵愛有加,不但賞賜了悅妃娘娘許多珠寶,還單獨預(yù)備了一份厚賞送到蕭府中來給自己,這一份恩寵便叫后宮眾人紅了眼。

    聽了這話,容昭更加憂心,蹙眉道:“jiejie是個直爽的性子,遇到事情容易沖動。公公在宮里當(dāng)差多年最是老道穩(wěn)重,以后jiejie身邊的事情還有勞公公多費心提點,若有什么事情難以應(yīng)付,公公一定要想辦法傳信出來,容某必有重謝?!?/br>
    陳存孝忙拱手應(yīng)道:“世子爺放心,老奴的身家性命已然跟悅妃娘娘綁在一起,老奴就算是為了自己,也必須竭盡全力服侍娘娘,為娘娘奔走效勞。重謝可不敢當(dāng),老奴是真心敬重娘娘和世子爺?shù)臑槿?。?/br>
    “好,有公公這句話,容某就放心了?!比菡颜f著,把面前的珠寶匣子徑自推到陳存孝手邊,大方的說道:“這些東西我也用不著,公公拿去吧。”

    “罪過罪過!這可都是萬歲爺賞的好東西,只一件便是價值連城,這一匣子給了奴才,奴才怕是沒福消受。”陳存孝連忙擺手。

    容昭佯怒道:“公公跟我還需如此見外?莫不是剛才那一番言語都是場面話。”

    陳存孝自然知道容昭雖然不小氣,可也不是傻子。這一匣子?xùn)|西都給自己那只不過是場面話,而且就算他真心的都給自己,自己也不敢要?。∮谑敲πΦ溃骸斑@可真不是,公子若是不放心,那我拿一樣好了!這些東西給老奴,老奴晚上該睡不著覺了?!?/br>
    “那你隨便挑吧?!比菡研Φ?。

    陳存孝果然打開匣子,從一堆珠寶里面挑了一串南紅手串托在掌心里,起身笑道:“不滿世子爺說,奴才想這一串南紅想了很久了,今兒托您的福,終于有機會把玩兒一下了。老奴在這里謝公子厚愛了!”

    “公公何必如此客氣,以后但凡是我的東西,你若喜歡只管拿去玩兒?!比菡衙佳蹚潖澋目粗惔嫘⑹掷锏哪谴粗复笮〉默旇ВΦ?,“你跟我不客氣,我才放心呢!”

    “世子爺這話,老奴可就當(dāng)真了。”陳存孝一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必須當(dāng)真哪!”容昭也朗聲笑起來。

    當(dāng)下,沒什么話可閑聊,陳存孝也不敢多耽誤工夫,便告辭了容昭回宮去了。容昭站在門口看著這老太監(jiān)帶著護衛(wèi)上馬離去,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隱了去。

    “公子!”盛穹不知從什么地方閃身出來,站在了容昭的身后。

    “有事?”容昭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盛穹,平靜的問。

    “……沒事?!笔Ⅰ访蛄嗣虼剑训阶爝叺脑捰盅柿嘶厝?。

    “沒事就別在這兒站著了,該干嘛干嘛去?!比菡颜f完,便急匆匆的轉(zhuǎn)身往聽雪齋走去。

    盛穹站在原地看著容昭的背影,攥在袖子里的拳頭緩緩地松開,挫敗的嘆了口氣也走了。

    趙沐身體里最后一道毒被容昭分五次化解干凈一共用了十二天的時間。在這十二天內(nèi),容昭不但解了這名曰“黑寡婦”的毒,還把趙沐的身體調(diào)理到他自己可以下床走動。

    蕭正時看著站在屋子里緩緩邁步并不用誰攙扶的趙沐,再想想前陣子趙沐死了好幾個死,一時激動的老淚縱橫。連聲嘆道:“真是老天爺保佑!佛祖保佑哇!”

    “老天爺和佛祖那么忙,哪有理會這等小事兒?”容昭看著趙沐消瘦的身影,唇角微微上揚,明亮的眸子里閃過幾分得意之色。

    “是是是!這回多虧了容世子?!笔捳龝r的夫人王氏從旁贊道,“容世子真是妙手回春哪!想不到小小年紀(jì)竟有這等本事!”

    “夫人過獎了?!比菡汛浇堑男σ饽ㄈ?,繃起正經(jīng)神色朝著蕭夫人抱拳拱手,“容昭可不敢當(dāng)‘妙手回春’這個詞,這解毒之法仰仗的是我家紫姬存在腦袋里的毒譜,我不過是借力使力罷了。”

    “這話你能這么說,我們可不能?!笔挿蛉嗣奸_眼笑的對蕭正時說道,“老爺,這回可真是多虧了容世子了,為了表示感謝,妾身想在家里舉辦一次宴會,請各府的公子和姑娘們來坐坐,讓容公子認(rèn)識認(rèn)識,可好?”

    蕭正時聽了這話,遲疑的看了一眼緩緩回榻上去的趙沐,說道:“太著急了吧?這事兒總要等子霖大好了再辦才好?!?/br>
    “哎呀,王爺身體尚未復(fù)原是不假,可這病根兒去了,身體養(yǎng)好也不過是個把月的事兒。可這過了二月初二國子監(jiān)的講堂就要開講了,容世子就得從府中搬出去住到國子監(jiān)去,等到了國子監(jiān),就要跟那些世家公子們一起吃一起睡,若是不提前認(rèn)識認(rèn)識,他們之間不熟悉,世子過去也是別扭呀!”蕭夫人說著,又問容昭,“容世子你說是不是?”

    容昭一聽這話有點傻眼,眨著眼睛問蕭正時:“去國子監(jiān)讀書,要住在那里嗎?”

    蕭正時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不樂意,因繃起連來說道:“世子應(yīng)該趁著年輕多讀讀圣賢書,不要虛度了光陰,等老了再后悔。國子監(jiān)里的老師們都是既有學(xué)問的,但凡讀書之人都巴不得日夜跟他們住在一起,好聽他們早讀晚講,多多切磋學(xué)習(xí)呢?!?/br>
    容昭心想早讀晚講倒也沒什么,只是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可不行,平日里倒也罷了,這萬一哪一天葵水來了,豈不是漏了天大的餡兒?怕不得把那些酸腐先生們給嚇?biāo)滥兀?/br>
    “舅父?!壁w沐靠在榻上,虛弱的開了口,“這兩日我還是覺得頭重腳輕沒有精神,只怕這調(diào)養(yǎng)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夠養(yǎng)得好的。再者,那下毒之人雖然已經(jīng)抓住,但幕后主使依然沒審問出來,誰也不能確定那些人還會不會對我下手,所以容昭進國子監(jiān)讀書的事兒,是不是再緩一緩?”

    蕭正時聽了這話一時沒言語,捻著胡須陷入沉思之中。武將子弟進國子監(jiān)讀書的提議是他親口向皇上說的,皇上也明文下旨頒布了,這么大的動靜都是為了容昭,可到頭來別家的子弟都去讀書了,為有容昭不去,這讓蕭尚書的老臉怎么下的來?

    “父親,兒子也覺得王爺?shù)脑捳f的有道理。容世子進國子監(jiān)讀書乃是長久之計,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以兒子的意思,王爺還要在這聽雪齋住著,容世子也在這里住些日子,等王爺身子大好回王府,容世子再去國子監(jiān)讀書也不遲?!笔掔駨呐哉f道。

    蕭正時沉吟道:“那容世子的意思呢?”

    容昭這一刻只想立刻從蕭府搬出去自由快活,因拱手說道:“蕭大人和蕭夫人的厚愛,容昭實不敢當(dāng)。如今王爺身體里的毒已經(jīng)清除干凈,接下來也只需要用心調(diào)養(yǎng),這調(diào)養(yǎng)之道容昭并不精通,所以留下來也幫不上什么忙。而且,容昭自來京城就一直忙著王爺?shù)氖虑?,著實有一些私事還沒來得及料理。因此想先跟蕭大人和王爺告?zhèn)€假,容我先去處理一些私事,若王爺和蕭大人有什么急事需要容昭去辦,盡管去城西葉慎之也就是我的堂舅家里去找我,王爺和蕭大人覺得這樣可好?”

    ☆、第八十五回,沒有喉結(jié)?

    趙沐一聽這話,頓覺十分失望,因忍不住問:“你這就搬出去?”

    容昭轉(zhuǎn)頭看向趙沐,輕笑著反問:“王爺?shù)囊馑际亲屛乙恢弊≡谶@里?這怕是不好吧?!?/br>
    趙沐低頭沉思,心里也明白這樣的確是不好,連自己常住這里都覺得不舒服,何況是容昭這樣任性的人,如果他有實力的話肯定會自己置辦宅子,連所謂的堂舅家也不會住的。只是他是真的舍不得,一想到以后想要見這個家伙還得叫人去請,若是他不愿意來或者還有別的事情只怕請也請不到,趙沐的心情頓時低落了。

    蕭正時也覺得容昭這個時候走了不行,別的不說,單只給趙沐進補的東西他們就都拿不準(zhǔn),這若是有個萬一,別說趙沐怎么樣了,蕭家也得跟著覆滅。于是勸道:“你有自己的事情平日都可去處理,但搬出去就不必了。這聽雪齋也還算周全,你若是覺得帶著女眷跟睿王爺住在一起不方便,老夫可叫人把旁邊的松音閣收拾出來單給你居住。至于國子監(jiān)那邊……你若是想晚些過去也不是不行,就是到了日子得先去點個卯,可別叫那些老師們笑話老夫這里沒有規(guī)矩。”

    容昭并不是厭煩趙沐,而是厭煩蕭家的這些人,蕭正時自然不錯,可是他的夫人他的兒子他的女兒等人容昭統(tǒng)統(tǒng)不喜歡,所以不像住在這里。

    趙沐看著容昭猶豫的神色,知道他是真的不想留下,于是不再強求,因道:“麻煩容世子這么久,實在是不好意思。本王已經(jīng)好了,也不好在賴著人不讓走。既然有私事需要處理,那就各行方便吧??倸w此番救命之恩必不敢忘,以后容世子有什么用得著本王的地方,盡管開口?!?/br>
    容昭笑道:“王爺放心,我不會跟您客氣的。”

    “舅父?”趙沐轉(zhuǎn)頭看蕭正時。

    蕭正時嘆了口氣,說道:“之前容世子說那些珍貴的藥材算起來至少十幾萬兩銀子,說實話我們蕭家雖然有些家業(yè),但十萬兩現(xiàn)銀還是有些緊吧,現(xiàn)如今賬上能支取大概八萬兩銀票你先拿著,剩下的過些日子湊齊了再一并給你。”

    容昭笑著抱拳,說道:“蕭大人客氣了,銀子先存您這兒,我這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等用得到的時候再來支取也是一樣的。說句不怕您惱的話,蕭家的名聲基業(yè)在,我容昭是不怕您老賴賬的?!?/br>
    蕭正時聽了這話一時哭笑不得,想他蕭家立足于世幾百年,如今被一個黃口小兒如此評說,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既然如此,那這宴會就更要舉辦了,容世子在咱們家住了這么久,要走了,總是要歡送一下的?!笔挿蛉送跏闲τ恼f道。

    容昭心想這女人是怎么了?之前對我也沒這么客氣啊,今兒怎么這么熱心要為了我舉辦什么宴會?難道真的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禍害,如今禍害要走了,要辦酒宴放煙火以慶祝家宅從此安寧?

    “容世子將來要在上京城立足,跟各府之間的來往必然是少不了的。說起來我們還真是要為他辦一次宴會,只不過理由也無需太明顯,年輕人捧得太高也不是好事,分寸需要用心把握。嗯……這事兒就交給夫人了?!笔捳龝r沉吟道。

    蕭夫人忙笑道:“老爺放心,妾身已經(jīng)想好了。這幾日天氣轉(zhuǎn)暖,花房里的蘭花開了好幾株,其中有兩盆品種名貴,這上京城也就咱們家培育出來并開了花兒,前幾日吃年酒,好幾位夫人太太們說要來賞蘭花,這可不就是極好的機會?順道把要好的幾家公子哥兒們也請了來,跟容世子一起吟詩作賦豈不一件雅事?”

    “嗯,極好。”蕭正時捻著胡子贊道。

    “老爺說好,那妾身回去就去叫人寫帖子了?!笔挿蛉诵Φ?。

    “可以,夫人辦事素來是妥當(dāng)?shù)?。老夫放心?!笔捳龝r滿意的點頭。

    容昭偷偷的看了趙沐一眼,默默地嘆了口氣,心想蕭正時這個人心性耿直胸懷坦蕩,自然不會有什么陰謀詭計,但是蕭夫人這個人么……怎么看都覺得不像是單純的熱心人,她前陣子還看自己不順眼呢,這會兒又這么熱心起來,其中必有圖謀。

    然而一些事情該面對的總要面對,有時候走路你明知道前面有個坑但還是要往前走,究竟是跳過去兩腳干干凈凈的還是踩著泥潭過去弄臟了靴子再去換鞋或者怎么樣,那都是以后的事兒。然而當(dāng)時當(dāng)下,該過還得過。

    于是容昭起身朝著蕭夫人抱拳躬身:“那容昭先謝過夫人了?!?/br>
    蕭夫人笑道:“容公子客氣,你是我們家老爺?shù)膶W(xué)生,說起來也算是自家子侄輩兒的孩子,你的父母都不在京城,這些事情理應(yīng)由我們來cao持的?!?/br>
    “能得蕭大人和夫人厚愛,容昭甚是惶恐?!比菡炎焐洗蛑偾粌?,心里卻默默地腹誹也不知道這婆子究竟是揣著什么心思。

    “好啦,這事情就這么定下來,容公子且在家里多住幾日,等辦完了宴會再回你堂舅家也不遲呢?!笔挿蛉诵Φ馈?/br>
    “這倒是不必,我堂舅家就在京城,夫人安排好了只需叫人過來說一聲,容昭自然一早就過來了。”容昭拱手道。

    “那你這意思是?”蕭夫人納悶的問。

    容昭拱手道:“學(xué)生的意思是明兒就告辭搬出去,畢竟堂舅那邊跟家母時常有書信來往,若是長久不去,家母必定會十分擔(dān)心?!?/br>
    蕭正時點頭道:“你這也是一番孝心,如此我們就不多留你了。”

    “多謝大人和夫人成全。”容昭再次躬身。

    事情既然已經(jīng)商議定了,蕭正時便對夫人說今晚準(zhǔn)備家宴,一來是感謝容世子這陣子的辛苦,二來么,容世子來家里這么久了,咱們一直沒有個正式的家宴,說起來很是怠慢,今天索性就一起了。

    蕭正時夫婦也沒有多呆,把事情商議定了便走了。

    聽雪齋里一時間清靜下來,梅若等人忙著去收拾容昭的東西,這邊屋里便只剩下了容昭和趙沐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