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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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得令,狗腿子們自然紛紛朝艾德曼撲去。這些孩子都是被特意選出來的,有的身強體壯,有的已經(jīng)有三四層練氣修為,在同齡人中算是頗為不錯的天才。只可惜空有力量,卻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這群孩子就算全都圍過來,也抵不上在蟲族戰(zhàn)場中七進七出、斬殺無數(shù)的少將大人一個手指頭。 雖然身體變得幼小,但艾德曼雙雙3s的精神力與體能卻絲毫沒有退化——僅僅只是小胳膊小腿有些施展不開罷了,但要揍這群熊孩子卻是綽綽有余。 因為多人圍攻一人,人多手雜看不清,故而圍觀眾人只聽到一陣的哀嚎呼痛,完全沒有看清艾德曼的動作,就發(fā)現(xiàn)他已然輕而易舉地將所有圍攻他的人干脆撂倒。 地上的孩子們滾了好半天,竟然沒有一個能成功地站起來,全都捂著自己被揍到的部位,淚眼汪汪。艾德曼站在中央,氣定神閑地將視線投向徐善杰。 小胖子被看得一個激靈,下意識躲了躲,藏到了百里隋玉身后,只可惜他的橫向?qū)挾忍?,一個百里隋玉完全沒有辦法將他徹底遮住。 百里隋玉:“……” ——我拒絕被當(dāng)成擋箭牌! 少將大人有些無辜,徐善杰要他的頭發(fā),他就割了對方的頭發(fā),徐善杰指使人打他,他就把對方的狗腿子都打了。在少將大人心里,他們恩怨已清,他看小胖子,只是要看對方還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結(jié)果讓少將大人很失望,小胖子這么快就慫了,膽小地根本沒有半點熊孩子的風(fēng)采,比他小時候遠遠不如。 是的,少將大人就是這么驕傲自滿,他無論做什么都是最棒的,就算是熊,也熊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少將大人惋惜地嘆了口氣,剛想要離開,卻被小胖子怯生生地叫?。骸暗取⒌鹊?,他們……都怎么了?” “沒怎么。”艾德曼聳了聳肩,“只是剛開始有點疼,很快就沒事了,耽誤不了弟子考核,放心吧?!?/br> ——比起小時候,少將大人現(xiàn)在下手可有分寸多了。曾經(jīng)他可是不知道把多少人揍進了治療倉,如今在滾上兩圈、休息片刻就能活蹦亂跳,嘖,他果然還是對幼崽們心軟的好人。 因為事情并未鬧大,雙方都點到為止,所以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執(zhí)法弟子只是略略責(zé)備了幾句,便沒有多加管束——反正一切都被諸位道君、長老們看在眼中,是非對錯自有他們來評判,也算是多一個途徑了解這群孩子的心性。 結(jié)束了一場風(fēng)波,揣著四十九塊下品靈石的少將大人默默換了個位置,繼續(xù)安安靜靜地等候,他周圍則空出了一圈真空地帶,很顯然,所有的孩子都對他的兇殘程度格外忌憚。 回宗門交還任務(wù)、隨后趕過來圍觀弟子考核的寧封道君與赤陽道君無語地望著面前的洄光鏡,略顯糾結(jié)。 “這就是你們帶回來的孩子?挺兇殘的?。俊逼渌蚴窍胍胀?,或者純粹看熱鬧的道君們一同圍在洄光鏡邊,嘖嘖稱奇。 閑云道君摸了摸下巴,眼神精光閃亮:“明明沒有半點修為,卻以一敵多,連煉氣三四層的都輕而易舉揍了,他當(dāng)真沒有什么遠古荒獸血統(tǒng)?” “我和赤陽都沒有看出來?!睂幏獾谰龘u了搖頭,一時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這體質(zhì),真心不是普通人類幼童應(yīng)該有的。 “這么能打耐摔,長得還漂亮,我看不錯!”閑云道君有些躍躍欲試,“我這次就想收個弟子玩玩,好養(yǎng)活、又養(yǎng)眼的那種!” “你禍害完花花草草、珍禽異獸,終于打算禍害徒弟了?”閑微道君輕哼一聲,“放過那些孩子吧,他們還??!” “所以我才要找體格好、容易養(yǎng)的?!鄙钪约吼B(yǎng)什么死什么的天賦技能,閑云道君懶洋洋往座位上一靠,自顧自地定了下來,“就他了,能打架,狡猾霸道不吃虧的性子也合我口味,只要不是靈根太差,我就收下他了!” “你們道峰整天打坐悟道,有什么意思?我看這孩子適合來我們武峰!”路凌武君不滿地反駁,“剛剛看他的招式,絕對是從小開始習(xí)武的練家子!體質(zhì)強,力道大,出招收招干脆利落,游刃有余,絕對是武峰的好苗子!” “武峰有什么好?練得膀大腰圓、肌rou虬結(jié),走出去根本不像是修道者,更像是武夫!”閑云道君直起身子,很鐵不成鋼,“看看那孩子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兒,你忍心他去你們武峰,跟一群摳腳大漢混,然后把自己練得人高馬大?一個壯漢身子,卻頂一張美人臉,這能看?!” 路凌武君下意識聯(lián)想了一下,頓時把自己給噎了,片刻后才底氣不足地否決:“也不一定會練成那樣啊……再說了,皮rou皆為外物,外表美不美哪里重要,重要的是實力!” “那是因為你們都沒有外表,所以只能這么安慰自己?!遍e云道君冷冷地回答。 路凌武君深呼吸良久,這才沒有讓自己的拳頭揍上閑云道君那張清俊的臉——無怪閑云養(yǎng)什么死什么,世間萬物絕對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忍受得了他那張嘴!自然要以死來擺脫被毒舌的命運! 當(dāng)閑云道君開嘲諷的時候,其余道君全都一本正經(jīng)地移開目光,或是閉目養(yǎng)神,或是四顧張望,一點都不想牽扯進去,然后被殃及池魚。 赤陽道君看向?qū)幏獾谰?,作為唯一從寧封口中得知艾德曼命格奇特的卻不能說的人,他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在蠢蠢欲動——好!想!??!透! 寧封道君朝他搖了搖頭,自己則將目光轉(zhuǎn)向洄光鏡內(nèi)看上去老實乖巧、安靜可愛的男孩,在心里嘆了口氣。 男孩外表特殊,又長得好看,很容易引起別人的關(guān)注,現(xiàn)在打了一架、顯露了實力,更是引起了一幫除了修煉就沒有其他事情可做的道君的興趣。 路凌武君和閑云道君對他似乎志在必得,其余道君也興趣不小,只是卻不愿跟閑云道君爭,那他想要收男孩為徒的小算盤就打不響了。 在場眾人只有寧封道君能夠推演出男孩命格,應(yīng)當(dāng)最適合當(dāng)他的師父,隨時監(jiān)控他的動向,但這個理由,卻不太好說——畢竟命運這個東西,變幻莫測,除非當(dāng)真有大患,否則最好不加干涉,順其自然,否則牽扯上太多因果,于人于己都不是好事。 圍觀道君各有各的打算,而洄光鏡中的華陽宗半山腰,這一次的弟子考核也終于拉開了帷幕。 執(zhí)法弟子揮開山門內(nèi)的迷霧,露出蜿蜒向上的長長的階梯:“這里便是問心路,里面設(shè)下幻境,用以拷問你們的內(nèi)心。只要堅守本心、不為任何外物所擾,堅持爬到頂峰便是通過考核?!?/br> 頓了頓,執(zhí)法弟子沉聲告誡:“爾等需量力而行,若是無法擺脫幻境迷惑,卻一意孤行,也許會對己身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br> 孩子們本就緊張,聽到這番話后更是忐忑不安,只有生來便對自己有著一股迷之自信的艾德曼一點都沒有在意,反而饒有興趣的試圖看清階梯的盡頭。 ——他相信自己的本心,相信自己的意志,更相信自己的體能,只要不考文化課,他就無所畏懼。 “好了,開始吧。”執(zhí)法弟子向旁邊退去,將問心路原原本本地顯露在孩子們面前。 孩子們的表現(xiàn)頗為極端,有的迫不及待便往上跑,希望能得到一個好成績,被仙長們看中,收為弟子;而另一批卻躊躇不前,或是膽怯不安,或是謀定而后動。 小胖子徐善杰屬于第一批,他很快便帶著自己的一幫狗腿子越過艾德曼,順便還瞪了他一眼,傲慢地哼了哼;而百里隋玉卻一直站在原地,認(rèn)真地觀察率先踏上階梯的孩子們的表現(xiàn)。 作為在戰(zhàn)場上橫行十幾年的軍人,艾德曼自然了解“知己知彼”的重要性。據(jù)他觀察,有的孩子在剛一踏上階梯便停了下來、表情變幻莫測,而有的孩子卻成功登上十幾階、甚至更高,才逐漸放緩了腳步。 ——這大約是跟心智堅韌與否有關(guān)。 大體了解了問心路的運作方式,艾德曼并沒有百里隋玉那樣的謹(jǐn)慎小心,他更加明白什么是親身實踐、勇往直前。 定了定神,艾德曼朝著階梯走去,開始了自己的問心之途。 第5章 懵逼——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等等??。?/br> 艾德曼剛一踏上階梯,四面八方便涌起了nongnong的迷霧,轉(zhuǎn)瞬間將他包圍。視野中只能看到面前的一小段階梯,除此以外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這樣的情況雖然無法讓艾德曼膽怯動搖,但對付那些真正年齡幼小的孩子們卻綽綽有余了。 伴隨著迷霧出現(xiàn)的,還有若有若無的熟悉的呼喚聲,憑借靈敏的感官和記憶,艾德曼立刻就辨認(rèn)出了這些聲音來自于他的家人和戰(zhàn)友——活著的,死去的,見過面的,只存在于想象中的……艾德曼狠狠皺起眉,心中下意識涌起一股不悅與防備。 問心路明辯人心,能夠?qū)?nèi)心深處的所思所想折射出來,甚至包括一些本人都不曾察覺到的潛意識。艾德曼只覺得自己被完全暴露了出來,無論是思想還是記憶都被剖析的干干凈凈,這讓他憤怒、不甘,也深深的忌憚。 這就是仙家的手段?即使是萬年后的星際時代也只能夠通過精神波動來檢測目標(biāo)所言是否虛假,比之問心路簡直遠遠不及。 艾德曼雙目發(fā)亮,對于修仙更是志在必得。雖然現(xiàn)在被看透著實不爽,但是為了將這種力量化為己用,少將大人也是非常能屈能伸的。 即使對問心路中折射出來的呼喚頗為懷念,但是艾德曼向前的步伐卻沒有半刻的停息。他目光筆直、頭腦清明,任憑那些呼喚聲忽遠忽近、極盡誘惑,也沒有引得他偏頭一顧。 很快,呼喚聲便被艾德曼丟在了身后,接下來從迷霧中鉆出的,則是他的老對手——蟲族。 ——沒想到來到萬年前的古華國都不能擺脫這堆惡心的蟲子,艾德曼少將覺得糟心透了。 體型巨大的蟲子展開薄翅,朝著艾德曼凌空撲來,一對巨大的復(fù)眼密密麻麻映射出少將大人圓滾滾的包子臉。艾德曼下意識抬起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把武器——只可惜不是他慣用的槍械,而是一把長劍。 雖然科技發(fā)展到萬年后,大部分戰(zhàn)士都更加依靠各式各樣的槍械,但是冷兵器卻從來沒有退出歷史的舞臺。槍械威力大、射程遠,但是卻需要耗費巨大的能量,一旦陷入鏖戰(zhàn),能量消耗一空,那么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只能依靠冷兵器了——它們永遠是戰(zhàn)士手中的最后一道防線。 冷兵器的使用并不算困難,但是能夠使用卻不一定意味著精通。大部分戰(zhàn)士都會將精力放在熟悉和了解槍械上,對于冷兵器則僅僅涉獵劈、刺、砍、格擋之類的基本動作,但艾德曼卻不同,他對于冷兵器用得十分順手,這得益于兒時在軍隊中接受的教育。 艾德曼當(dāng)時年齡太小,各種槍械都屬于嚴(yán)格管制的范圍,他唯一能夠玩的“玩具”,就是殺傷力不算大的冷兵器。3s的潛力讓他從小便有一種得天獨厚的戰(zhàn)斗本能,在一次又一次握著長劍找戰(zhàn)士們“玩?!钡臅r候,艾德曼逐漸領(lǐng)悟到了使用長劍的法門,再加上軍隊中教官們毫不藏私的點撥,鮮少能有人在冷兵器——特別是長劍——的使用上比得過他。 雖然真正上了戰(zhàn)場后,艾德曼大多使用的仍舊是槍械,但死在他劍下的蟲族也絕對不少。艾德曼的劍招單調(diào)、直白,殺機重重且毫無遮掩,因為蟲族們都是些rou體強悍,但智商不足的家伙,若要對付它們,虛虛實實、聲東擊西那些東西根本沒有意義。 五短身材的少將大人握著幾乎與他一般長度的長劍,面無表情地朝著撲來的蟲族揮出一擊。蟲族被劍刃斬成兩半,沒有流出腥臭骯臟的腐蝕性體液,卻反而化成了兩團霧氣,回歸了周圍的迷霧。 艾德曼輕輕“嘖”了一聲,腳下依然不停,反而越來越快。四面八方朝他撲來的蟲族逐漸增多,他卻沒有半分慌亂,畢竟這些蟲子比星際戰(zhàn)場上真正的蟲族要弱了太多,一劍就能劈散,除了密密麻麻有些惡心外,簡直一點震懾作用都沒有。 一邊應(yīng)對著蟲子,少將大人竟然還有心思考慮自己手里拿的為什么是長劍而非槍械。思前想后,艾德曼覺得這大約是問心路幻境的一個弊端,它能夠折射出陣內(nèi)人心中的念想,但這卻必須是幻境本身能夠理解的。 就比如星際時代的特產(chǎn)“蟲族”,便是由普通的昆蟲增大衍生而的,長劍也是在古時通用的武器,但是槍械的構(gòu)造對于幻境而言就太過復(fù)雜了,即使能夠模擬其形狀,也只是個花架子,完全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艾德曼心中如此思考,不由得有些躍躍欲試。當(dāng)他闖過蟲潮,周圍重歸寧靜的時候,便逐漸放緩了腳步,低頭看向手中的長劍。 艾德曼聚精凝神,死死瞪著無辜的長劍,很快,長劍遍扭曲了形體,化成一團霧氣,又逐漸聚合,變成了艾德曼此時此刻回憶中的最基礎(chǔ)的槍械零件。 身為一個優(yōu)秀的戰(zhàn)士,不僅僅需要會用槍,更要了解槍械的每一個部件,甚至能夠利用成千上萬種不同的部件,組合出最適合自己的那把槍。 艾德曼曾有一把愛槍,名為“飛虎”。這把槍算不上優(yōu)秀,卻是少將大人第一次親手制作,紀(jì)念意義非同一般。即使艾德曼后來又做了無數(shù)把性能更為卓越的槍,也沒有一把比得上“飛虎”在他心中的地位。 時至今日,艾德曼還能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挑選每一個部件的經(jīng)過,而此時此刻,他也毫不客氣地將這一段記憶重現(xiàn)了出來,就連自己什么時候停下腳步、盤膝而坐都沒有察覺。 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零件被艾德曼“幻想”了出來,在他面前擺了一地,又被他熟練地組合在了一起。少將大人聚精會神、專心致志,短小卻靈活的十指紛飛,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便將那把早已在戰(zhàn)斗中損毀的“飛虎”重見天日。 望著手中的“飛虎”,艾德曼頗有些感慨。這問心路的幻境當(dāng)真有趣至極,不僅能窺探人心,竟然還有萬年后星網(wǎng)中【創(chuàng)意坊】的功能,讓人單單憑借頭腦中的構(gòu)想,便可以拼裝出希望得到的成品。 唯一不足的是,拼裝出的成品卻不能檢測各種屬性,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幻境所不能理解的。 艾德曼惋惜了一下,扣動“飛虎”的扳機,意料之中地沒有任何效果——這應(yīng)該也是幻境無法理解“能源”的原因,即使艾德曼給“飛虎”添加了能源槽,也僅僅只是個容器罷了,里面沒有任何可以使用的能源。 雖然古代修者設(shè)下的幻境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著實奇妙,但由于科技的局限性,難免有些雞肋。 #少將大人你醒醒!這里是問心路,不是【創(chuàng)意坊】!# #你來這里是為了磨練心性,而不是玩組裝游戲!# 大概摸透了幻境的優(yōu)勢與弊端,少將大人終于興致缺缺地抬起頭,一眼便看到自己面前不知何時蹲著的白衣白發(fā)的身影。 艾德曼下意識地往后一縮,想要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卻完全忘記自己此刻正坐在臺階上,差一點從階梯上翻滾下去——幸好白衣的青年及時伸出手,將他拎住。 艾德曼難得出了個大丑,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但最讓他忌憚的是,就算他與白衣人隔得如此之近,幾乎面面相覷,他也依然感受不到白衣人身上的氣息。 那白衣人就仿佛與周遭的霧氣完全融為一體那般,無聲無息……簡直不像是活生生存在的人。 #自從來到萬年前的古華國,少將大人就一直在懵逼# 白衣人渾身上下都是白的,唯一兩點顏色,便是淺棕色、平靜到毫無一絲感情的眼眸,還有淺粉色、弧度冷漠的嘴唇。 將艾德曼的身形穩(wěn)住,白衣人松開手,轉(zhuǎn)而握住了艾德曼手上的“飛虎”:“這是什么?” 白衣人的聲音冷冷清清,卻極為悅耳,艾德曼遲疑了一下,將“飛虎”放開,任憑白衣人拿在手中把玩:“一種武器?!?/br> “我沒有見過。”白衣人微微蹙眉。 艾德曼:“……” ——我無言以對。 詞窮的少將大人自然沒有辦法給古人類科普“科學(xué)”是個多么偉大的東西——畢竟這個時代到處都充斥著不科學(xué),完全挑戰(zhàn)了少將大人的世界觀。而世界觀瀕臨崩潰的少將大人,又如何能夠改變這些古人類的世界觀呢? 艾德曼沒有回答,但白衣人卻沒有就此罷手。他盯著少將大人的眼睛,重申了一遍:“我從未見過此物。” “……這難道不正常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總會有你沒見過的東西吧?”艾德曼干巴巴地回答。 白衣人沉默片刻,緩緩頷首:“你說得對,我存在近萬年,自認(rèn)為已然見識過世間萬物,卻不曾想仍舊只是坐井觀天的狂妄之念?!?/br> 艾德曼:“……” ——等等,我是不是古華國語沒學(xué)好,竟然聽見對方說自己活了將近一萬年?! ——這到底是什么鬼?!一萬年是個如此漫長的時間單位,不要說得好像是一百年這樣的稀松平常! ——你這讓同樣穿越了一萬年,卻覺得整個世界都天翻地覆了的人情何以堪! #今天的少將大人,仍舊在繼續(xù)崩壞著自己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