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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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落座了,梁研挨著趙燕晰,張平和沈逢南坐在他們對面。 梁研看了一眼沈逢南,他也正好看過來,對她笑了一下。 他好像沒有休息好,眼眶深黑。 梁研還在看著他,池憲已經(jīng)叫服務員上了一瓶白酒,兩瓶啤酒。 “來,張哥,南哥,你們倆肯定喝白的吧?!?/br> 張平笑著說:“我喝白的倒是可以,但南哥喝不了啊,白的啤的都不行,給南哥弄飲料吧?!?/br> “不會吧?!背貞棽淮笙嘈?,“張哥你別誆我,南哥看著酒量就不錯,不至于喝不了吧。” “真喝不了。”張平給自個倒了一杯,又給池憲倒了一杯,“我跟你喝就不錯了,南哥嗓子不好,本來就不喝酒的,這兩天天涼了,這不,又不舒服了,醫(yī)囑可交代了,戒煙戒酒?!?/br> 池憲一聽,也不勸酒了,趕緊表示關心,“南哥,沒事兒吧?!?/br> “不要緊?!?/br> 沈逢南一開口,梁研就聽出他的聲音啞得有點厲害。 趙燕晰也嚇了一跳,以前就覺得這人聲音不對勁,現(xiàn)在明顯更嚴重了。她沒想太多,直問出口:“沈叔叔,你嗓子受過傷嗎?” 沈逢南嗯了一聲。 張哥代他解釋,“是啊,傷得還挺厲害,做過手術呢?!?/br> 池憲聽到這,趕緊說:“???那還是別喝酒了?!闭f著就起身給沈逢南換上飲料。 吃飯時氣氛很好,沈逢南話不多,梁研也很少講,但是有池憲在,場子就不會冷下來,而趙燕晰一碰上池憲就跟他對上,兩人進入互損狀態(tài),張平跟著里頭插科打諢,飯桌上還挺歡樂。 吃完飯,池憲又張羅著去ktv,張哥和趙燕晰興致也高,大家就一道去了。 沈逢南的嗓子唱不了,梁研也不愛唱,基本上就是剩下三個人輪場。 梁研靠在沙發(fā)上懶懶地吃薯片,沈逢南坐在沙發(fā)另一頭聽他們唱。 趙燕晰嗓子細,唱起小清新的歌曲挺像那么回事,池憲插在里頭搞破壞,趙燕晰唱兩句,他就對著另一只麥瞎叫一聲,簡直一對活寶。 張平看得哈哈笑。 梁研也忍不住發(fā)笑,她丟了個薯片進嘴,朝沙發(fā)那頭看一眼。 沈逢南垂著頭,手握成拳抵在嘴唇上。 他在咳嗽。 包廂里很吵,歌聲和音響聲蓋過了一切。 看見他的手放下來了,梁研轉回臉,繼續(xù)吃薯片。 過了會,再看,他又在咳。 梁研再次轉回臉,撥拉著薯片袋,拿起一片,沒進嘴,連著薯片袋一起放下了。 她起身倒了杯溫水,走過去。 一杯水遞到面前,沈逢南轉過頭,梁研在他身邊坐下了。 “喝水?!?/br> 她的聲音湮在音樂中,完全聽不清,但也沒什么影響。沈逢南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接過水杯喝了兩口。 不知是溫水的效果還是他刻意忍耐,梁研發(fā)現(xiàn)他沒有再咳得那樣嚴重。 梁研拿回他手里的空杯,又回去倒?jié)M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 她坐回原來的位置。 趙燕晰又唱了幾首歌,梁研說要早點回去,趙燕晰雖然還想再玩,但梁研說話她還是要聽的,而且她也覺得這兩天歇得夠了。 幾人在美食街分道回去,梁研還是騎車載趙燕晰走,沈逢南坐張平的車來的,他們剛好順路把池憲捎回去。 休息一晚,趙燕晰恢復了奮斗的生活,照常上自習。 后面一周,梁研沒有接稿子,在家看了一些文獻,過完周末,她就有點忙了,周一出去接了兩場會議,周二有課,她卻忘了給電動車充電,只好走去學校,上完課她在圖書館待了大半天,傍晚時離開,往食堂走。 經(jīng)過小cao場,梁研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那個人顯然也看到了她,他從球臺上躍下,拾起外套,拎著相機朝她走來。 ☆、第13章 遇到她,沈逢南好像并沒有驚訝,很隨意地說:“去哪?” “去食堂?!绷貉袑⑺戳丝?,“你嗓子好了?” 問完覺得這話挺白癡的,都一個禮拜了,他早該好了。 沈逢南說:“嗯,沒事了。” “你來工作?” “嗯。”下午有人約片,他剛拍完不久,在球臺那兒歇了一會就看到她了。 梁研哦一聲,不再多問。她打算走了。 “我要去吃飯了?!?/br> 沒想到沈逢南把外套搭到手臂上,說:“走吧,我也去?!?/br> 梁研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梁研:“你在學校吃飯?” 沈逢南說:“怎么,你們食堂不讓外人吃?” “不是。”梁研想想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一道去了二食堂。這個時間吃飯的學生不少,梁研先過去找到一個座位,把包放下占座。 她問:“你想吃什么?” 沈逢南說:“你請我?” “嗯,你不是沒飯卡嗎。” 沈逢南往窗口看了看,“有什么推薦的?” 梁研想了一下,說:“鹵rou飯挺好吃的?!彼笫诌叴翱谝恢福澳羌??!?/br> “好,就吃那個吧。” 梁研說:“你在這看東西,我去買?!?/br> 她丟下話就進了人群。 “梁研……” 沈逢南叫了一聲,她沒聽見。 賣鹵rou飯的窗口排了一溜人,梁研足足等了七八分鐘。 沈逢南看到她端著飯回來,起身走過去將托盤接下。他走回桌邊,將兩份飯擺好,一回頭,發(fā)現(xiàn)梁研沒跟過來。 沈逢南站著沒動,眼睛在各窗口搜尋一遍,在賣湯的地方找到她的身影。那里一堆學生站著,她被擠到角落,一側肩膀貼著墻,這樣望過去,她整個人顯得有些伶仃。 沒一會,梁研端著兩份瓦罐湯來了。 她在人堆里走得很快,也很穩(wěn)??吹缴蚍昴险驹谀?,她有點奇怪,“你坐啊?!?/br> 瓦罐冒著熱氣,沈逢南看她將托盤放下,遞來一雙筷子。 她將一切做得熟練而自然,就像每天都同他一道吃飯。而事實是,以前坐在對面的都是趙燕晰。 她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把照顧一個女孩的習慣延續(xù)到了他身上。 “給你要了排骨蘿卜湯?!绷貉邪淹吖尥七^去。 “謝謝?!?/br> 沈逢南舀了一口,正要入嘴,梁研突然說:“小心點,你別燙了?!?/br> 沈逢南頓了頓,抬起眼。 目光對上,梁研一愣,意識到好像哪里不對。 沈逢南捏著湯勺沒動。 梁研看著他。 “我怎么覺得你拿我當小孩一樣?”沈逢南的語氣淡淡的,眼睛里卻有隱約笑意,好像有點無奈,又有點無語。 梁研一向厚臉皮,難得被他這句說得有些尷尬。 她撥了下碗里的飯,“沒有啊,我拿你當叔叔呢,快吃飯吧,沈叔叔。” 毫無鋪墊的又來一回“叔叔”,沈逢南再次覺得喉嚨一噎。 都快成條件反射了。 他干脆放下了湯勺,叫她一聲:“梁研?!?/br> “嗯?” 梁研嘴里包了一口飯,慢慢咀嚼。 “我今年三十三,我小侄女去年出生?!?/br> 哦。 梁研把飯咽下去,不明所以地望著他,“然后呢?” “……” 沈逢南失笑,想伸手敲她腦袋。 他直接講:“你喊我叔叔,不覺得奇怪么?” 講到這里,他發(fā)現(xiàn)梁研皺著眉,有些嚴肅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