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身體終于被拓開,齊廈:“啊……” 賀驍敏感的頂端頓時闖破阻隔,碩大的頭部瞬間被柔軟緊實(shí)的rou壁包裹住,他舒服地嘆一口氣,汗水從額頭抖落下去。 而后就是齊廈手掌撐著賀驍?shù)募玳_始在賀驍身上起落,這時候齊廈臺詞忘光了,他早就想這么做了,讓賀驍坐著,自己把它擼硬再坐上去。 齊廈在賀驍身上放肆顛動,賀驍?shù)膔ou根這時候只進(jìn)去了一半,但對那一點(diǎn)的刺激聊以緩解他此時的焦渴,齊廈嘴里聲音打著飄地漾出來。 賀驍也激動得不能自持,配合齊廈的起落的動作挺動胯部,想要把自己更深地撞進(jìn)他的身體,徹底地征服他,占有他。 賀驍雙眼通紅的看著齊廈小腹隨著動作晃動的性器頂端有粘液淌出來,顛動中抖落拉出一條銀線。他看著齊廈因?yàn)榍橛撼龇奂t的胸脯和臉頰。 底下被齊廈裹緊taonong的刺激幾乎讓他神智不存,賀驍一邊野獸粗喘,一邊把自己拋送進(jìn)去。 這時候賀驍只進(jìn)去了大半根,齊廈被他搗弄得已經(jīng)舒服得魂都飛了,但賀驍覺得不夠,齊廈又怎么會滿足于這樣完全不夠激烈的抽插。 也正是此時,他感覺到手掌底下賀驍?shù)募ou猛地一陣縮緊,而后齊廈腰被賀驍?shù)拇笳莆兆×恕?/br> 賀驍這時候終于掌握主動,按住齊廈的腰讓他掙動不得,同時臀用力上挺,把自己一入到底,終于整根性器都夯進(jìn)了齊廈的身體。 齊廈驚叫一聲:“啊——” 賀驍喘息聲像是一匹蟄伏已久終于爆發(fā)的野獸,火力全開地往上撞入又最大限度抽出,快速而又激烈地撞擊齊廈的身體。 齊廈前頭硬得放漲,但身體其他位置瞬間都酥軟下來,他肆意大叫,有種自己身子全是泥捏的錯覺,只盼著賀驍用最大的力氣把他搗透搗穿,把身子里頭的水全都給他搗出來。 肌膚相互拍打的啪啪聲極為情色也極為響亮,賀驍猛獸脫柙,從一開始就大肆撻伐,用最快的速度和極限的力量狠狠cao弄身上的愛人。 快感迅速堆積,齊廈被他暴風(fēng)雨似的cao弄一陣,反復(fù)用力的摩擦擠壓很快讓他攀升到頂點(diǎn),齊廈射的時候聲音高亢,渾身發(fā)抖,白色jingye一波一波濺射在賀驍?shù)男「埂?/br> 而賀驍也被高潮中縮緊的內(nèi)壁絞得本就脹痛的rou眼猛地發(fā)麻,抽插的動作越發(fā)強(qiáng)而有力,帶著原始的攀及頂峰的本能,又一會兒過去,終于也低吼著瀑發(fā)在齊廈柔韌緊窒的身體里。 第67章 把粉絲寫的不可描述情節(jié)跟賀驍沒羞沒臊地演全程,這是齊廈以前想都沒想過的。 不得不承認(rèn)性愛中玩角色扮演固然分外刺激,這天女王色誘硬漢俘虜逼供的劇情他們演得高潮迭起,光在沙發(fā)那就做了兩次。 一次至少做到一半賀驍才忍不住反客為主,可接下去就完全是賀驍主動了,齊廈被按在沙發(fā)上頂?shù)萌昶咂侨チ艘话?,嗓子都叫啞了,最后他肩膀、腰?cè)和腳踝被過度的力量掐出大片青紫,脖子和前胸更是淤痕遍布。 兩次過去已是深夜,齊廈連腳趾頭都不想動彈,就像以前一樣,賀驍在浴缸放了水,把他抱進(jìn)去讓他躺在自己身上泡著解乏。 齊廈被熱水浸著,舒服得好像每個毛孔都被打開了,這時候他大腦總算清醒了些,但清醒后想到的居然是剛才小辣文里頭劇情他只看了一半。 于是他問賀驍,“最后那個大佬逼供成功沒?” 齊廈對這種完全不能推敲邏輯的劇情都有興趣,賀驍半點(diǎn)意外都沒有。 他手在齊廈腰間揉著,力道略微重了些,別有意味地說:“他被他的俘虜就地正法了?!?/br> 齊廈愣了愣,:“……有點(diǎn)扯,不過最后邪不勝正,三觀還是對的?!笨墒?,居然連第八字母小說都能寫成悲??? 賀驍知道他弄錯了“就地正法”這四個字的意思,但也沒解釋,調(diào)侃著說:“以后要有哪看我不順,你就像今天這么對我,我保證半小時都撐不過去?!?/br> 這就是調(diào)情了,齊廈笑著說:“你走……” 剛才他是怎么對賀驍?shù)??將賀驍手腕綁在背后,接著把人給弄硬了,然后各種挑逗手段輪番上,就是不給人一個痛快。 齊廈想到剛才他可是用腳踩賀驍那的,于是又說,“你竟然還有受虐傾向?!?/br> 賀驍沒立刻回答,抓起他的手,放到嘴邊很輕地吻了下,再開口時語氣一絲戲謔都沒有。 賀驍說:“我就是你的俘虜?!?/br> 短短一句話,他說得十分鄭重,齊廈愣了愣。 賀驍又說:“賀驍這輩子,只對一個人投降?!?/br> 浴室里頭嘩嘩的水聲頓時變得不那么真切,齊廈恍惚想起那天在漫天璀璨的煙花下,賀驍把匕首塞到他手里,對他說:“要是一刀下去之后我還活著,我們好好過日子?!?/br> 依稀又是那條漁船的甲板,他在,所以賀驍單槍匹馬闖上來。他甚至想起魏憬銘槍口對準(zhǔn)他的腿時,賀驍將要屈下的膝蓋。 齊廈用了很大力氣把這些不好的畫面從腦子里擠出去,即使依然想不清楚他有什么值得賀驍執(zhí)著至此,但齊廈總是明白自己的。 他手在水里覆住賀驍?shù)氖滞螅炔患按刈晕移拾?,“我也是?!?/br> 是的,他同樣只被賀驍俘獲。 齊廈不知道,沒有賀驍,他在自己的這條路上還要踽踽獨(dú)行多久。要是他還能活著,大概還是自我欺騙,一直踟躕在當(dāng)前那件事的陰影之下。 所以賀驍?shù)某霈F(xiàn)其實(shí)一直是他的福,他的人生從此開闊明澈,這就是對的人,多少人終其一生求不得,齊廈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春節(jié)前的那陣子糾結(jié)到底是為什么了。 于是他喃喃念出聲,像是給自己聽,又像是在叫身后的男人,“齊小萌摯愛的賀大壯……” 賀驍一愣,抱住齊廈身子的手臂勒得更緊,齊廈的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 這么多天過去,有件事他一直沒跟齊廈攤到明面上談,賀驍手托住齊廈的臉,用下巴有力摩挲齊廈的頭頂,沉聲說:“所以你怎么舍得丟我下,那天在甲板上多危險?” 豈止甲板上,齊廈在船艙險些用瓷片劃破自己頸動脈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賀驍?shù)浆F(xiàn)在還后怕,齊廈朝著魏憬銘撲過去的時候,旁邊的兇徒有任何一個反應(yīng)足夠迅速,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賀驍這一句話感慨多于責(zé)難,其中糾纏了太多的情緒,齊廈來不及體會清楚。 齊廈神色又還回他一貫的茫然:“我……不知道。” 賀驍喉頭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好半天說不出一次字。 是的,齊廈什么都不知道,他為自己去拼命,是身體先于意識。 可能因?yàn)榘l(fā)生的變故和轉(zhuǎn)折太多,這一年的春節(jié)似乎格外漫長。 但所幸對齊廈和賀驍來說事情都在往圓滿的方向發(fā)展,即使齊廈偶爾還要去錄口供配合調(diào)查,魏憬銘的案子只等著開審定罪,舊事的陰霾正逐漸遠(yuǎn)離他們。 初九這天齊廈錄完口供出來在電梯里遇到魏憬銘的律師,這是現(xiàn)在唯一能合法探視魏憬銘的人。 律師先生很有風(fēng)度對齊廈和賀驍點(diǎn)頭算是招呼。 即使立場對立,齊廈也明白這個人出現(xiàn)是法律賦予魏憬銘的正常權(quán)益,不過估摸著也就是走個過場了,聽賀驍和賀崢嶸的分析,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魏憬銘都沒有翻盤的希望。 于是他也很有風(fēng)度地對律師先生點(diǎn)了下頭,接著,想到什么,齊廈說:“成先生,您能替我向魏憬銘轉(zhuǎn)告一句話嗎?” 賀驍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瞬時暈出一絲笑。 律師笑瞇瞇地說:“請說。” 齊廈說:“你確保一定能轉(zhuǎn)達(dá)到?” 律師說:“只要不妨礙司法公正,不侵害我當(dāng)事人的正當(dāng)權(quán)益?!?/br> 齊廈說:“那好,請你替我轉(zhuǎn)告他,我跟賀驍過得很好,沈老師在九泉之下終于能瞑目,還有,s城的風(fēng)景一年四季都是這么美?!?/br> 賀驍嘴角抽了抽,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律師不禁苦笑,這還真是痛打落水狗,你說他刻意刺激魏憬銘吧,他還哪一句都沒落下把柄。 回家路上,賀驍忍笑對齊廈說:“魏憬銘現(xiàn)在一只腳踏進(jìn)地獄了,何必還把他放在心上?!?/br> 齊廈這會兒牙疼,所以開口時語氣里頭的不忿很是明顯,“八年前的事,我們還沒起訴他,他算計(jì)我,還有……”說到這頓住了,眼神往賀驍身上瞟。 “還有什么”賀驍問。 齊廈左邊上下牙床又是一陣劇痛,心里頭發(fā)燥,本來的遲疑很快打消,目光轉(zhuǎn)向車窗外用手捂住左臉,很直接地說:“他還給你下藥。” 這樣一想,齊廈心里頭更是鬧騰的慌,賀驍是個什么樣的人,居然能被魏憬銘那等人渣擺一道。 賀驍一點(diǎn)不知道他牙疼的事,知道對自己的心結(jié)他已經(jīng)放下,于是逗齊廈說:“是,要不是你,我的清白就交代在別人手上了?!?/br> 齊廈牙骨像是要裂開似的,想到?jīng)]想,“就是……” 賀驍頓時笑了,“就是?” 齊廈一愣,頓時按了消音鍵似的不說話了。 轉(zhuǎn)眼《離亭宴》公演,正如他們想的一樣,魏央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的角色由另外一位女演員頂上了。 魏憬銘事發(fā),被他帶累最深的就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雖然說禍不及妻兒,但有個殺人販毒綁架都干過的父親,魏央以后想要在娛樂圈立足還是艱難。 其實(shí)自元旦開始,齊廈就再沒見過魏央,只是聽說賀母把她送到了美國,極有可能以后發(fā)展方向也不會在國內(nèi),這對魏央來說,未嘗不是一種保護(hù)。 齊廈對她有些奇怪的內(nèi)疚,但從不后悔揭露魏憬銘的真面目。 《離亭宴》在s城演過兩場后,開始全國巡演。 到一個中部小城市的時候,齊廈本來已經(jīng)壓下去的牙疼再次復(fù)發(fā),而且這次從一開始就來勢洶洶。 下午剛到酒店,齊廈吃了顆布洛芬膠囊,靠著沙發(fā)背躺著,等待這十多分鐘的煉獄般的體驗(yàn)過去。 賀驍進(jìn)門時看見就是他臉色煞白,表情簡直大寫的生無可戀,心頭一緊,連忙上前問,“不舒服?” 齊廈上一次牙疼從初六開始,他覺得就是尋常的上火發(fā)炎,家里常備藥吃了幾天,結(jié)果還真讓他給吃好了,所以一直沒驚動賀驍。 這會兒復(fù)發(fā),見布洛芬吃下去已經(jīng)許久,疼依然沒緩住,于是只能老實(shí)交待。 賀驍在旁邊坐下,手掰他的嘴,“讓我看看是哪顆牙?” 齊廈苦著臉說:“一排牙都在疼,我不知道。” 接著就仰靠著沙發(fā)背乖乖把嘴張得老大,等賀驍看了一會兒,含糊不清地問:“你能看到嗎?” 齊廈的牙齒潔白整齊,但左邊上槽牙最里頭一顆除外,那顆是斜著長的。 依稀能看見他牙齦似乎有些腫,賀驍立刻抓衣服準(zhǔn)備出門:“走,去看牙醫(yī)。” 齊廈晚上就要表演,下午還要熟悉劇場環(huán)境,立刻說:“我沒時間……現(xiàn)在,好像不太疼了?!?/br> 賀驍哪能相信他真不疼,還想說點(diǎn)什么,但想到齊廈對表演事業(yè)的嚴(yán)謹(jǐn)固執(zhí),馬上打住了。 于是齊廈就忍著疼一直熬到晚上,開演前,他在后臺化妝的時候整個左邊上下牙床都像是被放在開水里頭煮。 齊廈這時候正等著化妝,忍得臉色蒼白,頭都是暈的。 賀驍在一邊心疼地看著他:“吃藥也止不?。俊?/br> 女助理正好推門進(jìn)來說:“機(jī)票給你換成今天晚上的了,明早回去就能看牙醫(yī)?!?/br> 話是這樣說的,但賀驍哪能看著齊廈再把這一夜忍過去。 事實(shí)證明,齊廈專業(yè)素養(yǎng)還是足夠,即使身體不適,這一場演出依然沒出任何紕漏,表現(xiàn)可圈可點(diǎn)。 可幕剛落,齊廈一到后臺,賀驍拽著他就往后面那頭去,“走,看大夫?!?/br> 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九點(diǎn),齊廈說:“早關(guān)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