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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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曉伸出拇指和食指,托著下巴擺出各種酷拽的姿勢,笑嘻嘻地問:“不覺得很帥嗎?不是我吹,自從剪了這頭發(fā)后,不知多少漂亮妹紙想要跟我私奔到宇宙盡頭。別羨慕,你學(xué)不來的,這是種族天賦?!?/br> “……”節(jié)cao呢??? “開玩笑的?!彼畔率郑粗馄林心柯稉?dān)憂的人,說道,“我沒事?!?/br>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彼K于沒忍住說出這句話。 “誰讓我剛流了個產(chǎn)呢?!彼柫讼录?。準確來說,是“被流產(chǎn)”。 林麒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他抱拳連連咳嗽了好幾聲,終于吐出一句:“注意保暖,多喝熱水。”在連續(xù)被調(diào)戲了幾年后,他終于不那么容易臉紅,然而紅燦燦的耳朵尖卻依舊出賣了他。 凌曉:“……”被一位男性這么了解自己的“時間段”真心不是件值得開森的事好嗎?不過誰讓他們?nèi)陙硪恢被煲黄鹉兀傩邜u的事都經(jīng)歷過,這也就不算什么了。 她正不知道說啥好,就聽到他又說—— “以后還長著,別太拼了?!?/br> 她翻了個白眼:“這話你來說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闭f話間,她隔著光屏點了點他滿是汗水的臉。 明明觸碰不到,他卻下意識地躲了下,一邊露出了“說的也是”的表情,一邊卻不把這句話說出口。只是說:“我的意思是你不必急于一時?!?/br> “是,是,知道了,林大媽?!?/br> “喂!” 大概是因為有人被自己悲劇的緣故,凌曉的心情果斷呈現(xiàn)出上升趨勢。她托著下巴,突然就想起了一個新話題:“對了,阿麒,你知道預(yù)言者嗎?” “預(yù)言者?”林麒微訝了下,而后點頭,“我知道?!比缓笱a充說,“準確來說,是我小時候曾經(jīng)見過一次。” “哦?”這年頭預(yù)言者怎么跟大白菜似的? “他還給我和阿睿做過預(yù)言呢?!绷主栎p嗤了聲,“聽起來亂七八糟的,八成是個騙子。唔,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來著?”他皺眉思考了片刻,而后說出了一個凌曉相當熟悉的名字。 辛西婭的父親。 凌曉愕然之余,只覺得世界可真是太小了。以及,她真的很好奇—— “那是怎樣的預(yù)言?” 第311章 林麒有些奇怪地看著凌曉:“你很在意這件事嗎?” “算是吧。”她習(xí)慣性地用手指卷發(fā)絲,卻卷了個空,才記起自己如今已經(jīng)是帥氣的短發(fā)。手于是就勢上移,扒拉了下額上的稀碎劉海,開玩笑地說道,“其實我最近也遇到了預(yù)言者?!?/br> “那種東西還是別太信了。”也許是被凌曉的動作觸動了,林麒也抬起手,將汗?jié)窳说膭⒑kS手往后一捋,幾滴汗水隨之滑落,他于是用手背擦了下臉,才接著說道,“預(yù)言者太罕見了,不少人都會冒充他們來招搖撞騙,而他們所說的所謂‘預(yù)言’從來都是模棱兩可,往哪邊解釋都可以?!?/br> 凌曉挑了下眉,雙手抱臂看著眼前的人,說道:“喲,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嘴炮功力見長嘛?!?/br> “……”林麒扶額,“我是在很認真地跟你說。比如我之前就聽說過一件事——一個人在收到?jīng)Q斗書后花費巨金找了個所謂的預(yù)言者,得到了‘一個將成功地殺死另一個’的預(yù)言,然后……” “他去參加決斗然后掛了?”凌曉很自然地接上。 “不,他把這個假冒預(yù)言者的家伙給活活砍死了?!?/br> 凌曉:“……”愣住好幾秒后,她終于沒忍住一把抱住自己的胳膊,“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說冷笑話了?”嘶,好冷! 林麒:“……”他說的是大實話好么?!再次發(fā)覺自己不能和面前人愉快交流的他蛋疼了下,隨即說,“總之,你要小心。就算遇到了真的預(yù)言者,也最好別隨意預(yù)測未來?!?/br> 凌曉敏銳地注意到,說到這里,他的臉微微一黑,于是她更好奇了,當年辛西婭的爸爸到底對他說了些什么?居然給他留下了如此深厚的心理陰影。 可惜,不管她如何威逼利誘,甚至掉節(jié)cao地說出了“以后教他泡妹三百招”的話,都沒能“打開他的心房”,嘖嘖,這家伙還真是和凌淵越來越像了。果然還是抽空問紅毛吧,那家伙肯定對這件事知之甚深。 林麒并沒有太多的“休閑時間”,只稍微聊了一會兒,他就要重新投入眼下的“實習(xí)生活”中了。雖說他沒有直說,但憑借著幾年的相處基礎(chǔ),凌曉光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于是大方地一揮爪:“快去吧,下次再說。” “下次……你不會又要換馬甲吧?” 凌曉:“……”給她一點信任好嗎? 她用眼神充分地說明了這句話,然而得到的卻是一個“給你信任不如給條狗”的眼神。 她覺得要不是自己的心足夠堅強,已經(jīng)就碎在這里了。 “去去去?!彼砬橄訔壍丶涌焓终频膿]舞速度,哼唧道,“看著你就煩,做你的事去吧?!?/br> 而面對她的惡言惡行,從前總是會立即炸毛的某人如今也表現(xiàn)出了充足的耐心—— “你自己小心。” “啰嗦,先管好你自己吧。下次見面時可別變成弱雞了?!彼昂呛呛恰钡乩湫?,“揍起來沒手感啊親。” 她越說越得瑟,暗搓搓地在想“既然之后挺久看不到,快炸個毛給她看!”,然而,再次讓她失望的是,林藍毛不僅沒生氣,反而微勾了下嘴角,很是干脆地說“好”,然后,他留了句“我真的要走了,下次再說”,就給掛斷了通話。 徒留下凌曉盯著光屏露出張囧臉,才多久沒見,這家伙還真的本事見長??! 毆! 不過拜此所賜,凌曉非常自然地將一些事情給丟到了一邊,然后睡了個不算好的覺。精神力透支的結(jié)果通常是很嚴重的,但因為凌曉在鍛煉時通常會把自己逼到極限,所以不過一晚她就恢復(fù)了過來。然而,坐起身時,她的精神狀態(tài)仍然不算太好,這大概是因為她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她夢到了幼年時的自己在花園中玩耍的情景,而站在一旁的人卻從一個變成了兩個。他們只有一點相似的臉上卻掛著相當相似的笑容,遠遠地看著她。 當她回過頭時,卻看到他們手拉著手一同走遠了。 她下意識想去追,卻怎么也追不上。 正想停下腳步,那對幼年雙生兄弟回過頭,同時對她說…… 說什么來著? 凌曉一手扶住額頭,她的確是被這句話驚醒的沒錯,然而此刻再想居然把它給忘記了個干干凈凈,也是悲催。啊啊,只怪風(fēng)太大,絕對是風(fēng)大的錯。 而且,就算想起來,也沒什么太大的意義。 她搖了搖頭,想了想后,將變……蘇玉衡之前對她說的事整理成資料,發(fā)給了凌淵。改變他人生的人的確是那位女同事沒錯,但是,他之前說的那句“出去后我會進的是實驗室”也很有問題,這就證明,存在著覬覦他屬性的或者說根本就了解他根底的人。而這些人與當年女同事對他做的實驗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線索太少,壓根無法推斷。 雖說她不是悲觀主義者,卻也很清楚,這種事往最嚴重的方向考慮,往往能得到最好的結(jié)果。 而目前的她,還沒有插手這種事的實力。而且,她覺得凌淵對于這種事想必會很感興趣。 當然,這種事她也不可能完全借力于他,自己肯定也要想方設(shè)法地調(diào)查一下。只是…… 她正低頭沉思,突然門鈴聲再次響起。 凌曉站起身走到門邊,才一開門就樂了。站在門邊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是胖達和包工頭,胖達的頭頂著托著一只托盤,而包工頭的手中也高高地舉著一只果盆,一副“大爺我是來伺候你噠”的模樣。 凌曉對此表示“小的們很有眼力勁”,于是讓開路讓它們走了進來。不過讓她有些疑惑的是,為啥包工頭始終保持著“面對她”的姿勢呢?而且平時最愛甩的大尾巴也不甩了。 驚訝之下,她變換了下視角。 結(jié)果包工頭也隨之轉(zhuǎn)了個圈。 她轉(zhuǎn)。 它也轉(zhuǎn)。 她轉(zhuǎn)。 它還轉(zhuǎn)。 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 凌曉一個不耐煩,直接抓住某鼠的腦袋把它給提溜了起來,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噴了。 “噗!哈哈哈哈哈……這是什么情況?” 這個平時最臭美、最愛保養(yǎng)皮毛的笨老鼠,尾巴上的毛居然全禿了,只剩下一根guntang的roubang……咦?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和諧?她默默地將這個詞丟到一邊,再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它屁股上居然也禿了一片,嗯,還很勻稱,一個屁股一個坑,看起來跟猴屁股似的! “啾!”qaq居然笑得這么開心,說好的森森的感情呢??? 在包工頭哀怨的視線中,凌曉把它放到地上,大笑著捋了把它的尾巴,問:“你這又是偷用了誰的護發(fā)素?”它就特別愛干這事,導(dǎo)致她的護發(fā)品用地那叫一個快……到最后,它居然還不樂意和她用一個味道,跑去別的妹紙那里坑蒙拐騙了不少高檔貨,回來天天對著腦袋和大尾巴搓啊搓,那叫一個自戀。 眼下……嘖嘖嘖,真是酸爽! 在自家土豪的笑聲中,惱羞成怒的包工頭一手放下果盆,而后,跳起身直直地朝胖達撞去。后者才剛放下托盤,一個躲閃不及,就被前者揪住了耳朵。 然后,凌曉清楚地看到了好大一片…… 地·中·海! 沒錯,胖達的頭頂也禿了。 凌曉原本就噴著,現(xiàn)在這么一弄,噴地更加厲害了。 這是什么鬼? 這倆倒霉孩子用了同一種護發(fā)素嗎? 她不知道,這其實是在飛行器上發(fā)生的事,而當時的她因為精神太過緊張,完全沒注意到這件事。眼下放松下來,再一看,當然樂呵。 而她沒注意到的時候,胖達和包工頭正在進行一番小小聲的交流。 “吼吼!”qaq你家土豪笑得好夸張。 “啾!”qaq忍??! “吼吼!”能讓她別笑了嗎? “……啾。”……說吧,你想怎么死? “吼……”別這樣…… “啾啾?!辈贿^土豪真的挺久沒笑這么開森了,讓她多笑笑也沒什么不好啦。 “吼?!边@么說也是…… 凌曉的笑聲好不容易告一段落,總算將注意力重新集中起來,就發(fā)現(xiàn)包工頭正看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后居然背轉(zhuǎn)過身,毫無節(jié)cao地沖她扭了扭屁股,這畫面太美,簡直不能看!作為它的好基友,胖達的節(jié)cao那也必須是負數(shù),于是它也扭了起來。 凌曉:“……”它們是打算讓她笑死嗎? 她蹲下身,包工頭朝她伸出了一只rou爪,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凌曉微訝,這家伙算是在安慰她?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得不說,它很成功,她現(xiàn)在的心情可真是好多了。 于是,她也用手拍了拍它的腦袋:“待會給你配生發(fā)劑?!?/br> “啾!”好噠! “吼!”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