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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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喂什么喂?”凌曉挑著下巴繼續(xù)鄙視他,“你既然能找到我,就已經(jīng)知道我到底是誰了吧?居然記住并評價一個十四歲女孩的身材,你不是蘿莉控是什么?” “容我說一句。”老板厚顏無恥地回答說,“蘿莉是指低于十五歲的女孩,你前幾天已經(jīng)年滿十五歲,成功地走出了蘿莉的范圍。雖說……”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有些牙疼地嘖了聲,“咳,嗯,你懂的?!?/br> 凌曉:“……”她不想懂! 他們兩人肆無忌憚地聊得開心,屋中的其他人卻好像有點(diǎn)hold不住了。 凌淵手指在桌上按了下,原本正對著凌曉的光屏瞬間變得正對著他,而原本正笑著的老板臉色一變,整個人好像都牙疼了起來。 這情緒表現(xiàn)地太明顯,以至于凌淵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最后,他說—— “看來,你的確認(rèn)識曉曉?!?/br> “當(dāng)然認(rèn)識,否則我也不會發(fā)推薦函給她?!崩习寤卮鹫f,“本來早就應(yīng)該發(fā)出來的,只是她最近的行蹤有點(diǎn)飄忽,所以稍微晚了點(diǎn)?!?/br> 凌曉一聽這話,也不管屋中的其余兩人怎么想,直接湊過去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蹤?” 老板自得一笑:“山人自有妙計(jì)?!?/br> 凌曉歪頭想了下,隨即眼角抽了起來:“你居然……”說著,她從領(lǐng)口處扯出這家伙送給她的那只破曉花鏈墜,“你不會是在這里裝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吧?” “……沒有?!崩习宀梁梗拔冶WC這個沒有?!?/br> “不是這個,”凌曉一皺眉,“難道說……” “咳,咱們暫時忘記這個話題吧?!彪m然嘴里說著要“放她去飛”,但他這不也是怕她遇到什么意外么,時不時確定下,也可以盡快去援助,對吧? 之前信號一下子消失了那么長時間,還真把他給嚇了一跳。 好在,之后又恢復(fù)了。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她悲劇地被抓回家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凌曉瞇了瞇眸子,呵呵一笑:“好,我們下次再好·好·聊·一·聊·這·件·事?!?/br> 老板:“……”他可以說“不”嗎?! 第126章 所以說,這做人呢,真的不能做虧心事。 比如說剛才凌曉一聽凌淵叫她就覺得自己被抓住了,再比如說,某個老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理直氣壯地說話了。 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己做的孽??! 于是他的眼神再次左右飄移了,片刻后,他輕咳了聲:“過去的事姑且不說,眼下我可送了你個好東西。嗯,你一定會喜歡的?!?/br> 凌曉:“?” 她有些茫然,但與對方對視了片刻后,她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難道說,是能夠改變現(xiàn)狀的東西? 老板看到凌曉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jīng)猜了出來,于是朝她眨了眨眼——明白就好。 凌曉勾唇一笑——算你識相!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可就在此時—— “我反對?!绷铚Y開口了,他看著老板,頗為強(qiáng)勢地說道,“請你收回推薦函?!?/br> 老板反問:“你到底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 “因?yàn)闀詴允俏业呐畠??!绷铚Y回答說,“我比誰很清楚,她不適合那里?!?/br> “不適合?”老板“哧”的笑了出來,就在此時,不知從哪里深處一只手在他肩頭推了下。他輕咳了聲,收斂起這多少有些譏諷味道的笑容,說道,“我倒是覺得她很適合。而且,去或者不去,也應(yīng)該由當(dāng)事人下決定,對吧?” 凌淵的目光瞬間落到了凌曉的身上。 她立即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但她卻直接無視了這一點(diǎn),重又看向光屏中的男人。而后者也沒有讓她失望,笑著說道:“星盟軍校的推薦函,持有者可以直接去星盟星參加入學(xué)考試。并且,即使回絕推薦,也必須是被邀請者本人親口回絕。如果誰違背了這點(diǎn)原則,后果很嚴(yán)重哦。” 凌曉很清楚,最后一句話壓根不是說給她聽的。并且,凌淵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氣更強(qiáng)了。 “那么,”老板翻轉(zhuǎn)過手中的軍帽,戴在頭上,“丫頭,你去不去?”說話間,他伸出手指“給凌曉來了一槍”。 “這種事還用問嗎?”凌曉挑眉,伸出手也做了個“槍斃你”的姿勢,“當(dāng)然去!” 凌淵堅(jiān)持自己的看法:“我不同意?!?/br> 某兩個不小心就得意忘形的家伙:“關(guān)你啥事?”x2。 凌淵:“……” 老板:“……” 凌曉:“……” 一直被忽略的凌佑晨:“……”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人是凌淵,他一手關(guān)掉了光屏,凝眉注視著凌曉:“你應(yīng)該知道——你并沒有去那里的才能?!?/br> 凌曉一聽這話,也皺起了眉:“你憑什么這樣說?” “因?yàn)樗o你的是‘戰(zhàn)略指揮系’的推薦函,而你,并不具有這種才能,否則給你推薦函的人就會是我?!彼麆C聲說道,“比如說佑晨,就是我推薦去的?!?/br> 凌曉:“……”這就是沒得談了? 雖說原主也許的確沒有這方面的才能,但凌曉聽到這句話,還是覺得很不愉快。 因?yàn)槿绻丝陶驹谶@里的是原主,恐怕玻璃心都要碎一地吧? 被親人這樣地否定。 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悲催的事么? 必須沒有。 她深吸口氣,回視這個完全掌握了這樁宅邸里所有人命運(yùn)的男人,問:“你給過‘我’機(jī)會嗎?” “什么?”凌淵反問。 “我說,你給過‘我’機(jī)會嗎?”凌曉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壓根就沒給過‘我’任何機(jī)會,就這樣干凈利落地否定了一切?!睕]錯,原主壓根沒學(xué)過,如若學(xué)了,也許會一事無成,但也許會很出色也說不定。就這樣完全不給機(jī)會地否定一切,怎么說都過頭了吧? “你就算現(xiàn)在說這些也太晚了。”凌淵伸出手按了下眉頭,“就算是戰(zhàn)略指揮系,對于身體素質(zhì)也是有要求的。你……更別提,你對于戰(zhàn)略指揮可以說一竅不通?!?/br> 凌曉已經(jīng)懶得再保持什么禮貌,很是直接地問:“所以會給你丟人嗎?” “你說什么?” “我說——會給你丟人嗎?凌將軍。”她重復(fù)著之前老板對凌淵的稱呼,譏諷地說,“是啊,你這樣出色的人,孩子一定也都很出色,如果成績很差,勢必會給你丟臉,是吧。怎么?覺得會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么?” “……” 這一次,凌淵似乎真的被她給氣到了。 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幾下,再次開口時,嗓音冷冽間還有些沙?。骸澳阒谰秃?。” “那就丟好了?!绷钑詤s很是干脆地說,“我不在乎,反正,這一次我是去定了。哪怕你砍斷我的雙手雙腿,只要頭和身體還在,我也會自己爬去!”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離開書房。 “你給我站?。 绷铚Y站起身,憤怒地拍桌子。 凌曉卻壓根不搭理她,很是干脆地拉開門,再直接摔上。 “砰!”的一聲巨響后,屋中恢復(fù)了寂靜。 片刻后,原本擺在凌淵面前的桌子裂成了幾十塊,散落在地。他卻看都不看桌子,只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青年:“你看看她,變成了什么樣子?!边@話語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凌佑晨猶豫了下,輕聲說:“父親,既然曉曉想去,不如……” “不行!絕對不行?!?/br> “……您難道不明白嗎?現(xiàn)在的曉曉,越是逼她,她就越是……” “夠了!”凌淵坐下身,沉默了片刻后,他再次沙聲說道,“佑晨,你出去吧?!?/br> “……好的。” 這邊的談話可以說很是糟糕,而在遙遠(yuǎn)的另一邊,則相對融洽。那么,這場談話的主角是—— “居然擅自掛斷通話,真是太差勁了。”老板看著瞬間暗淡下去的光屏,口中嘖嘖出聲。 “你也差不多夠了。”一名同樣身穿黑色軍裝的男子從一旁走出,看得出,他就是剛才用手推老板肩頭讓他別再笑的那個人,“凌淵都快被你氣死了?!?/br> 老板翻了個死魚眼:“怪我咯?” 男子反問:“不怪你咯?” “真的怪我咯?” “你覺得呢?” “錯的人可不是我?!崩习鍞偸?,“那么一塊寶石在他的手中,他自己卻不懂得珍惜。我?guī)退l(fā)覺,他該感謝我才對!結(jié)果還生氣,真是太糟糕了。” “呵呵?!蹦凶悠ばou不笑地說道,“我要是看到有三十多歲的野男人勾搭我水靈靈的十五歲女兒,心情也不會好?!?/br> 老板:“……喂,你在和我開玩笑?” “你覺得呢?” “……”老板很想在老朋友的臉上找到“開玩笑”的跡象,可惜,他沒找到。于是他有些糾結(jié)地抓了抓頭發(fā),“你們都想太多了,那個野丫頭兇巴巴的,我可吃不消。” “呵呵。” “……”老板莫名被對方笑得有點(diǎn)心顫,他于是轉(zhuǎn)換話題,“認(rèn)真說,那丫頭的天賦真的很不錯,就這么浪費(fèi)掉實(shí)在太可惜了。凌淵一世英名,我承認(rèn)他各種方面都很厲害,但這件事上,他做的真的不對?!?/br> 男子卻說:“我記得你從前還挺崇拜他的吧?還說什么‘人生的夢想就是為凌將軍效力!’?!?/br> “……咳!”老板有些心虛地別過頭,“沒這回事?!彼哉f,舊賬就別翻了成么?誰沒個中二期呢,是吧。 “呵呵?!?/br> “……”好吧,其實(shí)真的有這回事。 這也不能怪他,對于他這個年紀(jì)的人來說,與他們同一時代卻又比他們稍微大一些的凌淵那絕對是神話中的神話。從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角度看,那簡直就是“平凡少年大逆襲”流派的代言人。高端大氣上檔次最終還成功抱得美人歸,簡直不能更贊。所以嘛,崇拜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當(dāng)初看機(jī)甲師大賽時,他還說要帶凌曉去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