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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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從外部突破不太可能?” “除非你能糾集若干艘飛船,否則沒可能?!狈扑箍隙ǖ卣f,“就算是血鷹,也不會接這種肯定逃不了好的活?!?/br> “那如果是從內(nèi)部呢?”她接著問道,“我那個朋友目前還能聯(lián)系,在那里的自由度也還算不錯。” “內(nèi)jian么?!?/br> “……別說的這么難聽好么?請叫她‘自由的戰(zhàn)士’。” 菲斯卻非常不給面子地嘟囔了聲:“搞破壞就搞破壞唄,還什么戰(zhàn)士?!?/br> 凌曉:== 真想毆打這家伙! 不行,還用的著他呢,忍??!忍?。?/br> 隨即,她就一邊吸著果汁,一邊看著菲斯這家伙對著自己的光屏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在就算些什么。在她喝完三杯果汁后,這家伙總算停了下來。 她期待地問:“搞定了?” 他擦汗:“要這么容易搞定,誰會住它啊?” “那?” “我稍微計算了下,也未必沒有空子鉆。只是,我需要你提供詳細的資料?!?/br> “資料?” “嗯?!狈扑裹c頭,“你應(yīng)該知道,每座天空之城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都是不太相同的,否則也沒人能放心住。所以,我必須有資料,才能夠進行進一步的推算?!?/br> “是么……”她摸了摸下巴,心想這難度有點高啊。 不過,想出去,又怎么能不冒險呢? 最終,她點了下頭:“行,我會去問我朋友?!?/br> “好?!狈扑裹c起桌上的光屏,“唰唰唰”地點了一通。 凌曉突然有種自己變成冤大頭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十來份蛋糕上桌后終于變成了現(xiàn)實。 她:== 想打人腫么破? 偏菲斯這家伙還解釋說:“我算這個太費腦,必須補充能量?!?/br> 他說這話時,表情很正直。 最讓凌曉肝疼的是,她知道這家伙說的還真是真話。只是…… “你就算在這里吃再多,也是假的?!?/br> “……對哦?!狈扑勾糇?。 凌曉:“……”打死他算了! 不過最終,考慮到這家伙有長遠用處,她還是默默地忍耐住了。然而,離開這家店之后,她非常果斷地去競技場中“發(fā)泄”了一番,在再次博得了一片罵聲后,她在疲憊之余,心情很好地下線了。 洗了個澡后,凌曉看了眼立在角落里的機甲,走到桌邊,一把拉開抽屜,從其中取出了從礦星上買回來的那顆蟲晶。沒錯,她直到現(xiàn)在都沒把它鑲嵌到匕首上。因為根據(jù)系統(tǒng)的說法,當(dāng)她達到四十級成為四級武者時,雙匕上的“寶石槽”也許能增加。 而作為開啟了鑄造職業(yè)的人,她很清楚,已經(jīng)鑲嵌的“寶石”是無法取下的。也就是說,如果她現(xiàn)在取下風(fēng)火屬性蟲晶之一,它們就會立即毀掉。 這也實在有些浪費了。 而且,她的等級距離四十級也不算太遠,所以她想先等一等。 說實話,她還是挺期待的。 對于普通精修和力修來說,四級是個非常重要的分水嶺,如果說三級還算是初級精修力修的話,四級就意味著他們步入了中級階段。一級之分,天差地別。而他們在三級到四級時,也并不像凌曉這么輕松,而是要跨過一個非常大的難關(guān)。有些人,一生都沒能跨過去。 而對于凌曉來說,必然能增加的點數(shù)姑且不說,也許能獲得的新秘籍姑且不說,也許能開通的新職業(yè)姑且不說,也許能增加的寶石槽姑且不說……這些都可姑且不說,最為重要的是,她可以獲得一個能夠增加雙潛能的“洗禮”機會。 所以,她真的是相當(dāng)期待。 而就在此時,正在默默展望未來的凌曉卻意外地得到了能夠改變她生活軌跡的消息。 第125章 去書房的路上,凌曉的心中很是疑惑,關(guān)于凌淵到底找她做什么。她是有想偷構(gòu)造圖的念頭沒錯,不過這不還沒開始實施么,怎么就被找上門了。難道他能監(jiān)視她在星網(wǎng)中的對話? 這個念頭一出,凌曉就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白眼。 什么叫做賊心虛? 這就叫! 她這免費撿來的便宜爹要是真有這本事,何至于現(xiàn)在才抓住她? 總之,敵不動她不動。 她倒要看看,他葫蘆里是賣的什么藥! 才一進入書房,凌曉就發(fā)覺等待她的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原因無它——凌淵的臉色很差,相當(dāng)差,活像有人欠了他八百萬。 她心想,好在包工頭一聽說是去書房就死都不來,否則現(xiàn)在估計都嚇尿了。 而凌佑晨也在,一見她進來,就將滿含擔(dān)憂色彩的目光投了過來。 凌曉:“?” 凌淵上下打量了一下凌曉,眉頭皺起:“你怎么穿成這樣?” 凌曉聳了下肩,淡定地回答說:“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又剛洗完澡,當(dāng)然是穿睡衣。你又派人火急火燎地通知我,壓根沒機會換衣服。”怪她咯? “……” 凌佑晨連忙脫下身上的外套,走過去就要披在凌曉肩頭。 凌曉抬起手,一把將他的衣服揮開,繼續(xù)看著凌淵說道:“你要實在看不慣,我可以回去換?!焙呛?,反正急的人又不是她。 凌佑晨垂下眼眸,注視著自己被打開的手,抓著衣服的手指緊了緊。 有那么一瞬間,凌曉覺得眼前那坐在書桌后面的中年男子想一巴掌把她拍死,但最終他既沒揍她,也沒讓她回去換衣服。只是問:“你和諾特·維肯利是什么關(guān)系?” “諾特?”凌曉疑惑地重復(fù)著這個詞,隨即搖頭,“我不認(rèn)識?!?/br> 凌淵審視地看著她的表情,又重復(fù)了一遍:“你確定自己不認(rèn)識他?” 凌曉攤手:“起碼這個名字我沒聽過。”如果對方和她一樣喜歡使用馬甲,那她能知道才叫怪事吧。 凌淵顯然想到了這一情況,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起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片刻后,他手指的動作頓住,隨即在桌上點了一下,一個光屏瞬間浮了起來,正對著凌曉。 下一秒,一張對凌曉來說熟悉無比的臉出現(xiàn)在了光屏中。 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長相雖算不上特別英俊卻頗有幾分成熟滄桑的味道,這種味道用專業(yè)術(shù)語來說就是“大叔味”。與普遍不喜歡提到“三十歲”的女性不同,這個年紀(jì)的男性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就像是酒,雖說越陳越香,但超過一定年限無疑也就不能喝了。 而這個男子,無疑正處于“最佳品嘗期”。 他有著一頭深褐色的發(fā)絲和一雙同色的眼眸,雖說顏色近黑,乍看之下與凌曉極為相似,卻到底不同。身上倒是穿著一身全黑的西裝,領(lǐng)口的扣子解開了兩三粒,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襯衫和一條歪歪斜斜的領(lǐng)帶。袖扣也皆被他解開,微微卷起。 而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中,正在把玩著一只黑色軍帽。 口中也叼著一只棒棒糖,“嘎吱嘎吱”地嚼,好像等得很不耐煩。 毫無疑問,他的風(fēng)格與凌家父子的風(fēng)格,可謂是“天壤之別”。 一見光屏亮起,他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張口就說:“凌將軍,你到底核實地……丫頭?”一看清楚光屏對面的人是凌曉,他一下就樂了,一手拔出手中的棒棒糖,沖凌曉笑,“好久不見了?!?/br> 凌曉卻回以他一個皮笑rou不笑地笑容:“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啊,不·告·而·別的諾·特·老·板?!彼y道以為她會隨著時間流逝就把這件事忘記么?呵呵噠,真是太天真了! “額……”一提起這事,老板有點心虛。他的眼神左右飄移了片刻后,輕咳了聲,正襟危坐,“那是意外,嗯,意外。你……會相信的,對吧?” “我當(dāng)然相信啊?!绷钑晕⑿Γ爸Z特老板?!?/br> 老板出了一腦門子汗,抱拳再次咳嗽了聲:“鐘曉靈雇員,求放過?!?/br> 凌曉一聽這名字,翻了個白眼,好吧,他們倆用的都是馬甲,誰也別笑誰。 想到此,她臉上原本刻意露出的微笑瞬間又了幾分真心,對面的老板也是一起笑了起來。無論如何,久別重逢總是讓人高興的。而且,不知為何,凌曉覺得自己和這家伙之間真心是毫無生疏感。明明好久不見,卻就像一不小心打了個盹,睜開眼又看到了這家伙。 雖說…… 凌曉覺得這貨如果真在自己對面,她肯定不會笑,反而會毫不客氣地沖上去跺上兩腳。 但是吧,這不是沒見上面嗎? 所以,先讓他放松警惕,之后再……哼!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帶給了凌家父子多大的震撼,至少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過“凌曉”露出這樣的笑容了,卻不是對他們,而是對外人。 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因為,不管凌曉承不承認(rèn),老板這家伙對她來說都是特別的。 這個“特別”不是指喜歡或者愛,怎么說呢?她剛遇到他時,才剛來這個世界,雖說表現(xiàn)地?zé)o比淡定,但要說沒有一點惶恐,是絕對不可能的。 然后,他給了她一個庇護所。 這當(dāng)然只是個美麗的意外,然而,就結(jié)果而言,的確如此。 在這個老板親手建造的庇護所中,她獲得了難得的“緩沖期”,適應(yīng)了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的轉(zhuǎn)換。如果換一種形容方法,她是受傷的野獸小姐,老板就是好心的山洞先森,在他無心的庇佑下,她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并且,除去這些不談,他對她也真的很好。 最初的她真的是不通常識,這一點放在誰眼里都是可疑的,他卻只是耐心地教導(dǎo)她。歷史啊修習(xí)啊戰(zhàn)棋啊身份芯片啊……他真的給了她很多很多。 這份恩情,凌曉雖然從來不說,卻一直記在心里。 不夸張地說,如果她在這個世界中認(rèn)識的人各自為敵的話,她會站在老板的身邊,并且毫不猶豫。 笑了一陣后,老板重新把棒棒糖塞進嘴里,一邊吮著一邊和她開玩笑:“一段時間沒變,你又漂亮了?。 ?/br> 凌曉很是厚臉皮地回答說:“我從沒丑過好嗎?倒是你可能需要整過容?!?/br> “饒了我吧?!崩习鍞[了擺手,也很是厚臉皮地回答說,“我這么渾然天成的帥,改掉了就是宇宙的一大損失?!?/br> “呵呵。”凌曉對于他的無恥,回以充分的冷笑。 “嘖嘖嘖,身材也變好了啊。” 因為穿著睡衣而顯得一馬平川的凌曉抽搐了下眼角,覺得這家伙的眼睛有毛病之余,很不客氣地回答說:“變·態(tài)·蘿·莉·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