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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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真甜?!?/br> 徐念念推不開他,人又被隋孜謙上下其手吻的意亂情迷,委屈的求饒道:“這是在外面,你、你控制住啊……” 不是自制力極好的驃騎小將軍嗎?此時卻像是個猴急的毛小子,若隋孜謙是這種情/色之人,徐念念很是懷疑他能否為自個守身如玉了。 仿若是知道徐念念漸冷的眸底是因為什么似的,隋孜謙低吼一聲,克制住了情緒。他將額頭埋入妻子的肩膀處,舔了舔她的鎖骨,道:“念念,你真是個妖精。” 徐念念臉頰通紅,捶了下他,說:“那還不躲我遠一點,嗯?” “不?!彼遄沃t悶聲的說:“我纏你這妖精一輩子……”他有些孩子氣的揚起唇角,道:“你可知太后娘娘方才私下和我說了什么?” 徐念念一愣,見他眼底的笑意,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嘿?!彼遄沃t笑了,道:“娘娘說讓我放個長假,直到……直到你懷上子嗣。” ……徐念念渾身通紅,被隋孜謙撕破了的領(lǐng)口處肌膚尤其紅嫩,咬牙道:“你們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 ?/br> 老不正經(jīng)和小不正經(jīng)……一想到所有人都盼著她天天被隋孜謙這色胚欺壓,就氣不打一處來。 “侯爺,到府邸了?!瘪R車夫懷著忐忑的心情,開了口。這兩位主子方才動靜可真大,震的馬車直晃悠,可是車夫偏要當(dāng)成什么都不知道。 徐念念愣了片刻,立刻意識到自個衣冠不整。隋孜謙本就是滿身精rou,剛才更是強壓著撲到她,車夫能不曉得怎么回事兒嗎?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隋孜謙率先回過神,咳嗽一聲,道貌岸然的盯著徐念念,揚聲道:“念念,我們下車吧。” 徐念念咬住下唇,真心不想下車呢。 隋孜謙探過頭,吹了吹她的臉頰,故意的說:“夫人可是扭到了腳,我攬你下去吧?!庇谑撬笱圆粦M的把徐念念包裹嚴實,還不忘記雁過拔毛似的揉了下媳婦的胸脯,心滿意足的下了馬車,直奔后院內(nèi)屋。 徐念念暗恨,隋孜謙這色胚真是把全天下人都騙了。 隋孜謙決定要做一位聽從皇命的臣子,盡快滿足太后娘娘和皇帝的心意,事不宜遲的將媳婦扔到床上,就開始自個脫衣服。 突然,門外響起了岫紅尷尬的聲音,悶悶的稟告道:“夫人,那個,有官媒上門。已經(jīng)在前堂等候的多時了。” ……官媒? 隋孜謙差點崩潰,自從看了那些小黃書后,他可是快憋死了。 徐念念推開了他,羞澀道:“我去應(yīng)付下,就回來了?!?/br> “應(yīng)付什么?讓她滾!”隋孜謙一把拉扯她回來,道:“你我并無兒女,官媒跑錯地兒了吧!給那婆子點銀錢,若是再敢隨意登門,下次我命人打斷她的腿!” 徐念念掙脫不開他,屋子里慢慢變得充滿璇旎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爭取明個補個萬字大章。^_^ ☆、第114章 黎行之守在襄陽侯府的外面,眼看著請來的官媒婆子被轟了出來。 官媒婆子也是煩透他了,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卻從未遇到過自個給自個說親的!可是偏偏對方勢大,還拿她兒子性命威脅她,逼著她登了襄陽侯府的大門。 最要命的,黎行之沒說要把他說給誰啊。 莫名其妙的她就來了,幸虧襄陽侯不見她,否則見了都不知道該說啥。 官媒婆子見到黎行之,道:“小王爺,奴才該做的都做了,您可千萬放我兒一條活命啊?!?/br> 黎行之跺跺腳,道:“笨死你,連個面都見不著?” 官媒婆子也很郁悶,又沒說要說給誰,見不著不好嗎?然后她就糊里糊涂的被黎行之罵了一頓然后走了…… 黎行之身旁的一位李屬官曉得主子心意,知道是為了個女人,就是不知道是為了誰。他試探性的問道:“王爺?shù)降资强瓷险l了?” 看上誰了?看上誰重要嗎?此時徐嫣嫣還是個死人身份呢,他必然不能壞嫣嫣名聲。委托官媒婆子登門主要是為了見徐念念,試探下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和嫣嫣的事情。 黎行之也是走投無路。徐嫣嫣就跟消失了似的,襄陽侯那混蛋眥睚必報,可是身為大男人,他也不能主動求見人家夫人吧! 哎,他的嫣嫣也不曉得被襄陽侯藏到哪里去了。 “李子,我看上了個姑娘,可是那姑娘被侯爺藏起來了?!?/br> 李子立刻嚇一跳,我的老天,襄陽侯隋孜謙剛成親,就金屋藏嬌了別人不成? 黎行之失落的說:“隋孜謙和我一向合不來,我唯有去見他夫人了?!?/br> 李屬官又開始腦補,難不成主子是想讓襄陽侯夫人知道真相?可是侯爺和侯夫人看起來正是新婚甜蜜,難舍難分的時候,怎么可能會和王爺搶女人呢。 “實在不成,就去找皇帝!”黎行之咬咬牙,琢磨著到底如何才可以得知徐嫣嫣下落?可是皇帝在隋孜謙面前也是個不頂用的。 他開始后悔了,后悔那日一時君子,光顧著傷心就把嫣嫣送回去了。可是他分明就是離不開徐嫣嫣的,哪怕讓她恨一輩子,他也要把她搶回來。若是因此得罪死了隋孜謙,舍了性命也不能松開嫣嫣的手,大不了他抱著她跳崖,死了一了百了。 不自覺中,黎行之已經(jīng)決定破釜沉舟了。 襄陽侯府,隋孜謙吃飽了,摟著全身是汗渾身酸痛懶得動的徐念念,忍不住舔了念念臉頰一口。 徐念念快崩潰了,隋孜謙是狗嗎?沒事兒老用舌頭干什么啊。 她覺得自個渾身臟死了,抱怨道:“你那個在我身上真別扭,我要洗澡!洗澡!” 隋孜謙見她面紅耳赤,□□著上半身的樣子,頓時又來了情緒,道:“我的、什么?” 完蛋了,哪怕就是聽妻子念叨一句,他就會胡思亂想。難怪以前常有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虧他還曾堅定的認為,他絕對不會在這方面克制不了。 “你個混蛋!”徐念念郁悶的說,喊道:“岫紅,上水!” 守在門口的岫紅和岫紛對視一眼,猶豫的要不要推門進去服侍夫人。以前岫紅就有過一次冒然進屋子,腳丫子還沒邁過門檻呢,就被侯爺吼出去了…… 兩個人身子僵硬的呆了會,直到隋孜謙推開門,說:“準備水,然后出去。” ……岫紅暗道,水早就熱好了,可是若他們出去,誰來伺候主子沐浴啊。 沒一會,隋孜謙就給了他們答案。 媽啊,侯爺是想和夫人共浴。 這恩愛秀的,要不要這般沒有節(jié)cao。饒是岫紅是個臉皮厚的,都忍不住臉頰通紅。與其忍受現(xiàn)在這位主子,她倒是有些懷念比較冷血的侯爺了。 一群丫鬟婆子們就在仿若是打了雞血似的侯爺熱情似火下,足足熬了一個月。直到……十月底,徐念念給兩個侄兒過完生辰,決定和夫君隋孜謙去涼州陪大哥過年了。 徐柳氏雖然舍不得女兒離京,可是想著連著兩年都一個人呆在涼州的老大徐雨誠,又覺得還是讓女兒女婿過去比較穩(wěn)妥。 “你們這一去,還趕得上嫣嫣生孩子嗎?”徐柳氏糾結(jié)的念叨著。 “趕得上。過完年就回來。嫣嫣不是三月份才會生嗎?”徐念念笑瞇瞇的安撫娘親。侯府的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她真想趕緊逃離這些相熟的人群,否則夜夜被欲求不滿的隋孜謙折騰,他臭不要臉的,她自個還想要點面子呢。 徐柳氏望著臉頰水嫩紅潤的女兒,道:“我聽人說了,侯爺如今離不得你半日。竟是連差事兒都不要了。” …… 徐念念郁悶至極,悶悶的說:“娘,快別說了?!?/br> “怎么,你害臊了不成?”徐柳氏笑道:“侯爺那般冷情的男人,骨子里卻是十分火熱的。這樣的男人好,一旦對你掏了心,便是實在心腸?!?/br> 徐念念撇撇嘴,道:“總之我和他就是過不得正常人的生活?!?/br> “怎么就不正常了?”徐柳氏挑眉,叮囑道:“我和你爹剛成親那會,你爹也是恨不得日日綁在我身上。否則咱家里怎么會沒有庶子庶女?唯一的大姑娘還是早先有的。男人啊,吃這一套?!?/br> ……徐念念望著娘親得意的臉龐,一時無言。 “不過,侯爺確實有些過了。你爹內(nèi)斂一些……”徐柳氏還分析道:“估摸著是你和侯爺也算是分分合合經(jīng)歷太多,關(guān)于房中術(shù),你要多體諒下自個夫君,然后樂在其中?!?/br> 徐念念快哭了,為什么現(xiàn)在所有人都希望她被隋孜謙壓呀…… 徐柳氏將目光落在女兒肚子上,道:“以后你記得,完事兒要在屁股下面墊個墊子,然后兩條腿讓孜謙幫你拎著豎起來,這樣易懷孕?!?/br> 徐念念真是驚呆了,她娘的腦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你們這一去,路上多半個月,千萬注意身體。沒準我的寶貝外孫已經(jīng)在你肚子里啦?!毙炝喜[著眼睛,千叮萬囑。 徐念念覺得自個和娘親沒有共同語言,實在是不愿意多言。 “姑娘,姑娘……不好了?!贬都t快速的跑進屋子,氣喘吁吁。 徐念念一怔,揚起頭道:“怎么這般冒失,哪里不好了?” 岫紅摸著胸口,看了一眼許夫人,說:“前院打起來了。” 徐念念急忙站起來,徐柳氏卻是開口抱怨道:“別是你爹把孜謙打了吧?!?/br> ……徐念念和岫紅對視一眼,就她爹那身子骨,難道不適女婿打老丈人嗎? “不是侯爺和老爺,是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黎行之大人?!?/br> “黎行之?”徐柳氏仔細在腦海里搜索這個名字的臉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沒啥記性。女眷多是在后院里和夫人們交際,對于沒有長輩,親娘親祖母死了許多年的黎行之來說,他在許多夫人們眼里就是個透明存在。還是后來黎弘宸登基以后,漸漸被人們所知。 “聽名字是宗室子弟呀,不記得誰家紈绔子子叫黎行之,怎么就打起來了?!毙炝霞{悶問道。 岫紅猶豫片刻,說:“奴婢也不曉得。就是黎大人突然登門,說是給兩位小少爺送生辰禮物?!?/br> 徐柳氏看了眼天色,道:“若說送禮也應(yīng)該是上午啊,這都要傍晚了,也太不走心了吧?!?/br> “夫人說的是。侯爺本是說不見的,可是這位黎大人除了在宮中行走以外,還是康親王,總是不能拒之門外的。所以老爺就派人請了他進來?!?/br> “然后呢?”徐柳氏猶疑道。 徐念念卻是突然了然,莫不是礙于夫君將徐嫣嫣藏到了一個隱蔽地方,黎行之找不到?jīng)]了辦法,所以直接來找她爹要人嗎? 他爹一直對徐嫣嫣的肚子耿耿于懷,若是知曉是黎行之弄大的,怕是打死黎行之的心思都有。更何況旁邊還有女婿隋孜謙在呢。 思及此,徐念念立刻道:“不好!”她爹在氣頭上,她夫君也煩透了黎行之,可是若黎行之在徐府上出了事兒,別說他本是宗室子弟還是王爺,單就是徐嫣嫣的名聲也壞透了。雖然說嫣嫣現(xiàn)如今還沒活過來呢吧,但是等她生完孩子就要“活”了啊! 徐念念小跑著去了前堂,徐柳氏也追了出去,道:“女兒,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別嚇為娘啊?!?/br> 徐柳氏暗罵小的不讓人放心,老的還添亂。老爺都多大歲數(shù)人了,竟是和個后輩打起來? 前堂,黎行之跪在地上,也不求饒,任由徐老爺用力捶他肩膀,然后還不忘記抬腳踹了兩腳??墒且粋€沒站穩(wěn),倒是把自個做了個屁蹲。 隋孜謙急忙去扶老丈人,勸道:“岳父息怒,若是生氣,可以讓下人代打。” ……黎行之幽怨的掃了一眼隋孜謙,不要給他機會……隋孜謙絕對是在報復(fù)他! 徐念念一進屋子,就看到老父親坐在地上,夫君屈膝扶他,而據(jù)說是被打了的黎行之完好無損的跪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父親!”徐念念沖過去,關(guān)心道:“您沒事兒吧?!?/br> 徐老爺看到女兒,頓時覺得無比委屈,他好好的閨女哦,就是被眼前這個爛人給糟蹋了。他拉著女兒的手,哭訴道:“念念,都是這個混蛋……這個混蛋毀了嫣嫣啊……” ☆、第11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