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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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念一抬頭就看他愣神呢,立刻曉得這男人定是在胡思亂想。她本就身體痛著,一點都沒覺得男女歡好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不由得惱怒起來,直呼其名:“隋孜謙!” 隋孜謙渾身咯噔一聲,立刻回了神。說來也是奇怪,他不是第一次經(jīng)人事兒了,可是卻又覺得仿若一切都是第一次般,道不明的神清氣爽,難以忘懷。 “念念?!彼遄沃t聲音很輕,帶著nongnong的情感,聽到旁人耳朵里面都覺得酥了。 岫紅頭皮發(fā)麻,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啊。侯爺頂著一張嚴肅的冷峻面容,聲音卻和蚊子似的,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徐念念見他滿眼的癡情,臉色不由得就紅了起來,道:“快、快別鬧了。你想讓我再一次淪為別人的笑談嗎?” 隋孜謙哦了一聲,使了個眼色,見有人遞上披肩,親手給妻子披上,道:“我們進宮?!?/br> 正值秋日,天氣漸漸涼爽起來,地上鋪滿了一層金黃色的落葉,踩在腳下嘎吱嘎吱的。隋孜謙隨手一揚就將徐念念攔腰抱起,一本正色的說:“這樣快一些?!?/br> 徐念念臉頰通紅,腰部感受到某人下面的堅/硬,真是有種丟死人活不下去的感覺。這才是婚后第一天,日后難道日日如此嗎?她雖然希望和隋孜謙做一對恩愛夫妻,可也不想這般露骨…… 不過徐念念想多了,侯爺做什么都是對的,屬下們都訓練有素,目不斜視!隋孜謙著急進宮,根本沒注意到迎上二來的人是黎行之。 虧了黎行之咬牙切齒的自我安撫半天才鼓起勇氣主動和隋孜謙打招呼,然后……被無視了。 …… “侯爺!”黎行之大聲喊道。 隋孜謙愣了下,這才回過頭,嚇了一跳,道:“黎大人?” …… 黎行之郁悶至極,盯著一張和阿雅面容相似的女人落在襄陽侯的懷里,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偏偏人家兩個人看起來感情甚好,都是一副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勞煩黎大人親自帶隊過來,我們不趕緊離開嗎?”隋孜謙挑眉催促道,實在不明白黎行之喚他何意。 黎行之本是想好好表現(xiàn)邀功,可是被隋孜謙這么一問,仿若是耽擱了對方時辰似的。 “快走吧,別讓太后娘娘等急了?!彼遄沃t說完以后,立刻轉(zhuǎn)身抱著妻子上了馬車,完全沒有再搭理黎行之的意思。 “大人,啟程吧?”黎行之身邊的屬下提醒他。 …… 黎行之攥了下拳頭,道:“走!” 早晚有一天、早晚…… 他心里痛恨的想著,他一定要抱著嫣嫣在隋孜謙面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氣死他! 他越想越生氣,真是腦殘了才會主動應下這個差事兒。本是想在徐嫣嫣jiejie面前刷下存在感,最后自個落了一肚子氣。憑什么他們都圓滿了,唯獨他是孤家寡人,連愛人都被隋孜謙給藏了起來。他有什么資格拆散他和嫣嫣呢! 馬車內(nèi),隋孜謙將徐念念放好,探下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紅撲撲的臉蛋,低聲道:“念,我只是抱著你就好想要你,恨不得讓你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倆永遠不分開?!?/br> 徐念念渾身發(fā)熱,擠了擠他的手,說:“那你好好控制下吧。我可不喜歡……”她話音未落,整個唇角就被隋孜謙包裹住了,聽他的聲音從唇縫流露出來,帶著一抹磁性,道:“傻念念,以后就不痛了,真的……我、我以后什么都依著你……” “色胚!”徐念念咬牙,狠狠的反啜了下他。隋孜謙也不生氣,雙手緊緊的從背后抱住她,將她摟在懷里,下巴抵著徐念念的肩頭,蹭了蹭,道:“我打算休息半個月?!?/br> …… 他揚起唇角,說:“然后帶你去涼州看內(nèi)兄好不好?” 徐念念一怔,頓時變得有些興奮,道:“真的可以嗎?” 隋孜謙見她孩子氣的笑容,不由得整個人的心都化了,這便是親昵的感覺嗎?他出生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將近四十,大哥大嫂成親不久,兩個人看起來就是特別溫暖的感覺??墒呛髞怼麄兌疾辉诹?,這個家也變得冰冷起來。 jiejie對于父兄的死耿耿于懷,認為當時的救援不及時,這才決定進宮成為皇帝的女人,自然顧不得他的教養(yǎng),以至于隋孜謙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其實骨子里還是很細膩的一個人。他特別喜歡徐念念墨色的長發(fā),柔軟的好像綢緞似的,摸起來很舒服,將腦袋蹭進去,更覺得暖呼呼的。 “嗯,我?guī)闳?。況且涼州那頭今年夏天大旱,還趕上一個縣腦了瘟疫,后來災民成了山匪?;实塾幸饷仪叭ソ朔恕驗橄肫饍?nèi)兄在那頭,便應了這個差事兒。” “山匪?”徐念念臉色一變,說:“大哥不會有事兒嗎?” 隋孜謙摸了摸她的頭,道:“我不會讓內(nèi)兄有事情的。屆時一切都會好起來,咱們?nèi)叶紙F聚,明年內(nèi)兄期滿回京,就不會再離開了?!?/br> 徐念念見他言辭誠懇,獎勵似的回過頭,輕輕啜了下他的額頭,道:“謝謝侯爺成全。” 隋孜謙一怔,忍不住莞爾一笑,說:“口說無憑,念念想如何謝我?!?/br> 徐念念見他若有所思,無語的撇開頭,心里暗道,男人……果然是下本身的動物。以前她是真不理解,現(xiàn)如今經(jīng)歷了男女之事兒,才曉得原來是這么個意思。于是爹娘往日里也是……咳咳,徐念念郁悶極了,這事兒也一點也沒意思好么,沒意思??! 隋孜謙見她猶疑不決,情不自禁的捏她嫩嫩的皮膚,弄的徐念念渾身發(fā)癢,咯咯的笑出聲。隋孜謙盯著她花開了似的笑顏,只覺得這世上只剩下他們彼此,為了這張笑臉,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往后,誰也不許讓他的念流淚,恩,除了他…… 比如昨晚,念念就疼哭了??蓱z兮兮的,皮膚白里透紅,卻更加嫵媚動人。 隋孜謙也不曉得自個是得了什么病,曾經(jīng)他可是一直以自制力強大而聞名的,此時卻生出無法克制的不停用任何方式欺負徐念念的欲/望…… 真是見了鬼…… 馬車隊沒一會就到了皇宮東門,隋孜謙扶著徐念念下馬,黎行之走了過來,主動和徐念念自我介紹了一下。 隋孜謙非常不滿,想起徐念念和徐嫣嫣模樣相似,這家伙別生出其他心思吧。徐念念卻是有些好奇的掃了一眼黎行之,見他面色發(fā)白,身材高瘦,模樣倒是俊秀,像是個斯文書生。就是表情有些傻里傻氣,而且身為親王,上趕著來接他們也是……令人醉了。 “康親王真是多禮了……”徐念念客氣道。 “應該的?!崩栊兄坎恍币?,很是認真的說。他厭煩襄陽侯隋孜謙,可是對于徐嫣嫣的親jiejie徐念念去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想要討好的,再說……徐念念和嫣嫣模樣很像,他一點都不覺得討厭! “應該的?”隋孜謙挑眉,冷哼一聲道:“王爺近來莫不是太閑了?” 黎行之鼓著嘴巴,猶豫片刻忍了下來,暗道,暫且不和你正面沖突,等我尋得嫣嫣,等我…… 隋孜謙,早晚要讓你好看! “侯爺,別這樣。”徐念念扒拉了一下夫君隋孜謙。 說起來,眼前的黎行之看著怪可憐的,據(jù)說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現(xiàn)如今瘦的更是令人憐憫。想起前陣子聽聞黎行之做過的一些失常事情,難不成同meimei不見了有關系呢? 若真如此,這男人或許對meimei亦是有情。 她meimei肚子里的孩子應該也是黎行之的骨rou,若是日后……以她對娘親的了解,黎行之未必不能和meimei再續(xù)前緣。 不過男女之間,外人很難說話,對此,徐念念是不打算多管的。一切由著meimei的心思便是了。 黎行之見徐念念居然為自個說話,心頭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有一種委屈終于找到人訴說了的狀態(tài),立刻紅了眼圈,道:“徐三jiejie……我……” 徐念念心里咯噔一下,隋孜謙整個人都快炸了毛。誰是他jiejie啊,誰是他三jiejie啊,康親王看來病的不輕啊,到處亂認親戚不說,一副要和妻子促膝長談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兒? 早知道這家伙特意來迎接他們準沒安好心…… “時辰不早了,夫人我們快快進宮給太后娘娘請安吧?!彼遄沃t高昂著頭,特別正經(jīng)的和徐念念開口說道,然后扭頭看向黎行之,道:“勞煩康親王帶隊迎接,我們就不耽擱你行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3章 黎行之眼色一沉,還欲再說些什么。他平日里可沒機會去見襄陽侯夫人,尤其是隋孜謙府上那真是銅墻鐵壁的防守狀態(tài),連只貓都查無遺漏,何況是進個人呢? 隋孜謙臉色越來越差,兩個人隱隱有些箭弩拔張的態(tài)勢。不遠處,宮門口處迎面小跑著來了許世忠大總管,他氣喘吁吁,道:“侯爺總算是到了,娘娘和皇帝可等得急了?!?/br> 黎行之咬咬牙,忍了下來。盯著襄陽侯的目光充滿怨恨,扭臉去瞅人家夫人的時候,又變得可憐兮兮欲言又止,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貌。 徐念念心頭也是一緊,都道康親王黎行之從小被庶出的叔叔嬸嬸苛待,身上有隱疾,莫不是腦袋真有病吧?這情緒變幻莫測,若是meimei跟了他,似乎也有些不妥。思及此處,徐念念心底的那點同情心淡了不少,冷著臉道:“走吧?!?/br> 隋孜謙見妻子對黎行之的可憐相視而不見,心頭說不出來的歡快。他也不曉得到底高興些什么,可是若念念待別人冷淡,他就覺得舒暢,尤其對方還是個面容不錯的男子。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云鳳殿,皇帝和太后娘娘早就等急了。有那不開眼的徐皇后不耐煩的說:“眼看著都快晌午了吧?舅母難道是起晚了嗎?”潛意思是,徐念念沒規(guī)矩。 隋蘭湘心頭是有些不舒坦,可是卻由不得別人說隋家媳婦。 她還未開口,小皇帝卻是先替舅舅開了口,道:“愛妃前幾日給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嗎?母后憐你還免了你的請安,怎么今個你倒是起的甚早,情緒聽起來也挺高亢的?!?/br> …… 隋蘭湘挑眉,她免了徐裊裊的請安實在是煩透了這個媳婦。 至于徐裊裊為何今個來得早,那還用問嗎?一個月里也沒幾日能夠見到皇帝的,她為了在黎弘宸面前刷下存在感,多大的病都能立刻治愈! 隋煜寶緊跟著補刀,說:“既然皇后娘娘身體不適,不如就回去休息吧?!?/br> “誰說我身體不適了?”徐裊裊不敢頂撞太后和皇帝,便決定將怒氣沖向隋賢妃。不管誰的圣寵多一些,她畢竟盯著皇后娘娘的名頭。 “呵?!彼屐蠈毨湫Γ聪蚧实?,道:“臣妾是覺得皇后娘娘既然等得不耐煩了,必然是身體有些微恙,更何況有先前皇帝的話擺在這呢,難不成皇后娘娘不敢質(zhì)疑殿下,就拿我撒氣?”她說完就覺得委屈,撇了撇唇角,一副小女孩樣貌,說:“母后,煜寶可是天天來您這里請安,估摸著有三四日沒碰到皇后娘娘了。我就納悶,難不成她是無病卻不來請安,即便母后曾說過可以免了她的請安,可這也太不懂事兒了吧?!?/br> 隋煜寶說的理直氣壯,偏偏黎弘宸不停點頭,命令道:“既如此,小桂子,送皇后娘娘回去好好休息吧。若覺得閑來無事,可以抄抄經(jīng)書,為先祖祈福,想想什么是孝道?!?/br> 隋煜寶得意的揚起下巴,還不忘記對小皇帝露出甜美的微笑,道:“殿下英明?!?/br> 全程被無視的千德妃不樂意了,她盯著眉來眼去的黎弘宸和隋煜寶,沒過腦子就開口道:“皇后jiejie也說的沒錯,想必是舅母忘了今日要進宮的事情了嗎?” 黎弘宸眉頭一緊,隋煜寶也覺得特別無語。 她心頭一樂,就等著看皇帝要如何對待他的最愛,果然……黎弘宸沒吱聲,道:“都別嘮叨了,舅舅和舅母來了?!?/br> 隋煜寶不由得有些失望,千尤畫屢次說不招人待見的話,可偏偏她是皇帝動心的第一個女人,總歸是不愿意不給她臉面吧。 一時間隋煜寶原本的得意勁也沒了,很是失落。 千尤畫見她撇開頭,冷哼一聲,瞅瞅皇帝待她和皇后娘娘的態(tài)度區(qū)別,就說明殿下有多愛她呢。想到此處,她又有有些后悔方才頂撞皇帝,看向黎弘宸的目光越發(fā)柔和起來。 隋孜謙對一切嬪妃目不斜視,領著媳婦給太后娘娘行了大禮。身為隋孜謙京城唯一的長輩,太后娘娘賜下不少東西。她望著徐念念紅撲撲的臉龐,以及略顯風韻的胯部,滿意的點了點頭??雌饋硐袷莻€能生的,不管往日如何,只要給隋家生下子嗣,她便不會同徐念念一般見識。 徐念念感受到隋蘭湘分外友好熾熱的目光,微微有些別扭,臉頰不由得就發(fā)紅了。隋孜謙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腕,糾纏的視線放在她的身上,生怕人不曉得兩個人昨晚洞房花燭夜。 徐念念越想越覺得害臊,落在他人眼里就是小兒女情長般的羞澀,這對于尚是處/女身的徐皇后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一個和離過的女人罷了,有什么好令人羨慕的?可是她心里還是覺得無比嫉妒,當初明明是徐念念替嫁才成為了襄陽侯夫人,為何現(xiàn)在卻可以被夫君疼愛,太后娘娘敬重? 太不公平了! 眾人話家常了一會,太后娘娘想要留隋孜謙夫婦在宮里多待幾日,被隋孜謙婉拒。 隋孜謙趁機和皇帝提出想要休息一段時間的念頭,黎弘宸有些不舍,沒等他拒絕,太后娘娘隋蘭湘就答應下來。 現(xiàn)如今什么事情最重要? 子嗣! 隋孜謙都是個奔三的人了,徐念念也是個十八歲的老姑娘了,兩個人若是再不努力,隋家豈不是會絕了嗣。還不如讓他倆在濃情蜜意的時候回去好好造人,否則若因為公事兒耽擱了子嗣大事兒,太后娘娘覺得對不起父親兄長的在天之靈。 于是繁忙了許多年的襄陽侯隋孜謙沐休了…… 黎弘宸一想到舅舅暫且不能輔佐他,心里涌上nongnong的失落感覺。最終,他決定,把自己的私藏都送給舅舅,祝他早生貴子! 隋孜謙本是納悶外甥何時變得這般好學,送他一套書。等他坐在馬車上一打開,只覺得氣血沖上丹田,渾身燥熱,看著一疊小黃書,目光就落在了不遠處的妻子身上。 徐念念一怔,伸手搶過他的書,道:“什么東西,皇帝那般神神秘秘的偷偷給你?!彼欧湃胧掷锞秃蠡谥翗O……那畫面簡直是……太下流了。 沒等徐念念回過神,襄陽侯已經(jīng)不顧形象的將她撲倒,輕聲念叨:“念念?!彼韲瞪硢?,唇角落在徐念念白嫩的肌膚上,仿若這是唯一可以解渴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