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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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族人聽到吳父這番話也十分不滿,有人不忿道:“當初六叔那般堅決反對寶生的尸骨埋入?yún)羌覊灥?,莫不是早就知道這尸骨并非是吳寶生?” 這話一落,經歷過之前那事的吳氏族人都品出些不同來,當時吳父的態(tài)度確實令人生疑。就連剛出生夭折,連名字都沒有的孩子都能入?yún)羌覊灥?,祖宗留下的?guī)矩也不曾說過冤死的不能入?yún)羌覊灥?,怎的吳父會有那樣的決定? 在外頭當孤魂野鬼,豈能比得過在家族墳地里?說得玄點,四周都是吳氏族人,在地下也能有個照應,能一起庇佑吳家后人。而且吳家墳地占了很大一片地方,風水特別的好,不知多少人眼紅呢。別人想進都進不來,吳父還想把自個兒子送出去,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吳父聽到這話頓時急了眼,“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胡說八道!我,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不過是想著不想著我兒在外頭躺了兩年怕是已經習慣那個地方,所以才想著就在發(fā)現(xiàn)的地方埋了算了,不要大動干戈。我又沒有縣令大人的本事,見到了玉佩就以為是我兒了,哪里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心思!這么做對我有何好處?” 有人暗地撇撇嘴,“不就是看不慣那女人還活著唄……” 吳父這下直接蹦了起來就要撲過去,若非有人攔著,只怕就要打起來了。 族長教訓說這話的人,轉身又對著吳父道:“你也莫要怪別人這么想,當初我就跟你說過此舉不妥,你非不聽要鬧出個一二三四來?,F(xiàn)在好了,又出了這事,難免大家會多想。” 吳父這下沒說話,低著頭時不時偷偷瞟向莊重。 莊重只當做看不到,繼續(xù)檢查那骸骨,既然這具骸骨并非是吳寶生,就要查出她是何人,為什么會有吳寶生的玉佩,以便順藤摸瓜。 “死者性別為女,年紀在五十歲上下,身高五尺一寸,曾有過生育史。其前額有孔狀骨折,周圍有伴行的環(huán)狀骨折,呈現(xiàn)不規(guī)則條形的挫裂創(chuàng),創(chuàng)內見碎石屑,而身體其他部位并無創(chuàng)傷。由此可得,死者應受尖銳山石重創(chuàng)而導致腦損傷致死。其軟骨并未腐化,由此可知死亡時間在五年以內,兩年以內?!?/br> 沒有現(xiàn)代儀器檢測骨骼內放射性核素和微量元素等,也就難以精確的推測出這具骸骨死亡時間,只能有個大致的范圍。幸好梅縣并不大,人口簡單,若排查仔細還是有可能查出死者的真實身份。 結果也是如此,莊重很快就得知了死者的身份,在場的吳家人就知曉。實在是梅縣人整體都比較矮小,女子基本都是在四尺五寸左右,五尺一寸的女人很少相當于現(xiàn)代的一米七,這都比不少梅縣男子還高了。而且如此大的年紀,又有個大概死亡時間,消息比較靈通之人立馬就知道是誰。 “五尺一寸的五十歲左右婦人,近幾年死的,這不是我娘舅那邊的那個瘋婆子嗎?那瘋婆子是山上不小心摔死的,腦門正好磕在了石頭上。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已經發(fā)臭了,我們還說她也算不幸中的萬幸,若是被野狼叼走,就當真尸骨無存了?!币粋€人嚷道,見莊重和封煥朝著他看過來,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 原來那瘋婆子以前并不瘋,雖然長得高大粗壯,卻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做姑娘的時候就風風火火的,嫁人以后也同樣如此,家里外面打理得井井有條,日子過得很紅火。只是命太硬,兒子生下不久,丈夫上山采藥不小心給摔死了,這就算了,待到兒子快成年的時候,從樹上摔死了,至此整個人有些瘋瘋癲癲的。沒有想到最后的結局也是摔死的,這一家子的遭遇實在令人唏噓。因為這種事太過離奇,所以梅縣不少人都知曉。 這婆子死后也沒兒子收尸,還是村里的人搭把手把她埋了,一家三口埋在了一塊,彼此也有人作伴。只是這一家子也沒親戚朋友,這墳也許久沒人去看過了。 莊重命人去查,那墓地果然被人給挖了,里頭根本沒有尸首。而根據(jù)描述,這婆子死的時候,吳寶生還沒出事呢,過了一個多月之后才不見蹤影。 而當時給那婆子做葬禮的村民也表示,當時那婆子身上并沒有什么玉佩。雖說那婆子已經臭了,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見她可憐,又看她身上衣服實在破爛得不行,就專門做了壽衣給她換上,若是有玉佩必是會發(fā)現(xiàn)的。 到底是誰將瘋婆子的尸骨挖出來扔在外頭,還將玉佩放置在她身上?這人與吳寶生的失蹤是否有關系?吳寶生現(xiàn)在是死是活? 原本查清的案子又變得撲朔迷離,此案件疑點太多,莊重當日就提筆上書刑部將貞娘行刑日押后,待到查探清楚,否則若是錯殺就回力無天了。 回到屋里,封煥便將莊重摟住,莊重不習慣白日就這般膩歪,想要掙脫卻被對方強而有力的胳膊禁錮住,動彈不得。 “你今天怎么了?” 封煥不悅道:“早就讓你多加小心,今日這么大的事不與我打招呼便行事,若非我得消息急忙趕來,你當時就要吃大虧了?!?/br> 莊重聽這話停止了掙扎,若是其他地方,宗族的勢力再大也是不敢明面上與官府為敵的,可在形勢復雜的云州卻是不一定。而梅縣向來民風彪悍,當?shù)厝艘差H為沖動,若真的爭執(zhí)起來,極有可能會失控致使雙方打起來。回想一下,莊重也自覺太不夠小心,一來就與當?shù)仫L俗抗衡。可若是再來一次他也會這么做,否則就沒有后來的線索了。 “我并沒有魯莽行事,你派來的人都在我身邊守著呢。他們人多,可也敵不過矯勇善戰(zhàn)的士兵?!?/br> 封煥將莊重掰過來,與他面對面,一臉認真道:“我知你想要證明自己,不愿依靠別人??擅房h形勢不比其他,你當皇上為何派我二人一同到此處,有一部分緣故就是知道我們必是會互相扶持?!?/br> “我并沒有這么想過……” 封煥瞇著眼緊緊盯著莊重的演技,眼睛眨都不眨,片刻之后莊重投降,“我承認我是有那么點心思,可也不至于意氣行事,不分輕重。吳氏大族雖在梅縣是大族,可勢力卻不足,這幾年更是一直走下坡路,他們不敢如何的。身邊的人足以護著我,加上比較急所以才沒想得那么周全?!?/br> 見封煥依然臉色不好,莊重討好的笑道:“況且我知道你很快會過來的?!?/br> 這一句話明顯取悅了封煥,可依然板著臉哼哼,“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如若再有下次,必不會輕饒!” 莊重重重的點頭,又是發(fā)誓又是保證,封煥臉色這才好轉。正欲動手做些什么,卻有人敲門,只能訕訕松手。還不甘心狠狠瞪了莊重一眼,一副晚上要你好看的模樣。 莊重只是笑笑,知道封煥不過虛張聲勢,封煥是注重承諾之人,既然答應就不會在他身體成年之前有更深動作。 童師爺進屋就發(fā)現(xiàn)里頭氣氛不對,卻十分聰明的當做不知道,給兩人行禮之后拱手道:“啟稟大人,您派我們去調查吳寶生當年的去向,現(xiàn)在有了新進展!兩年前他曾在勾欄院里出現(xiàn)過?!?/br> ☆、第70章 當年吳寶生一案斷得十分馬虎,何縣尉只不過聽了吳父一面之詞,就對周家人嚴刑拷打,讓周家人家破人亡,最后貞娘心灰意冷認了罪。實際上何縣尉根本就沒有好好探查過吳寶生那日去了哪里,在哪里被害,是如何被害等等。直把帶有血跡的衣裳,還有吳父的口供以及貞娘的服罪書往上遞,就定了貞娘與周繼祖私通害死吳寶生的罪責。 案卷上雖然寫得漂亮,乍一看確實挺像那一回事,否則上頭也不會批復,可行家只要稍微注意就發(fā)覺漏洞百出。莊重本就比這世的人多些經驗積累,又在律學院學習和大理寺實習,身經百戰(zhàn)一看就察覺不對勁。 吳寶生失蹤以后,吳父確實到處查探,也未得半點消息。這也不是吳寶生做得隱蔽,而是吳父壓根不相信自個的兒子是流連煙花之地的人,只覺得他有些好玩卻是知道輕重的,成婚以后更是穩(wěn)重了許多。而且吳寶生去的并非是普通的勾欄院,而是小倌院,吳父并不知吳寶生好這一口,所以也沒往那想,也就沒去那探查過。 而作為吳寶生的同窗張生卻是知道他有這個毛病,莊重聽此也就命人著重查探那些地方。果不其然,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 前去調查的衙役查得兩年前吳寶生曾在小倌院里出現(xiàn)過,可還未開始喝花酒就離開了。因為當時他在里頭結實了一位長相極為俊俏的郎君,兩人表現(xiàn)得極為親昵。那老鴇之所以還記得此事,是因為聽那公子的口音并非是梅縣甚至云州人,穿著富貴原以為是一個大金主,結果沒有想到大金主和另一個金主走了,讓她十分惱怒,也就記憶深刻。不過時間過去太久,具體是什么日子卻是忘了,只記得個大概時間,與吳寶生消失時間基本吻合。 莊重心底一動,連忙問道:“可查出那郎君是何人?所在何處?” “此人并非梅縣人,名叫柳如風。聽聞是來做生意,結果卻虧之一空,弄得身無分文差點被客棧的老板轟出去。不過當晚他帶回一個人,那人幫他交了房費,第二日就離開了。帶回之人神神秘秘不讓人看清他的臉,可依照店小二的描述,極有可能就是那吳寶生??蜅@习宓淖》坑涗浻浿?,那俊俏郎君離開的那日正是吳寶生消失的第二日?!?/br> 莊重瞇了瞇眼,“派人去查這柳如風,務必將他給挖出來!” 童師爺?shù)溃骸皩傧乱呀浢巳ゲ椋皇橇顼L是槐州人,且信息不明只怕需要費些功夫?!?/br> “若柳如風那日身邊的人是吳寶生,他便是本案關鍵人物,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回來!”莊重想了想又道:“派出去的衙役此行辛苦,務必多撥些費用,若是超出就從我的俸祿中扣?!?/br> 童師爺笑了笑,心中對莊重更是敬重,“大人想得周到?!?/br> 莊重又囑咐道:“吳家那邊記得牢牢盯著,吳明那日的表現(xiàn)實在怪異,我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小心行事,莫要露出馬腳?!?/br> “屬下已經命人盯著,都是從在王爺下邊的斥候,經驗老道必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只要那吳明有什么異樣,絕對不會逃過他們的眼睛?!?/br> 封煥挺直胸膛,對童師爺?shù)脑捠质苡?,還別有深意的掃了莊重一眼。 莊重失笑,不管在外頭多穩(wěn)重或者跋扈,實際跟孩子似的。他端起茶杯給封煥倒了一杯茶,又將點心遞到他手中,這才讓封煥面色有所松動。 “此案緊急,那周氏現(xiàn)在還未能洗清罪名,過幾日依然是要處決。我雖以上書刑部撤回之前判決,可也不知磨蹭到何時。我們只有早點查明事實真相,才能避免不可補救的過錯。” “有一事屬下總覺得有些蹊蹺。”童師爺有些猶豫道。 童師爺是個穩(wěn)重聰慧的,極少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莊重不免好奇,倒是封煥不耐煩道:“有什么話就說,半遮半掩的討人厭!” 童師爺連忙開口,“之前去查探吳家,得知吳寶生的母親如今竟是老蚌生珠,還說懷像不好,現(xiàn)在在鄉(xiāng)下農莊待產。” 吳寶生的母親已經四十多,在現(xiàn)代也還高齡產婦,在這里更是奇事一件。尤其吳家一直只有吳寶生一個,吳寶生死后吳氏家族一直施壓想讓吳明尋族中之子立為嗣子。吳明一直以吳寶生剛離世推托,只道以后再說。未曾想?yún)敲鞯钠拮釉趦赡旰缶故菓言辛?,不管是男是女,吳明百年之后吳氏家族也是不能將吳明的財產全都收走的。 吳氏族人一直覺得此事太過巧合,這也是吳明不勝其煩所以才決定將妻子放到鄉(xiāng)下農莊去,省得每日接待族人,會把自己給累著。 莊重不解道:“既然懷像不好,不是更應該在城里,若生產時出什么事也好趕緊找大夫?!?/br> 童師爺點了點頭,“這正是屬下不解之處,我命人去查探,說是那里戒備森嚴很是古怪。平時出入的人都很少,有陌生人出現(xiàn),立馬閉門不讓人進入。” 莊重聽此也覺好奇,“命人盯著,看里頭到底住的什么人,為何弄得如此神秘?!?/br> 童師爺交代完畢便是離開了,又只剩下二人在屋中。 “你今日這般有空?” 封煥聽這話頓時不高興了,“你嫌我在這礙眼了?” 莊重笑道:“哪能啊,只是這段時日你一直很忙碌,今日卻能在外頭這么長時間,所以問問而已?!?/br> 封煥冷哼,依然一臉不快。 莊重連忙道:“若你今日無事,我們偷偷出去玩如何?” 封煥眉毛一跳,臉色立馬緩和下來,直接拉著莊重要出門。 “別急,換了便裝再走?!?/br> 說著領著封煥去換衣服,封煥見他屋中還有他的尺寸便服,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了。 可封煥的好心情沒有持續(xù)多久,看到眼前風景頓時明白了什么,臉直接黑了下來。 “還當你如此好心約我一同出來游玩,原來還在想你的案子?!?/br> 二人此時來到一個孤零零的農莊,靠近宅院的時候就看到農莊上的人迅速關門回避,與童師爺所述相同,封煥哪里還會不明白。 “邊玩邊工作,一舉兩得豈不更好,如此一來都不耽誤?!?/br> 封煥嗤了一聲,雖說心中是認同這樣的觀點,畢竟男子漢大丈夫要建功立業(yè),哪里有這么多空閑。他現(xiàn)在也是因為天高皇帝遠,再加上黑騎軍被他訓練有素,所有才能偷得浮生半日閑而已??尚睦锩靼浊艺J同,不代表聽了就會釋然,總覺得自己被排在工作的后頭了。 莊重笑著翻下馬,與封煥并肩而立,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他的臉頰。這還是莊重第一次在外頭如此主動,封煥的耳根子立馬紅了起來,加深了這個吻,直到發(fā)現(xiàn)有人異樣目光才放開,可手卻緊緊牽著莊重。 兩人并無明確目的在農莊附近游走,農莊里的人剛開始對他們心存警惕,可是見二人親昵模樣頓時明白了什么——狗男男挑僻靜地方約會呢,看這架勢怕還是偷偷摸摸的。腦中腦補出一場大戲之后,便是該干嘛干嘛去了,不再理會。 農莊大宅院內。 “少爺,您現(xiàn)在可不能出去??!”管家突然冒了出來擋在一華衣公子面前。 華衣公子不耐煩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來啊,我在這鄉(xiāng)下本來就無力死了,現(xiàn)在連這大宅院都不讓我出,你是不是想悶死我啊!” “哎喲喂我的少爺啊,小的哪敢啊??涩F(xiàn)在什么情形您還不知道啊,若是出去被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您就少給老爺太太惹些麻煩吧。”管家就差沒直接給這小祖宗跪下來了。 華衣公子翻了翻白眼,“我又不去哪,就在這附近走走怕什么啊。這附近都是我們的地盤,又沒有外人?!?/br> 管家道:“這幾日咱們這一直有外人出入,今日又來了兩個,公子您先忍忍,過了這一陣就好了?!?/br> 華衣公子不耐煩道:“把他們轟出去不就行了!這是他們隨便能來的地方嗎?!?/br> 管家無奈,“少爺,附近山脈可不是咱們家的,況且今日來的兩位看著是富貴人家出身,身上還穿著的可是錦緞,可不敢得罪,否則若是惹了事更加麻煩。” 華衣公子撇撇嘴,“誰腦瓜子被門夾住了,來這犄角旮旯作何?!?/br> 旁邊一個小廝眼珠子轉了轉,討好道:“小的剛才也看到了,嘖嘖,他們兩個肯定是來那個的……” 小廝雙手握拳露出拇指互相碰了碰,賊眉鼠眼的讓華衣公子立馬明了,頓時來了興致,“真的?可干嘛來這荒郊野嶺???” 小廝笑得□□,眼睛一眨一眨的,華衣公子立馬明了,打野戰(zhàn)也是個不錯的體驗啊!想到自個現(xiàn)在被管束甚嚴,心中嫉妒不已。心中暗想:本少爺都沒試過呢! “哼,真是不知羞恥,光天化日竟敢行如此傷風敗俗之事!”華衣公子說得義憤填膺,可頓了頓又問:“話說,這兩人長得咋樣?” 小廝見管家在一旁臉色不好,什么話都不肯說了。華衣公子立馬明了,掃了管家一眼,不悅道:“你還杵在這干嘛,我都不出門了別讓我看到你這癩皮臉!” 管家嘴角扯了扯,嘴中沒說什么就離開了,臨走前不忘瞪了那小廝一眼,以作警告。 小廝嗤了一聲,很是不屑,“這老匹夫仗著夫人老爺?shù)膶檺?,連少爺都不放在眼里了。” 華衣公子不耐煩聽這些,“別說些有的沒的,那兩個人長什么模樣?” 見華衣公子眼睛都在發(fā)亮,小廝也不敢再說其他,連忙道:“哎喲喂,少爺,不是我胡說,這兩個人長得還真是出眾。當然啦,比少爺您還是差很多的?!?/br> 華衣公子踢了他一腳,“別拍馬屁,快說事?!?/br> 小廝連忙道:“一個長得高大英俊,站在那就跟青松似的,身上的腱子rou透過衣裳都能瞧見!可又不像莊上的野漢壯得跟傻牛一樣,寬肩窄腰,絕對的條兒順盤兒亮,往那一站整個人都發(fā)著耀眼的光!另一個長得眉清目秀,年紀看著并不大,眼睛又黑又亮,皮膚比那未出閣的女子還要水嫩,細皮嫩rou的可招人疼。” 小廝在華衣公子身邊有一段日子,自然知道他喜歡聽些什么,所以形容詞都往他喜歡的上靠。還將那二人如何旁若無人的親昵一一交代,還加了點藝術加工,聽起來格外yin靡。 華衣公子聽完,眼睛都發(fā)起光來,這兩種都是他最喜歡的!兩個人若是一前一后一起伺候他,該有多美啊! “走?!比A衣公子二話不說,踹了小廝一腳,小廝不察摔倒在地。 小廝愣了愣,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問道:“去哪?。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