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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娘當(dāng)自強(qiáng)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自古有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焦杏兒落到如今境地,已是沒什么指望了,而周家的日子正好,兩下里頭一比,焦杏兒自然削尖了腦袋往周家鉆了。

    焦杏兒再無恥,再不要臉,若不是二哥心里惦記著,這事兒也成不了,說到底還是二哥的錯(cuò)。

    安然如今終于體會(huì)到,為什么歷朝歷代皇上差不多都會(huì)為外戚煩惱,不過一個(gè)小小的安府,因?yàn)樽约杭藿o了安嘉慕,連帶的多少人跟著受益。

    如果自己當(dāng)初并沒有認(rèn)干娘,周家如今還是原來的周家,二哥還是個(gè)跑堂的伙計(jì),莫說納妾,就是娶個(gè)媳婦兒都費(fèi)勁,也就沒這些爛事兒了。

    貧苦些,就想著一家人抱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一旦富貴了,心里某些念頭便會(huì)不可遏制的冒了出來,怪不得都說金錢能衍生罪惡,如此看來,倒是貧苦些的好。

    安然晚上躺在安嘉慕懷里,說起這些,真有些感嘆。

    安嘉慕的大手輕輕撫摸安然的肚子,眼里的目光分外溫柔滿足,過了四個(gè)月,他媳婦兒的肚子嗖嗖的長了起來,上次周和兩口子來的時(shí)候,自己還想,安然的肚子什么時(shí)候也能那么大呢,不過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跟踹了個(gè)皮球一般。

    若是照著規(guī)矩,安然這么大的肚子,兩人早該分房了,只不過,安然沒提,自己正好就裝糊涂。

    其實(shí),安嘉慕不知道,安然根本就沒想過分房,兩人這一個(gè)沒想,一個(gè)裝糊涂,府里的下人在劉喜兒的強(qiáng)勢(shì)控制下,誰敢摻和正房的事兒,不是找死嗎,誰也不敢多嘴。

    而且,瞧大老爺?shù)囊馑几緲凡坏媚?也只能在心里佩服大夫人厲害,這種時(shí)候,還能讓大老爺服服帖帖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真不知有什么訣竅。

    訣竅還真有,不是安然自己想的,是遠(yuǎn)在京城的損友林杏兒教的,說起來,安然也覺得好笑,自己再傻也看得出林杏兒跟安嘉慕互相看不順眼,為了自己才勉強(qiáng)維持表面的和睦。

    她也是真不知該如何處理丈夫跟好友的關(guān)系,便只能裝糊涂,卻沒想到林杏兒雖瞧不上安嘉慕,對(duì)自己的婚姻卻極為關(guān)切,生怕出什么差錯(cuò),不時(shí)就給她寫封信,不厭其煩的傳授她一些夫妻相處之道。

    也不知林杏兒這個(gè)根本沒結(jié)過婚的女人,怎么會(huì)知道這么多,一再提醒自己,不能有了孩子就冷落丈夫,男人雖說都希望有后,卻是受社會(huì)大環(huán)境的影響。

    其實(shí)男人心里都異常自私,尤其越稀罕自己媳婦兒的男人,心眼兒越小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在最初的高興之后,如果妻子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冷落了他,也會(huì)心里不平衡。

    這男人一旦心里不平衡,自然就會(huì)找平衡,在現(xiàn)代就是出軌外遇,在古代就更容易了,三妻四妾根本是法律允許的,尤其有錢有勢(shì)的男人,找女人實(shí)在太方便。

    甚至不用找,也有的是變著法兒往前撲的,所以,必須在行動(dòng)上讓他知道,你還是最愛他,并不會(huì)因?yàn)橛辛撕⒆泳蜁?huì)忽略他。

    從生理上說,這時(shí)候的男人往往需求更強(qiáng)烈,如果不能滿足,結(jié)果可想而知,至于怎么滿足,林杏兒生怕安然這個(gè)菜鳥不懂,在信里連篇累牘的說了十幾種法子。

    還覺得文字描述不夠生動(dòng),親自畫了下來,以至于安然剛拆開信的時(shí)候,還嚇了一跳,以為是哪家的春宮草稿寄錯(cuò)地兒了呢。

    不過,回頭的確要好好謝謝林杏兒,她教自己的法子還真是極為有用,安然甚至覺得,比起之前,安嘉慕仿佛更喜歡這些。

    或許追求新鮮是男人的本性,哪怕再愛自己的老婆,在這方面也希望有不一樣的感受,所以,床笫之事真是一個(gè)幸?;橐鲎钪匾慕M成因素之一。

    即便如此,男人也要有最基本的品質(zhì),便沒有愛,至少要有良心,顯然,周和沒有,他有的只是色欲熏心。

    安然說起這些,便憤慨不已,安嘉慕撐著腦袋側(cè)頭瞧了小媳婦兒半晌,哪怕大著肚子,他媳婦兒也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應(yīng)該說,隨著肚子越大,以前不怎么打扮的媳婦兒,反倒越來越愛打扮,即便依然鐘愛簡(jiǎn)單的裝扮,卻總會(huì)有些小變化,讓他每每都有驚艷的感覺,例如昨兒穿的是一件鵝黃的衣裳,掐牙的精致花邊兒,鬢邊搭了一朵海棠紅的絹花,耳畔一對(duì)赤金燈籠墜兒,顯出一份難得的嬌弱來,瞧著就惹人疼。

    今兒卻是穿了一件水紅鑲白狐貍毛邊兒的,搭了一對(duì)珍珠的耳墜子,明晃晃趁著一張小臉白嫩可人,讓他忍不住摟著親了半天,都不舍得放開。

    這是外頭的衣裳,還有內(nèi)里的,肚,兜的顏色,樣式,甚至上頭的繡花兒,以及系帶兒……

    安嘉慕都不知道原來一個(gè)小小的肚,兜,也能有這么多花樣兒,讓他目不暇給之余,更會(huì)潛意識(shí)期待下一次會(huì)是什么樣兒的。

    更別說夫妻之事了,安嘉慕早就做好了當(dāng)和尚的準(zhǔn)備,卻不想反倒更為驚喜,原來夫妻之間還有這么多不一樣的樂趣。

    故此,哪怕安然的肚子越來越大,安嘉慕也沒有絲毫不瞞,反而越發(fā)滿足,而對(duì)于他來說,只要是媳婦兒的事兒都是大事兒。

    焦杏兒跟周和的事兒,安嘉慕自然知道,這件事自己沒想到,本來把周和調(diào)到莊子上,是想他躲開焦杏兒這個(gè)喪門星。

    袁老二就是個(gè)無賴,只要惜命就該知道,安家是他惹不起的,更何況,從周和手里訛了五百兩銀子,這便宜也占的夠多了。

    之所以不找他麻煩,安嘉慕就是想息事寧人,為了安然肚子里的孩子積德,不想,袁老二卻上趕著找死,便宜占習(xí)慣了,越發(fā)貪心不足,還敢找過來訛銀子,不收拾他收拾誰。

    張?zhí)┦莻€(gè)聰明人,根本不用自己墊話兒就把事兒料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本來這事兒就算了了,不想,袁老二一死,倒是讓焦杏兒這女人得了機(jī)會(huì),進(jìn)了周家,才弄出這些事兒來。

    如今聽見自己媳婦兒嘟囔,怕安然生氣,忙道:“這件事兒你別管,交給我?!?/br>
    安然愣了愣,側(cè)頭瞧著他:“你又想做什么?”

    又?安嘉慕挑挑眉:“你不會(huì)以為袁老二的死是我的手筆吧!”

    安然眨了眨眼:“不是嗎?”

    雖說這男人對(duì)自己稱得上言聽計(jì)從,但安嘉慕的做事風(fēng)格,安然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袁老二訛了周和銀子,就等于訛了安家,以安嘉慕的性子,絕不可能輕饒了他。

    所以,今兒一聽說焦杏兒的男人死了,第一個(gè)念頭想的就是安嘉慕,難道自己把這男人想的太壞,他其實(shí)是菩薩心腸。這么想著,安然自己都覺可笑,安嘉慕要是菩薩,怕是沒有閻王了。

    安嘉慕卻不樂意了,把她的手拿過來咬了一口,低聲道:“便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為夫也不可能殺生,為夫只是施以薄懲,讓他以后不敢胡作非為罷了,至于他的命,怕是有人心心念念盼著他死,好得以解脫。”

    安然一驚:“你是說焦杏兒?”

    安嘉慕點(diǎn)點(diǎn)頭:“焦杏兒什么德行,你是知道的,她如何甘心跟袁老二過一輩子,更何況,自從過了門沒少受罪,又勾上了你二哥,自古jian,情出人命,戀著jian,情什么事干不出來,不是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嗎,這婦人一旦有了歪心,可是比男人毒的多?!?/br>
    見安然瞥他,忙道:“當(dāng)然,像我家夫人這般溫婉賢良的女子例外。”

    安然撐不住笑了起來,忽想起陳氏不禁嘆道:“干爹干娘辛苦了一輩子,這好容易盼著兒子娶妻生子,往后就剩下好日子了,不想,卻又出了這樣的事兒,若焦杏兒未進(jìn)周家還好,如今進(jìn)了周家,就成了家務(wù)事,我便是干閨女也不好插手,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害了二嫂娘倆。”

    安嘉慕哼了一聲:“這焦杏兒就是喪門星,只她在一天,你干娘家甭想有消停日子,這事兒你別跟著cao心了,交給我就是。”

    安然:“焦杏兒肚子懷著我二哥的孩子呢,真要是有個(gè)閃失,卻也不妥。”

    “孩子?這孩子懷的時(shí)候,袁老二可還活著呢,到底是誰的種,卻要兩說,此事也容易,暫且容她過幾月好日子,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再說?!?/br>
    安然點(diǎn)點(diǎn)頭,如今也只能先這么著了,兩口子說了會(huì)兒話兒方才睡了。

    卻說陳氏,從周家到安府,境遇仿佛一天一地,在周家,雖說男人原先就瞧不上自己,公婆在堂,妯娌之間卻也和睦,日子還算過得去,自打焦杏兒進(jìn)來,自己就成了眼中釘,rou中刺。

    焦杏兒長得好看,又會(huì)哄男人,一來二去哄住了周和,莫說消停日子,連飯都不叫自己吃飽了,這入了冬,天冷,更不叫自己燒炕,說她嫌嗆得慌。

    大伯看不過去送了個(gè)炭盆子過來,焦杏兒反說自己跟大伯不干凈,挑唆的周和惱起來跟大哥吵了一頓。

    公婆一開始還管,后來焦杏兒撒潑的鬧了幾場(chǎng),加上周和也不聽,一氣之下也不理會(huì)了,自己又餓又凍,這才來安府,想尋一條生路。

    雖說來了,卻也沒想到大夫人會(huì)真把自己當(dāng)成嫂子看待,如今瞧瞧這體面的屋子,殷勤備至的仆婦,絲毫沒有因自己的穿著打扮而小看自己,生怕自己摔了,扶著自己洗澡換了衣裳,擺了滿滿一桌子菜,伺候自己吃了飯,躺在炕上,真仿佛上了天一般。

    心里琢磨著,便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了吧,高床暖枕,吃喝不愁,沒有人天天想著難為自己,也不再挨餓受凍,這樣的日子只過上一天都是上輩子修來的。

    不禁想起安然,雖年紀(jì)小卻和善親切,而且,說出話來,沒來由就讓人覺得安穩(wěn),若真是自己的妹子就好了,怪不得大老爺如此稀罕疼愛呢,聽說洗腳水都是親自端到跟前兒的,忽又想起自己男人,不免嘆了口氣,這人真是命啊,半天也求不來,胡思亂想著睡了過去。

    這些日子挨餓受凍不說,天天還要受焦杏兒的氣,這心里一松,睡的格外實(shí),轉(zhuǎn)過天兒,睜開眼瞧見外頭天都亮了,唬了一跳,想著還要燒水做飯伺候男人,如今晚了,不定焦杏兒又要說什么,忙坐了起來。

    外頭的仆婦聽見聲兒,把帳子攏了起來:“夫人醒了,大夫人一早吩咐了,叫夫人多睡會(huì)兒,就把這兒當(dāng)成家里,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只管開口?!?/br>
    陳氏這才回神,想起自己已不再周家了,心里不免有幾分忐忑,不知自己不回去,周和會(huì)不會(huì)著急。

    陳氏還真是想多了,周和根本沒想起他來,昨兒瞧見陳氏說她娘病了,要回娘家,正中了焦杏兒的下懷。

    雖說陳氏老實(shí),由著自己欺負(fù),到底她是大,自己是小,自己在她跟前,總覺著矮了一頭,心里膈應(yīng)的不行,這一走正好。

    周家如今的院子,是去年周泰娶媳婦兒之前置下的,把旁邊兩個(gè)院子買了下來,翻蓋了一遍,中間是老兩口子住的老宅兒,兩邊是兩個(gè)兒子的院子,中間開了個(gè)門,既連著又有各自的院子,頗方便。

    只是前些日子,周和周泰哥倆吵了一架,非說周泰給陳氏送了個(gè)炭盆子是對(duì)弟妹圖謀不軌,柳大娘兩口子氣的不行,明知道是焦杏兒挑唆的,又恨陳氏性子軟,一個(gè)大老婆倒叫小老婆拿住,索性把兩邊相連的門上了鎖,只當(dāng)眼不見心不煩。

    倒更讓焦杏兒得了便宜,越發(fā)挑唆著周和看陳氏不順眼,如今一見陳氏走了,便有心籠絡(luò)男人,去街上打了酒,買了些醬rou,熟食,炕燒的熱騰騰,把門一關(guān),擦胭脂抹粉兒的打扮了一通,外頭的臃腫的棉襖脫了,換上輕薄的衫裙兒,勾著周和在屋里吃酒取樂。

    勾的周和上了性子,抱在一起又是親又是摸,待要干事兒,焦杏兒卻一把推開他,不讓他沾,卻越發(fā)搔首弄姿的賣弄風(fēng)情。

    周和哪里受得住,撲了過來摟著親嘴,又要往裙子里摸,焦杏兒只是不應(yīng),急的周和一腦門子汗:“你今兒倒是怎了,莫非還惱陳氏,你放心,等她回來,看我收拾她給你出氣?!?/br>
    焦杏兒沒好氣的道:“她是大我是小,你嘴里這么說,心里不定還疼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周和:“這還不怨你,當(dāng)初若你應(yīng)下親事,咱們倆早成兩口子了,哪還有陳氏什么事兒。”

    焦杏兒自然不會(huì)說自己當(dāng)時(shí)瞧不上周和,卻故意做出可憐的姿態(tài):“哪是我不應(yīng),是我爹死活不應(yīng),這才耽誤了咱們,人家心里本來就難受,你還說這個(gè),戳人的心窩子……”說著越發(fā)抽搭了起來。

    周和見她說的可憐,心疼上來,忙摟著親了幾口:“好好,我不提了再不提了,往后咱們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強(qiáng)。”

    焦杏兒卻道:“這話說的,有你大老婆,將來還有你跟他的孩子,我可是小老婆,我還罷了,就是這個(gè)命,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招誰惹誰了,一落生就低人一頭,往后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我們娘倆可有什么指望……”

    越說越傷心,眼淚一串串的,見周和微微皺眉,焦杏兒反應(yīng)也快,一頭扎進(jìn)周和懷里,拿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

    這嬌軟的身子抱在懷里,低頭一瞧焦杏兒漂亮的小臉蛋兒,更勾了心思,手越發(fā)不規(guī)矩,焦杏兒卻只是不讓,周和不舍來硬的,便來軟的,抱著她央求:“你倒是要怎么著,饞著人,又不叫人碰。”

    焦杏兒卻咯咯笑了起來:“你要碰也成,只應(yīng)我一件事,把陳氏休了,以后想讓我怎么伺候你都成。”

    休妻?周和一愣,雖迷糊卻,還知道這件事不妥:“陳氏并無大錯(cuò)。”

    “怎么沒打錯(cuò)?!苯剐觾貉劬σ坏桑骸八\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這是一,二一個(gè),她跟你大哥不干不凈?!?/br>
    周和眉頭一皺:“這話可是胡說呢,那天我是吃多了酒,才去尋大哥吵,過后想想,大哥的性子怎會(huì)做出此等事兒來。”

    焦杏兒一聽不干了,抹著淚兒道:“你這是不信我了,覺著我是挑撥你們夫妻,兄弟,既這么著,我回家就是,誰稀罕在你家里待著啊。”說著,便要穿衣裳下地。

    周和如今正在興頭兒上,加上又吃了酒,腦子一迷糊,便摟著她道:“成,成,我答應(yīng)你,明兒就休了她?!眱扇诉@才抱在一起折騰了起來。

    焦杏兒也一味討好,由著周和折騰,天亮忽覺肚子疼的厲害,掀開被子一瞧,竟見了紅,才怕了起來,忙推周和,。

    周和迷迷糊糊睜開眼,聽清焦杏兒的話,一瞧被子里,也嚇著了,忙披了衣裳下地喊陳氏,喊了好幾聲不見人來,跑出去小屋里一瞧,不見人,才想起陳氏昨兒回了娘家,又跑去旁邊找他娘。

    柳大娘一聽,惦記著焦杏兒肚子里的孩子,忙跑了過去,一進(jìn)屋沖鼻子的酒味兒,掃了一圈,炕桌還在地上,上頭又是酒又是菜的,再瞧焦杏兒,縮在被子里,只披了件襖,里頭赤著身子,臉色就是一沉,不用想也知道兩人昨兒晚上,不定怎么折騰呢。

    過去掀開被子一瞧,心都涼了,叫周泰媳婦兒去尋郎中,這孩子保不住了。焦杏兒尖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大夫來了瞧了脈,搖搖頭,開了藥走了。

    柳大娘把周和好一頓數(shù)落,也懶得管他們,轉(zhuǎn)身回去了,心里雖可惜,卻也沒法兒,好在陳氏快生了,不耽誤自己抱孫子,焦杏兒自己不在意,沒了孩子也是自找。

    不想,焦杏兒一醒卻大鬧了起來,非說肚子里的孩子是陳氏下了藥,才沒的,周和給她鬧得沒法兒,也罵罵咧咧的要找陳氏算賬,。

    氣的柳大娘罵也不是,打也不是,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正鬧的不可開交呢,安府的小廝卻來了,進(jìn)來先給柳大娘兩口子請(qǐng)安,說大夫人想人說話兒,叫人接了陳氏去安府住些日子。

    小廝一句話,周家人都傻了,周和愣了愣,以為自己聽差了:“你說什么,陳氏在安府?”

    小廝點(diǎn)點(diǎn)頭:“大總管怕家里頭著急,這才一早就差了小的過來,叫老夫人別著急,陳氏夫人好著呢。”

    這話傳到了焦杏兒耳朵里更不得了,越發(fā)哭喊了起來:“她是知道害了我的孩子,這才躲到安府去的,這個(gè)毒婦,我的孩子死的好冤啊,我的孩子啊……”

    柳大娘實(shí)在看不過眼,指著她:“你還好意思哭,你自己孩子沒了,干老二媳婦兒什么事兒,是你自己不知在意,三個(gè)月身子還勾男人,沒了孩子卻來怨誰?!?/br>
    焦杏兒越發(fā)得了理:“娘說的輕巧,周和是俺男人,他非要讓俺陪著吃酒,興起了,央著要干事兒,難道俺能不應(yīng),即便如此,若不是陳氏嫉恨下了藥,也不至于落了胎,更何況,她若不是心虛,跑安府去做什么,不就是指望著大夫人替她遮掩嗎。”

    周和蹭的站了起來:“家里因她亂成了這般,她倒自在,跑安府躲清靜,想得美,我這就去把這婆娘拖回來,好好審審她?!绷滔略捑团芰?。

    柳大娘一驚,忙跟周泰道:“快快把你兄弟追回來,安府哪是他鬧事兒的地兒,更何況,這樣的家丑,怎好叫大夫人知道,這臉咱家丟了無妨,可不能連累了大夫人?!?/br>
    周泰明白事理,忙著追了過去,不想周和走的飛快,一直到了安府大門口,才追上。

    周泰上去抓住周和:“二弟,你跟你媳婦兒怎么鬧都是家事兒,來安府作甚?這里可不是你鬧事兒的所在,更何況,你怎么如此糊涂,你媳婦兒什么性子,難道不知,她這么個(gè)老實(shí)人,怎會(huì)下藥害焦杏兒。”

    周泰不說還好,這一說,周和倒猛然想起了焦杏兒的話,越發(fā)疑心周泰跟陳氏有什么事兒,惱恨起來,一把推開周泰:“你若心疼,等我休了陳氏,你納了他就是?!?/br>
    周泰給他這句話氣的差點(diǎn)兒背過氣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混賬?!敝芎桶ち舜?越發(fā)認(rèn)了實(shí),撲了上去,兩兄弟就在安府大門口扭打了起來。

    看門一瞧,嚇的魂兒都沒了,也不敢上前勸,畢竟是大夫人的干哥哥,這勸誰都不好,忙著進(jìn)去給劉喜兒報(bào)信兒。

    劉喜兒聽了,氣的恨不能把周和抓過來,反正的抽幾巴掌,簡(jiǎn)直混賬,也不想想,若不是當(dāng)初大夫人認(rèn)了柳大娘當(dāng)干娘,他周和算個(gè)屁啊,連街邊兒的狗屎都比他強(qiáng),如今,這真是有好日子不好好過,弄了個(gè)喪門星進(jìn)門,連自己媳婦兒都不要了,別說啊,這肯定是沖陳氏來的,忙進(jìn)去回稟。

    這會(huì)兒剛吃了早上飯,安然正在教小桃熬粥呢,陳氏在旁邊坐著瞧,覺著格外新鮮,安然教小桃熬得是一味養(yǎng)生粥,秘制鮮蝦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