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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娘當(dāng)自強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皇上相請自然不敢怠慢,忙跟著岳錦堂進(jìn)宮去了。

    剛到御書房外就瞧見林興兒弓著腰忙不迭的跑了過來:“奴才給先生請安,給郡王殿下請安?!?/br>
    岳錦堂倒不禁愣了愣,心說,這小子什么時候這么有禮了。

    梅先生也有些意外,雖說自己曾為帝師,到底是多年前的事兒了,如今自己早已隱居齊州,這朝堂里拿自己當(dāng)回事兒的人,還真不多了。

    更何況,這還是皇上跟前的太監(jiān),這些在皇上跟前當(dāng)差的可都是紅人兒,莫說自己這樣一個過氣的老頭子,就是一品大員,也不至于這么恭敬吧,加上瞧這小太監(jiān),頗為清秀,人又機靈,不禁對他多了一分好感:“公公客氣了,老夫不敢當(dāng)”

    林興抬起頭:“這天下是萬歲爺,可您老卻是萬歲爺?shù)南壬?奴才雖是太監(jiān),也知道尊師重道是正理,還有誰比您老更當(dāng)?shù)闷?外頭風(fēng)涼,您老快請進(jìn)去吧,萬歲爺?shù)戎壬??!闭f著扶著梅先生進(jìn)了御書房。

    岳錦堂卻沒跟進(jìn)去,知道皇上跟梅先生經(jīng)年不見,肯定有不少話說,自己在跟前,反而礙事,剛要走,卻見林興兒從里頭出來了,攔住岳錦堂:“奴才聽人說郡王殿下在外頭設(shè)了賭局?”

    岳錦堂目光閃了閃,忽想起一個壞主意來,轉(zhuǎn)了轉(zhuǎn)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不經(jīng)意的道:“莫非林公公也想下注?若真如此,本王建議你壓韓御廚?!?/br>
    林興兒:“郡王殿下跟安家大老爺頗有交情,安大廚又是安家大夫人,外頭可都說安大廚是天上司膳的仙女下凡,郡王殿下建議奴才壓韓御廚,奴才豈不要賠掉了褲子。”

    “不然,不然?!痹厘\堂搖了搖手指:“這一碼歸一碼,本王跟嘉慕兄的交情和賭局有甚干系,雖說安大廚的廚藝不差,可你也不想想,韓子章是誰啊,那可是堂堂的天下第一廚,你天天在皇上跟前伺候,想來對韓子章的手藝頗為清楚,你覺著以韓子章的廚藝會輸給別人?”

    林興心說,若是跟別人比,還真不一定,可遇上安然,十個韓子章也不是個兒,先不說安然的手藝自己有多清楚,就是他們這穿越的身份,要是輸給一個古代的廚子,豈不成了笑話。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得在這里頭打撈一筆,等以后出去也好過自己夢寐以求的舒坦日子,總不能在宮里當(dāng)一輩子太監(jiān)吧。

    更何況,自己這個太監(jiān)還是假的,回頭哪會兒穿了幫,皇上一翻臉,自己的腦袋可就搬家了,還是早早跑路的好。

    這跑路就得攢齊了本錢,畢竟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安然呢,她可不想讓安然繼續(xù)跟安嘉慕這個人渣過日子。

    這幾天他把安嘉慕的底細(xì)都掃聽清楚了,得出兩個字,渣男,這安嘉慕就是活脫脫一渣男的典型,有錢有勢,家里妻妾成群,外頭風(fēng)流賬更多,跟眼前這個岳錦堂,還為了爭一個賤人大打出手呢,這樣的渣渣哪配得上無敵可愛的小安然啊。

    更何況,安然跟自己可不一樣,就是一個純情小處,女,戀愛都沒談過,這忽然就被一個風(fēng)月老手盯上,還不想怎么騙怎么騙。

    雖說外頭的人都覺得安然能嫁給安大老爺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可在林興兒想,安嘉慕再投胎一百回也配不上她家安然,還是自己守著這丫頭才能放心。

    有了這個念頭,這幾天林興一直再想后路,她不是安然那丫頭,過一天算一天,她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自己這兒好脫身,大不了托病,以自己的本事,弄服藥就能做的天衣無縫,麻煩的反倒是安然。

    雖瞧不上安嘉慕,可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個手段相當(dāng)厲害的男人,從他手里把安然弄出來,恐怕不易,而且,弄出來之后,還必須藏好了。

    林興的計劃是去蜀地隱居,不管去哪兒,手里都不能少了錢,如今可不比以前,她跟安然以前都有自己的事業(yè),從不用為錢發(fā)愁,這里是古代,想活的滋潤沒銀子是萬萬不能的。

    而安然的手藝絕不能露,一露肯定就是麻煩,所以,銀子是必須的。

    想到此,開口道:“郡王殿下,奴才有個主意,管保能讓你大賺一筆。”

    岳錦堂眼睛一亮,如今還真不得不信這死奴才了,賭局的事就是他提醒的,岳錦堂總有種直覺,這死奴才比安然生財?shù)谋臼逻€厲害。

    安然雖然主意多,可輕易不開口,本來就不貪財,加上如今嫁給了安嘉慕,就更不想賺錢的事兒了,倒是這死奴才,貪婪成性,人也機靈,才能想出這樣的生財之道。

    卻忽的警惕了起來,這死奴才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兒,好端端的會讓自己賺銀子,不禁道:“你想讓本王做什么?”

    林興嘿嘿一笑:“不需做什么,只要郡王殿下安排奴才見安大廚一面就成。”

    岳錦堂眉頭一皺,打量他幾遭,臉色微沉:“你莫不是憋著什么壞,想對安然不利吧?!闭f著,一伸手抓住林興兒的衣領(lǐng):“若你這死奴才敢有這樣的想頭,信不信本王現(xiàn)在就收拾了你。”

    林興愣了愣,不禁笑了起來:“郡王殿下這么大的反應(yīng),莫不是也瞧上安大廚了?”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彪m說自己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瞇瞇心思,可那也很正常,只要是男人,誰見了美人兒能不動心啊。

    不想,反而給這死奴才逮著機會,在他手上摸了兩下,低聲道:“郡王殿下惱什么,不是心虛了吧……”

    而且就著岳錦堂抓他的力道,整個身子靠了過來,嘴幾乎碰到了岳錦堂的臉上,忽的一陣若有若無的藥香傳來,岳錦堂心里一膈應(yīng),猛地推開她:“你,你這死奴才,大膽……”

    林興頗有些遺憾,這么好的機會竟沒吃著多少豆腐,還真是可惜了,要說也不能怪她饑不擇食,岳錦堂雖說長得不差,卻還夠不上自己主動調(diào)戲的標(biāo)準(zhǔn),這不是自己運氣差,穿到了皇宮。

    這宮里除了皇上是個真正的男人,剩下的都是太監(jiān),皇上的豆腐能吃嗎,雖說自己也沒少吃,不過,吃皇上豆腐風(fēng)險太高,更何況,光吃一個人的豆腐有什么意思,就算皇上頗有男色,天天這么看著,也審美疲勞了。

    至于來的那些大臣,一個賽一個的歲數(shù)大,偶爾有個順眼的,也極少見,所以三天兩頭往宮里跑的岳錦堂,就成了她的新目標(biāo)。

    這會兒見他橫眉立目,林興也不害怕,反而埋怨的白了他一眼:“殿下推奴才做甚,真要是摔壞了,可當(dāng)不得差了,不就讓奴才說中了心思,至于嗎?!?/br>
    岳錦堂氣的直哆嗦,長這么大,頭一次遇上也一個比自己還滾刀rou的,偏偏這死奴才是皇上的人,想起這死奴才在皇上跟前都不規(guī)矩,自然不會把自己放在眼里,又覺跟個奴才生這么大氣實在跌份,有心呵斥他,竟然不知該說什么。

    真讓這死奴才氣糊涂了,深吸了兩口氣瞪著他,不想這死奴才倒樂了:“奴才不過說笑的罷了,郡王殿下可別當(dāng)真,不瞞殿下,奴才跟安然是同鄉(xiāng),要不,這么著,你得了機會問問她,就說奴才是林杏兒,她若不見就罷了。”

    岳錦堂以為自己聽差了:“你跟安然是同鄉(xiāng)?這怎么可能?莫非你也是冀州的?”

    林興目光閃了閃:“殿下只管幫著傳個話就是,至于奴才是不是冀州人,有什么干系?!?/br>
    兩人正說著,忽從殿里跑出來個頗白嫩的小太監(jiān):“林哥哥,萬歲爺叫哥哥進(jìn)去呢。”林興點點頭,還沒忘囑咐岳錦堂:“殿下別忘了幫奴才傳話兒,只奴才能見著人,必然會給殿下出個賺大錢的主意?!绷滔略挻掖疫M(jìn)去了。

    岳錦堂眼睜睜看著,這死奴才從剛那小太監(jiān)旁邊過得時候,極其不規(guī)矩的摸了那太監(jiān)的臉一下,那小太監(jiān)臉一紅,頗羞澀的看了死奴才一眼。

    岳錦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死奴才吃了老虎膽兒不成,皇上眼皮子底下,就敢如此,難道皇上就瞧不見,還是默許他這般無恥的行徑,不然,怎么皇上跟前伺候的小太監(jiān),一個比著一個好看呢,莫非……

    忙搖搖頭,不能吧,皇上應(yīng)該挺正常的,畢竟宮里那么多妃子呢,做什么好好的美人不要,稀罕個死太監(jiān),忙不迭的跑了。

    出了宮,忽想到莫非安然真是這死奴才的老鄉(xiāng)不成,越想越覺得蹊蹺,索性也不會郡王府,直接來了安府,正好還能蹭頓好料。

    岳錦堂進(jìn)來的時候,安然去廚房了,狗子去打下手,順子陪著鄭老爺子回客院里歇著去了,屋里就只安嘉慕,正伏在案頭寫著什么。

    岳錦堂見了,不禁笑道:“嘉慕兄莫不是也想考狀元,怎么用上功了?!?/br>
    湊近了一瞧,眼睛都亮了:“這是食譜?你媳婦兒的?!?/br>
    安嘉慕看都不看他:“這食譜你惦記也沒用,安然早就說了,整理出來刊印成冊,只要是廚子可以隨意取用翻看?!?/br>
    岳錦堂遺憾的坐下來:“你說你媳婦兒不拿銀子當(dāng)好的,也就罷了,這丫頭本來就古怪,可你一個買賣人,難道也視金銀如糞土,這不成笑話了嗎?!?/br>
    安嘉慕?jīng)]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管得著嗎,爺就視金銀如糞土了怎么著,你瞧著眼熱不成?!?/br>
    岳錦堂嗤一聲樂了:“你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不是為了你媳婦兒,你會有這么好的心, 對了,有件事問問你,你媳婦兒有個老鄉(xiāng),你可知道?”

    岳錦堂一提個頭,安嘉慕的臉就黑了下來:“林興兒跟你說什么了?”

    岳錦堂更意外了:“你怎么知道是林興兒?莫非他對你……”岳錦堂想起林興兒的德行,目光在安嘉慕身上曖昧的溜了一圈,即便不想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安嘉慕長得比自己強那么一丟丟。

    以那死奴才膽大包天的德行,見了安嘉慕不可能放過,可惜岳錦堂不夠了解林杏。

    林杏兒再好色,可跟安然比起來,男色也就不算什么了,林杏兒根本沒在意安嘉慕的姿色如何,就知道這男人跟自己搶安然了,凡是跟自己搶安然的都不是好人,加上安嘉慕阻止自己跟安然相見,更加的十惡不赦,哪還會管他長得如何。

    岳錦堂剛要細(xì)問,卻忽聽安嘉慕低聲警告他:“一會兒閉上你的嘴,要是敢說那太監(jiān)一個字,以后再別想蹭飯?!?/br>
    岳錦堂愕然的功夫,安然已經(jīng)端著個小砂鍋走了進(jìn)來,隨著安然進(jìn)來是一股香味飄了進(jìn)來。

    岳錦堂忍不住道:“好香?!碧筋^看向安然手里的小砂鍋:“這是什么?”

    安然把小砂鍋放在桌上:“師傅喜素食,雖說常吃素對老人家的身體好,卻也得補補身子,我瞧著師傅比上回見時候清瘦了好些,便想起了這個蒸飯的法子,簡單好吃,又能補身子,師傅吃了兩碗呢?!闭f著,把手里的砂鍋放到炕桌上。

    岳錦堂忍不住揭開蓋子,見飯里有細(xì)細(xì)的火腿粒跟青菜混在米飯里,紅潤的火腿,翠綠的青菜,晶瑩剔透的米粒,漂亮之極,且濃香陣陣,饞的口水險些流出來。

    也不管什么失禮不失禮的了,反正自己什么德行,這兩口子早就知道,也沒什么必要裝蒜了,直接抄起勺子就舀了一勺送進(jìn)嘴里,瞇著眼品了半天才道:“怎么還有rou香?”

    跟在后頭的狗子把手里的湯蠱子放了上來:“自然有rou香,這個飯別瞧著簡單,可費功夫了,先得用老母雞跟豬棒骨熬湯,再用熬得湯蒸這個飯,師傅說這樣做,味入無形,哪怕米飯這樣的主食,也不會顯得過于單調(diào)了。”

    岳錦堂一拍桌子:“這個妙,后兒便是御廚大比了,雖說此次不像之前那般,比上三天,章程卻未變,也就是說,你跟韓子章都需做九道菜,主食,粥,點心,魚,rou,蝦,雞,鴨子,素菜,一樣都不能缺,主食你若做這個蒸飯,定能贏了他。”

    安然搖搖頭:“這道蒸飯不過尋常,而且,主食我早已經(jīng)想好了,我要做碎金飯?!?/br>
    岳錦堂愣了愣,忽的明白過來,這丫頭是想替她師傅報仇呢,可著大燕誰不知鄭老爺子的拿手絕活正是這道碎金飯啊。

    等吃了飯,岳錦堂趁著安然出去的功夫,忙問:“那死奴才真是你媳婦兒的老鄉(xiāng)?。俊?/br>
    安嘉慕目光閃了閃:“安然什么底細(xì)你難道不知,這種沒邊兒的話你也信?!?/br>
    岳錦堂:“話可不能這么說,我瞧那死奴才說的真切,不像作假,況且,她叫我傳話給你媳婦兒,見不見的,還得聽你媳婦兒的?!?/br>
    安嘉慕眸色一陰,看向他:“你是不是得了那死太監(jiān)什么好處,還是說,你瞧上那奴才了?!?/br>
    岳錦堂猛然打了哆嗦,膈應(yīng)的夠嗆:“誰瞧上他了,本王可沒這喜好?!?/br>
    安嘉慕點點頭:“沒有最好,不然,你這逍遙郡王的爵位恐要懸了?!?/br>
    岳錦堂蹭的站了起來:“這話怎么說的?”

    安嘉慕?jīng)鰶龅牡溃骸澳憧傇趯m里進(jìn)出,難道沒聽見什么?”

    岳錦堂想了想,低聲道:“你是說皇上好男風(fēng)……這不可能吧?!?/br>
    忽然想起皇上對那死奴才的寵愛,加上,那死奴才趁機摸皇上手的放肆舉動,不禁沒有降罪,瞧著仿佛還有些享受的意思,越發(fā)覺得宮里傳的,弄不好真不是空xue來風(fēng)。

    安嘉慕一直瞄著岳錦堂的神色,畢竟只有他能常出入宮廷,而皇上對林興兒到底如何,就得從岳錦堂這兒探。

    這一看他的神色,安嘉慕就知道,自己沒猜錯,皇上跟林興兒絕對有那意思,只要有意思就好辦了,皇上不放人,即便林興是安然的老鄉(xiāng)又如何?宮闈深深,跟外頭可不一樣,不是他想出來就能出來的。

    等廚藝大賽一完事,自己就帶著安然遠(yuǎn)走高飛,不管是江南還是蜀地,只要遠(yuǎn)遠(yuǎn)離開京城,死太監(jiān)的手再長,也夠不著。

    安然自然就不知道自己丈夫跟閨蜜剛見過一面,就暗里斗上了,如今一門心思想著后兒的廚藝大賽做什么菜呢。

    岳錦堂雖說愛財,卻也知道安嘉慕不是自己能惹的,反正,后兒就是廚藝大比了,自己不進(jìn)宮就是了,等到了后兒,那死奴才肯定會陪在皇上身邊兒,自然就能見著安然了,不管是不是老鄉(xiāng)再說吧。

    他關(guān)心的是自己的賭局,如今安然的名聲越來越大,壓安然贏的也漸漸多了起來,尤其禮部尚書郭子善,這老頭兒不知抽什么風(fēng),掏了一百兩銀子壓安然贏。

    這一下可炸了鍋,郭子善可是有名兒的瓷公雞,一毛不拔的主兒,也莫怪,這老頭別看當(dāng)了一輩子官,而且,官越做越大,卻是個真正的清官。

    只要去過尚書府的都知道,尚書府沒有一株觀賞用的花草,種的都是茄子豆角之類的菜蔬,樹也都是結(jié)果子的桃杏。

    同僚之間誰要是過壽什么的,郭子善不去則罷,只要去了,送的不是茄子豆角就是自家產(chǎn)的果子,所以,之前他跟韓子章說要顧永成到尚書府當(dāng)廚子,真成了京里的新鮮事兒。

    這樣的瓷公雞都忽然掏了一百兩銀子壓安然贏,這就仿佛一個風(fēng)向標(biāo)一般,畢竟,都知道郭子善主持了名廚大賽,是個知道底細(xì)的。

    如此一來,許多原先壓韓子章的轉(zhuǎn)壓了安然,雖說,仍然是壓韓子章的居多,壓安然的也不少,岳錦堂想借著押寶發(fā)大財?shù)南腩^,也就沒了。

    心里真覺郭子善多事,早知道,自己給他一百兩銀子算了,不,一千兩,只要他別跟著添亂,自己給他一千兩銀子都成,可惜如今卻晚了。

    因為眼見的銀子飛了,岳錦堂坐在席上,眼瞅著廚藝大比快開始了,仍有些意興闌珊。

    太后的壽宴擺在了太和殿,排場頗大,皇親宗室王公大臣皆按品級列席,除了文武大臣,皇上還特意下旨邀了天下名仕進(jìn)京,又因重頭戲御廚大比,那些跟安然比試過的名廚,也都進(jìn)了宮。

    安嘉慕自然也在應(yīng)邀之列,本來可以跟著錢弘他們一般坐在外頭的席上,卻不想離自己媳婦兒太遠(yuǎn),便頂著安然幫廚的身份進(jìn)來了。

    規(guī)定安然只能帶四個幫廚,畢竟需要做九道菜,又要預(yù)備食材,還需管著火,四個人都不一定忙得過來么。

    韓子章本來就是御廚,自然熟門熟路,早就來了,帶的幫手,除了李大勺都是生臉,聽岳錦堂說,韓子章的大徒弟葛順生,如今還不見蹤影呢,二徒弟崔慶一直病的起不來炕,按說,該讓三徒弟顧永成幫廚才順理成章,卻寧可用手藝不怎么樣的李大勺,可見韓子章一直防著顧永成這個徒弟呢。

    安然這邊的幫廚除了安嘉慕,這個非要跟過來的,還有高炳義跟自己的兩個徒弟,狗子,順子,四個人站在一起頗有些古怪。

    尤其這在座的王公大臣,誰不認(rèn)識安嘉慕啊,見他竟然跑過去幫廚,都不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都知道岳錦堂跟安家走的近,好幾位湊過來掃聽的,岳錦堂心情不好,也沒功夫跟他們八卦,只道:“人家疼自己媳婦兒,來幫著自己媳婦兒有什么新鮮的?!?/br>
    眾人心說,這不胡說八道嗎,這也不是窮老百姓家里兩口子過小日子,這可是御廚大比,是一般人能幫的嗎,添亂倒可能,忽有些后悔把銀子撤回來了,應(yīng)該都壓在韓子章身上,畢竟這小丫頭美則美矣,卻怎么看怎么不靠譜。

    岳錦堂仿佛知道他們想什么似的,目光閃了閃:“幾位要是后悔,這會兒還可以下注,沒銀子的可以打白條,本王相信各位的人品,絕不會賴賬?!?/br>
    眾人被他頗熱切的語氣,弄得猶豫起來,想想岳錦堂的精明,絕不會平白無故的讓他們欠賬,還是算了吧,免得上了逍遙郡王的當(dāng),摸了摸鼻子退了回去,只當(dāng)岳錦堂的話是放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