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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娘當自強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王貴家的端著茶剛走到門廊外,便聽見里頭的聲兒,老臉一紅,又把茶端了回去,這一時半會兒老爺夫人沒喝茶的功夫,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去置辦洗澡水,知道老爺夫人一會兒必要用。

    雖說新婚燕爾這么恩愛的夫妻卻也少見,王貴家的琢磨著,不用多久,夫人肚子里就有喜信兒了吧,不過,老爺夫人這折騰估計晚飯又的往后推了。

    王貴家的還真是拿捏的相當準,等梅大消停下來,天都快黑了,就算這么著,洗澡的時候還沒放過自己。

    雖說新婚,這也太勤了點吧,如今想想,這幾天兩人都不知做了多少回,基本上,只要兩口子在一起,不管是說話還是喝茶,最后都會以這事兒結尾,縱,欲,過度的直接反應就是,從浴房出來,安然的兩條腿都有些打顫兒。

    雖說如今也漸漸體會到了,男人勇猛的確是女人的福利,可這福利太大也著實有些扛不住,而且這男人的花樣兒繁多。

    這才幾天安然都記不清他們用了多少姿勢,相比之下,林杏兒那貨給自己開眼的小電影,都不算什么了。

    安然如今十分懷疑,這男人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才能練出怎么一身好本事,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吃飯的時候還在想這個問題。

    王貴家的手藝不差,做的家常小菜清爽可口,安然就著吃了兩小碗飯,倒是梅大,夾了幾筷子就放下了,如今讓安然的手藝養(yǎng)刁了,差一點兒的都吃不下,就著安然昨兒醬的方rou,吃了半張餅,又喝了一碗粥,勉強算飽了。

    安然抿抿嘴,看來以后還得自己親自給他做,這就是個大爺啊。

    桌子收拾下去,王貴家的泡了一壺茶放下,知道小兩口不喜跟前有人,便退了下去。

    王貴家的剛下去,梅大一伸手就把安然抱進自己懷里。安然一驚,以為剛吃了飯他又要折騰,忙要推開他,卻聽他在自己耳邊笑道:“便夫人這會兒想,在下也無能為力了,就是說說話兒?!?/br>
    安然松了口氣,卻忍不住白了他一樣:“誰讓你怎么沒完沒了的?!?/br>
    梅大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奈何就是忍不住 ,只要看見這丫頭就想,要說之前只是愛這丫頭的性子,如今倒是通身上下,從里到外無一處不愛了。

    梅大如今終于知道,原來世上真有這么一個人,怎么都喜歡,天天看著都不膩,恨不能跟她時時刻刻都在一處,期盼著未來的日子,想著他們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兒,像他多些還是像她多些?

    這么想著,手不覺滑下去在她小腹上摸了摸。

    察覺他的意圖,安然臉一紅,抓住他的手:“別鬧,跟我說說王品榮怎么會是韓子章的師弟?那他也精于北菜了?”

    梅大搖搖頭:“王品榮是如今的江南總督從兩廣任上帶回來的?!?/br>
    安然愣了愣,兩廣?莫非此人精于烹調粵菜,不禁道:“既如此,怎會跟韓子章扯上關系?”

    梅大:“韓子章這個人廚藝龐雜,說是北派其實不然,師傅也不止一個,早年間曾在兩廣待過幾年,想來那時跟王品榮拜過同一個師傅也未可知?!?/br>
    安然這才明白,怪不得王品榮敢給松月樓挑戰(zhàn)書呢,要知道那可是江南,北派的許多經(jīng)典菜肴絕活兒,諸如九轉大腸,油爆雙脆,即便技巧要求再難,因不符合南邊的口味,拿些食客也多是不買賬的。

    這一點兒就能看出南北的差別了,南菜在北邊兒可是頗受追捧,反之,北菜卻在南邊吃不開,這也是讓北派廚子心里憤憤不平的原因,覺得,南派的廚子到了他們北邊兒一樣過得滋潤,可他們要是到了南邊,想混口飯都難,實在不公平。

    這里自然跟皇上的喜好脫不開干系,不過,卻也是北派的廚子不思進取所造成的,就拿一道烏魚蛋湯來說,這道北派的名菜,若是做的地道,在南邊一樣可以叫響,可惜卻極少有人會做敢做。

    而且,南菜始終不停創(chuàng)新,北菜卻默守陳規(guī),天下的食客不是傻子,再好的菜,總吃也膩了,若不推陳出新,早晚是被淘汰的下場,就如齊州那些老字號一樣。

    某種意義上說,韓子章學廚藝的路子,倒是極正確,也正是因為他融合了南北所長,師傅才會認可他的廚藝吧,如此看來這王品榮的確不好對付。

    梅大親了她一下:“你還沒說跟松月樓少東家怎么認識的呢?”

    他竟還記著這個,安然忍不住笑了一聲,想想這種事兒還是說清楚的好,這男人可是個醋壇子,回頭別真以為自己跟崔誠之有什么:“我跟少東家也不過只見過幾次罷了,在安府的時候,他幫我說過幾句話,算個人情吧,不過,這人的性子看上去頗有些耿直,只怕不適合官場?!?/br>
    梅大哼了一聲:“你倒是什么都知道,才見了幾次面就知道他性子耿直了啊,你又怎知他不適合官場?”

    安然仰頭看了他會兒,笑了起來:“你這是吃醋呢還是跟我置氣呢,雖說當日他幫我說了話,可那時逍遙郡王跟一位總督千金在場,我心里感激他是真,更佩服他不畏強權的公正之心,只這樣的人,進了官場怕不能適應?!?/br>
    梅大撇撇嘴:“這話奇怪,若沒有公正之心,如何當官?”

    安然搖搖頭:“你這話才是說著好聽的呢,官場什么樣兒誰不知道,遠的不提,就說兗州知府梁子生,他若有公正之心怎會幫著韓子章擠兌南派的廚子,若有公正之心,又怎會臨陣倒戈,從韓子章哪兒跳了出來,若有公正之心,葛順生怕早已緝捕歸案,一個人犯,還能上天遁地不成,抓不著只能說他有意放水,他的心思很明顯,便不想幫韓子章,也不會輕易得罪,你看他無論說話還是做事兒,都是如此八面玲瓏左右逢源,這樣的人才是官場的人,少東家那樣兒的就是個清高的讀書人,倒是適合開館子,對于南北的烹飪技法,經(jīng)典菜肴,都頗有見地……”

    正說著,忽手指一疼,忙住了嘴,自己說的太順溜,倒忘了身邊還有個大醋壇子,接著,便聽醋壇子十分霸道不講理的要求:“十分不許提他,更不許想他?!?/br>
    安然笑了起來:“以前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霸道?!?/br>
    梅大目光一閃,湊到她耳邊道:“夫人,與其說這些沒干系的,不如早些安置?!闭f著,在她小腹上揉了揉:“有道是天道酬勤,為夫勤力些,說不準明年咱們就能當?shù)锪??!?/br>
    安然愕然:“你剛不是說嗚嗚嗚……”話沒說完就給堵了回去,又一次的慘痛經(jīng)驗告訴安然,男人的話絕對不能信,是天道酬勤,可這太勤了也扛不住啊。

    她才多大就生孩子啊,而且,當?shù)锊皇悄敲春唵蔚暮貌缓?,孩子生出來容易,養(yǎng)好了卻難,也不是小貓小狗。

    更何況,哪有剛成婚就天天盼著要孩子的,太急了點兒吧,安然倒是覺得,當務之急是讓梅大克服自卑的心理,把他臉上的面具先摘下來,跟個戴面具的男人親熱,真是說不出個怪異。

    可她試了幾次,這男人死活不答應,先是說她見了會怕,她一再保證不怕以后,又說給他時間,說從她眼里看見自己的樣子,會覺得配不上她等等……

    總之一句話就是自卑,可安然沒覺得他自卑,事實上,有時候安然甚至覺得,這男人相當驕傲,哪怕面對尊貴的逍遙郡王岳錦堂,他依然不卑不亢,應付的游刃有余,這樣的人會自卑 ?實在想不通。

    正在安然致力于讓梅大摘下面具的時候,蘇夫人到了齊州城,。

    蘇夫人輕車簡從而來,身邊就跟了兩個仆婦,是安然在冀州時曾經(jīng)見過的,進了齊州都沒歇腳兒,直接就奔著安然這兒來了。

    王貴進來通報的時候,安然正在灶房里做賽螃蟹。說起這道賽螃蟹,就不得不說說前兒富春居新來一位廚子。

    安然跟梅大成婚的時候,梅先生把富春居當成了賀禮送給了他們,安然待要不收,梅先生卻說,當日之所以盤下富春居,也是見南派廚子實在可憐,出頭幫個忙罷了,他一個退隱的老頭子,開個館子做什么,說只要今后管著他吃就成了。

    安然想想也是,自打富春居開張,梅先生也就頂了個名兒,自己也一樣,真正管著富春居的是梅大,想來先生這個賀禮也是沖梅大送的,也就收了,交給梅大打理,自己是懶得管這些的。

    梅大便借著整修的機會,把左鄰右舍的院子都買了下來,富春居的店面闊出了一倍之多,廚子自然也要再招幾個。

    這些事本來都是梅大跟高炳義商量著來,不想,昨兒一早高炳義便領了個人來,說會做安然說的賽螃蟹,安然大喜。

    當日順著狗子說的地兒,去找了一遭,卻頗為失望,那家小店賣的賽螃蟹,頗為粗糙,就是個噱頭,根本不是安然要找的。

    這一聽說來了個會做這道菜的,忙出去,這一照面,安然倒不禁愣了,竟是當日在既剛來齊州城,去瞧廚藝大賽的時候,那個刀工了得,卻因是南派的廚子,被管事的勸回去的漢子。

    安然如今都記得他那一手好刀工,別看就是切蘿卜絲,卻最看功夫。

    漢子叫余大豐,并不認識安然,見了她頗為激動,手腳都忍不住抖,如果不是親眼見過他的刀工,安然都以為他是不是有什么癲癇的毛病。

    高炳義倒是習以為常,安姑娘自己是不知道,如今南派廚子里只要一提安姑娘,誰不激動啊,夸張點兒說,那就相當于神一般的存在。

    富春居一說要招廚子,那隊伍可是排了半條街,更別說,自己那些老哥們,舉凡家里有小子的,都恨不能送富春居來學廚子。

    可越這么著,自己越不能走后門,用姑爺?shù)脑捳f,富春居這塊招牌雖不是姑娘創(chuàng)下的,卻是姑娘保住的,如今富春居這三個字代表的就是姑娘,這招牌要是砸了,外人不管別的,頭一個就得說姑娘如何如何。

    加上有羅勝的先例,這廚子更需謹慎挑選,手藝人品都得好才成,挑來挑去便瞧上了余大豐,人瞅著就憨厚,一手南菜做的高炳義都暗暗贊嘆,又是齊州人。

    特意叫狗子去他家附近暗暗掃聽了,說人極好,于是這余大豐就成了富春居的廚子,雖富春居沒開張,在家里的廚子伙計也閑不住,天天過來幫忙,都盼著早一天開張。

    余大豐也是如此,見過他的手藝,高炳義對他也高看一眼,時常聊閑天兒,不知怎么就說起來賽螃蟹。

    高炳義說安姑娘一直想找會做這道菜的,想記錄到安家食單里,然后,余大豐蹭的站了起來,激動的說自己就會做,這是他家祖?zhèn)鞯慕^活兒云云。

    他的手藝好,如今南派廚子在齊州城有的是館子要,之所以來富春居就是沖著安然來的,如今能見安姑娘,自是興奮。

    高炳義知道他的心思,便把他帶了過來,安然沒問他做法,先問他用什么食材,聽他說用黃花魚,眼睛就是一亮,讓他給自己做了一道。

    安然方知爺爺說的不錯,黃花魚rou雪白,正似蟹rou,雞蛋金黃便如蟹黃,味道鮮而美,真應了那句,不是螃蟹勝似蟹味。

    不過,這是人家祖?zhèn)鞯慕^活兒,告訴了自己,安然心里過不去 便問他有什么要求沒有,余大豐吭哧半天才說出來想看看安家食單。說完了,一張黑臉都泛紅了。

    安然倒是笑了,本來安家食單就不是什么秘密,只不過如今還沒整理好,等整理好了,她就拿去刊印成冊,就像現(xiàn)代的那些食譜一樣,廣為發(fā)行,只要識字的都能看的懂。若能因此,出現(xiàn)一批自學成才的廚子,也是一件大好事。

    便叫狗子把食單抄了一份給他,余大豐歡天喜地回去了,自己便開始研究這道賽螃蟹。

    倒不想一道賽螃蟹還沒做好,蘇夫人就來了,只得把先交給狗子繼續(xù),自己洗手迎了出去……

    ☆、第 59 章 金齏玉鲙

    雖之前聽岳錦堂說了之后,安然有了心理準備,卻,再見蘇夫人自己已身為人婦,也不覺生出幾分一別將年之感。

    迎上前剛要見禮就給蘇夫人一把抓住她,上下打量她一遭道:“上回見時候,meimei還在冀州,不過大半年,meimei卻已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廚,還尋找了一樁合意的好姻緣,倒讓jiejie羨慕的緊呢,聽說meimei成親,我這兒緊趕慢趕的也沒趕上正日子,meimei莫怪,這喜酒沒趕上,賀禮卻不能差。”

    說著叫仆婦把車上的東西搬進來,安然忙要推辭,卻被蘇夫人挽著手:“meimei若推辭,可是嫌jiejie這禮輕了,放心吧,不是什么稀罕東西,就是幾匹料子,你剛成親,裁幾身衣裳,也是jiejie的一點兒心意?!?/br>
    安然看過去,果見只是幾匹料子,才算放了心,吩咐王貴家的收了起來,讓著蘇夫人進了客廳待茶。

    蘇夫人略打量一遭,見這小院雖只兩進,卻收拾的頗齊整,不奢華倒極為舒適,不禁暗暗點頭。說起來,蘇夫人也未想到再見是如今光景。

    當日在冀州的時候,瞧著安大老爺對安然頗有心思,為了她不惜跟總督千金鬧翻,還當早晚是安府的人呢,不想,卻出了安府,跑到這齊州城來,不是誠之寫信讓自己親自來請她幫忙,自己還不知道這丫頭就是外頭聲名遠播的安大廚呢。

    進了小廳,王貴家的上了茶,安然才道:“勞動夫人大老遠跑這一趟,安然實在過意不去?!?/br>
    蘇夫人笑道:“這話說的,成親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這是如今遠了,若在冀州,早就過來了?!闭f著瞧了安然半晌,見她皮膚潤滑,眉眼含情,舉手投足都投著十分的幸福,不禁道:“妹子倒是個有大主意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眼光也好,想來妹夫定是個可心的人了,這小日子過得,jiejie瞧著都眼熱呢?!?/br>
    安然臉一紅,只說了句:“他是個極穩(wěn)妥的人?!北悴辉偬崃恕?/br>
    蘇夫人其實早就知道安然嫁的人是梅先生的家仆,剛知道的時候,還頗替她不值,怎會棄了大老爺而選了個下人,如今看來,這個下人也并不尋常。

    而且,下人又如何,若能夫妻恩愛和美,比什么不強,自己如今倒是富貴了,每每想起當年窮的時候,日子雖艱難,卻夫妻相守,若能那般白頭到老,也是福氣了,總好過如今,把他外頭的孩子抱到自己身邊兒養(yǎng)著,說是當成自己的孩子,到底不是自己肚子里出來的骨rou,瞧著那孩子跟他娘有幾分相似的眉眼兒,心里就忍不住犯堵。

    可堵也沒法兒,自己生不出來,難道讓蘇家絕后不成,這事兒便她爹都勸她認了,不認能怎么著,丈夫沒把外頭的弄家來,就是瞧著過去的夫妻情份,仁至義盡了,自己難道真像冀州時一樣,跟他和離回蘇州賣陽春面,如此,豈不便宜了旁人,這樣的傻事她斷不會做的。

    只不過,如今瞧見安然夫妻和美的小日子,想想自己,便覺這丫頭別看年紀小,倒真是比自己聰明的多了。

    想起正事,忙道:“也不瞞meimei,jiejie此來,除了給meimei賀喜,還有一事想請meimei幫忙?!?/br>
    安然:“夫人說的可是松月樓的事?”

    蘇夫人點頭:“原來meimei在齊州都聽說了,說起來,我表哥雖說指著松月樓賺了份家業(yè),卻也勞心費力經(jīng)營了十幾年,方有如今的成色,妹子不知道,當年剛盤下松月樓的時候,可不是如今的樣兒,這眼瞅成了賺錢的買賣,就有人惦記上了,著實讓人生氣。

    若是旁人,也不勞meimei跑這一趟了,卻,這王品榮是御廚韓子章的師弟,廚藝精湛,在兩廣頗有盛名,不說他,就是當年的崔慶也贏過松月樓的大廚,方被韓子章收了徒弟,若只是尋常挑戰(zhàn)也無妨,橫豎就是輸贏罷了,至多賠幾個銀子,可王品榮這陰險小人,卻要以松月樓做賭,也是實在沒轍兒了,jiejie才想請meimei走一趟?!?/br>
    安然略沉吟:“jiejie高抬安然了,說到底,安然還未出師呢,手藝尚欠火候,只怕我去了,也未必能勝了那王品榮。”

    蘇夫人苦笑了一聲:“meimei三道南菜勝了崔慶之事,如今早已傳為美談,南邊那些茶樓里,說書的都成故事講呢,若meimei的手藝還贏不了王品榮,那就是合該著松月樓關門大吉,我們崔家也就認了?!?/br>
    話說到這份兒上,安然倒真不好推辭了,卻想起雖跟梅大提過此事,卻并未說底細,便讓蘇夫人先回去,說自己再想想。

    蘇夫人也知道她如今成了親,這一來一去,少說也得兩個月,新婚燕爾的,哪個漢子樂意,雖心里著急,卻也不好再催,瞧她神色差不多算應了,也放了一半心。

    誠之信里的原話,只能請動安姑娘,松月樓必會安然無恙,誠之高中,如今正是崔家騰達的時候,若此時,叫人搶了家里的買賣,往后她崔家哪兒還有臉待在蘇州城,所以,安然必須得請回去。

    不說蘇夫人暗下決心,且說安然,晚上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梅大最喜歡的菜。

    梅大是北方人,口味上偏好北菜多些,卻是個嘴最刁的,也不知是不是在梅先生身邊待的年頭長了,以至于養(yǎng)刁了嘴,味道略差些的,嘴里不說,卻不動筷兒。

    安然今兒做了一道滑炒rou絲,醬爆雞丁,又用新下來的香椿芽做了道香椿雞蛋卷,香菇摻著豆腐做了豆腐丸子,至于主食,梅大是個地道的北方人,喜面食,安然撂了蔥油餅,配上熬得糯糯的雜米粥,葷素搭配,既和了梅大的口味,又不缺少營養(yǎng)。

    就他們兩個人吃不多,安然怕浪費,每道菜都做的少而精,用一個個小碟盛著擺在桌上,既豐富又好看,瞧著都讓人流口水。

    王貴家的不禁道:“咱們老爺能娶夫人這樣的,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誰家夫人有這么好的手藝啊?!?/br>
    心里說,便有手藝,旁的夫人嫁了這么個好人家,誰還下廚啊,弄得一頭臉都是油煙,可他們夫人卻不一樣,打成親,也就前兩日,老爺折騰恨了才沒下地,后頭老爺?shù)囊蝗杖投际欠蛉擞H自料理,且換著樣兒的做。

    也怪不得老爺這么疼媳婦兒呢,聽見當家的說,如今夫人親手做一道菜,在外頭可是千金難求,他們老爺這是積了多大的福啊。

    安然倒不覺得什么,她本就是個廚子,做菜既是職業(yè),也是她最喜歡的事,而且,自從嫁給梅大之后,她更愛上了給自己男人做菜的感覺,只要知道這些菜梅大喜歡,心里就覺著分外甜蜜。

    可惜今兒晚上回來的不止梅大,還有來蹭飯的岳錦堂。

    安然始終不明白,岳錦堂怎么能這么自來熟呢,之前富春居開著的時候,三天兩頭的來還罷了,好歹富春居是館子,開著門做生意,他想來,自己也攔不住,可這里是自己家好不好,這么登堂入室的,不合適吧,自己跟他不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