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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枇杷花開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第201章 梁使夫人

    自中原一片紛亂,原本一統(tǒng)的大唐帝國變成了無數(shù)的小國,各國間的情誼仇恨似亂麻般地交織在一起,戰(zhàn)爭如家常便飯,但也是反因為如此,各國的邦交卻更加往來頻繁,這些邦交之下各國想方設法謀求各自的利益。

    男

    子們在戰(zhàn)場上、朝堂上的努力固然重要,但女子們也一樣被付與了更多的責任。各國女眷們在來往中,如果能正確地表明本國的立場,透露想傳達的消息,及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意圖,對于自己的國家是非常有益的,最有能力的女子甚至還能直接參與國家大事。

    這一次為了燕少主的親事,前往德州的使臣竟然有幾十個,就連一向與燕地不合的梁朝及周邊的幾個國也派了人來,基本中原大地上各國都有來人。這些人決不僅僅是來恭賀燕少主的親事,而會帶著另外的目的!

    可以想見,這幾天在燕國的國主府上會有多少明里暗里的消息四處流通,多少利益間的博弈,多少國間的協(xié)議悄然達成!

    枇杷在剛剛已經(jīng)得王淳提點了幾句,已知今天應該如何應對,又需要注意些什么,一時間打起十分的用心,與廳內(nèi)各地來人應酬往來。

    此次來到燕地的重多使臣中,最為重要的是梁使。

    篡奪了大唐帝國的梁,直接接收了大唐包括京城在內(nèi)的大半疆土、大部分的官員士人百姓,以及典籍制度,盡管沒能一統(tǒng)中原,但卻成為中原最強大的勢力。

    這股勢力從成立起便是當時還自任為大唐治下的德州、營州、江州等地反對的,以王老大人為首的德州刺史曾傳檄天下,準備推翻梁朝,恢復大唐。但是大唐氣數(shù)已盡,天下并無人響應,只得坐視曲家篡了李唐朝廷。時日久了,也不可能再不承認梁朝。

    而梁朝由此與燕地成仇,后來王家得了燕地,更成為曲家的眼中釘。畢竟燕地與梁地接壤,如果梁能夠?qū)⒀嗍諡橐延?,那么就能將長江以北盡歸掌中,方能再平江南諸國。

    是以短短幾年內(nèi),梁朝已經(jīng)向燕地幾次出兵,試圖攻下燕地。但打過幾場仗后,非但沒能占到便宜,卻次次被燕地反擊落敗。而就在梁一心向東北的燕國出手時,梁朝內(nèi)部頻生民亂,局勢非常不平靜了。

    現(xiàn)在梁帝派了使臣前來燕地恭賀,其實就是認清了梁朝內(nèi)部的矛盾已經(jīng)很嚴重到了必須解決的狀況,而燕地也不是那么好吞并的,他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只能改了策略,想重新走和平相處的路線。

    其實梁朝曲氏與求仁堂王家正是姻親關系,最直系的姻親——梁帝的嫡子與王家的嫡女在前朝末年就已經(jīng)成親。

    雖然曲七與王十六娘夫妻不和,且前幾年王十六娘帶了女兒回了娘家,但是雙方并沒有和離。就是在兩方完全撕破臉的時候,曲七也沒有另娶,十六娘也沒有改嫁。

    現(xiàn)在枇杷身為燕國的少夫人,她不只要從國事上努力與梁保持良好的關系,畢竟梁的實力在在中原是最強的,又與燕地接壤,現(xiàn)在又主動示好,對燕地休養(yǎng)生息是極有利的,而且還要從家事上解決王十六娘與曲七的問題。

    雖然十六娘在她一進門時就想暗算自己,但是枇杷還是覺得自己做為王家的媳婦,要為十六娘做主。十六娘可以不懂事,但自己總不會與她一般見識。

    于是枇杷便特別將梁朝的副使夫人安排在自己左近。因曲七為正使,便沒有正使夫人,只副使夫人來了。那副使夫人姓馬,是個極伶俐的人,很快就找了機會與枇杷搭上了話,“前朝時,我們家大人就在京城任職,那時我還曾看過少夫人打馬球,少夫人馬球打得可真好,整個京城都要數(shù)第一呢?!?/br>
    枇杷雖然眼力極好,但看過她打馬球的人實在太多,她怎么也不可能一一分辨出來,而且這位馬副使夫人可能果真看過她打馬球,也可能只是以此為借口前來搭話而已,便一笑道:“我那時年少貪玩罷了。”

    “雖然年少,但那時我一眼便看出玉家小姐非同等閑女子,”馬夫人笑著恭維,“后來果真成為威名赫赫的小玉將軍,又嫁入王家成了絕冠京城的王公子夫人,真是羨煞天下閨秀啊。”

    要是以前,枇杷早就用“長得好有什么”之類的話來反駁了,她自然是知道王淳的俊美,可是她卻不像那些閨秀那樣在意外表,而且還同情地理解過王淳的苦惱,太美有時也是很麻煩的事。

    可是才成親一天,耳鬃廝磨之下,她卻無法再像過去一樣不以為然地覺得相貌不重要了,畢竟她果真被王淳的俊顏一直震撼著。

    既然說不出反駁的話,枇杷便盡可能淡然地說:“我們王玉兩家是世交,當年一同北上收復諸州,擊退突厥,便休戚相關,聯(lián)姻是很自然的?!?/br>
    “所以說少夫人不只是有才干,而且命也特別好呢!”馬夫人倒不全是恭維,當年王淳與枇杷在京城時,她果真也在京城做官夫人,果真親眼見了枇杷的英姿,也目睹過小王公子的風采,更是知道他們的聲名。而且偏巧她家中子侄輩中的孩子,幾乎全部是他們兩位的擁護者,聽到他們訂親的消息,在家中議論了數(shù)年,各種的歡喜、羨慕、嫉妒的語言,她聽得多了,心里也記得不少。

    枇杷聽馬夫人說起京城舊事,便只隨聲應和著,果然過了一會兒,馬夫人便又道:“京城中仍有故人惦記著少夫人呢?!?/br>
    枇杷在京城住了幾年,果真也曾交下了不少好友:王澤、臨川王、青河、曲瑞華,靜安公主、王十五娘等人。但時局變化,做了皇上的臨川王已經(jīng)離世了,王澤成了仇人,而與青河公主、曲瑞華,靜安公主、王十五娘等人再無聯(lián)系。

    別人尚且罷了,但是枇杷卻知道青河和曲瑞華一定是惦記自己的,就像自己也會關切地打聽她們的消息一樣。只是大家并不方便互通信息而已,但其實對彼此的情況卻還都清楚。

    自馬鋪縣換回皇上后,曲家與王澤將朝政大權自永平公主手中奪回,并囚禁了永平公主。不過,青河與王澤的婚約并沒有解除,他們在王家太夫人的孝期過后如約成親了,而且還生了一個女兒。后來曲家廢帝自立,青河便失去了公主的尊位,雖然王澤先后納了很多姬妾,又生下了好幾個庶子,但她依舊還是王澤的正妻。

    枇杷能想到青河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也曾動過派人接青河到營州的念頭,但她還是沒有實施,畢竟青河是那樣一個高傲的人,她的境況再難也不會求助于別人的。而且她又有母親永平公主和女兒牽袢,恐也不能離開京城。

    還有曲瑞華,枇杷早聽她說想出家修行,沒想到卻當真的。當年在青河失了公主之位時她反成了公主,到了十八歲便由梁帝為她挑了附馬下嫁。不過嫁后沒幾日附馬病死了,現(xiàn)在果真在玉真觀出家。

    身份完全相顛覆了的兩個人現(xiàn)在都在京城,她們應該有很多機會相見,只是不知道她們見了面會不會尷尬呢。

    現(xiàn)在聽馬副使夫人提到故人,枇杷立即就想到了青河和曲瑞華,一定是她們!聽到自己要與王淳成親了,便讓馬夫人給自己帶話。

    枇杷恨不得馬上催促馬副使夫人講出青河、曲瑞華給自己捎的話,但是她卻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青河也好,曲瑞華也好,她們就是能捎信來,也只能是簡單的問候,畢竟形勢如此復雜,而大家也不再是當年打馬球的單純少女了!

    就聽馬副使夫人笑道:“魏國公夫人和清妙道長令我給少夫人帶信,說她們都很好,又恭喜少夫人?!?/br>
    果然只是簡單的幾句問候,枇杷點頭笑答:“還麻煩夫人回梁都替我謝謝她們,問她們的好,也告訴她們我很好。”

    馬副使夫人說過后又覷著枇杷的神色,輕聲道:“也不只兩位夫人,還有魏國公也問少夫人好呢?!?/br>
    枇杷突然醒悟過來,其實青河和曲瑞華可能都沒有能力指使馬副使夫人幫她們傳話,只有王澤有這樣的力量。而他給自己帶話,肯定是不會只想傳一句平安道一聲祝福的。

    果然馬副使夫人又道:“哀帝之事,魏國公本能保住他的性命,為他爭一個王位榮養(yǎng),但是哀帝不知怎么,一改以往溫和的性子,說什么也不肯順應潮流,禪讓于新帝,還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在大明宮中慨然就死?!?/br>
    對于皇帝的離開,枇杷原來也有類似的推測,當年在高臺最后一別時,他就表示了如此的決心,現(xiàn)在聽到,雖然悲傷,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驕傲。大唐的末代皇帝,她曾以身從突厥人手中換回來的皇帝,并不是一個無能的懦夫,他雖然不能重新挽回大唐的江山,但最后卻以身殉了社稷,夠得上一個真正的皇帝。

    求仁得仁,枇杷做為他的好友,更要理解他,贊成他!

    馬夫人也嘆,又道:“京中也多有人思念哀帝,只是天不佑大唐,亦無可奈何。就說哀帝,還有先前的僖宗皆無子嗣,就是哀帝身后遺腹之女也于生后不久就夭折了。其實魏國公本已經(jīng)將先皇后接回家中,等她產(chǎn)下孩子好生撫養(yǎng),結(jié)果竟然還是沒能養(yǎng)住小公主生下沒多久就夭折了。李家真是氣數(shù)盡了??!是以曲梁方才代替了李唐。”

    枇杷自動忽略了馬夫人對于曲梁的贊美,心里只想著,原來木子是皇后所生,又是王澤遣人送出來的。無怪送木子的人什么也不肯對家里人說,留下木子就走了。想到可愛的木子,枇杷突然對王澤的惡感減輕了,畢竟自己要替木子感謝他。

    至于眼前的馬夫人,枇杷并不肯定她知道多少內(nèi)情,又要向自己傳達多少消息,便只微笑著聽馬夫人繼續(xù)講,“魏國公還曾經(jīng)對我說過,他曾經(jīng)向一個女子發(fā)地誓言,可是那女子不肯信他,可是他終將會讓她相信的?!?/br>
    ☆、第202章 發(fā)現(xiàn)實情

    枇杷默然,王澤想向自己表明什么?其實自己從未不相信他,只是不能接受他的想法而已。但是聰明如他卻總不能明白,也許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明白。因為他只希望一切都按他的愿望實現(xiàn)。

    但是,自己并不愿意。

    馬夫人還在一旁說著,“魏國公還說,他會完成那個女子對自己的托付,絕不會虧待她的朋友?!?/br>
    這是在表明他不會對青河不好嗎?

    但永平公主被囚,一定少不了王澤的原因。只這一點,青河便不會原諒他的。

    可是這些,枇杷自然都不會告訴馬夫人。

    而馬夫人大約也知道不會得到任何回答,于是重新坐直了,重新談起了梁燕兩地的事情,“這一次我們到燕國,除了恭賀少主成親外,還準備接平原郡公夫人回京城。”又一笑道:“畢竟夫妻總要團圓的嘛。”

    平原郡公正是曲家得到帝位后給曲七的封號,枇杷因得到王淳的提點,便笑道:“似乎并沒有聽到梁帝冊封平原郡公夫人呢?也不知是哪一個?”

    馬夫人尷尬地一笑,當年梁帝初登大位,冊封諸子諸媳時,確實將七夫人特別剔了出來,但那時梁燕兩國勢同水火,而七夫人又不在京城,有此結(jié)果并不意外。但現(xiàn)在燕國少主夫人一定要拿著這一點做文章,她只得按了來前商議的話回道:“只要七夫人回了京城,還怕不能冊封平原郡公夫人?畢竟是明媒正娶的嫡夫人呢?!?/br>
    枇杷立即追問道:“即是嫡夫人,平原郡公又為要將她趕出家門?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過呢?”

    十六娘是可恨,可是她畢竟是燕國國主的親女兒,她這一次是否回梁地,不只關系到她個人的前途命運,也會涉及到燕國,是以盡管枇杷覺得十六娘與曲七間孰是孰非很難判斷,但她卻只能沒有選擇地站在十六娘一邊。

    當年,世七與十六娘爭吵時要將她趕回娘家,十六娘果然帶著女兒就走了,馬夫人亦知這種事情若想辯出對錯是不可能的,但是現(xiàn)在是梁主動向燕示好,少不了要做些姿態(tài),便笑道:“當年平原郡公年紀尚幼,一時言語不當恐怕是有的,現(xiàn)在為了誠心接回十六娘,這一次他一定要做正使親自到德州來接夫人呢?!?/br>
    雖然曲七表達了他的誠意,但是王家卻自他到了德州,就只把他當成梁朝正使,卻沒有將他當成自家姻親,也不許他入內(nèi)見十六娘。

    是以馬夫人見少主夫人但笑不語,便道:“還請少夫人幫忙讓平原郡公與七夫人見面陪個不是,夫妻再次團聚。”

    枇杷會幫十六娘,但卻不會替她出主意,只是道:“此事我尚要與七夫人商量,你們且等等吧?!币婑R夫人再無它事,便將她打發(fā)了。

    后來又有蜀國、閩國等使臣夫人前來拜見說話,枇杷用心聽著,遇到些拿不定主意的便將談話記在心里,準備回去請王淳幫忙。接著又是酒宴,枇杷細心注意各處的情況,及時處理一切事情,但不管怎么樣都還要保持著嫻靜從容,竟然覺得很是勞累。

    總算到了宴會散時,枇杷見母親沒有隨著命婦們離開,而是留在最后,知她不放心自己,便帶著她去了暖閣小坐,果然聽楊夫人問道:“你怎么來了?你婆母果真病了?”

    看著母親眼里的疑問,枇杷真擔心她猜到些什么,趕緊道:“果真有點小恙,不能過來?!庇纸忉尩溃骸氨緛硎镆獊淼模冶阏f我來好了。后來國主就讓我來了,王淳也指導我應該怎么做。娘,你看我表現(xiàn)得還行吧?”

    楊夫人的心思果然被她引離梅氏生病一事,馬上道:“十六娘怎么好在這里露面?你是王家的媳婦,正應該你出頭才是。好在你公公和淳哥兒都不是糊涂的,沒有讓她出來,否則豈汪會讓大家嘲笑?”又不忘向女兒贊道:“我還以為你只會打仗呢,今天竟然頗有國主少夫人的風姿,我倒是白擔心了!”

    “我有什么不會的?”枇杷得意地道:“我剛正覺得主持在這樣的宴會,竟然與大打仗很是相同,對于宴會上的情況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收集各種消息;遇到問題又要靜如處女,動如脫兔,一擊得中;至于兵書上的各種計謀,正好用在與各位夫人的周旋上!還有,為將者,不論遇到何種情況,都要不動如山,現(xiàn)在做了少夫人,不也是要在上面榻上儼然端坐?所以正是因為我會打仗,才能當好少夫人!”

    楊夫人聽了她的這番文論,瞠目結(jié)舌,但略一思索又覺得女兒說得似乎有理,,只是在這個時候沒有時間細想,便道:“你總有歪理,我不與你辯。只是三朝回門的時候還沒到,也不好在一起說得太久,你還是回去吧?!?/br>
    枇杷見三句兩句,娘就趕自己回去,便氣道:“娘,你竟然都不問我過得好不好?”

    “我為什么要問你過得好不好?”楊夫人笑道:“淳哥兒還能虧待你不成?”見枇杷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又暗笑女兒終于知道害羞了,本該問問她屋里的事情是否順利,可是還是沒問出口。

    先前枇杷并沒有及時趕上送嫁隊伍,是以楊夫人準備在最后時機講給女兒的悄悄話全部沒有機會說出來?,F(xiàn)在看了女兒帶了嬌羞的神情,那些話應該就不必再說了,楊夫人心里倒松了一口氣。

    又正色告訴女兒,“就算國主耳朵軟些,梅夫人有些糊涂,但是有淳哥兒呢。我看梅氏今天沒出來,一定是心里不快,想為難你一番,只是她沒想到你能游刃有余地招乎好各位夫人,現(xiàn)在一定偷雞不成蝕把米地躺在床上生悶氣呢?!?/br>
    沒想到母親竟然突然成了女諸葛,把今天一早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只是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梅氏與十六娘一起弄了一杯熱茶來為難自己,但卻將她自己燙傷,才只能在家中養(yǎng)病。

    枇杷從來都是個省心的,這樣的事情她怎么會告訴母親?只是笑道:“公婆對我都極好,淳哥兒待我也好,娘你就放心吧,明日一早我就可以回門去看你和爹了!”

    楊夫人便滿臉笑意地走了。

    枇杷親自送了三伯母和五嬸娘回去,又誠心致謝,方才回院。

    路上就被早一步的王淳截住了,原來兩邊的宴會幾乎是同時散的,他卻沒有先回去,這這里等自己,見了面笑問:“可還順利?”

    “能有什么不順的,”枇杷見他滿眼的關切,心里不覺變得軟軟的,滿是歡喜,“我還見到娘了呢?!?/br>
    王淳的臉上笑意更甚,“明早我就陪你去拜見岳父岳母。”說著與枇杷把臂同行,“我已經(jīng)同父親稟告過了,我們回自己院子里吃飯,晚上再過去就行。”

    因王淳與自己離得非常近,枇杷一抬眼就看到他的俊臉,便覺得不自在,又不好推開他的手,只低了頭看路,突然想起了今天聽到了各種消息,一一告訴王淳,這才慢慢自如了。

    倒是王淳的心里重新起了無數(shù)波瀾,他早看出魏國公并不會長期臣服于梁帝,如今來使的馬副使夫妻顯然就是他的人,至于梁朝那邊有多少官員暗地里奉魏國公為主并不好說。這些他早有應對,但是唯獨感覺到王澤對枇杷還有肖想之念,讓他心里不快之至。

    又見枇杷什么也不瞞著把事情全部告訴自己,全心全意地為燕國打算,又輕輕笑了,枇杷是自己的,誰也搶不走。便笑著去拉她的手,“才嫁過來就cao了這么多心,少夫人還真辛苦呢。”

    沒想到枇杷卻將手一藏,不肯讓他抓到,王淳只揪住了袖子,便笑著由她去了?;亓宋葑?,兩人并坐說話,見枇杷還穿著長袖的襦裙,王淳便笑道:“在家里,怎么不換了小襖?”

    突然意識到不對,枇杷原是最不喜穿麻煩的衣衫,怎么在家里竟然也沒有換下,便用力拉住枇杷的手拿了過來,結(jié)果兩掌上各有一溜兩排十幾個水泡,原來早上她亦被燙傷了!

    枇杷見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便一笑道:“其實并不疼,過幾天也就好了?!?/br>
    王淳又疼又氣,悔恨不已,一早上怎么就沒想到她也受了傷呢?當時見她面色如常,一聲痛也不叫,就只顧看母親了。遂也不理她,握了她的手,一連聲地叫人,“趕緊請了大夫來!”

    枇杷急忙攔住,“請什么大夫?這點小傷只要拿點藥包上就行,你想鬧得全家都知道了嗎?”

    “就是讓大家都知道!”

    這時早進來一屋子人,費嬤嬤走到了前面,看到枇杷手上的泡,亦心疼地道:“這孩子,明明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就不肯說一聲呢?!闭f著趕緊預備下清水、布帛等物。

    一會兒功夫,大夫過來看了,將水泡一一挑開,抹了藥,再用布帛裹好。

    枇杷瞧著裹得厚厚的雙手,哭笑不得,“這點小傷算什么,實在弄得太嚴重了,我中了箭也沒包這么厚。”

    王淳的臉上已經(jīng)近乎猙獰了,“這還是小傷!燙了這么多的泡!我娘也不過才兩個,就哭成那樣,你可倒好,忍了一天也不說!若不是我看出來,還要忍到什么時候!”

    這一番折騰,果然國主那邊也都知道了,派了人來問,王淳便向費嬤嬤道:“你陪著枇杷說說話,我過去稟告父母,順便請了安回來?!?/br>
    枇杷趕緊道:“我也去吧?!碑吘箘偝捎H,晨昏定省總不能少。

    “你還要去!”王淳怒道:“在家里好好養(yǎng)傷!”

    ☆、第203章 不怕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