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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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也是子桑傾對他的一種信任。 “乖,吃了早餐再睡?!?/br> 東陽西歸捧著子桑傾的小臉一點一點的擦著,聲聲誘哄道。 醫(yī)生說子桑傾會比較嗜睡的時候,東陽西歸還以為就是睡得時間比較長點而已。 從昨天到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子桑傾壓根就不是睡得時間長,而是醒得時間太短了! 他就沒見過子桑傾這么能睡的時候。 “嗯?!弊由A隨口應(yīng)著,兩眼艱難得睜開一條縫,沒一秒就又閉了回去。 子桑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反正身體一沾上床,就不想起來了。 十幾分鐘后,在東陽西歸的碎碎念下,子桑傾終于被他煩了起來,送進了衛(wèi)生間。 刷完牙回到床前的子桑傾,看著東陽西歸帶回來的瘦rou粥,食欲頓時就起來了。 “別動,我喂你?!睎|陽西歸半路攔截下子桑傾的手,自己拿起了飯盒。 “我又不是手不能動,用不著喂吧?!?/br> 東陽西歸勺起一勺粥就遞到她嘴邊,子桑傾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被試管扎傷的手掌。 這么多天了,傷口早就愈合了,只不過結(jié)疤還沒脫落而已,一點也不礙事。 “送到嘴邊就盡管吃,哪那么多廢話。” 東陽西歸也不管那么多,在子桑傾說完話,嘴還沒合起來時,一勺子送進了她嘴里。 “……”子桑傾看著東陽西歸不說話。 這樣的東陽西歸,她很難跟當初那個一臉冰冷,不拿正眼看她的小叔叔相提并論,現(xiàn)在這個也忒溫柔了點。 “看什么?胡子刮掉你又不習慣了?” 東陽西歸見子桑傾一直盯著他臉看,眉頭微挑的戲謔道。 “你不覺得你性格變化挺大的嗎?” 子桑傾一口一口的吃著東陽西歸喂到嘴里的瘦rou粥,突然就有些感慨道。 剛到海軍陸戰(zhàn)隊那會,她還以為她會和東陽西歸水火不相容的杠個你死我活。 誰知道幾個月過去,她和東陽西歸的關(guān)系就變得這么親密了。 子桑傾回想一下,真覺得有些邪乎。 當初那個把她丟進北極冰河就不管的冷酷男人,竟然被她給拿下了! 子桑傾想著想著,突然發(fā)覺,原來自己還挺有魅力的。 她把她家的冰山小叔叔給拿下了! 光想想就令人激動! “在你面前是有點?!?/br> 子桑傾眉梢眼角全是暖暖的笑意,看得東陽西歸嘴角也勾起了淺笑。 東陽西歸暗想,這一趟醫(yī)院之行也沒白白浪費時間,貌似子桑傾開竅了。 早餐過后,未免子桑傾倒床上又睡回去,東陽西歸拉著去花園散步。 下樓的時候,東陽西歸還特意選擇了走樓梯,為的就是不想從北野修的病房前經(jīng)過。 月白又一次偷窺回到病房時,驚訝的對北野修道:“他們不知道去哪兒了,人不在病房!” “嗯?!北币靶迌H瞟了眼月白,一臉的無所謂。 大白天的,這個時間,東陽西歸十之八九在子桑傾身邊。 他們?nèi)ツ膬翰恢匾?,反正得回來?/br> 沒過多久,北野修上了個廁所從衛(wèi)生間出來,站在窗前往外看時,突然看到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在花園里。 花園里的一條長形石凳上,同樣穿著病號服的東陽西歸坐著,而子桑傾正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躺在石凳上閉目養(yǎng)神。 “月白,把輪椅推過來,去花園!” 北野修僅猶豫了三四秒,便將拐杖靠放在一旁。 “好!”北野修在病房里好幾天都沒出去過,一聽到他說要去花園,月白比他還高興。 這幾天,光看北野修每天躺在病床上,他這個看著的人都覺得要憋死了。 東陽西歸帶子桑傾到花園散步,是想著曬曬太陽,子桑傾估計就不會一心想著睡覺了。 誰知道走沒幾圈一坐下,子桑傾沒過多久就躺了下去。 兩人選了個樹下的石凳,就算子桑傾仰躺著也不至于太曬眼。 輕微的轱轆聲傳來,和子桑傾一樣閉著眼睛的東陽西歸,眉心一挑,睜開眼往左側(cè)看去。 進入花園的細碎石子道路上,有一輛輪椅徐徐而來。 東陽西歸看著被月白推過來的北野修,要不是子桑傾還枕在他腿上,他就走過來攔截下他們了。 四目相對間,北野修邪肆一笑,哪怕東陽西歸冷眸里滿是警告的眼神,他也堅定的向他們靠近。 一方是軍人,一方是恐怖分子,而且還是在軍人的領(lǐng)土上,北野修怎么看都不占優(yōu)勢。 月白低垂著眉目不去看東陽西歸,徑直往前推著輪椅,他的底氣可沒北野修那么足。 東陽西歸和北野修看向?qū)Ψ降碾p眸,一個兇悍冷霸,一個陰冷邪肆,北野修完全是一副無所畏懼的神色。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他就不信東陽西歸能把他怎么樣! 東陽西歸在心里冷笑著。 他就知道北野修會想方設(shè)法的接近子桑傾。 他倒要看看,北野修到底想干什么! 月白將北野修推到東陽西歸面前,兩人一坐一站就不走了。 清風細細柔柔的吹拂著,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一下。 雙雙沉默了兩分鐘后,一直低垂著眸的月白,偷偷朝東陽西歸瞥去。 東陽西歸眸光沉冷,冷霸帶著警告的眼神,定定的直射著北野修。 然而,北野修卻像沒有看到東陽西歸的警告一樣,他染著邪肆的兩只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睡得安穩(wěn)的子桑傾。 這次和子桑傾重逢,出乎北野修的意料,唯一讓他不太滿意的,是子桑傾枕在東陽西歸大腿的小腦袋。 幾人之間的氣氛太不和諧了,偶有護士或其他病人路過,都眼神怪異的看著他們四人。 整什么呢這是? 子桑傾躺著躺著又真的睡著了,但北野修一直盯著她看。 向來警惕的她就算睡著了,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然后子桑傾就被盯醒了。 腦子清醒過來的子桑傾,鼻尖嗅到了東陽西歸的氣息,在眼睛睜開前,平躺著的她一個翻身。 小腦袋在東陽西歸的腹前蹭了一蹭,子桑傾連看都沒看周圍的情況,就背對著北野修打算繼續(xù)睡。 不是子桑傾太遲鈍,是她覺得他們在醫(yī)院,又不是基地隨時要準備訓練。 她現(xiàn)在是病人,需要靜養(yǎng),難得能什么都不管的好好睡一覺。 反正有東陽西歸在,有事東陽西歸會解決,用不著她cao心。 北野修似笑非笑的雙眸一怔,隨即眼角狠狠地抽搐了起來。 子桑傾竟然無視他! 心有不甘又突生怒氣,或者說怨氣的北野修,終于開口了。 只見北野修陰鷙著雙眸,盯著子桑傾的后腦勺,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 “子!桑!傾!” ☆、227艷福不淺 突然聽到有人叫她,而且聽聲音明顯不是東陽西歸的。 更重要的是,這聲叫喚,似乎對她意見很大? 子桑傾冰瞳一睜,入眼的是東陽西歸的藍白條病號服。 側(cè)著身的子桑傾猛一回頭,看到一個病人坐在輪椅上。 仔細一看,子桑傾赫然發(fā)現(xiàn),這個病人的臉有些熟悉。 “北野修!”子桑傾的腦子‘?!靡宦暎粋€翻身挺身坐起。 子桑傾凜冽的冰瞳,快速將北野修從頭到腳審視一邊,視線在他的石膏腿上停留了一秒。 再看看北野修身后,低眉斂眸的月白。 子桑傾滿頭霧水,北野修和月白,怎么會出現(xiàn)在華夏的軍醫(yī)院? 這一幕,她怎么覺得有點不靠譜。 “呵……看來還認識我?!北币靶揄饫淞藥追帧?/br> 一看到子桑傾這張小臉,他就會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被她坑慘了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沒幾個可靠的! “你怎么會在這里?” 子桑傾先朝身旁的東陽西歸看了一眼,這才沖北野修疑問道。 東陽西歸的神色特別淡定,他似乎早就知道北野修在軍醫(yī)院了。 子桑傾看著北野修突然就膈應(yīng)了起來。 北野修這樣子,不像是第一天住院的,莫非他早就知道她在軍醫(y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