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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博安翻身騎住,生氣的男人仿佛殺神上身,把沈緒的雙臂拉扯至床頭,“一模一樣嗎?” 有可能兩個人會一模一樣的嗎? “不一樣,不一樣!” 你好兇! 沈緒朦朧中扭動自己的腰肢,“你滾!我要放水!” 肚子里灌的酒湯茶水都在叫囂,何況被某人兇悍地壓迫,令少爺如同上刑,苦不堪言。 靳博安一臉陰惻惻地冷笑,“我在家里守你,少爺倒好,一在外面風光無限就搞不清楚狀況了……” 他要懲罰壞孩子才行。 靳博安的手故意騰出一只,揪出豹紋褲褲,狠心又邪惡問,“給少爺一次機會,我是誰,講得好就讓你放水?!?/br> 沈緒憋壞了。 一雙紅艷的桃花眼,在黑色的朦朧下露出怯生生又嬌滴滴的憐光。 這回他看清楚了。 靳博安像一道堅韌不拔的閘口,正掌控著他的命脈。 “博安哥哥……松松手吧……” 快哭出來了。 靳博安刻意保持很長時間,像是發(fā)狠又如同警告,最終粗魯地吻住沈緒的求饒。 “永遠記住,少爺的世界只有靳博安,不準再有安鈤?!?/br> 沈緒支支吾吾沉醉在侵略的索吻中,身體逐漸放松了警惕。 第二日。 沈少爺驚從夢中驚醒,周身大汗淋漓一場,依稀記得自己做了一場糊涂夢,說了半宿的糊涂話。 好像,還弄臟了床。 慌忙用雙手撫摸雙腿周圍,每天都替換的床鋪早換了更松軟的來。 也許是自己做夢糊涂了,沈少爺暗搓搓地鉆進被子里,悉心聞了一下,很好香噴噴的,絲毫沒有雜七八糟的糊涂味道。 正當他想從黑暗中鉆出頭來,浴室門正被推開,靳博安悠閑地端著個洗衣服的盆,絲質襯衣高高挽在手肘,一副居家婦男的賢惠,但也不乏沉穩(wěn)謙和。 “少爺睡醒了?”很少聽見某人如此溫柔,竟比平常更松軟了許多。 聽得沈緒腰都酥了。 “博安哥哥……咳咳咳……”沈緒狐疑問,“靳管家,你在浴室里做什么?”頭還疼著,宿醉的苦楚與奇怪的感覺立體環(huán)繞。 靳博安從洗衣盆里提出一條豹紋褲褲,“幫少爺洗內衣啊,畢竟這種東西沾了臟,也不好叫女傭動手洗吧?” “少爺以后可得少喝點酒,尤其是那種沾花惹草的酒?!蹦兄鞣畔孪匆屡?,走到床鋪挑起沈緒的臉,諄諄告誡的語氣帶著若有似無的提示。 “我也不可能總替少爺擦.屁股,是不是” 像是激起沈緒的注意,又叫他轉移注意,特意提醒著。 “最近不是喝酒應酬的時候,你的母親搬來家里住了?!?/br> 沈緒一聽,簡直晴天霹靂道,“樊麗麗……我媽她跑來家里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祝大家520快樂(??˙ー˙??) 第58章 “那她來, 有沒有顯露出些什么明確的目的性?” 沈緒被樊麗麗不出章法的作妖手段驚了一下,也不再困醉,反過來想從男主這邊套話。 “她昨天一進屋子就開始發(fā)瘋, 如果少爺不介意,可以去醫(yī)院里瞧瞧?!?/br> 靳博安則端著洗衣盆, 一副老神在在斜依墻畔,身挺腿長的異常顯眼。 沈緒沉思一瞬, “我若去了她不得更生氣?!?/br> 但不去, 又如何弄清楚對方想打什么鬼主意。 可瞧著男主今天有些不一樣, 冷沉里仿佛有些置氣的成分, 雖說小說里的男主都是胸襟坦蕩懷若幽谷。 今天這幾個詞來形容靳博安, 沈緒總隱隱泛起一身雞皮疙瘩。 也不多三思,直接提起另一件事, 朝靳博安嚴正交涉, “靳管家,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嗯” 做了某些很過分的事情。 沈緒大約理清楚了一些混亂的思緒,有些不開心道, “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你說身為管家是來管理本少爺的,但也要心有分寸, 太管著我絕對是不行。” 看來昨夜是沒尿爽的樣子, 早晨起來竟然敢逞兇狂。 靳博安握握手指內的弧度,仿佛一直捏住什么, 掌心雖是空落落的, 實質性什么都不會改變,低聲應稱道,“是, 我的少爺。” 沈緒喝了些醒酒熱湯,出門前靳博安親手替他圍了一條羊絨圍巾,把他的臉遮得嚴實,生怕領口吹了寒風生病。 沈緒則不想給他任何滲透自己的機會,把系好的圍巾故意拆散,直接掛在脖子上與羊呢絨一并松散敞開,露出迎風不亂的霸氣嬌軀。 霸總形象都是走路兜風的,某人真把他當小嬰兒伺候呢! 少爺戴好皮手套,“醫(yī)院你今天不用陪我去了,家里收拾干凈?!币环桦x姿態(tài),偏要隔開彼此的距離。 靳博安也沒真想陪著他去的意思,或者說,他也是故意想激沈緒去跟樊麗麗斗上幾輪。 少爺對樊麗麗有心結這輩子早已生成,由自己直面處理會更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機,靳博安都會選擇靜觀其變,暗中提防。 一拿十穩(wěn)的事情,男主尤其有信心。 沈緒對醫(yī)院的感官一直處于不好的印象,走路異常迅速,走廊兩旁的護士小jiejie差點被他走路生風的狂拽姿勢驚艷到,捂著嘴低笑是哪家的流量明星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