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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緒似乎摸到他從右下樓的習(xí)慣,朝攙扶自己的馮秘書長悄咪咪道,“繞另外一條樓上去,千萬不能被逮住?!?/br> 講得似乎金屋隱藏嬌蠻妻,怕被老婆抓住什么蛛絲馬跡般逃逃竄竄。 靳博安的耳朵鼓了鼓,就聽聲辯位覺察有人想跟自己躲貓貓,故意原地不動,反正跑掉了和尚跑不了廟,終點都是一個地方。 大跨步走到沈緒臥房,兩個男秘正把暈暈乎乎的沈少爺往臥室里扶。 且扶著吧啊。 靳博安從黑暗中露出身軀,沈緒已經(jīng)倒頭放平在床上,一個助理秘書去脫他的鞋。 靳博安低冷一句,“都出去吧?!?/br> 宛如冷幽幽的利劍,好不留情地刺向?qū)Ψ蕉恕?/br> 馮秘書長常來往家里,知道小沈總身邊有管家照料,一瞧是寒面朝天的靳博安,掏出手絹擦拭臉龐汗珠,不客氣道,“都怪我,小沈總今天喝得有點盡興,路上吐了兩次,這會兒人重汗勝,我倆幫忙把他收拾舒爽了再走?!?/br> “出去?!?/br> 靳博安雙臂環(huán)在胸口,今天他心情略微不好,但此刻尤其不好。 是人都看得出來。 馮秘書長只好點頭示意,另一邊的助理也匆匆放下沈緒的腳,倆人默契十足灰溜溜得往出走。 臨到門口,馮秘書長的肩膀猛地被摁住,竟像捏斷肩骨一般令人嘶嘶倒抽冷氣。 靳博安問話如風(fēng),寒刀滾滾,“平常也應(yīng)酬的,都沒今天的多?!?/br> 為什么? 這是為什么? 馮秘書長平常也跟靳管家說話的,但也從沒如此罪孽深重壓力山大啊。 如同條件反射的保命行為,老老實實解釋說今天的活動辦得特別順暢,沈總邀請參加孤兒院捐助者們一同夜宴,正好遇上了平常有生意往來的營銷商和材料供給商,幾張桌子就并在一起。 況且對方也帶了人,都是些漂亮的十幾線小明星,小嘴巴巴得親甜,沖上來就給小沈總灌迷魂湯,也不知道小沈總跟這些小明星有共情能力是怎么的,說當演員又累又辛苦,唏噓不已還喝下去不少。 靳博安冷笑一聲,“那少爺有沒有特別鐘意的,留個電話或是名片” 不說倒好。 靳博安的記憶力可是屬于黃金級別的,那個耳畔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安影帝還沒論出究竟呢,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沈緒跟娛樂圈的人沾一點關(guān)系。 馮秘書長儼然向總裁家屬匯報工作,一副忠貞不二得舉手表示,“小沈總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剛才他路上吐了兩次,還堅持要回家睡覺,說絕對不能住酒店,不然有人要介意。” 這個“有人”是誰,誰心知肚明。 靳博安放松手指力道,“走吧?!?/br> 仿佛大赦天下的帝王,催著多余的家伙趕緊滾蛋。 等屋子里一片干凈,只剩下酒氣沖天的某少爺,靳博安算是氣笑了,走到床邊戳一戳沈緒的臉,“算你識相?!?/br> 沈緒冥冥中被癢笑了,雙手一扭,精準地扯住男主刀刻的俊美臉龐,又捏又搓道,“這個小朋友長得真可愛,所有的娃娃里就你最心疼,叔叔把這輛變形汽車送你好不好” 靳博安的臉尚處于禁地,誰都不能隨便亂摸,但是少爺?shù)恼菩暮B皮的火焰,也算能忍受的范圍。 不由笑著,“居然喜歡小孩子,真沒看出來……那少爺有沒有想過要自己生一個?” 趁醉套話的好處就是,誰也不用事后負責。 沈緒嘀咕道,“瘋了吧!我是男的,怎么生啊?” 靳博安摸摸他微撐起腿的腹處,暗自笑著,“可少爺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給我生寶寶的。”指尖挑動著金屬拉鎖的鎖頭,微微打開了一點,露出豹紋褲褲的一角。 沈緒一甩腳底皮鞋,“你是誰,我都不認識你,說胡話呢!滾蛋!” 靳博安反手扯住他的腰帶,不叫他翻身,“那你仔細瞧瞧,我是誰?” 沈緒朦朧眼神盯了一會兒,“你不是那個歌手出道的劉瑜琪嗎?” 靳博安:他這是開始思維發(fā)散了? 沈緒一會兒又說,“不不,是出演了《夏日有情天》的女N號,我知道,我工作忙了也是會關(guān)注一下娛樂動態(tài)的,好歹也吃了好幾年圈里飯,不自覺會點開娛樂新文看幾眼……” 靳博安被他說糊涂了,但有一點很肯定,今夜給少爺獻寵討媚的害蟲差不多也就是這些不入流的小明星了。 根本感受不到對方的薄醋在膨脹,沈緒自顧自說,“大家都不容易,為了能在這一行里打拼,甚至不惜出賣一切代價,跟那些背后資本力量比較,我們能有什么優(yōu)勢呢?娛樂圈就是一個大染缸??!最后能干凈出來的能有幾個人!” 想起自己也曾被前公司逼著要求潛規(guī)則,沈緒突然握住靳博安的手,一番義正言辭道,“安影帝,謝謝你給我的機會,我一定認真工作,不辜負公司的培養(yǎng)……” 靳博安驟然捏住他的下頜,再聽下去,他就要撬開少爺?shù)哪X子親眼目睹姓安的是何方神圣。 冷氣一句,“少爺,你可看好我究竟是誰?” 再說錯,今夜就不要睡了。 沈緒被酒意燒得渾渾噩噩,被扭住嘴,口內(nèi)緩緩滑落幾點水漬,紅潤的唇一抹光澤,又媚又迷糊。 “我的大貴人……安鈤……不不,是博安哥哥……嗐,你倆長得一模一樣,我……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