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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后進(jìn)化手冊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還不松開?”太子妃感覺他微微加重的呼吸,暗笑,面上卻一派淡定道。

    “不松!”

    駱昭翊挑眉,俯身親在了她唇上,溫柔地舔舐嚙咬,道不盡的纏綿之意。

    糾纏半響才退開,抓住她雪白的手腕親吻了一下,耳朵又開始泛紅了,低聲道:“這世間美人皆不及你,孤的太子妃……”

    穆雙涵垂眸不語,唇角微揚(yáng)。

    卻聽他又哼道:“不過……你勾引人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啊,狐貍精!”

    穆雙涵眨了眨眼睛,面上裝無辜,內(nèi)心腹誹:廢話!

    為了研究他,她都快總結(jié)了一本三十六計(jì)了,其中就有一點(diǎn),她只要主動起來,他就會立馬敗退,當(dāng)然……美人計(jì)也得悠著點(diǎn),主動次數(shù)多了就不值錢了。

    嘖,不會真要往狐貍精妖女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吧……

    “你方才說帶回來的人……是怎么回事?”穆雙涵仿佛隨意般的再提起。

    駱昭翊這回果然不繞彎子直接說了:“你還記得上回穆戎出事嗎?”

    穆雙涵聞言,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自然是記得?!?/br>
    “就在那回,暴露了藏玉齋這地方,孤今日帶回的就是藏玉齋的老板娘綠枝?!?/br>
    “我記得藏玉齋背后的主人是端敏長公主?”穆雙涵不解,“可殿下抓綠枝回來做什么?莫非要對付端敏長公主?”

    駱昭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穆雙涵睜大雙眼,“三皇子跟長公主有造……的意思?”

    駱昭翊做了個(gè)“噓”的手勢,神神秘秘的。

    “若是這樣,殿下抓了綠枝回來不會打草驚蛇嗎?”穆雙涵蹙眉擔(dān)憂道。

    “孤培養(yǎng)了不少人,不缺精通易容之術(shù)的,自然有人扮作綠枝在那,”駱昭翊道:“不過真綠枝還有用,暫且留著她?!?/br>
    穆雙涵點(diǎn)點(diǎn)頭,談起這事,她倒是又想起莊若欣來,再把所有的事聯(lián)系起來,怎么想怎么不對勁了……

    ☆、第51章 無奈

    夜色當(dāng)空,月華如水。

    屋內(nèi),燈火明滅,穆雙涵身著單衣坐在軟榻上,拿著本書在看,不過從她含笑的眼中能看出她的心思并不在書上,而是在關(guān)注著其他。

    身后,駱昭翊半環(huán)著她,慢悠悠的幫她擦拭一頭長發(fā),神情自然,毫無不耐,嘴上卻說:“麻煩死了!”

    穆雙涵當(dāng)聽不見,狀似在認(rèn)真看書。

    駱昭翊冷淡道:“看在你是太子妃的份上,孤勉強(qiáng)幫你一回,你不要太得意……”所以,看見做太子妃的好處沒?

    穆雙涵悄悄扒了扒手指——這是第幾回來著?算了,數(shù)不清了。

    “你要懂得……”

    穆雙涵戳了戳他,他停下動作,抬頭看她,她笑嘻嘻的回過頭親了他一下,“報(bào)酬!”

    駱昭翊扭過臉,紅著耳朵想:很好,繼續(xù)保持!

    “《女戒》里說,女子要遵循三從四德……”穆雙涵翻著書,愁眉苦臉了。

    “別看了,你一條都沒做到,”駱昭翊瞥她,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不僅沒做到,你還大逆不道了,不說以后,你看古往今來有哪個(gè)太子妃做成你這樣的?”

    穆雙涵忽然有點(diǎn)心虛,又下意識的想吐槽:我的殿下,也不看看古往今來有哪個(gè)太子做成你這樣的……

    ——這當(dāng)然也就是腹誹。

    “咳,”她清了清嗓子,正經(jīng)臉,嚴(yán)肅道:“是妾身的不對,以后一定不敢再冒犯殿……哈哈哈,你做什么啊……”

    她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他撓了癢癢,笑得渾身發(fā)顫,連連往旁邊躲。

    “裝模作樣的太子妃,”駱昭翊把她壓在身下,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滿意的看到她耳根紅了一片,低笑道:“不過,孤就是喜歡你大逆不道的模樣……”

    ——那是你欠揍!

    穆雙涵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耳朵瞪他。

    卻聽他又接道:“反正不管你怎么大逆不道,孤都治得了你……”

    穆雙涵看他傲嬌的小樣,心說你就嘚瑟吧!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穆雙涵總算想起正事來,“今日外祖父來找我……”她簡單的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駱昭翊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問:“那你想去嗎?”

    “原本我也該去的,娘也是這個(gè)意思,”穆雙涵蹙了蹙眉,“可方才聽你說了三皇子和端敏長公主的事,我心里就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并非我小人之心,欣表妹之前一直處處針對我,哪能突然改了性子為我著想呢?”

    她有份猜測沒說出來,她懷疑莊若欣跟三皇子搭上了線,畢竟是未婚的夫妻,又改變不了指婚的事實(shí),沒有接觸才奇怪吧?

    駱昭翊掬起她的一縷發(fā)絲嗅了嗅,輕笑一聲,無所謂道:“你想去便去吧,徐老古板可狡猾了,就算你那表妹有心,徐家也不缺聰明人,由不得她牽累整個(gè)徐家……更何況,有孤在,怕什么?!?/br>
    聽了他的一番話,穆雙涵起伏不定了一天的心忽然就安定了……太子殿下總能給予她替代不了的安全感,再多的陰霾似乎也掩蓋不了他眉目間的光華流轉(zhuǎn),倨傲自成風(fēng)骨,璀璨明麗更勝驕陽。

    ——雖然……有時(shí)候也挺欠抽==

    夜?jié)u深,屋里慢慢沒了聲音,風(fēng)起,燈滅,一夜安眠。

    近日一段時(shí)間,前朝后宮,許多敏銳的人都發(fā)現(xiàn)了文帝有意在培養(yǎng)太子挑起重?fù)?dān),許多重要的政事都不插手,而讓太子單獨(dú)決斷,太子行事比之文帝的溫和仁慈不同,他更果決霸道,堪稱雷厲風(fēng)行,很多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有種“臥槽,還沒小討大論一波三折這事就這么定了?”的暈乎之感。

    聰明的人深刻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只能加緊尾巴端正態(tài)度慢慢去適應(yīng)了,否則等太子上位,他們怕是都得被削死。

    除此之外,很多人在探究文帝這種行為的背后含義,歷來皇帝都是越到后頭越不放權(quán),文帝怎么就恰恰相反呢?

    御書房內(nèi),駱昭翊有條不紊的在慢慢說著什么,文帝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合上奏疏,“小七,你做得很好。”

    駱昭翊抬頭,打量著他,雖然文帝臉色并無什么虛弱的模樣,但人的精神氣是不同的,駱昭翊學(xué)過武,明顯就能看出文帝最近有種特別累的感覺,仿佛……下一刻就會昏睡過去,再也不會醒來。

    “父皇,太醫(yī)來請脈時(shí)有說過什么嗎?”駱昭翊表情淡淡,掩在袖中的雙拳卻攥得死緊,仿佛要捏出血來。

    文帝搖搖頭,笑道:“朕沒什么事,只是人總會老的,精力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你身為太子,也該學(xué)著承擔(dān)一些事情了?!?/br>
    駱昭翊皺了皺眉,“不如現(xiàn)在招太醫(yī)過來再看看,兒臣也想聽一聽太醫(yī)的診斷!”

    “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你別管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文帝起身,走到窗邊,莫名其妙的感慨了一句,“一晃都快入秋了,桃花早就謝了啊。”

    駱昭翊望著他的身影,垂了垂眼眸,淡淡道:“幼時(shí),母后常會自言自語,提起過她和父皇相識于桃花樹下……”

    文帝顯然對這話題很感興趣,眼睛都亮了亮,“哦?你母后竟說起過嗎?”

    “……其實(shí)兒臣早就知道,母后不是左相的女兒。”駱昭翊的語氣始終淡漠,仿佛在說著一件毫不關(guān)己的事。

    文帝轉(zhuǎn)過頭,神情很是復(fù)雜,看了他半響,長嘆了口氣,卻是變相的承認(rèn)了,“小七,你是個(gè)聰明的孩子,有些事,到底是瞞不過你的?!?/br>
    駱昭翊沒開口。

    “那年四月,桃花開得極好,朕去賞花,遇到了一個(gè)迷路的小姑娘,性子活潑開朗又天真爛漫,她說她剛到帝都,是來找她jiejie的,”文帝回憶著以前的事,那些場景已時(shí)隔多年,卻從未褪色,“朕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跟父皇的皇貴妃很是相似,處于某種心理,朕隱瞞了身份跟她來往……”

    活潑開朗又天真爛漫?駱昭翊沒法把這些跟冷漠死寂的皇后畫上等號。

    “所以母后是西夷人,還是曾經(jīng)的西夷圣女的親meimei,只是借著左相之女的身份嫁給了父皇?!瘪樥疡丛缬胁聹y,也并不意外。

    文帝點(diǎn)頭,“中間也是一波三折,尤其皇貴妃極是反對,好在朕堅(jiān)持,從蓉也沒有放棄……”

    那時(shí)候,皇后年少,天真爛漫,又是情竇初開,不可自拔的陷入了情網(wǎng),文帝也差不多,還向她許下承諾,此后眼里的確再沒有旁人,是以駱昭翊是幺子,壓根沒有弟弟meimei。

    “從情深意重變成如今瘋瘋癲癲,”駱昭翊不無諷刺的說:“那當(dāng)初的堅(jiān)持豈不是成了一個(gè)笑話?”

    文帝從前決口不提往事,隱瞞至今才松了口,駱昭翊面上不顯,其實(shí)很想知道皇后會變成這樣的原因……皇后對他愛恨交加,他又何嘗不是呢?

    “你這孩子真是……”文帝抬手去拍他頭,駱昭翊側(cè)了側(cè)身子,還是被文帝一把拍中,他皺著眉哼道:“兒臣說錯(cuò)了嗎?”

    ——臭小子盡會戳人心窩!

    “你不懂……”

    駱昭翊順勢接道:“那父皇就說吧,兒臣洗耳恭聽?!?/br>
    文帝:“……”他這么好脾氣的老爹都想揍兒子了!

    駱昭翊挑了挑眉——說?。?/br>
    文帝擺擺手,“你回去吧,朕難得閑下來了,要去看看你母后!”

    “父皇,為何總是要隱瞞兒臣?”又來這招顧左右而言其他,真是夠了!

    文帝用著一如往常的溫和語氣道:“放心,等朕死了會留遺詔給你,上面寫得清清楚楚,到時(shí)候你自己慢慢看去吧?!?/br>
    駱昭翊:“……”

    太子被堵得啞口無言。

    文帝一口氣總算是順了,悠悠地往鳳儀宮去了。

    駱昭翊憋著一口氣回到東宮,開始砸東西,看哪不爽就砸哪兒!

    眾人:啊,熟悉的太子又回來了!

    最近溫柔耐心好說話什么的都是錯(cuò)覺啊錯(cuò)覺,喜怒不定,暴戾無常才是真本色!

    小狐貍在院子里,一爪子接住一個(gè)玉盞,嘴里還叼了幾支筆,蹦蹦跳跳玩得不亦樂乎,仿佛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太子殿下狂飆的怒氣。

    “……”駱昭翊隨手扔了一本書砸在它頭上,力道倒是輕了許多:“蠢死了!”

    小狐貍:“……qaq”

    正巧趕到的穆雙涵:“……”

    看著滿地狼藉,太子妃努力繃住表情,冷靜道:“殿下,能解釋一下嗎?”

    駱昭翊詭異的默了一下,隨即對著一旁裝透明人的德福招招手,淡然道:“這些東西都舊了,該換了?!?/br>
    德福冷汗,恭敬道:“是?!?/br>
    然后駱昭翊看向穆雙涵——看,解釋。

    穆雙涵掃過一堆嶄新程亮的東西:“……”

    她面癱臉揮退人,關(guān)上門,拉著他坐下,才問:“又是為什么發(fā)脾氣?”

    駱昭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不怎么情愿的說了跟文帝的談話。

    穆雙涵微微怔了怔,問得一針見血:“那殿下,你是因?yàn)楸菹码[瞞你那些事情才煩躁,還是因?yàn)槟且痪渌篮筮z詔讓你不安了?”唉,明明心里擔(dān)心的要死,表面上還這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這是給誰找罪受呢?

    駱昭翊倏地抬頭,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太子妃其實(shí)敏銳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