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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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進(jìn)來的小山看到這一幕:“……”他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嗎?其實他和江子崖真的不太熟的。 其實江子崖真的是沒有別的意思的,他只是很好奇而已,畢竟懷有小萌寶兒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夏琰的身上,還是很值得江子崖好奇的。 不是說夏琰不是個女人,而是她平時表現(xiàn)得根本不像是個女人而已。 但是不管江子崖是不是有別的意思,想必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老婆說出這樣的話,都不會心很大地接受吧? 更何況在夏琰這件事情上,傅言敘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心眼兒大的,小得簡直跟芒針?biāo)频摹?/br> “滾開!”所幸夏琰自己也接受不了江子崖的不著調(diào),聽到他這么說,當(dāng)即二話不說地直接抬腳就把他踹開了。 簡直不要命了,女人的肚子是可以隨便摸的嗎?不知道她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嗎? 被夏琰一腳踹開了,江子崖頓時間用你不善良你不美好你不善解人意的眼神看向夏琰,結(jié)果差點被后者站起來動手。 等江子崖和小山兩人被傅言敘趕出了房間之后,站在走廊里,江子崖忍不住嘆了口氣,問向身邊的小山,道:“三三,你說夏夏他們?yōu)槭裁床蛔屛颐幻???/br> 他只是很好奇未來的小侄子(女)而已??! 簡直殘忍! 聽到江子崖說出這樣的話,小山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地說道:“以后我們還是各走各路吧?!?/br> 無端端地聽到小山這么說,江子崖頓時間吃了一驚,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崩潰地?fù)湎蛩?,抱著他撕心裂肺地問道:“為什么?三三!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去死去死去死! 小山猛地被江子崖抱住了脖子,緊得差點呼吸不過來了,等掙脫了他的鉗制之后恨不得連踹幾腳把他給踹死好了。 “你的智商不足以和我做朋友!” 說罷,小山就忙不迭地回房間了,可是他忘了,房間的房卡……江子崖也有?。?/br> 所以說,智商這玩意兒,有時候真的會忽上忽下的。 * 房間里,夏琰看著關(guān)門回來的傅言敘,忍不住對他笑了笑,道:“好啦,大言你又不是小六就是這個性子的?!?/br> 見傅言敘的臉色還是黑黑的,夏琰朝他勾了勾手指,等他靠近之后,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然后笑道:“再黑著臉的話,變丑了怎么辦?” 聽到夏琰的話,傅言敘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捏了捏夏琰的臉蛋,繼而開口道:“要是真的變丑了怎么辦?琰琰就不要我了嗎?” “當(dāng)然啦。”夏琰果斷地點了點頭,非常地毫不猶豫。 沒錯,就是這么顏控的。 聽到夏琰這果斷的回答,傅言敘當(dāng)即就板起了一張臉,佯怒般地開口道:“哦?原來琰琰只是看上了我的美色?竟然這么膚淺?” 一邊說著,傅言敘一邊將夏琰推倒在床上,然后壓了上去。 不過到底還顧忌著夏琰肚子里的小萌寶兒,傅言敘不敢整個人壓在夏琰的身上,只是虛虛地覆在她的身上,然后面對面地看著夏琰,希望用“嚴(yán)厲”的眼神來迫使夏琰“認(rèn)錯”。 只可惜傅言敘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狠心,也低估了夏琰的耐心了,見傅言敘用“嚴(yán)厲”的眼神盯著她,夏琰既不生氣,也不害怕,反倒是眨了眨眼睛,臉上帶著笑意盈盈的表情看著傅言敘,仿佛傅言敘要盯她多久,她就笑著看他看多久似的。 十秒鐘過去了,傅言敘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不變,夏琰也依舊是笑意盈盈的。 一分鐘過去了,傅言敘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開始慢慢地瓦解,夏琰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了。 一分半鐘過去了,傅言敘臉上哪里還找得到嚴(yán)肅的表情?甚至在和夏琰這一分半鐘的對視中,情緒莫名地寧靜了下來,他微微壓低了腦袋,親了一下夏琰的額頭,后者笑顏如花。 “好吧,我錯了,琰琰不膚淺。”傅言敘笑著對夏琰說道,然后從夏琰的身上起身,順便伸手把她一起從床上拉了起來。 聽到傅言敘“認(rèn)錯”的話,夏琰臉上的笑意不斷,她盤著腿坐在床上,看著非常賢惠地在一旁收拾行李的傅言敘,突然之間有點兒感慨。 夏琰開口說道:“大言,你說如果當(dāng)初你沒有來青縣的話,我們還會不會在一起呢?” 其實傅言敘剛剛的那句話說錯了,他沒有必要“認(rèn)錯”的,因為夏琰會喜歡傅言敘,當(dāng)然不僅僅只是他長得好看了,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夏琰第一次對傅言敘產(chǎn)生異樣的好感時,確實是被他的美色給迷住了眼的。 有時候緣分真的是很奇妙的,如果當(dāng)初傅言敘沒有來青縣的話,夏琰就不可能和他有交集,更不可能拜江老爺子為師,同樣的,傅言敘也不可能認(rèn)識夏琰,更不可能被她治好了雙腿。 “當(dāng)然?!备笛詳⒙牭较溺脑?,回答得十分肯定,他抬頭看了一眼夏琰,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道,“既然我們最終能夠在一起,那么不管當(dāng)初我有沒有去青縣,我們都會相遇的?!?/br> 每一個出現(xiàn)在彼此生命中的人,都不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的,他和夏琰能夠走在一起,這也是命中注定的,不管他們當(dāng)初是不是在青縣認(rèn)識。 而且別忘了,傅言敘和夏琰兩人都有玄翎和小龍珠這對小冤家,有他們在,傅言敘和夏琰兩人還怕不能夠認(rèn)識嗎?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摸了摸下巴,覺得好像挺有道理的,這就叫做有緣千里來相會吧? 想到這里,夏琰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收拾好行李之后,傅言敘看了一眼時間,然后問向夏琰:“琰琰,肚子餓了嗎?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吃午飯?” 雖然夏琰懷有小萌寶兒之后,沒有太過遭罪,但是口味叼了倒是真的,因此在飛機(jī)上的時候,夏琰基本上沒有吃什么飛機(jī)餐。 “也好。”夏琰點了點頭,然后從床上起來就打算穿鞋子,結(jié)果還沒彎下腰,傅言敘就半蹲下來被她穿鞋了。 夏琰的表情一囧,開口道:“……等等等等,鞋子我自己會穿啊。” 又不是什么廢人。 傅言敘聽到夏琰這話,卻沒有松手,然后繼續(xù)給夏琰穿鞋,順便開口道:“我知道琰琰你會穿鞋子,但是這和我要給你穿鞋子沒有任何沖突?!?/br> 夏琰:“……” 傅言敘笑著又道,“而且琰琰你現(xiàn)在懷有寶寶了,這彎腰的話不就頂著你的肚子了嗎?還是讓我來為你代勞吧?!?/br> 夏琰聽到傅言敘這么說,也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了,雖然傅言敘平時對她也是很好的,但是當(dāng)看到傅言敘半蹲在她面前給她穿鞋子的時候,夏琰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地感嘆道,果然沒有嫁錯人??! 等穿好鞋子之后,傅言敘給夏琰加多了一件薄外套之后,兩人才牽手出門。 雖然說現(xiàn)在是初春了,但是t市的天氣還是有些陰涼的,再加上又是下雨天,傅言敘自然不肯讓夏琰穿得那么單薄就出門了。 走出房門之后,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去給方幼寒他們敲門,招呼著他們一起出去吃飯。 因為他們所住的這家酒店是純住宿的,因此夏琰他們想要吃飯,只能夠去別的地方,雖然現(xiàn)在下著雨,但是所幸附近就有吃飯的地方。 只是夏琰他們沒想到,只是隨隨便便地出門吃個飯,也會遇到麻煩的。 夏琰他們來到附近吃飯的地方之后,由服務(wù)生領(lǐng)著他們上三樓的包廂,因為下雨的原因,走進(jìn)走去的導(dǎo)致地上有不少的水,為了避免走路會滑到,所以傅言敘他們就打算坐電梯。 只是沒想到等電梯門打開了之后,就有人踉踉蹌蹌地從里面甩了出來,為首的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成為首先被連累的靶子了。 見狀,傅言敘下意識地一手摟住了夏琰往自己的身邊帶,一手抬了起來擋住了摔向他們的少年,順勢將他往電梯里面推了進(jìn)去。 “琰琰,你沒事吧?”傅言敘扶著夏琰往后倒退了兩步,然后轉(zhuǎn)頭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開口問道。 “沒事?!毕溺鼡u了搖頭,倒是沒有被撞到什么的。 方幼寒等人見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雖然說夏琰沒有被撞到,但是這并不能代表沒事發(fā)生,只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對方先說話了。 “喂,你們還有沒有長眼睛???撞到人還推了一把?你們不要命了吧?” 聽這個聲音,大概是十來歲的少年,語氣囂張跋扈到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這種理直氣壯地顛倒黑白的技能也是使得蠻順口的。 夏琰他們抬頭望去,就見有七八個少年少女從電梯里面走了出來,看他們還穿著校服,應(yīng)該還是在校的學(xué)生了,只是他們個個神色囂張,頭發(fā)五顏六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了,反倒像是社會的小混混。 而且夏琰還注意到,這些少年少女的樣子不太對勁,個個神色興奮,身體就像是站不穩(wěn)似的,而且猛地打哈欠,一看就知道這七八個少年少女剛剛肯定是吸食了毒品了。 “就是,還不馬上給我們康少道歉?是不是想死啊?”站在剛剛被傅言敘推了一把的少年身邊的少女囂張地說道。 叫做康少的少年伸手指著傅言敘等人,一臉狠厲地說道:“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t市???” 看到這些少年少女這個樣子,傅言敘他們沒有怎么開口,一旁的服務(wù)生也不知道是看到那個叫康少的,還是因為怕鬧出什么事兒,連忙把經(jīng)理喊了過來了。 經(jīng)理一看到康少,就連忙賠著笑臉說道:“康少,你大人有大量,這幾位客人都是從外地過來的,你就別計較了,我聽說你喜歡喜歡我們酒樓的紅燒乳鴿,不如你下次帶朋友來的時候,免費任吃,算是我們酒樓給康少你賠罪,康少你看這樣如何?” 傅言敘他們見經(jīng)理一邊對康少賠罪,一邊對他們使眼色,安撫他們,也就沒有開口了。 “怎么?幾只乳鴿的錢難道我康少還出不起,需要你們請?”康少聽到經(jīng)理這么說,簡直就像是受到了侮辱似的,大聲兒地嚷嚷了起來。 “當(dāng)然不是,這只是我們對康少你的一點點心意而已。”經(jīng)理臉上的笑容依舊十分標(biāo)準(zhǔn),開口繼續(xù)道。 聽到經(jīng)理這么說,康少臉上的表情好看了許多,然后擺了擺手,假裝自己很大量似的,開口道:“看在你這么有誠意份上,那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了?!?/br> 說罷,就跟黑社會老大似的,伸手一揮,招呼著身后的那幾個少年少女一起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了之后,經(jīng)理和服務(wù)生兩人都頓時間松了口氣,然后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對傅言敘他們連連道歉:“幾位客人,真的是抱歉。” 跟傅言敘他們道完歉了之后,經(jīng)理就轉(zhuǎn)頭對那個服務(wù)生道,“你先走吧,這里交給我就好了?!?/br>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而經(jīng)理則等電梯門再次打開了之后,才把夏琰他們請了進(jìn)去。 “為了補(bǔ)償各位,今天的進(jìn)餐費用一律打七折,算是我們酒樓對各位客人的一點小小心意?!?/br> 經(jīng)理也非常懂得和氣生財這個道理的,而且他看傅言敘他們的打扮和舉止都不像是普通人,因此才秉持著謹(jǐn)小慎微的原則。 夏琰也沒有拒絕,知道經(jīng)理這么做只是為了安心而已,她微微頷首,然后開口問道:“不知道那位康少是什么人呢?我們這段時間還要留在t市辦事,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就不太好了?!?/br> 聽到夏琰這么問,經(jīng)理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夏琰他們說了。 這位康少名叫康奇,他不是什么人物,更不是什么人物的兒子,只是家里有的是錢,而且和他們的老板有點交情,因此每次來他們酒樓吃飯,他們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說康奇囂張跋扈,但是卻真的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金主,每次來他們這里吃飯,都會給服務(wù)他們的服務(wù)生不少的小費,有的甚至超過他們兩個月的工資。 因此就算康奇再怎么讓人難以忍受,再帶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還是有不少的服務(wù)生愿意為他們服務(wù)的。 聽到經(jīng)理說的話之后,夏琰他們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由經(jīng)理領(lǐng)著他們上了三樓的包廂,點好菜等經(jīng)理走了之后,夏琰才看向傅言敘他們,問道:“你們怎么看?” “我怎么感覺他們這里的人吸毒成流行啊?”江子崖第一個開口的,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們剛剛從電梯走到包廂的時候,就遇到了兩撥人。 如果說之前康奇他們幾個不良學(xué)生吸毒是因為他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的原因的話,那么剛剛遇到的一撥學(xué)生和一撥白領(lǐng)人士又是什么原因? 雖然說他們從表面上看上去并不是太明顯,但是卻瞞不過夏琰他們的眼睛和鼻子。 “難不成他們在這家酒樓里面聚眾吸毒?”小山開口說道,然后摸了摸下巴,道,“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好像看到這家酒樓的名字就叫做西都酒樓吧?” 夏琰等人:“……”說得那么有道理,他們竟無言以對。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經(jīng)理和服務(wù)生好像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毙讨菰谝慌匝a(bǔ)充道。 這么說來,就很有可疑了,如果說在一個正常的酒樓里碰到三撥都有吸毒的人的話,那么這酒樓的經(jīng)理應(yīng)該是蠻驚慌,甚至?xí)腿私忉尣艑Φ陌桑?/br> 但是偏偏這個經(jīng)理卻沒有,和剛剛跟康奇賠罪,以及給他們打七折的圓滑表現(xiàn)看來,這個明顯是個失誤。 “所以說這里有古怪?!备笛詳⒁贿呎f著,一邊給夏琰洗碗筷。 這次他們會來t市,傅言敘甚至讓夏琰請假的原因就是這個t市有古怪,只是傅言敘他們又不是什么政府人員,即便是有古怪也輪不到他們來處理,只是傅言敘他們卻查到t市就是滕飛暗地里的老巢。 滕飛既然把老巢設(shè)在t市,那么在這里就肯定能查出什么來的。 方幼寒開口道:“待會回去我會查一查的。” 如此一來,這個話題就算揭過了,等服務(wù)生把菜都上來了之后,眾人才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