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這個主公過分體弱卻很強、[綜漫]卡殿今天又在養(yǎng)崽、妃常毒寵、蓬萊間(出書版)、我的上司是只狼、穿進(jìn)仙君寫我倆的話本、重生之商業(yè)女帝皇、玫瑰馬提尼、[綜漫]狐系夏油飼養(yǎng)手冊、在驚悚游戲搞網(wǎng)戀[無限]
“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的?!备笛詳χ溺c了點頭,雖然說玄翎現(xiàn)在只是七八歲的小孩兒模樣,但是傅言敘還真沒有把他當(dāng)做真正的小孩兒來對待。 這次哪怕事出有因,也是他做得不太妥當(dāng),所以跟玄翎好好地道歉也是必須的。 因為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所以夏琰回到家之后,不得不一一地給打電話過來的人解釋一下,讓他們不用太擔(dān)心。 從江老爺子,夏教授,夏爸爸,傅夫人等長輩,再到方幼寒,葉沛菡等好友,甚至連浮屠一命他們也打電話過來關(guān)心了。 最后還是傅言敘見夏琰打電話的時間太久了,主動把電話接了過去,簡潔明了地跟一一打電話來關(guān)心的人解釋了一番之后,這手機才算是“下班”了。 傅言敘摸了摸手里的手機,都已經(jīng)有些發(fā)熱發(fā)燙了,忍不住看了夏琰一眼,開口道:“這手機不是有輻射嗎?怎么每一通電話都打這么久?” 夏琰:“……”怪我咯?她眨了眨眼睛,無辜地看向傅言敘,開口道,“我也沒辦法啊,師父他們打電話來我總不能自己先把電話給掛斷吧?” 聽到夏琰這么說,傅言敘忍不住搖了搖頭,道:“那還不是你好說話?” 明明幾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的,偏偏就因為夏琰的性子,導(dǎo)致這幾句話無限延長,瞧,現(xiàn)在換做是傅言敘,根本不等對方把話問出口,他就主動先說了,直接把對方的話給堵在了喉嚨里,于是沒一分鐘,就可以把電話給掛斷了。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完全哭笑不得,她好說話嗎?其實不然吧?只是比起傅言敘來,倒是好一些。 “好了,飯菜都做好了,起來吃飯吧?!备笛詳⒁矝]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將手機放下之后,就伸手將夏琰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往飯廳走了過去。 夏琰考完試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五點了,在警察局錄完口供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七點多了,所幸家里還有食材,所以傅言敘和夏琰回來的時候不用特地去買食材。 “餓了吧?快吃飯吧。” 傅言敘盛好飯之后,就連同筷子一起遞到夏琰的面前,因為怕夏琰肚子餓,所以傅言敘沒有做太多太繁瑣的家常菜,例如紅燒排骨,宮保雞丁,魚香茄子和油炒菜心。 夏琰夾了一塊紅燒排骨往嘴里塞,雖然說傅言敘今天做菜趕了一些,但是味道還是非常美味的,夏琰看向傅言敘,笑道:“大言,我果然沒嫁錯人啊。” 就沖著這廚藝,果然非常嫁得過。 聽到夏琰這么說,傅言敘忍不住笑了一下,給她夾了一筷子油炒菜心之后,就對夏琰笑道:“那就得虧了當(dāng)初我想到去學(xué)廚藝啊。” 雖然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但是傅言敘卻認(rèn)為,男女皆是如此的。 原本傅言敘對于廚藝不至于一竅不通,但是卻并不能說廚藝好,這還是看到夏教授他們在家的時候,都是由夏教授煮飯做菜的,當(dāng)時傅言敘心想日后和夏琰結(jié)婚的話,那么總有一個人要下廚的,所以就決定學(xué)廚藝了。 不是不可以請廚娘或者傭人,但是不管是傅言敘還是夏琰,兩人都不是那種喜歡有人隨意進(jìn)出他們家里的人,因此看到了夏教授和夏爸爸下廚了之后,傅言敘就更加堅定了要去學(xué)廚藝的想法了。 事實證明,傅言敘所做出的決定是正確的,不說夏琰愿不愿意,樂不樂意去下廚,但是現(xiàn)在她肚子里懷有小萌寶兒了,那么肯定是不能隨便下廚了,如果他也不會下廚的話,那么他們不是天天吃外賣,就是得搬回去住了。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再怎么說,外面的東西都沒有自己做那么干凈和健康,至于后者?傅言敘和夏琰兩人還是比較喜歡自由一點的生活。 不是對傅夫人他們沒感情,而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罷了。 * 第二天,警察局的官方v博就公布了張珍珍的死亡報告,致死原因并非是墜樓而亡,而是被人用芒針刺入風(fēng)府xue,也就是后背正中一條線,在頭發(fā)的邊緣,直入脊椎第六節(jié),導(dǎo)致身亡的。 如此一來,張珍珍的自殺案就成了謀殺案了,畢竟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無端端往自己的風(fēng)府xue扎針的,更別說還刺得那么準(zhǔn)了。 所以警方有理由懷疑,有人借此機會殺害了張珍珍之后,故意將她帶上宿舍樓的天臺,然后將其丟下,偽造張珍珍是自殺的假象。 于是警方迅速立案,甚至派人到京城大學(xué)去調(diào)查走訪,一時之間,鬧得京城大學(xué)人心惶惶的。 畢竟如果只是自殺的話,那么只能夠說自殺的人自己的問題而已,但是現(xiàn)在是謀殺,謀殺啊,誰知道這事兒是誰干的?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因此京城大學(xué)也生怕有其他的學(xué)生出事,在當(dāng)天就通告所有考完試的學(xué)生必須回家,不得在學(xué)校內(nèi)逗留。 等夏琰考完最后一科之后,學(xué)校的學(xué)生已經(jīng)走得七七八八了,走在有些空曠的京城大學(xué)內(nèi),夏琰忍不住暗暗搖了搖頭,心想要不是滕飛罔顧人命的話,又何至于鬧得現(xiàn)在這個人心惶惶的樣子? “琰琰,等很久了?”傅言敘還沒有去到教學(xué)樓,就在半路遇到夏琰了,當(dāng)即把車停在了一邊,下車朝著夏琰走了過去。 “也沒有?!毕溺鼡u了搖頭,見傅言敘伸手過來,便將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任由他牽著她的手。 一上車之后,車內(nèi)的暖氣讓夏琰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將圍巾解了下來,就聽到傅言敘道:“琰琰,網(wǎng)上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 傅言敘說的是網(wǎng)上滕飛買通水軍,改變風(fēng)向的事情,隨著警察局的官方v博出示了張珍珍的死亡報告之后,夏琰已經(jīng)完全沒有嫌疑了。 只是因為滕飛是用芒針刺入風(fēng)府xue弄死張珍珍的,有部分網(wǎng)友就紛紛猜測肯定是夏琰下的手,畢竟芒針,風(fēng)府xue什么的,一聽就是得有非常豐富專業(yè)知識的人才清楚的。 只是這些猜測也僅僅只是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畢竟夏琰和張珍珍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也無冤無仇,又怎么可能去弄死張珍珍? 更別說夏琰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沒有在學(xué)校住宿了,進(jìn)入京城大學(xué)都是有記錄的,記錄和閉路電視都可以證明,夏琰并沒有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嗯?!毕溺c了點頭,然后又問道,“張珍珍父母那邊的事情也辦好了?” “嗯?!备笛詳Ⅻc了點頭,道,“已經(jīng)照著你的意思做了?!?/br> 雖然說張珍珍的死和夏琰沒有關(guān)系,但是卻是因為她,所以被滕飛給利用了,所以夏琰就讓傅言敘給張珍珍的父母打了一筆錢,順便讓他們公司的上司好好地關(guān)照他們兩老。 這些事情或許并不能補償什么,但是也只是夏琰的一份心意而已。 *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fēng)送暖入屠蘇,聽著熱鬧的爆竹聲,夏琰在傅言敘的懷里醒了過來,因為意識還不太清醒,夏琰迷迷糊糊的,蹭了蹭傅言敘的胸口,又繼續(xù)睡了回去了。 只是爆竹聲卻是響個不停,于是夏琰再也睡不下去了,傅言敘感覺到懷里的夏琰在亂動,就開口問道:“琰琰,醒了?” “唔?!毕溺鼞?yīng)了一聲,聲音有些含糊。 傅言敘摟著夏琰,手在她的后背輕輕地?fù)崤闹?,開口道:“還早著呢,繼續(xù)睡吧?!?/br> 夏琰的睡意卻被那些炮竹聲給吵走了,開口道:“不用了,爺爺他們應(yīng)該也醒了?!?/br> 因為昨晚是除夕夜,也是夏琰嫁入傅家的第一個除夕夜,因此昨天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就回來傅家了,昨晚還一家人一起守歲。 不過因為夏琰懷有小萌寶兒,再加上傅夫人他們知道第二天肯定會有人放爆竹的,因此剛過十二點沒多久,就讓夏琰他們先回去睡覺了,省得第二天起床之后沒有精神。 因此這會兒雖然被爆竹聲給吵醒了,但是夏琰他們也不至于精神不振,頂多就是剛睡醒,沒有清醒過來罷了。 等夏琰和傅言敘兩人都清醒了之后,才起床刷牙洗臉,下樓之后發(fā)現(xiàn)傅老爺子他們果然已經(jīng)醒了,于是逐個打招呼。 看到兩人下樓了,傅夫人連忙笑著開口問道:“琰琰,醒了?。繌N房里有煮好的早餐了,要不要媽給你端出來?” 傅言敘:“……”我呢? “不用了,媽,我自己可以?!毕溺χ窬芰?,又問道,“媽,你們都吃早餐了嗎?” “剛吃完?!备捣蛉说溃m然夏琰婉拒了,但是還是和她一起去廚房,邊走的時候邊說道,“怎么那么早起床?不睡晚一點?是不是那些爆竹聲太響了?” 夏琰笑了笑,道:“也不全是,昨晚早睡,今天自然起得早了?!?/br> 聽到夏琰這么說,傅夫人笑了笑,就道:“來,看看想吃什么早餐,今天媽做了不少好吃的。” “這么多?”夏琰看著廚房里的早餐,忍不住愣了一下。 傅夫人聞言,就笑道:“這不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嘛,沒關(guān)系,吃不完不是還有小敘嗎?讓他解決就可以了?!?/br> 緊跟在其后的傅言敘:“……”敢情他還多了一個功能,是個垃圾桶? 夏琰和傅言敘剛用完早餐之后,就有人登門拜訪了,其實過年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兒,不是你去別人家拜訪,就是別人來你家拜訪。 傅家如今三代同堂,不說已經(jīng)退休了的傅老爺子,光是傅司令和傅行戟兩父子,就足夠多人上門來拜訪了。 “年年都是這么多人嗎?”因為怕吵著夏琰了,所以傅言敘干脆帶夏琰去了二樓,兩人坐在三面由玻璃窗環(huán)繞的陽臺里,喝著熱茶,吃著點心。 “嗯。”傅言敘點了點頭,然后道,“所以往年這個時候,我很少留在家里?!?/br> 傅言敘本不是什么張揚愛熱鬧的性子,所以每當(dāng)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不是二樓躲著,就是出門了。 至于傅言敘的那些合作伙伴?就算他們要上門拜訪,也是拜訪小山的,他很少出面。 就這么熱熱鬧鬧地過了一天,臨睡前,傅言敘突然對夏琰道:“琰琰,學(xué)校那邊我已經(jīng)幫你請假了,過段時間你和我一起出趟門?” 請假? 這不是還沒開學(xué)嗎? 夏琰疑惑地看向傅言敘,后者卻笑而不語! ------題外話------ 我只想說,滕飛來找琰琰示好,不僅沒能如常所愿,反倒是適得其反了╮(╯_╰)╭ ☆、v181 抵達(dá)t市啦 初春時節(jié)雨紛紛,當(dāng)夏琰和傅言敘他們抵達(dá)t市的時候,正下起了毛毛雨。 所幸在來之前,傅言敘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眾人離開機場之后,就直接坐專車抵達(dá)了酒店,傅言敘領(lǐng)了房卡之后,就帶著夏琰上樓了。 已經(jīng)習(xí)慣了傅言敘和夏琰兩人隨時隨地地忽略他們的方幼寒等人拿了自己的房卡之后,也準(zhǔn)備上樓。 “你還傻站著做什么?”小山回頭,就看到江子崖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夏琰他們離開的方向,簡直有種要盯到天荒地老的錯覺。 聽到小山的話,江子崖轉(zhuǎn)頭看向他,然后開口問道:“三三,夏夏真的懷孕了?肚子里有寶寶了?” 小山只聽到江子崖對他的稱呼就忍不住想要動手揍他了,他以為他是夏珣嗎?還三三的?找抽是不是? 小山?jīng)]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開口道:“不是夫人懷孕了,難不成是你懷孕了?” 江子崖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哦,夏夏竟然會懷孕?” 簡直難以置信啊。 看到江子崖這個樣子,小山忍不住上前踹他一腳了,能不能別丟臉丟到省外了? 這么想著,小山就沒好氣地上前,提溜著江子崖的后領(lǐng)子,就朝著電梯那邊走了過去,邊走邊忍不住吐槽道:“這都幾個小時了?還不能反應(yīng)過來嗎?” 其實不能夠怪江子崖這個反應(yīng),主要是他完全沒有想過夏琰會懷孕,也沒想過夏琰懷孕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的。 之前夏琰因為懷有小萌寶兒的時間不長,所以并沒有將這件事情大肆宣揚,只是告訴了家里的長輩和家人,至于葉沛菡他們幾個,也還是無意之間知道的。 而方幼寒他們知道的時間不算早,也不算晚,只是那個時候江子崖恰好有個人任務(wù)要完成,方幼寒也想看他親眼看到夏琰懷孕之后的震驚表情,于是也就攔著刑州不讓他告訴江子崖了。 于是時至幾個小時之前,江子崖還是不知道夏琰懷有小萌寶兒的消息的,所以等一看到夏琰就突然聽到一個如此讓人震驚的消息—— 江子崖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嚇了! 等上了樓之后,江子崖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只是卻不是跟著小山回房間,而是跟脫了肛的野馬似的,屁顛屁顛地沖到傅言敘和夏琰兩人的房門前,嘭嘭嘭地就開始敲門。 “夏夏夏夏開門吶,開門啊夏夏夏夏!” 一旁的小山見狀,簡直想暈倒,而房間內(nèi)的傅言敘出來開門之后,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就見江子崖跟猴子似的,身形靈活地一下子就竄了進(jìn)去。 傅言敘:“……” 準(zhǔn)備把江子崖抓回去卻晚了一步導(dǎo)致現(xiàn)在和傅言敘對視的小山:“……”二二二二少,qaq我錯了!沒把我家三三看好,放出來嚇到你們了真是對不起??! 傅言敘看了小山一眼,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地轉(zhuǎn)身走回了房間,可誰知道走進(jìn)去之后,傅言敘就聽到江子崖半蹲在夏琰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看著夏琰的肚子,開口問道:“夏夏,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嗎?” 傅言敘:“……”呵呵,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