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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看到我的手機嗎? 沒有啊。太宰治不假思索地說道,緊接著他嘴角勾著笑意。 我確認來咖啡館的時候,我的手機還在口袋里面,另外,我在點咖啡,還用手機確認過時間。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我的手機失蹤和太宰治有關。 我的視線還對著他的臉。 但太宰治繼續(xù)保持著臉上溫煦的微笑:可能落在座位上,或者掉在地上了?需要幫忙嗎 我沒有回應,但我確實在座位的椅子下面找到了我的手機。 你看起來好像不相信我的樣子,第一次在電梯里面見面的時候,我就能夠感覺到你這種類似的態(tài)度。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就算時隔兩年,你還會記得我的原因? 我并不想回答,然而在我檢查手機的時候,太宰治又開口問。 你以前認識我,對吧? 我看了他一眼。 對比起四年前那個人來說,太宰在脫離港黑洗白后的日子變了很多,我甚至能夠感覺到有一絲人性的溫度,就像春日融雪時的溫度,雖然沒辦法說那是如何可見的溫度,但變化的痕跡卻是清晰的。 對你來說,我以前認識你,重要嗎?我頓了頓,說道。 我既然這么主動提出來,只是不想他鉆牛角尖,以為我要對他如何不利,之后總是給我添加麻煩。我并不想跟他有過多的交集。 我來偵探社是有目的的,為此我并不希望節(jié)外生枝。 我話音才落,太宰治便直言不諱地說道: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我。 你可以自信點。 太宰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頭微微一偏。 但我也沒有講完,所以我繼續(xù)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可以把「好像」去掉。 作者有話要說: 風水輪流轉。 lt;gt; 之前有小伙伴說,美國神學學士是不能當牧師的,得當上碩士才行。我查不到日本,但是我查到的版本有學士就可以的,另外甚至網課也可以拿到資格,只要修滿學分即可,在USA的。鑒于不同學??赡芡瞥龅恼n程不同,以及拿到的資格方式也存在國家間的差異,也不知道學士課程中有沒有一定是沒有布道修習的。 這里一定要說,神學里面,也分很多類型的,有些是絕對不需要布道實習的。比如說講純理論的。 所以太多信息不確定的地方,我在這里,私設為「日本神學學士課程中有布道實習的類別」。如果某位小天使有確切的答案,可以給我指指路。謝謝! 第4章 第四章 得看我愿意 我所要去的地方「冬木市」,是一座臨海的城市。據說是因為冬天過長,才有這個名字。 冬木市確實是在日本緯度較高的地理位置。不過,一般靠海的城市會受洋流影響,而冬木市之所以冬天不算過于嚴寒,除了也是因為有暖流外,它靠近死火山的區(qū)域,地殼運動較頻繁,在城市下面便有溫泉泉眼。也因為如此,這座城市里面還流傳著這么一句話「隨便挖兩個泉眼說不定就是溫泉」。 而我要前往的冬木教堂,在位于冬木新都的北面,神父言峰璃正在等著我。他是一名體格逼人的老先生,起碼有八十歲,整頭銀發(fā),目光矍鑠,比起傳統(tǒng)意義上的「目露慈悲憐憫的神父」,他更像是嚴正自律的武學家。 因為他穿著黑色的圣職者服裝,金色的十字架項鏈端端正正地掛在胸口中間,所以我很快就認出他是誰。 我邊走邊說道:我是橫濱市過來的綾小路清隆。 綾小路先生,非常歡迎你來這里。 他對我伸出手,我可以從他的手掌中感受到厚實粗重的溫度。我正在從他黑色祭衣上分析他的來歷,言峰璃正對我繼續(xù)說道 收到書信的時候,我以為是更沉穩(wěn)的年紀,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 我對這個感慨并沒有太多的共鳴,于是話語從我的左耳跑進去之后,就直接從右耳跑出去了。 言峰璃正并沒有說太多寒暄的話,直接步入正題:最近因為冬木市殺人犯猖獗的事情,要舉行的葬禮遠超過我的想象,正急需一名幫手。你以前有跟著其他神父舉行過吊唁儀式吧? 有,基本都有學。我簡單地回復。 那祈禱文背一次給我聽。言峰璃正說道。 我略微感覺到他急需用人的心情了,一般情況下這種實習都會給足時間觀摩,而不是一上來就如同雇主一樣要求對方已經全能。 「我們依靠主耶穌基督,得這復活和永生確切的盼望」我一字一句地重復著從我腦袋里翻出的祈禱文內容,「愿上帝向他仰臉,賜他平安,阿門」。 我才說完的時候,禮拜堂中間的信徒席上傳來一聲表示無聊的哈欠聲。言峰璃正朝著聲音來源望了一眼,那上面有一個已經仰面躺倒在長椅上的咖啡色西裝的青年江戶川亂步在言峰老神父的視線下,隨手抓了抓肚子。 他是我打工方面的同事,他對冬木市不熟。我原本讓他在教堂外面等著的我正在試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