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回被我渣成蟲帝的媳婦身邊、[修仙]師父,我們來談?wù)勅松?/a>、穿成主角內(nèi)衣怎么破、[綜漫]御主說她強(qiáng)無敵、魔凰逆天之廢材封印師、遇神/和舉國朝拜的神君官宣了、聽說我渣了戰(zhàn)神Alpha、[綜漫]我在大正做直播、[綜漫]和噠宰從訂婚到私奔、京兆尹
“是?!?/br> 蘇念聞言,十分不解,“裴子墨,你干什么,什么屏障?!?/br> “沒什么,唱吧。”裴子墨淡淡一笑,道。 蘇念眉頭一皺,“[我說了,別人會(huì)聽到?!?/br> “不會(huì),墨竹已設(shè)好屏障。”裴子墨嘴角掛著淺笑,淡淡道。 屏障?什么東西…… 似乎是知道蘇念在想什么,裴子墨笑了笑,道:“那是用內(nèi)力做成的屏障,可以阻隔人聽到屏障之內(nèi)的聲音,不過很耗費(fèi)內(nèi)力,所以你別推辭了?!?/br> “……” “嗯?” 蘇念真是哭笑不得,裴子墨這叫什么,如果因?yàn)樗づつ竽蟛怀R太久,耗費(fèi)了墨竹的內(nèi)力,那么罪人還是她?!昂谩?/br> 蘇念淡淡看著前方,不知何年何月,她和裴子墨才能安定下來。 “芙蓉城三月雨紛紛,四月繡花針 羽毛扇遙指千軍陣,錦緞裁幾寸 看鐵馬踏冰河,絲線縫韶華紅塵千帳燈 山水一程風(fēng)雪再一程 紅燭枕五月花葉深,六月杏花村 紅酥手青絲萬千根,姻緣多一分 等殘陽照孤影,牡丹染銅樽滿城牧笛聲 伊人倚門望君踏歸程 君可見刺繡每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牡丹開一生,有人為你等 江河入海奔,萬物為誰春 明月照不盡離別人 君可見刺繡又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夏雨秋風(fēng)有人,為你等 翠竹泣墨痕,錦書畫不成 情針意線繡不盡,鴛鴦?wù)?/br> 此生笑傲風(fēng)月瘦如刀,催人老 來世與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遙 芙蓉城三月雨紛紛,四月繡花針 羽毛扇遙指千軍陣,錦緞裁幾寸 看鐵馬踏冰河絲線縫韶華紅塵千帳燈 山水一程風(fēng)雪再一程 紅燭枕五月花葉深,六月杏花村 紅酥手青絲萬千根,姻緣多一分 等殘陽照孤影,牡丹染銅樽滿城牧笛聲 君可見刺繡又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夏雨秋風(fēng)有人,為你等 翠竹泣墨痕,錦書畫不成 情針意線繡不盡,鴛鴦?wù)?/br> ……” 蘇念目光幽幽地輕聲唱著,忽而感覺頭上一片暗影打下來,本來該在身后的裴子墨,忽的就來到了身前,讓蘇念不得不停下來,微微抬起頭看著裴子墨。 可一抬頭,便看到裴子墨那雙深邃清遠(yuǎn)的黑眸,眸里是比星月還要璀璨的光芒。 蘇念愣了愣,正欲開口問裴子墨怎么了,裴子墨卻已俯下身,一只手扣住蘇念的腰,將她摟住,讓她不得不靠近自己。 蘇念瞪大眼,眼看著裴子墨離自己越來越近,那張俊顏越來越放大……唇上傳來了溫潤的觸感,帶著淡淡的荷香。 蘇念有些發(fā)怵,她現(xiàn)在該干嘛,拒絕還是迎合?蘇念還來不及深思,裴子墨就已微微撬開她的唇,開始攻城掠地,席卷她唇內(nèi)的每一處芬芳。 蘇念瞪了瞪眼,又微微閉上了眼睛,。而裴子墨感覺到蘇念的順從,眼里劃過一抹淺淺的笑意。攬著蘇念的手不由得更緊了緊。 而暗處的墨竹也懂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意思,淡淡然地將屏障撤了,轉(zhuǎn)身,繼續(xù)隱于暗處,非禮勿視…… * 一陣?yán)p綿悱惻的唇齒相依之后,裴子墨因商鋪的一些事情隨著墨竹一同前去處理。蘇念悻悻地抬起頭看著月亮,又大又圓,皎潔澄明。心情挺好,不過青玉不知道去哪里了。 該死的裴子墨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蘇念斂了斂神色,準(zhǔn)備出去找找青玉,卻看到南宮家一小廝氣喘吁吁地跑來,道:“蘇小姐,族長有事相商,特派人來邀請?zhí)K小姐到族長的書房?!?/br> 蘇念淡淡看著那小廝,眸子里閃過一抹輕嘲,淡淡道:“好啊,帶路?!?/br> 月光投射下,整片大地都是明亮清晰如白晝。蘇念看著腳下的路,又抬眸看看上面為她帶路的人,不由得暗暗冷笑,這路也帶的太明顯了吧。太明顯,不是去南宮族長書房的路。 果然,將蘇念帶到一處荷花池旁,那小廝就開始拔腿就跑,一溜煙地一下子就沒了影了。蘇念愣了愣,不由得冷冷一笑,她來了,主角也應(yīng)該出來了吧。 側(cè)耳傾聽,這里確實(shí)還有一個(gè)人在,而且那有些紊亂的氣息中還隱隱有些怒氣。“我都來了,你還畏畏縮縮的躲著,是怕我還是不敢出來面對?!?/br> 蘇念相信南宮飛雪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南宮飛雪聽到蘇念的話,才幽幽從假山背后走出來,走到蘇念跟前,冷冷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難得看到南宮飛雪這般沉穩(wěn)的模樣,蘇念微微勾唇,“若是南宮族長來喚我,怎么說也會(huì)是桔姑娘,怎么可能是一名猥瑣的小廝?!?/br> 而且那小廝帶的路,與去南宮族長書房的路截然不同,是個(gè)有眼睛的人都會(huì)知道。這么明顯的事情,還用得著問嗎。 南宮飛雪聞言苦苦一笑。不由得抬眸打量著這眼前蘇念,嘴角微勾的時(shí)候,淺笑泛著溫婉,讓人不自覺的就是想靠近,而她不笑的時(shí)候,清清冷冷的,讓人不自覺的只敢遠(yuǎn)觀,清冷得讓人不敢靠近。而蘇念是今年的才子賽的桂冠所得者,頭上本來就很多的光環(huán)便又加了一項(xiàng)。 方才追隨自己的父親奔走出去,南宮浩然也將一切都告訴她了。蘇念是南宮世家嫡長子唯一的嫡親的女兒,大小姐之位本就應(yīng)該是她的……自己其實(shí)不過就是個(gè)鳩占鵲巢,不對,鳩占鵲物的人。 可是,她還是恨。蘇念并沒有比自己優(yōu)秀多少,可是偏偏是相府嫡女又成為洛華公主,最后竟是她南宮家的大小姐。 她已經(jīng)做大小姐做了十幾年,早已習(xí)慣了他人對自己的稱呼。方才吩咐那小廝來找蘇念之時(shí),一口一個(gè)小姐地叫自己,卻不是稱大小姐。 她一問才知道,南宮族長早已下達(dá)命令,從此以后蘇念才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但是不可對外宣稱。而問及自己是什么地位之時(shí),那小廝明顯猶豫了。威逼利誘才知道,竟是說是從此南宮家沒有南宮飛雪這個(gè)人。而她之所以能留在南宮家,還是拜蘇念的恩賜,呵呵…… 所以呢,她現(xiàn)在在南宮家的地位是什么?不是小姐又不是下人,不尷不尬,不上不下的地位。 都是因?yàn)樘K念! “怎么,做了南宮家的大小姐,還真端起架子來了。”南宮飛雪冷冷看著蘇念,眼里皆是嫉妒與憤怒交織的情緒。 蘇念心里劃過一抹冷笑,她還以為南宮飛雪得知自己讓南宮族長留下她會(huì)有些良知,不過南宮飛雪倒是沒讓她失望,果真不知感恩,可是……嘖嘖嘖……這般憤怒程度,還是不夠啊?!班?,端起架子這是必然的,你做大小姐之時(shí),那架子可是比公主還大。” “蘇念!”南宮飛雪怒然看著蘇念,那目光兇狠得似乎要將蘇念撕碎。 蘇念卻是不以為然,一改往日里淡然如水的常態(tài),步步逼近南宮飛雪,盈盈水目眸光寒冷入骨,花瓣般米分嫩的櫻唇勾起絲絲冷笑,纖纖素手微微抬起,狠狠掐住南宮飛雪的下巴,無論南宮飛雪如何擺動(dòng)自己的腦袋都無法掙脫?!澳蠈m飛雪,你要記得,時(shí)至此時(shí),你還能站在南宮世家府邸的這片土地上如此囂張地跟我說話,都是我對你的施舍?!?/br> “你胡說!我才是南宮家大小姐,我管你是誰的女兒,南宮家大小姐永遠(yuǎn)是我,只能是我!”南宮飛雪的下巴被蘇念掐的已泛紅,嘴形也隨之改變,卻十分符合她囂張跋扈的性子。 蘇念捏著南宮飛雪的下巴的手再度微微用力,看著南宮飛雪的臉色寸寸青白,冷冷道:“我既然能把你留下來,自然也能把你再趕出去,全憑我的心情。你確定要繼續(xù)口出狂言惹怒我嗎。” 南宮飛雪咬著牙,狠狠道:“呸,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算什么東西!” 蘇念面色微微一冷,眼里寒光乍現(xiàn),殊不知,心里卻是極滿意的。南宮飛雪對她越憤恨,做出的事情,才會(huì)越愚蠢。 對蘇念,越有利。 “畢竟也曾經(jīng)是南宮家的大小姐,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嬌生慣養(yǎng),也曾在名媛千金中脫穎而出過一段時(shí)日,不要表現(xiàn)得如此沒有教養(yǎng),失了身份。落人話柄,說是我南宮世家家教不好,曾經(jīng)做過大小姐的人,竟是比之鄉(xiāng)野村婦還要低俗三分?!?/br> 蘇念字字句句戳著南宮飛雪曾經(jīng)的南宮世家大小姐身份,讓南宮飛雪的心揪了一次又一次,心里的記恨瘋狂滋長,終有一時(shí)會(huì)變成駭人的魔鬼?!疤K念,好,南宮大小姐,我讓給你。但是,前提是你得跟我比一場。” 愚蠢的人啊?!氨仍囀强梢?,但是你要記得,南宮大小姐的身份由不得你讓,因?yàn)檫@本來就是我的,你從來就沒資格?!?/br> “你!”南宮飛雪氣得牙癢癢,“終有一日,我會(huì)將屬于我的都搶回來!” “哦?有志氣,我拭目以待?!碧K念微微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她拭目以待,拭目以待南宮飛雪有沒有命活到那個(gè)時(shí)候。 南宮飛雪哪里還顧得上方才與蘇念說的什么比試。此時(shí)此刻,她只想將蘇念鞭撻成尸!嘴角微勾,南宮飛雪將腰間長鞭取出,雙腿分開三步弧度,眼里狠厲一閃而過,揚(yáng)手起鞭,對著兩手空空如也的蘇念便是狠狠一鞭揮過去。 蘇念眉頭一皺,看著迎面而來的帶刺長鞭,腳尖輕點(diǎn),微微向上一躍,使得南宮飛雪那狠厲一鞭從蘇念腳下一掃而過。 南宮飛雪微微將長鞭斂了斂,微微抬頭看著蘇念,得意洋洋地看著蘇念,笑道:“不是說比試嗎,怎么躲開了?!?/br> 蘇念淡淡看著下首的南宮飛雪,眼里嘲諷之意明顯,冷冷道:“比試又如何,比試又不是干站著讓你打?!?/br> 南宮飛雪背蘇念的話噎了噎,一咬牙,再次揚(yáng)鞭甩向蘇念,蘇念一側(cè)身,一跳躍,一翻身,轉(zhuǎn)瞬間便一躍跳到南宮飛雪身后,微微抬腳,踹在南宮飛雪的后腿上,南宮飛雪猝不及防,一個(gè)踉蹌便要往前而跪倒。好在用長鞭往那荷花池旁的柳樹上一繞一纏,穩(wěn)住了身子,怒然轉(zhuǎn)身看著眼前一臉淡淡然的蘇念。 南宮飛雪臉色緋紅,一個(gè)旋身,空中翻轉(zhuǎn),猶如鯉魚打挺一般轉(zhuǎn)至蘇念頭顱上方,手臂一揚(yáng),長鞭順著手臂的擺晃弧度重重向下正對著蘇念脖頸甩去。 蘇念微微閉眼,書上說過,身體的本能永遠(yuǎn)蓋過自己的眼睛和聽覺…… 一閉眼,一陣破空之風(fēng)輕緩而又極速地劃過耳畔,蘇念還未來得及細(xì)聽,腳就已往旁邊大邁一步,當(dāng)風(fēng)逆襲而來之時(shí)蘇念已低下腰,身子一個(gè)漂亮旋轉(zhuǎn),躲過一鞭。 再南宮飛雪的長鞭還未來得及收回去之時(shí),蘇念再左腳上抬,輕輕一躍,騰空跨上,雙腳穩(wěn)穩(wěn)踩于南宮飛雪的長鞭之上。 在南宮飛雪微微愕然之際,蘇念嘴角微微勾起,臉上是一抹自信傲然的笑,亦是對南宮飛雪狠狠地,赤裸裸的嘲諷。 蘇念向來喜歡踩低人痛處。她知道,南宮飛雪最擅長的不是南宮世家相傳的功夫,也不是什么獨(dú)門秘訣,閉世武功,而是最擅長也最驕傲于長鞭的揮舞。 可是,她就要南宮飛雪看著,她引以為傲的長鞭如何被她躲過,再如何抄的不再擅長。 想著,趁著南宮飛雪還在愕然不已地看著蘇念,蘇念一個(gè)旋轉(zhuǎn),身子在空中傾倒,圍繞著長鞭翻轉(zhuǎn)一圈,腳尖對著長鞭刺少的一處微微輕點(diǎn)。再度翻身,身子豎立于空中,微微轉(zhuǎn)身,南宮飛雪的長鞭竟隨著蘇念的內(nèi)力而跟隨蘇念的動(dòng)作而揮舞甩動(dòng)。 南宮飛雪目瞪口呆地看著蘇念,不可置信地感受著手中握著的長鞭不聽使喚地隨著蘇念的內(nèi)力而跟隨蘇念的動(dòng)作。將內(nèi)力外放,使得一物隨著內(nèi)力而動(dòng),如此耗費(fèi)內(nèi)力之事蘇念竟也了哦做。是她愚昧無知,還是內(nèi)力太盛。 管她是什么,總之是讓她南宮飛雪不爽了。南宮飛雪眼中怒火中燒,似乎連眉角都染著火,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長鞭,長鞭卻始終隨著蘇念而動(dòng),根本就不聽自己使喚。 “蘇念!”南宮飛雪怒不可遏地瞪著蘇念,她心里多少怨恨都無法描述,先是搶了自己心愛之人離琴,而后又是自己的大小姐身份,難道連她伴隨身邊多年的長鞭也要不聽使喚地朝蘇念而去?! 蘇念聞言,不禁勾唇。是時(shí)候了。 只見蘇念雙腿微動(dòng),不斷變換寫招式,仿佛一個(gè)人在與長鞭自娛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