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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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個小小的玩具比擬那樣可怕的武器,總是有些言過其實。陳勛看了看那改良版的轟天雷,依舊有些不屑說道:“夫子,您未必有些夸大其詞了,戰(zhàn)場上的是什么東西,您手里的這個又是什么?莫非真讓我們上了戰(zhàn)場之后拿著這東西去往敵人腦袋上打嗎?仔細說來,夫子一直在向我們將暗器,可是又不好好將,總是拿這些小玩意兒來糊弄我們!” 陳勛話畢,一旁趙德也開始哼哼:“是啊夫子,我聽說,這些都是夫子您從前拿來玩耍的東西,您就是這樣將我們當(dāng)小孩子一般么?” 傅承宣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 虞意今日來上課了,他也有些漠然的看了看陳勛和趙德,也因為這樣,和傅承宣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傅承宣根本不想看他,帥氣的收回目光。 陸錦并不憤怒,笑了笑說道:“你心中有疑惑,我并不覺得有什么過錯,相反,能提出質(zhì)疑,并會主動地想辦法去解決,才是正確的態(tài)度。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已經(jīng)說過,如今我們先接觸的是暗器,而是無論是各種什么樣的暗器,很多道理都是萬變不不離其宗,一理通百理明。既然大家都覺得這是個小玩意兒,又覺得這東西十分的不堪不值一提,那我不妨便提早將第二次的功課公布出來?!?/br> 陸錦將之前上課用過的四個轟天雷拿了出來,放在眾人面前。又拿了一沓紙放在他們面前,說道:“這個轟天雷是我當(dāng)初出做的時候畫出來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圖紙,現(xiàn)在這里有實物可以供參考,三天之內(nèi),你們不僅要參詳原來的這個轟天雷是如何構(gòu)成,暗器打出靠的是怎樣的機括關(guān)鍵來借力。最重要的是,在你們明白了舊的那個轟天雷是憑借著什么樣的道理造出來之后,必須寫出一份初擬文書,告訴我可以經(jīng)過怎樣的修改得到如今這個新的??梢杂绣e誤,但不可抄襲,倘若出現(xiàn)抄襲,這一季的分數(shù),直接為零。” 還沒正式開始上課,功課就這樣布置下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陳勛,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然而這還不算開始。 陸錦布置完了這門功課,又拿出了一個卷軸掛在了身后的木板上。 沒有想到這個功課還不算是今日的主要內(nèi)容!大家齊刷刷地望向木板上掛著的畫,不免一愣。 這東西,有些復(fù)雜…… 而陸錦在公布了它的屬性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 “大家都曉得,在與敵國一戰(zhàn)中,敵國曾經(jīng)不惜血本的制造了兩輛不同于任何國家的戰(zhàn)車,此戰(zhàn)車不僅有代步之能,還有攻擊之用。鐵壁成為天然屏障,十分的厲害,令我軍聞風(fēng)喪膽。 雖說此次在傅將軍的帶領(lǐng)之下,我軍大獲全勝,但是將此物詳細了解,更是重中之重。” 陸錦話雖如此,但是李元然看了好半天,皺著眉頭問道:“夫子,這是什么?” 不像戰(zhàn)車啊…… 陸錦笑了笑,道:“這并非完全的容貌,不過是其中一個部分,否則,它也不會這么厲害。從今日開始,在打下基礎(chǔ)功課之時,我們會同時開始講解梁國的戰(zhàn)車,此為重點,希望各位能夠用心一些?!?/br> 這個戰(zhàn)車,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剛才還有些不走心的學(xué)生,此番都瞪大了眼睛觀察。奈何連陸錦也說,這只是戰(zhàn)車的一部分,根本沒辦法看出來到底是什么鬼,看了一會兒之后,楚嘉身為兵部尚書之子,都忍不住感嘆:“實在是太過復(fù)雜了,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懂到底是那一部分,卻不知道哪個厲害的人能造出這樣的東西!” 楚嘉的話,也是很多人的心聲。 陸錦看了一眼畫卷,笑了笑:“其實,這部戰(zhàn)車不是某一個人造出,確切來說,它出自一本書?!标戝\的目光動了動,繼而道:“這本書,叫做《天工秘錄》?!?/br> ☆、第63章 天宮秘錄? “天宮秘錄是什么?”馬車之中,傅承宣將陸錦撈進懷里,一邊享受的蹭蹭,一邊好奇的問道。 陸錦一笑,任由他抱著:“是集先時各名家所長編纂出來,講解了各種武器制造的一本書。” 傅承宣頓時來了興趣:“竟然有這樣的書?你方才在課堂上說的是真的,這本書真的厲害,連梁國的那個戰(zhàn)車都是出自這本書?從前怎么沒聽你提過?” “我胡說八道的,你竟然也信?”陸錦低下頭理了理袖子,含笑望了望傅承宣。傅承宣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你……你的意思是……什么天宮秘錄,是你胡謅的?你身為夫子,竟也能胡謅騙學(xué)生?” 陸錦望向窗外,語氣有些輕飄:“這就算是騙了?也就只有你這樣的才好騙。天宮秘錄在一百多年前就失傳了,這么多年以來,一旦出現(xiàn)厲害的武器以后是殺人于無形的暗器,讓所有人苦思無頭緒,更是為那些杰作贊嘆的時候,總會有一兩個人挑出來,認為是出自天工秘錄。我這么說,無非是為了營造一些氛圍,難道你不覺得今日大家也十分的踴躍么?!眲e的不多說,看傅承宣抱著她的時候還在問什么就知道了…… 傅承宣面色一赧,撇過頭望向一旁:“我說不過你?!?/br>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陸錦這么做也不無道理,為那戰(zhàn)車增加一些神秘的光彩,大家好像真的格外的有興趣,今日僅僅是研究那冰山一角,便興奮不知時日過,這原本是十分可怕的工學(xué)課都變得一閃而逝了。 傅承宣拿陸錦沒辦法,但是又難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依舊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道:“那我嚴肅地問你一回,到現(xiàn)在為止,哪怕眾說紛紜,這世上又到底有沒有天公秘錄?我瞧著今日那戰(zhàn)車的確是設(shè)計巧妙,從前我不大懂,你為什么要連著暗器一起講,今日一看,才覺得奇妙,那戰(zhàn)車不似以往的代步戰(zhàn)車,還能打能抗,倘若天公秘錄里頭的東西比這個還要厲害,得之豈不是戰(zhàn)無不勝?”說到這里,傅承宣越發(fā)的興奮了:“阿錦!我記得姑姑先前立下大功,是因為畫出了機器的圖解不是嗎!如果是這樣,為何我們不能造出一模一樣的戰(zhàn)車?” 傅承宣因為太過興奮,整個人目光大盛,一臉期待的看著陸錦??墒顷戝\看著窗外,卻有些出神。傅承宣按壓住心中的興奮,微微蹙起沒頭盯著陸錦的側(cè)臉看了一會兒。 馬車里的談話聲沒有了,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忽然間,馬車好像碾過了一塊石頭,整個馬車一震,傅承宣和陸錦同時被顛的一歪。外面駕車的李小哥抱歉道:“陸博士,傅公子,方才沒注意壓到石頭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不安好心的在大路中央掉塊石頭!” 傅承宣率先回過神來,輕咳一聲:“無妨?!?/br> 陸錦也明顯回神,望向傅承宣:“你剛才說什么?” 傅承宣從后面擁著她,眼中含笑靜靜地看著她,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原來你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臉竟然這么大!” 緊接著,還沒等陸錦反應(yīng)過來,傅承宣飛快的在她的側(cè)臉吧唧一口,像是給豬rou打上烙印一般:“不過我喜歡!” 陸錦被他這個瘋瘋癲癲的樣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索性轉(zhuǎn)過頭不理她,繼續(xù)看著窗外。 就在陸錦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的那一瞬間,傅承宣的眼中無聲的多了幾絲凝重神情,依舊靜靜地看著她。 馬車忽然就停下來了,李小哥在外面喊:“陸博士、傅公子,四德巷已經(jīng)到了!” 陸錦蹙眉,看著傅承宣:“怎么……” 傅承宣已經(jīng)挑開車簾子先出去了,他身形矯健的跳下馬車,回過神伸手來接陸錦:“方才我在外面等你半天,李小哥也跟著等,我跟他說了來這里,你出來之后忘了告訴你罷了?!?/br> 四德巷離弘善巷不遠,環(huán)境卻比弘善巷要好很多,這里雖然多半都住著平民百姓,但是大部分家里都是有人在官衙做事,以后是在宮中當(dāng)差。 除此之外,唐亦清的家也安置在此。 “你來找唐亦清?”陸錦下了馬車,看著傅承宣。 傅承宣并沒有隱瞞的意思,點點頭:“是啊,咱們怎么說也要幫他某個職位掙個前程,總不能連個照面都不打吧?!比缓笥植[起眼睛笑看陸錦:“會說回來,你嫁給我之前也是在大公主府中做事的,與唐亦清算的上是同僚,雖說我們招呼也不打一聲的過來,但是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什么失禮吧?” 話畢,傅承宣變戲法而一般從馬車座下的柜子中翻出了一只錦盒,打開來看,里面是一盞十分精致的硯臺。 陸錦不得不佩服傅承宣了。 按照慣例,她要先收拾好了修俊館的教舍才會出來,傅承宣放學(xué)在前頭,所以在外面等著。他今日沒來幫她搭把手收拾東西,陸錦雖說沒什么可埋怨的,但是一旦表明了心意之后,心中多多少少的添了幾分兒女情長,也多多少少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可沒想到,她多耽誤的這點時間,他已經(jīng)分付好了李小哥來四德巷,還抽空連登門的禮物都準(zhǔn)備好了。 陸錦想到自己收拾教舍時候的失落,只覺得好笑,此番望向傅承宣,唇角微翹:“應(yīng)當(dāng)不會吧……唐令為人灑脫,并不在乎這些細節(jié)?!?/br> 傅承宣朗聲一笑,一手攬住陸錦,一手托著禮物,大大方方的登門拜訪了。 這個時候,唐亦清基本上都是已經(jīng)回來了的。當(dāng)他開門,見到外面站著綏國公府的大公子和陸錦時,先是一愣,復(fù)又很快的恢復(fù)正常,立馬擺出了迎客的架勢,請了兩人進屋。 誠如傅承宣所說,陸錦和唐亦清,算的上是熟人了,從前在大公主府,陸錦也前前后后坑了唐亦清不少把,每一次都是和大公主有關(guān)。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恿巳思夷敲炊啻?,現(xiàn)在總歸要還一次了。 大公主要讓唐亦清進國子監(jiān),是否有事先和唐亦清招呼一聲,陸錦和傅承宣都沒有問。事實上,兩人來到唐亦清家中后,根本就對這件事情只字不提。 陸錦不提,是因為要來這里的那個人是傅承宣,更多時候,她都是看著傅承宣,似乎是想弄清楚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傅承宣就更好了,送上精致墨硯,一舉擊中唐亦清的喜好,兩人不少片刻就聊了起來。 話題開頭,居然也是墨硯。 唐亦清號稱詩書畫三絕,可無論哪一樣,又怎么會離得開文房四寶?也許文人都有那么些講究,這些講究,多多少少會寄情于某物,而唐亦清對筆墨紙硯,就十分的有講究,寧愿吃的差一些,這方面卻是不可克扣半點。 唐亦清有一老母,一個meimei。今日貴客上門,唐小妹和母親忙前忙后的準(zhǔn)備晚飯,十分的殷勤。陸錦坐了一會兒,見兩個男人一直聊著文房四寶,便起身去后面看唐小妹和唐老夫人。 傅承宣也沒攔著,目送陸錦離開之后,還準(zhǔn)備一門心思的和唐亦清聊詩書畫。 然而他們今日上門,終究是有些突然,唐亦清不傻,一直認認真真的聊詩書畫他才是真傻。等到陸錦離開后,唐亦清思忖片刻,開門見山:“傅公子,今日傅公子攜陸博士上門,應(yīng)當(dāng)不是來找唐某聊這些的吧?!?/br> 傅承宣手中捧著一杯茶,微微挑眉望向唐亦清。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是最普通的衣著打扮,但是清瘦修長的身形,的確讓人覺得他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冷峻在里頭。剛才不過淺淺的聊了些,就能看出唐亦清絕非一個窮酸書生。相反,他必然是有過一番游歷,飽讀詩書,在詩書畫上鉆研很深,否則,不會一開口便滿滿的干貨,卻又夾帶著許多自己的看法在里頭。 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此番唐亦清挑明了,傅承宣也不廢話了,他放下茶杯,兩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修長的手指嗒嗒嗒輕敲:“唐先生,其實您誤會了,我與阿錦過來,并非有什么別的意圖,只是大公主忽然丟給阿錦這樣一個大難題,她又是大傷初愈,我并不想讓她過多cao勞,這才越俎代庖的想要攬下這個活兒。今日來拜訪唐先生,只是想真正的了解一番唐先生,如今承宣十分清楚唐先生的實力,后面的事情,也會好辦很多?!?/br> 沒想到的是,傅承宣這番話一挑明,倒是讓唐亦清愣在那里:“傅公子說……大公主如何了?” 傅承宣沒有急著回答,他微微瞇眼,抿著唇看著唐亦清,沉默了好一會兒。 就這么看過去,并不像是演戲。 在唐亦清繼續(xù)發(fā)問以前,傅承宣忽然露出了非常意外的神情,急急起身走到唐亦清面前:“怎、怎么唐先生不知道么?大公主令阿錦無論如何要為唐先生在國子監(jiān)中謀得修俊館的助教一職。雖說原先的劉助教已經(jīng)請辭,但一時之間要立刻調(diào)派人進去,也不是說做就能做的……” 唐亦清的神情忽然就變得十分的深沉,緊蹙的眉頭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真假。傅承宣看了他一眼,又趕緊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活像個戲子似的,那愧疚的神情變得愧疚起來:“糟了!糟了糟了!唐先生,大公主并未告知與你,必然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是承宣嘴快,一時間竟然說漏了嘴,若是讓大公主知道這個驚喜泡了湯,這可就不好了……” 傅承宣的愧疚表情好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 唐亦清看了看傅承宣,很快又恢復(fù)正常,笑了笑:“傅公子實在是嚴重了,其實這幾日唐某的母親身體不適,唐某與meimei一直在家中照顧母親,是以很少去到大公主那邊,想來大公主就算是有什么安排,唐某也沒有機會去知道……” 傅承宣聞言,點點頭,“哦”了一聲。 然而唐亦清卻像是被抽了一半的元神一樣,有些心不在焉。 傅承宣也不多說什么,拍拍胸脯說這件事情他一定代陸錦辦好,請?zhí)葡壬判模缓笥质终J真的和唐亦清聊起詩書畫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 這一回,唐亦清就沒有那么的滔滔不絕了,往往是傅承宣問什么,他就回答幾句,沒有松開過的眉頭好像凝結(jié)了很多的心事。 因為傅承宣派人回去傳了話,所以晚飯的時候,兩人都在唐亦清這里用了。就像是傅承宣說的,他想要代替陸錦做好這件事情。所以整個晚飯期間,陸錦多半時候都是陪著唐老夫人和唐小妹說話。 唐小妹也是聽說過陸錦前些日子的風(fēng)光經(jīng)歷,對她做出來的首飾越發(fā)的好奇。陸錦然她有空可以隨時去綏國公府,為她做一些首飾當(dāng)作姑娘家的壓箱底,唐老夫人聞言,先是責(zé)怪了小妹有些不知禮數(shù),而后更是好好的感謝了陸錦,直說麻煩。 單單看唐老夫人的做派,也多多少少能感覺得到她教出的唐小妹和唐亦清是什么樣的為人。唐小妹只是好奇,倒是沒有貪圖什么,陸錦和她聊了幾句,很是喜歡她。相反,什么國子監(jiān),什么大公主,陸錦根本題都沒和唐亦清提,好像這件事情與她無關(guān)一般。 酒足飯飽之后,唐亦清送兩人出門。 李小哥的馬車還等在外面,在兩人上車以前,唐亦清忽然抱拳一拜:“此事,必然是要勞煩二位,唐某感激不盡?!?/br> 陸錦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傅承宣若有深意的看了唐亦清一眼,隨口回了一句客氣,帶著陸錦離開。 現(xiàn)在往回走,天色已經(jīng)暗了。傅承宣還是抱著陸錦坐在馬車中,笑道:“這個唐亦清,也當(dāng)很是個十分復(fù)雜之人。你說他飽讀詩書,卻又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書生,說他溫文有禮和煦待人,可是每當(dāng)談到什么十分有爭議的話題,他比誰都據(jù)理力爭,且十分的有自己的看法;你說他兩袖清風(fēng),高尚無欲……”傅承宣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望向身邊的陸錦,淡淡一笑:“可面對殘暴公主的安排,他卻半點都沒有掙扎的樣子,你聽到?jīng)],他方才還謝我們來著,你說他是不是挺喜歡做官的?” 陸錦一直靠在傅承宣的懷中,聞言并沒有馬上給出答案,而是沉默片刻后,方才道:“人心本就復(fù)雜,越是聰明的人,對待任何人事物越是不會以一種單一而又簡單的感情來對待,唐令從前有入仕之心,卻遭永生不得錄用的下場,也許對待這些事情,他本就心情復(fù)雜。” 陸錦說這話的時候,傅承宣忽然緊緊抱住她,下巴輕輕地擱在她沒有手上的那半邊肩膀上,咕噥道:“最討厭這樣的人了,賣弄深沉,交往起來真是累人!” 陸錦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人回府的時候,傅夫人居然還沒睡下,似乎是在等著他們。傅時旋在書房看書,也沒有休息。 見到路進回來,傅夫人歡天喜地的拉著她的手共商大事。傅承宣笑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如今處的親密,放心的去到了傅時旋的書房。 這邊,傅夫人拉著陸錦,當(dāng)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崔博士做大壽?”陸錦微微挑眉看著自己的婆婆。 傅夫人點點頭,輕嘆一聲:“我曉得你們早出晚歸,已經(jīng)很累了,但如今宣兒已經(jīng)成親,你們已經(jīng)算是一家人,屆時我們前去賀壽,你們也許得拿出像樣的禮物,尤其是你這一頭?!?/br> 傅夫人語重心長的指點,陸錦皺著眉頭認真聽。 崔家是世家大族,崔博士是整個國子監(jiān)最為德高望重的老師,十分的受人尊敬,桃李滿門,聽說與皇上過世的那位老師還是多年至交好友,他做大壽,必然是要有人捧場。 傅夫人對陸錦說“尤其是她”,并非是嚇唬她。若是尋常人家的媳婦,跟著丈夫一同去走一回也就算了,可偏偏陸錦在國子監(jiān)算的上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且自她進入國子監(jiān)以來,總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斷,大事小事連連。好不容易以為安定下來了,不會再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最后竟然來了個身受重傷。s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