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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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煙歸?!标愃靥m委屈的不得了,“他說他累了要睡覺,我就隨他去了,誰知道……” “你這個(gè)孩子,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标惙蛉藫u著頭一臉的無奈,“還不快進(jìn)去陪陪他!” 陳素蘭就垂著頭進(jìn)了房里,薛瀲靠在床頭臉色煞白,見著陳素蘭進(jìn)來他也不說話,陳素蘭道:“你病了也不和我說,不是誠心難為自己么?!?/br> 薛瀲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你管不著我?!彼?dāng)她好了呢,沒想到那天只是個(gè)例外,轉(zhuǎn)了頭什么樣還是什么樣,“我一個(gè)活人躺在你身邊,和死人沒什么分別吧。” “你怎么能說這種話?!标愃靥m不悅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至于說的這么難聽?!?/br> 要是故意的還好一些,薛瀲哼了一聲,道:“我不想和你說,你哪涼快待哪里去!”話落,翻了身自己睡自己的。 陳素蘭氣的摔門出去。 “周mama?!标愃靥m道,“雙排巷的那家真的不賣了嗎?” 周mama點(diǎn)點(diǎn)頭,回道:“說是要回鄉(xiāng)了,以后都不賣了!”又道,“您要是想吃,奴婢去望月樓給您買吧。” 陳素蘭煩躁的擺擺手,道:“算了!” 薛瀲起床穿衣出門,徑直往雙排巷而去,娜薇住的院子門頭上著鎖,薛瀲頓時(shí)慌了神,在院外喊了幾聲便翻墻進(jìn)去,里頭收拾的纖塵不染,可是卻沒有人住的樣子,他推開了娜薇的房門,里頭什么都沒有,好像娜薇從來沒有在里面住過一樣。 “走了?!”薛瀲瘋了一樣出門,往城外跑去,滿腦子里皆是娜薇的身影晃動(dòng)……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城的,呼呼喘著氣站在沒有盡頭的官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就是看不到娜薇的身影,他捂著臉心就更被人挖空了似的,一下癱靠在樹上…… “聞瑾?!焙鋈?,有人自對面走了過來,戴著面紗身材窈窕,薛瀲眼前一亮,什么都管不了的撲過去抱住對方。 娜薇道:“沒有看見你我舍不得了,即便是被阿古殺了,我也不想走?!?/br> 徐鄂搖著頭:“不走,哪里都不去,你就留在這里?!睜恐绒钡氖?,“走,我?guī)慊丶?!?/br> 娜薇眼中微露喜色,隨即道:“不行,你家人不會同意的?!?/br> “不同意我們就離開這里。”薛瀲咬著牙,娜薇就道,“我雖很希望你和我離開,可是你已經(jīng)成親了,你要和我走了她怎么辦!” 薛瀲想到陳素蘭的樣子,眉頭緊緊蹙著。 “你真的想要帶我回家嗎?!蹦绒倍⒅嚕圏c(diǎn)點(diǎn)頭,“想!” 娜薇握著他的手,道:“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又道,“那你相信我,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薛瀲一愣看著她不解的道:“你……你有什么辦法?” “你別管,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做什么都愿意?!蹦绒北е嚕谌藖砣送墓俚肋?,“我們一定能在一起,天長地久 重生重征娛樂圈!” 幼清望著阿古,冷聲道:“你是說,她給周mama的牛rou里面加了一種特殊的香料?” “是!”阿古頷首道,“這種香料我是第一次見到,特意拿過來給封神醫(yī)看看!”他說著,拿了一個(gè)小包出來捧在手中拆開來,幼清就看到里頭就有指甲蓋大小的淡紅色粉末。 “采芩,請封神醫(yī)來?!庇浊蹇戳艘谎勖ψ尣绍巳フ埛庾雍?,過了一刻封子寒進(jìn)來,興沖沖的問道,“什么香料,拿來我看看!” 阿古將東西遞給封子寒,封子寒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捏起來看,又放在鼻尖聞了聞,奇怪的道:“這藥,我也不曾見過?!彼粗⒐?,“你從哪里弄來的?” 阿古說了來歷,封子寒蹙眉道:“你等我下,我去翻翻書?!闭f著拿著東西走了。 “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幼清看著阿古,阿古回道,“施了點(diǎn)小計(jì)讓三爺上鉤了,如今人又回到了雙排巷的宅子,夫人,要不然屬下現(xiàn)在去將人帶回來?!” 幼清搖搖頭,道:“再等等?,F(xiàn)在還不知道她的藥是什么,三嫂吃了那么多牛rou有沒有可能中毒……” 阿古也在擔(dān)憂這件事。 “怎么了。”宋弈從外面進(jìn)來,幼清迎著他坐下來,低聲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宋弈,宋弈挑眉道,“淡粉色的?” 幼清點(diǎn)點(diǎn)頭。 正說著,封子寒抱著本很厚的書進(jìn)來,瞧見宋弈也在,忙道:“九歌你來看看……”他一臉的興奮,像是發(fā)現(xiàn)多么神奇的東西似的,“這藥的藥性是不是很特別?!” “元氏密制?”幼清看著封子寒手里抱著的書名,“這書是從陜西元氏拿回來的?” 封子寒點(diǎn)點(diǎn)頭,回道:“九歌讓方徊找的,一直擺在我手中?!彼艘豁撝钢o幼清看,“你看看這個(gè)!” 幼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去看,就看到上頭寫著味“奈何”的藥名,下面是此藥的配方,藥性則是:量少一月可致瘋癲,胡言,失心。量多一次,可致失憶,其失之內(nèi)容時(shí)間可由用量決定。后面則詳細(xì)寫著用藥用量。 也就是說,這種藥用的少了,可讓人瘋癲,若是用的多按量服用,可讓人失憶,且失憶的長短還能由藥物的多少來決定! 幼清心頭一跳看著宋弈:“……這藥性怎么會……”和爾綿娜云的情況非常類似。 “你早就想到了是不是。”封子寒激動(dòng)的道,“要不然不會讓方徊偷這藥譜回來?!边@是元氏的寶貝,他們的毒江湖聞名,所以配方亦是從不外傳。 宋弈自封子寒手中拿了藥過來,放在鼻尖聞了聞,道:“我雖有所感覺,但也是第一次見到此藥!”他眉頭微擰,望著阿古,道,“這藥,是從娜薇烤制的牛rou中發(fā)覺的?” 阿古點(diǎn)點(diǎn)頭。 “讓人去查此藥如何到得她手中的?!彼无纳裆?,“既然她手中有,可見此藥已非難得,再查京中還有誰手中有此藥?!?/br> 阿古抱拳,轉(zhuǎn)身大步而去。 “三嫂吃了有半個(gè)多月了 新版皇后的乖寶皇帝?!庇浊鍝?dān)憂的道,“這種藥有沒有解?”要是陳素蘭因此瘋癲了,怎么辦?! 她就不該留娜薇,應(yīng)該不管薛瀲什么反應(yīng),早點(diǎn)結(jié)果了她才好,留到現(xiàn)在竟然留出這樣的麻煩! 不過,如果不留著娜薇,也就不知道她手中有這種毒藥…… “如果當(dāng)初倪貴妃也是吃的這種藥,那么是誰給她下的藥呢?”幼清看著宋弈,“給她下藥的人為什么只讓她忘記了入關(guān)后的記憶,還將她送出宮外呢?!” 宋弈將東西交還給封子寒,低聲道:“你我都想錯(cuò)了,此人如此做的初衷,或許并非是惡意?!?/br> “不是惡意?!”幼清愕然,心頭一轉(zhuǎn)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是說他這么做,是為了救倪貴妃?!” 宋弈抿著唇幾不可聞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排除此種可能。”他話落,就聽到外頭胡泉喊道,“老爺,圣上身邊的蘇公公來了。”小武本姓蘇。 “我去看看?!彼无钠鹕砣チ送庠海∥浣辜钡膩砘氐淖?,見著宋弈過來他忙迎過去急著道,“宋閣老,方才廣東送來急奏,說粵安侯在琉球吃了敗仗,六千兵馬損失了四千有余……” 宋弈沒說話,小武就將奏疏拿出來遞給宋弈:“還說有七艘可各裝載兩千兵馬的船自倭國向廣東港駛來,不過七日的距離就能抵岸,對方分明就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 宋弈接了奏疏打開來掃了一眼,低聲道:“你先回去告訴圣上,就說此事我知道了,稍后便會進(jìn)宮與圣上詳談?!痹捖洌值?,“再請幾位閣老以及鄭督都去文淵閣等我?!?/br> 小武見宋弈從容的吩咐著事他心里頓時(shí)安心下來,道:“知道了,奴婢這就著人去辦?!笔ド喜诺腔痪茫麄兙团沃狡降?,千萬不要出什么事。 宋弈拿著奏疏重新回了房里,幼清看著他問道:“出了什么事?” “你看看?!彼无膶⒆嗍柽f給幼清,幼清看到目瞪口呆,驚訝的道,“倭國人要攻打大周?”這……這件是天大的笑話,那么一個(gè)小國能有多少人,竟然敢長途跋涉的來攻打大周。 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此事應(yīng)該是早有預(yù)謀?!彼无穆唤?jīng)心的道,“自倭國攻打琉球國開始,便就蓄謀等著這一日!” 幼清愕然,在宋弈對面坐下來,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里應(yīng)外合?!” 宋弈沒有否認(rèn):“江淮和江泰留在家中,你早點(diǎn)歇著,我去宮中!”他拿了官帽托在手中,“若有事我會著人回家來告訴你?!?/br> 幼清點(diǎn)著頭替他整理了衣襟:“你路上小心一些?!?/br> 宋弈頷首大步出了暖閣的門,在門口上了馬車徑直出了門,街上已經(jīng)宵禁,巡邏的兵馬司見是宋府的車馬便遠(yuǎn)遠(yuǎn)的立在一邊等著宋弈過去,宋弈往皇城而去,在西側(cè)門外停下,方下了馬車就看到城門口賴恩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宋閣老。”賴恩走過來,“可否借一步說話?!” 宋弈眉頭微挑,頷首道:“賴大人有何事?”他站著未動(dòng),波瀾不驚的看著賴恩。 ☆、255 善惡 “賴某等閣老等了數(shù)日!”賴恩腰背挺直,眉目凝重的看著宋弈,“為何不來找我。” 他以前稱呼宋弈皆是直呼其名,不知自何時(shí)起,已以職位尊稱,彼此間生疏了不少! “賴大人何出此言?!彼无呢?fù)手而立,挑眉看著賴恩,“宋某若有事自來詢賴大人,既無要事尋了亦不過話家常罷了,你我皆事務(wù)纏身,何故耽誤彼此時(shí)間?!?/br> 宋弈的語氣不冷不熱,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宋閣老好脾氣。”賴恩哈哈一笑,頷首道,“反倒是賴某沉不住氣了。” 宋弈淡淡一笑并不接話。 “既碰上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賴某有幾句話想與宋大人明言 重生重征娛樂圈?!辟嚩鲹u搖頭,唏噓道,“若拖延下去,倒不像是賴某一貫行事了?!?/br> 宋弈擺手,阻止賴恩接下來的話:“賴大人不必如此,有的事你知我知便可,說與不說有何區(qū)別!” 賴恩一怔,縱然是他久經(jīng)歷練也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你什么意思?!”曾毅在宋弈手中已有幾日,賴恩就是不問也知道,宋弈該知道的肯定也知道了。且曾毅此人雖有些小聰明,可卻沒有謀略,沒有人指使他,他是不可能有這個(gè)膽子去查錦衣衛(wèi)的事,還夜探密道,暗查往年的密函,甚至潛入他的書房。 “正如賴大人所見?!彼无穆孕?,容色漫不經(jīng)心,“宋某事務(wù)纏身,并無閑暇空閑去想過往的事!” 賴恩心頭驚濤駭浪,驚愕不已的看著宋弈,過了一刻他忽然哈哈笑了起來,搖著頭道:“是賴某以小人之心度測宋閣老了,賴恩有愧?。 彼f著一頓,又道,“那曾毅……你打算如何處置?!?/br> “他是錦衣衛(wèi)的人,犯錯(cuò)既該受罰,宋某不便干預(yù),即日便將他送還錦衣衛(wèi),由賴大人處置?!彼无木従徴f著,又道,“只望賴大人念往日同僚舊情,留其一命,將功贖罪!”曾毅偷盜密函倒賣的罪抹不去,但怎么懲治還是由賴恩說了算。 “多謝宋閣老?!痹惚?,“只要他不再犯事,賴某絕不會為難他!” 宋弈微微頷首,欣慰的道:“既如此,辛苦賴大人了?!痹捖洌抗饴湓趯m門口,“告辭!”話落,拂袖大步往宮門口而去。 “宋大人!”賴恩站在宋弈身后,沉聲道,“多謝!” 宋弈沒有回頭,徑直進(jìn)了宮門。 賴恩長長松了口氣,但心頭壓著的愧疚卻一分未少,他垂眸往錦衣衛(wèi)衙門而去,回了書房將門掩上疲憊的坐在椅子上,過了一刻他拿出抽屜中三封信函,兩封皆未署名,但皆筆鋒娟秀乃出自一人之手。 其中一封是近期所寫,里面囑托他將蔡彰與張茂省順利送出京城,而另一封時(shí)間久遠(yuǎn),筆墨已微有落色,上面話語嘲諷隱隱透著威脅之意…… 他捏著信抬起頭朝書桌的墻頭上看去,上面掛著一張大周的疆域圖,而在綿延的陰山山脈腳下被人用一道朱筆加重了印記,上面幾不可聞的寫了兩個(gè)字:“柔然?!?/br> 賴恩緊盯著,眼中皆是懷念。 宋弈與趙承修行禮,趙承修迎過來扶著他,急著道:“宋大人,密函軍奏您可看過,如何是好?!” “圣上不必焦慮?!彼无某谅暤?,“倭國此番雖來勢洶洶,可人數(shù)不過一萬五千。據(jù)微臣所知廣東福建兩處鎮(zhèn)守兵力便有四萬有二,抵擋倭人上岸并非難事?!?/br> 趙承修在宋弈來之前已經(jīng)察看過廣東和福建兩處的鎮(zhèn)守兵力,可他還是擔(dān)憂的道:“倭寇素來兇殘,朕并是怕,而是不想沿岸的百姓受戰(zhàn)事連累,傷及無辜??!”他一想到那么多人要在戰(zhàn)爭中家破人亡,便心如刀割,那些人都是無辜的,即便是鎮(zhèn)守的軍士也是有家有口,誰死了都讓他不忍。 “死傷在所難免?!彼无牡吐暤溃皯?zhàn)事難免,只有全力將傷亡將至最小方是如今局勢之上策?!?/br> 趙承修明白,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宋弈,問道:“還有一事,朕很疑惑 穿越之獨(dú)守傾心!” “圣上請說。”宋弈沒有明言,便就是等著趙承修自己提出來,果然,趙承修開口道,“朕查翻過史書,倭國自建國以來雖常有倭寇乘船入大周搶奪,可從不敢正式出兵侵犯大周,何以他們現(xiàn)在卻敢舉兵來犯?”又道,“可是看在朕年紀(jì)尚幼,大周國力衰減才有此動(dòng)作?!” 宋弈贊賞的看著趙承修,這幾個(gè)月來趙承修的成長進(jìn)步他皆看在眼中,此刻他能想到這些已經(jīng)非常不易:“微臣尋了幾位閣老議事,圣上可想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