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jié)
“沒有 網(wǎng)游之暴牙野豬王?!标憁ama回道,“老夫人原話說,往后周家是周家,薛家是薛家,兩不相干的。更何況什么粵安侯,這種高門勛貴他們高攀不起,讓夫人把禮給人送回去了。” 比起周文茵這個外孫女,薛老太太當然更在乎薛明這個孫子了,除了中間有一回有人在廣東見過薛明外,這一年多薛明是生是死再沒有個消息回來,薛老太太如何不恨。 “不過,以周表姐的性子,約莫還是要回去的。”幼清話落,陸mama就道,“夫人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就讓奴婢來和您說一聲,讓您就當不知道!” 她才不會回去呢,什么親戚不親戚,幼清點頭道:“我知道了,我這幾天都不回去?!?/br> 陸mama笑著應是回了家。 “爹爹。”幼清看著方明暉道,“您說周大老爺來京城應該會求姑父幫忙吧?”他如今的官階雖和薛鎮(zhèn)揚相同,可一個是外官一個京官地位卻又不一樣,周禮見到了薛鎮(zhèn)揚,是要行禮以下官自稱的。 “按他的性子,應該是會的。”方明暉神色很淡,顯然對朝堂的事是真的沒有興趣,“粵安侯我在福建時也聽說了一些,他們和錦鄉(xiāng)侯府應該是有些聯(lián)系的,在儲君之事上,若粵安侯非要擺明立場的話,應該會暗中支持二皇子?!?/br> 幼清也是這么想的,她微微蹙了眉,她沒有問過宋弈的立場,就算問了他現(xiàn)在也不會和她說,但是他隱隱卻覺得宋弈支持的一定不是徐家,那么到最后,他們和周禮勢必還要碰上的。 既然結(jié)果料定了,現(xiàn)在還是斷的干脆點比較好。 忽然間,幼清心里一動,她望著方明暉小心翼翼的問道:“爹爹知道不知道夫君進詹事府的目的?” 方明暉下棋的手一頓,過了一刻才緩緩的落了下去,淡淡的道:“爹爹不關心這些事,也并沒有問過他。” 幼清心里卻滿是狐疑,方明暉放了棋,嘆了口氣道:“你去忙吧,不用整天陪著我。”幼清笑瞇瞇的望著他,不再和他討論朝堂的事。 第二日,幼清剛吩咐完家里的事,薛思畫竟帶著聽安過來了,幼清在門口迎她,問道:“你怎么過來了?!毖λ籍嬤@是第一次一個人到她這里來。 “方表姐?!毖λ籍嫾t了眼睛,握著幼清的手非常的涼,她無力的道,“周表姐她……回來了?!?/br> 幼清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并不覺得意外,牽著薛思畫進了宴席室請她坐下,輕聲問道:“她今天是不是去家里了?為難你了嗎?!?/br> “她沒有為難我?!毖λ籍嫇u著頭道,“我……我總覺得她會找我娘報仇?!?/br> 幼清聞聲一愣,她怎么把劉氏忘記了。 “是攏梅庵那邊來消息了嗎?你別著急,慢慢說?!庇浊迕碱^微蹙,薛思畫就道,“昨天我就聽秋翠說了,這兩日他們住的院子附近來了好幾個陌生人,鬼鬼祟祟的,她很害怕就去找我父親,可是……”她抹了眼淚,“實在沒有人求了,這才來求我想辦法。”說著,緊緊抓了幼清的手,道,“方表姐求求您,救救我娘吧,周表姐當初走的時候吃了那么大的虧,她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br> ------題外話------ 記得月票哦…嘿嘿~! ☆、167 憤恨 薛思畫說的沒有錯,以周文茵的性格,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吃了那么大的虧,此番回來,又是以粵安侯二奶奶的身份回來,算得上衣錦還鄉(xiāng),這口惡氣她勢必要出。 “三meimei?!庇浊鍖⒉柽f給薛思畫,嘆氣道,“這件事恐怕我也無能為力?!彼粫蛣⑹系?。 薛思畫捧著茶哀求的看著她,幼清心頭微軟,想了想道:“其實你來求我,不如求你自己,你現(xiàn)在去攏梅庵,將二嬸帶出來,她們找不到二嬸,也就沒有辦法了?!?/br> “可是……”薛思畫搖著頭,她不敢,也沒有把握能將劉氏從攏梅庵帶出來,更何況,讓母親住在攏梅庵是薛老太太下的命令,她現(xiàn)在若是將人帶出來,那她們母女以后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水井坊那邊的宅子,由姨娘占著,一旦回去少不得又要大鬧一場人盡皆知 重生在美國。 “方表姐,你是不是還恨我娘,其實我娘她……”薛思畫急的紅了眼睛,幼清并不打算隱瞞她,直言不諱的道,“我對二嬸已經(jīng)沒了恨,不過你若讓我?guī)退?,不瞞你說,以我的度量我做不到!” 薛思畫理解幼清的心情,當初她娘那么對幼清,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原諒她的,其實,她來之前心里就想到了,只是她除了幼清,沒有人可以求了,也只有幼清能有能力和手段幫她一把。 “我知道了。”薛思畫放茶盅失落的起了身,垂著頭道,“打擾您了,那我回去了!” 幼清跟著起來,看著這樣的薛思畫,她卻于心不忍,想了想她道:“三妹。”薛思畫轉(zhuǎn)頭過來看著幼清,幼清頓了頓,道,“你可以想辦法把二表哥引出來,周文茵既然回京了,二表哥肯定也回來了,若讓他知道二嬸有危險,他應該不會袖手不管的?!?/br> 薛思畫聞言一愣,望著幼清,道:“可我二哥他若是不肯出來見我怎么辦,他這么幾年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毖λ籍媷@了口氣,道,“不過,我可以試試。”薛明以前對薛思畫很好,只是隔了這么久,薛思畫已經(jīng)不確定了。 幼清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其實,她覺得劉氏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既然覺察了危險就一定會想辦法自救的:“好,那你試試吧?!闭f著送薛思畫出去,薛思畫不好意思的道,“方表姐留步,我自己回去就好了?!?/br> 幼清微微頷首,讓采芩送薛思畫出了門。 “太太?!本G珠咕噥道,“您不能答應三小姐救二太太,她當初那么壞,就算死了也活該!” 幼清沒有反對綠珠的話,只是道:“我同情的不是二太太,而是三妹,若劉氏真的死了,那也是她罪有應得,我沒有這個心力去管她的死活?!?/br> 綠珠就笑瞇瞇的道:“對,死了才好呢,省心!”話落,扶著幼清上了臺階,幼清低聲吩咐道,“這件事不要讓爹爹知道!” “奴婢知道了?!本G珠點著頭,大老爺?shù)男宰犹屏剂?,這些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幼清走了幾步忽然在暖閣門口停了下來,望著綠珠道:“三妹說周文茵去薛府了,我不放心,你代著我過去看看。”一頓又道,“若她長留在那邊,大姐又沒有回去的話,你就想辦法請大姐回去?!?/br> 綠珠倒覺得沒什么,薛老太太如今已經(jīng)不喜歡周表小姐,周表小姐過去就是自取其辱的,更何況,還有個嘴上向來不饒人的二小姐在,周表小姐討不得便宜,可雖是這么想,綠珠還是應了是去了薛府。 煙云閣中,周文茵笑著坐在下首,望著薛老太太道:“……婆母一個人侯爺和夫君都不放心,所以便讓我跟著一起來服侍,正巧,我爹也要來京述職,便一起同路了。” 薛老太太淡淡的喝著茶,懶得和周文茵偽裝,她聽著就不耐煩,打斷了周文茵的話,問道:“不是你爹也來了嗎?怎么也不來見我,你娘呢,怎么沒有隨著一起來。” “父親一到京城,就被舊日的同僚請走了,實在是脫不開身,特意讓我來代他向您請安,等過兩日他得一點閑定來給你您問好 守望黎明號?!敝芪囊鹫f著見薛老太太茶盅里的茶喝完了,便笑著道過去給薛老太太添茶,道,“娘原本也要來的,只是文原在來前突然有些不舒服,娘不得不留下來照顧她,她說等過些日子父親述職的事有了結(jié)果,她再過來也不遲?!?/br> 這么說,周禮不打算連任廣東布政使?薛老太太打量了眼周文茵。 “祖母這兩日有沒有空,我婆母說想請您去家里坐坐,她常聽我說起您,說對您非常的敬仰,這次來京城特別想要拜見您一番?!敝芪囊鹫f著,在薛老太太對面坐下,道,“我婆母她人很好,也很和氣!” “見面就算了。”薛老太太道,“粵安侯門檻高,我們攀交不起?!闭f著,她蹙眉看著周文茵,直接問道,“這兩年,你見過泰哥兒沒有?” 周文茵一愣,下意識的就搖搖頭,道:“怎么二表哥不在京城嗎?我自從離開后,就再沒有見過他了?!?/br> 薛老太太蹙了蹙眉,顯然不相信周文茵說的話。 周文茵也不想揪著這個話題談下去,她朝外頭看了看,笑道:“舅母應該回來了,我想去給舅母請安?!?/br> “去吧,一會兒我也要歇了,你拜訪過你舅母便也早些回去吧,畢竟你婆母一個人在家里。”薛老太太說著扶著陶mama的手站起來,看也不看周文茵,道,“若是你見到了泰哥兒,就告訴他,讓他回來見我!” “是!”周文茵笑瞇瞇的道,“那祖母您去歇著吧。” 薛老太太不再說什么,去了臥室。 周文茵就行了禮由丫頭婆子簇擁著出了煙云閣,走在熟悉的小徑上,周文茵腳步很緩,曾經(jīng)在薛府發(fā)生的一幕幕,在她眼前不停環(huán)繞,她緊緊攥了拳頭維持了笑面昂首挺胸的往前走著,她身邊的丫頭就低聲道:“二奶奶,這薛府太目中無人了,奴婢覺得您不必放低姿態(tài),好像您有事求著她們似的?!?/br> “住嘴?!敝芪囊鹈腿晦D(zhuǎn)頭來,呵斥道,“這話也是你能說的,自己掌嘴!” 那丫頭嚇的跪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就抽了自己四個耳光,周文茵便冷聲道:“起來吧,丟人現(xiàn)眼。”話落,拂袖往正袖院而去,一路上遇見的丫頭婆子許多都是熟悉的,周文茵笑盈盈的和對方打招呼,可那些個丫頭婆子不是低著頭匆匆而過,便是敷衍的行了禮快去而去。 好似她是個瘟神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周文茵絲毫不在意,她若是顧忌這些,今天就不會進薛家的門! 她心里想著,便進了智袖院,方進了院子就聽到身后薛思琪的說話聲,她微微一愣停了步子回頭去看,就看到薛思琪和正有著身孕的趙芫說笑著往這邊而來。 趙芫依舊和以前一樣,喜歡紅色,容貌沒有多大的變化,說不上多漂亮但是有種與尋常女子不同的爽朗和英氣,正如此刻,她雖是懷著身孕,可卻是大步走著,一副不拘小節(jié)的樣子! 她和趙芫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她就知道趙芫喜歡薛靄,不過她沒有將她放在眼中,可是沒有想到,薛靄竟然最后娶了趙芫! 不是喜歡方幼清嗎,怎么又娶了趙芫了呢,周文茵就露出憐憫之色望著趙芫,又是一個可憐蟲啊,做了方幼清的替代品,而不自知。 對面,趙芫也看到了周文茵,就見她穿著一件桃粉的革絲褙子,梳著牡丹髻,發(fā)髻上很清雅的別了支嬰戲蓮紋玉簪,一支累絲嵌紅寶石荷花樣華勝,未施粉黛,容貌清麗氣質(zhì)溫婉,只是那雙眼睛卻與以前大不相同,變的冷漠且森涼 穿入中世紀。 周文茵要回來趙芫一早就知道了,也知道她們一定會碰上,其實她是無所謂,周文茵和薛靄的事情早就過去了,當年她走的也不光彩,于她而言周文茵來不來都沒什么影響,他相信薛靄不會念什么舊情,更何況,薛靄對周文茵只怕也沒什么舊情可念。 正是因為如此,比起周文茵來,趙芫便要坦蕩許多,大大方方的進了院子,朝著她微微一笑。 趙芫坦然,薛思琪卻坦然不了,她腳步一怔,就目光不善的看著周文茵,譏笑道:“我當哪位夫人杵在這里,原來是左二奶奶到了,難怪今兒我們家門前的樹上停了只喜鵲,嘰嘰喳喳嚷嚷了一早上呢?!?/br> “大嫂!”周文茵仿佛沒有聽到薛思琪的冷嘲熱諷,笑著和趙芫打招呼,趙芫微微頷首算作還了禮,周文茵又和薛思琪道,“兩年未見,二妹的嘴巴還是這般不饒人,不過,這倒也說明二妹過的不錯,依舊和兒時一般天真童趣?!?/br> “這和你沒有關系?!毖λ肩骱吡艘宦?,道,“我們家不歡迎你,你哪兒來回哪兒去,趕緊走!”話落,扶著趙芫就道,“大嫂,我們走,別和這種虛偽的人說話!” 趙芫由薛思琪扶著就越過了周文茵往房里去。 竟然還沾沾自喜?周文茵不將薛思琪放在眼中,卻見不得趙芫如此,她轉(zhuǎn)身過來,看著趙芫的背影,就道:“大嫂,許久不見,我有話想和你說說,能不能借一步說話?!?/br> “說什么?!毖λ肩鲗②w芫護在身后,蹙眉道,“你和大嫂又不熟悉,沒什么可說的?!?/br> 趙芫就笑著拍了拍薛思琪,望著周文茵道:“左二奶奶有什么話便就在這里說吧,二妹也不是外人!” “二妹對我有些成見,她是什么脾氣想必大嫂也知道?!敝芪囊鸢萸覠o奈的看了眼薛思琪,和趙芫道,“我只有幾句話。說完了我也要回去了,剛落腳,家里還沒有收拾呢。”她看了看一直垂著簾子的暖閣,她確定方氏在里面,可是她在門口說了這么久話,方氏都沒有出來,她也懶得進去,方氏和這個人便是個軟骨頭,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她明白,她周文茵比起方幼清,好過一千倍,求著她進門。 “這樣啊?!壁w芫指了指院外,道,“那就去外面說吧?!痹捖洌λ肩餍πΓ吐暤?,“她至多說幾句挑撥的話罷了,若是想動手,我便是懷著身孕,她也不是我的對手,怕什么!” 薛思琪聽著一愣,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周文茵在打架的事情,肯定不是趙芫的對手,她便放了心,道:“那你快點,我在這里等你?!?/br> 趙芫微微點頭,與周文茵一起出了院子,兩個人在院外停了下來。 “說吧。什么事兒?!壁w芫笑盈盈的看著周文茵,她是三媒六娉到薛府的,和薛靄的感情這兩年也穩(wěn)定下來,她有底氣更不心虛,所以面對周文茵便很自信。 周文茵心里冷哼了一聲,遣了身邊跟著的丫頭婆子,挑眉和趙芫開門見山的道:“大嫂的氣色不錯,看樣子表哥對您很好啊?!壁w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周文茵便笑了笑,“不過,大嫂才來這個家,恐怕有些事情不知道,我想你若是知道了,氣色就沒有這么好了?!?/br> “什么事 唐朝大宗師?!壁w芫環(huán)臂抱胸,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周文茵不以為然,擺出這樣一副姿態(tài)是在向她炫耀嗎,有什么可炫耀的,不就是個替代品嗎,她不屑的望著趙芫,道:“大嫂知道我和表哥之間的婚約吧,若中間沒有那么多意外,想必你也沒有機會讓我喊你一聲大嫂了。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如今過的很好早不想以前的事情,可是我這人心善,最見不得別人受苦,所以,我既然回來了,看見了,還是忍不住要提醒你一下。”說著微微一頓,問道,“當年我離開你可知道為什么?” 趙芫知道,只是她很好奇,周文茵想和她說什么。 “因為方幼清?!敝芪囊鹨蛔忠痪涞?,“你可能不知道,在表哥心中,最喜歡的是方幼清?!彼f完等著趙芫的反應,可趙芫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她不由皺了皺眉頭,接著道,“我走后他原是要娶她的,不過,以方幼清的勢利,想必是沒有看上薛家的門第,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自然要憑借自己的容貌拼一個好姻緣。也正因為她不嫁,表哥才會娶了你。說不定在表哥心目中,你不過是退而求次之,是方幼清的替代品?!?/br> 周文茵很奇怪趙芫竟然一點不驚訝。 原來是挑撥離間,趙芫冷哼了一聲,道:“勞左二奶奶費心了,你說的這些事,很巧,我還真都知道?!痹捖洌蛄恐芪囊鸬?,“你若沒有別的話,那就趕緊回去吧,這里沒有人歡迎你,你又何必死乞白賴的待在這里找不自在呢,還有,你也不用說這種話來挑撥我和夫君還有幼清之間的關系,他們之間有沒有事我很清楚,至少比你清楚?!?/br> 原來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了裝作不知道啊,周文茵掩面而笑,滿眼諷刺的看著趙芫,道:“你這自欺欺人的法子果然用的極好,心也寬,可真叫人驚嘆!自己枕邊人心里念著別人,你竟然是一點都不在乎?!痹捖?,搖了搖頭,“你可真是太可憐了?!?/br> 周文茵眉頭一簇,冷聲道:“左二奶奶,可憐的人是你吧,你這是見不得別人過的好,所以就來說這樣的話?”話落,她反嗆道,“當年你的事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是話卻聽了不少,我倒想問問你,你回來了二叔回來了沒有?還有啊,我要不要去和濟寧侯府的蔡五爺說一聲,讓他給你接風洗塵呢。” 周文茵臉色一變,攥緊了拳頭,趙芫沒有打算停下來,她挑撥離間竟然挑撥到她面前來了:“我要是你,我就永遠不回京城,當年的臉都丟成那樣,你還有膽子回來在這里耀武揚威,我真是不能理解?!?/br> 周文茵沒有想到趙芫嘴巴這么刁,她忍著怒道:“你這話是聽方幼清說的吧。呵……她為了和我搶表哥,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br> “這話可不用誰特意去說,你那點齷齪事兒誰不知道!”趙芫打量著周文茵,可惜的搖了搖頭道,“不過說起來我還真是要謝謝你,若非你走了退了親事,我也不會嫁給夫君,交到幼清那么好的朋友呢!” “蠢!”周文茵不欲多說,“就當我白費了口舌,你既然毫不在乎這些,不惡心,那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不過我勸你還是看緊點比較好,不要等那一日丑事出來了,你連哭都沒地兒哭去?!痹捖?,拂袖轉(zhuǎn)身欲走,趙芫卻拉住她的胳膊,似笑非笑問道,“左二奶奶,其實我也好奇,當年你一心認定夫君和幼清之間有事才鬧的那么多幺蛾子,最后狼狽而走,如今你再回來看見我站在這里,你是什么感覺?” “你少和我得意?!敝芪囊鹚﹂_趙芫的手,“你以為嫁給他這輩子就定下來了?鞋子合腳不合腳,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我這好心你便當成驢肝肺吧。”話落,揚長而走,趙芫哈哈一笑,道,“左二奶奶慢走不送 拯救修仙女配計劃!”話落,進了院門。 薛思琪走了出來,蹙眉道:“她和你說什么?!?/br> “說你大哥和幼清的事情。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她還能當個事兒的說,可真是想不通她腦子都裝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壁w芫話落,又道,“不過,我還真要謝謝她,當年要不是她退婚,我也做不成你大嫂了。” 薛思琪聽著啐了一口,道:“她當她嫁去了侯門,就是衣錦還鄉(xiāng)呢。哼,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我們誰會想要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