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魂男身:妖孽太子強(qiáng)逆天、獵妖(第二人稱、NP爽文)、厭煩、LOL之教練那些事、以雪封緘(NP)、與黑蓮男友的終日對決、夫君,且待我長成、戀上大明星、白月光男配不干了(快穿)、陰魂鬼差
幼清卻是聽著一愣,問道:“江泰,是誰?” “九歌的常隨啊?!狈庾雍X得這都不是事兒,根本沒有必要喲隱瞞幼清,“小丫頭,我跑一趟不容易,你中午要不要請我吃飯?” 幼清失笑吩咐采芩去和方氏說一聲。 封子寒覺得自己過了明路,就大喇喇的在青嵐苑里走動。 “你中午也在這里用膳吧?!庇浊逍粗芊迹爸躮ama說你很聰明,什么東西都是一學(xué)就會,既是如此就不必著急了,歇半日好了?!?/br> 周芳想到昨晚她將幼清的事情告訴宋弈,就有些心虛,擺著手道:“我既是入府服侍您的,就該有個下人的樣子,奴婢還是回去吧?!闭f完,匆忙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禮,退了出去。 幼清愕然,覺得周芳有些奇怪。 “你最近不用去給嚴(yán)夫人請脈了嗎?”幼清給封子寒續(xù)茶,封子寒?dāng)[手道,“嚴(yán)懷中哪有精力管自家夫人死活,他自己的死活都不知道了?!?/br> 幼清一愣,就聽封子寒接著道:“中都皇陵被淹你知道吧,圣上大怒,都快把西苑砸干凈了,還下了旨要將相關(guān)所有官員全部押解回京,皇陵守陵的人除了周允外悉數(shù)就地砍了?!?/br> “周允?”幼清想了想,“是不是和錢公公一同入宮,當(dāng)年和張瀾張公公爭秉筆太監(jiān)之職的周允?” 封子寒也不知道,胡亂的點(diǎn)著頭:“沒幾個同名同姓的,更何況都是太監(jiān)呢?!庇值?,“他護(hù)陵有功,還差點(diǎn)死在水里,一路飄到洪澤湖,被打撈上來時手里還抱著塊皇陵的墻磚?!?/br> 所有人都死了,就周允活下來,還得了一個護(hù)陵有功的命頭! 錢寧可真是有本事。 “小姐?!贝毫τ倪M(jìn)來,見封子寒在,她上前行了禮,對幼清道,“夏二奶奶來了,夫人請您過去一趟?!?/br> 夏二奶奶來了?是為七月七的事情來的,還是為薛靄的婚事來的? ------題外話------ 五月最后一天,留此紀(jì)念。群啵一個! ☆、096 成全 “去吧,去吧。”封子寒無所謂的擺著手,指著綠珠道,“小丫頭,我們來玩游戲吧?!闭f完,拉著綠珠嘀嘀咕咕的研究,“上次在土地廟玩的那個,我又想了個新法子,很好玩……” 綠珠很喜歡和封子寒說話,就喜滋滋的陪著他。 幼清無奈的搖搖頭,只有帶著采芩去了正院。 夏二奶奶和方氏對面坐在炕上,她今兒穿著一件水藍(lán)色寶相花交領(lǐng)比甲,非常的素凈,容長臉有著看不出年紀(jì)的細(xì)膩肌膚,見著幼清進(jìn)來她笑著道:“幼清來了。”便攜了幼清的手,“那天你沒嚇著吧?也是我太緊張了,帶著大家先走了,早知道等等你就好了,你不會怪伯母吧?!?/br> 和她一個人的安慰比起來,房里還有好些小姐夫人,夏二奶奶這樣做無可厚非,若是換做她也會如此的,想到這里幼清笑著道:“怎么會怪您呢,您不是留了人去找我了嗎,是我太莽撞了反而錯開了,伯母千萬別往心里去?!?/br> 夏二奶奶打量著幼清,展顏笑著,道:“可真是個惹人憐的好孩子?!币活D又道,“原本芷晴要來的,卻湊巧了,鈴蘭去我們家玩,她只好留下來。她也惦記著你,等過幾日我讓她來找你玩?!?/br> 幼清笑著點(diǎn)頭,道:“好啊,我和二姐還有三meimei都很喜歡夏jiejie呢?!?/br> 夏二奶奶高興的笑著,和方氏道:“我們家里是大的太大,小的太小,若不然我可真要把她娶回家做媳婦去 和珅是個妻管嚴(yán)。” 方氏掩面直笑,道:“她若能做您的兒媳婦,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br> 幾個人說著笑,薛思琪和薛思畫結(jié)伴而來,夏二奶奶又和兩個人說了話,三個小輩就辭了出了智袖院,薛思畫笑著道:“祖母說讓我回去陪她說說話,我就不久待了,二姐和方表表姐慢走。” “有些曬,把傘撐了,別曬傷了?!庇浊褰淮牥玻λ籍嬓辛硕Y由聽安和幾個丫頭簇?fù)碇亓藷熢崎w。 薛思琪就拉著幼清的走到外頭,壓著聲音道:“夏二奶奶來,是不是為了大哥的婚事?!?/br> “還不知道,夏二奶奶和姑母都沒有說?!庇浊逭f著朝房里看了眼,“要不然,把陸mama請出來問問?” 薛思琪眼睛一亮,點(diǎn)著頭道:“讓采芩去請陸mama,她平日乖巧又是你身邊的丫頭,母親不會多想的?!庇浊逍χ鴳?yīng)是讓采芩去請陸mama,過了一刻陸mama出了門,見幼清和薛思琪站在門邊笑盈盈的看著她,她就明白了兩個人的意思,笑著道,“二小姐和方表小姐不管問什么,奴婢可是一點(diǎn)都不知情的?!?/br> “好mama。”薛思琪搖著陸mama,“您就告訴我們吧,我們都急死了。再說,那可是我們未來的大嫂啊,和我們息息相關(guān),應(yīng)該讓我們知道的。” 幼清也跟著點(diǎn)頭,笑看著陸mama。 “哎呦,哎呦?!标憁ama被薛思琪搖的一陣頭暈?zāi)垦5?,禁不住笑著道,“我說,我說,再不說可架不住您這嚴(yán)刑逼供了?!?/br> 薛思琪嘻嘻笑了起來。 “是陳大小姐?!标憁ama出聲道,“太太和大老爺都屬意的,連老太太都滿意的很,陳大人和陳夫人也點(diǎn)頭了。今兒夏二奶奶就將陳大小姐的庚帖送來了,我估摸著合了八字,月底就就能定下來了?!北人齻兿氲倪€要快。 陳鈴蘭?幼清和薛思琪對視一眼,薛思琪瞪大了眼睛道:“竟然是陳大小姐?!彼犷^想了想,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幼清,回陸mama的話,“陳大小姐我們認(rèn)識,挺好的人,謝謝mama告訴我們?!?/br> 陸mama笑著說不敢,又指了指里頭:“那我進(jìn)去服侍了,夏二奶奶今兒中午大約會留在這里用膳。” 幼清和薛思琪目送陸mama離開。 “竟然是陳鈴蘭。”薛思琪見幼清臉色有些古怪,就道,“趙芫那邊還不知道吧?” 幼清嘆了口氣,搖頭道:“還不知道?!彼窒肫饋矸旁诜坷锏哪莻€荷包,趙芫花了那么多的功夫,為了做個荷包出來,手指上不知被扎了多少個針眼,沒有想到她和薛靄還是沒有緣分。 “你要告訴她嗎。”薛思琪沉聲道,“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了,還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呢,等將來定下了你再說好了?!?/br> 幼清皺眉,沒有說話,擺擺手道:“這件事我再想想。”便轉(zhuǎn)身往青嵐苑去。 “喂!”薛思琪喊住幼清,幼清回頭看她,就聽薛思琪道,“那你還是告訴她好了,免得將來她覺得你隱瞞她,反而生你的氣?!?/br> 幼清點(diǎn)點(diǎn)頭,朝薛思琪笑笑便走了 客串皇后。 說和不說都是問題,她怕趙芫會做傻事,可又覺得不該瞞著她,讓她執(zhí)念下去…… 陳薛兩家的關(guān)系向來更近一些,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沒有特別大的變動,肯定是不會再出變故。 “小姐?!辈绍藝@了口氣,唏噓道,“沒想到趙小姐費(fèi)了那么大的功夫,還沒有達(dá)成心愿?!?/br> 幼清點(diǎn)點(diǎn)頭,她并非覺得陳鈴蘭不好,而只是怕趙芫傷心,可惜了她的一片真心,至于婚事,父母之命也沒有錯對可言,更何況,日子只有過了才知道,趙芫和陳鈴蘭到底是誰和薛靄在一起會更合適。 幼清心事重重的回了青嵐苑,封子寒和綠珠正玩的高興,看見她回來,綠珠跑過來求著道:“小姐,您得虧回來,封神醫(yī)欺負(fù)我們?!?/br> 小瑜在一邊點(diǎn)著頭。 封子寒瞪眼,不高興的道:“我怎么欺負(fù)你們了,愿賭服輸,不準(zhǔn)耍賴?!痹捖渚椭钢G珠道,“一雙鞋?!庇謱π¤さ?,“十雙襪子!” 綠珠求救的看著幼清。 “他也沒有人給他做,你閑著便給他做幾雙?!庇浊逦⑿χ头庾雍?,“往后你若沒了鞋襪就來找她們,讓她們給你做。” 封子寒高興的哈哈大笑,很得意的看著綠珠和小瑜:“讓你們求救,最后還是我贏了吧?!?/br> “知道了,知道了?!本G珠直嘆氣,想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幼清正要說話,就見玉雪跑了進(jìn)來,回道:“小姐,趙小姐來了?!庇浊逡汇叮瑔柕?,“人呢?” “去正院給太太請安了,正在那邊說著話呢?!?/br> 趙芫現(xiàn)在來也好,正好碰上夏二奶奶,以她的敏感肯定能察覺點(diǎn)什么出來,她頷首道:“你去智袖院那邊看看,若是趙小姐要過來,你就引著她。” 玉雪應(yīng)是而去。 “那我走了?!狈庾雍玖似饋恚浊逡汇秵柕?,“不是說留在這里用膳嗎,我都派人去請大表哥回來了,讓他陪你在外院上席?!?/br> 封子寒一臉不在乎的道:“我現(xiàn)在又不想吃了?!痹捖浔持志屯庾?,走了幾步回頭盯著綠珠和小瑜,“可別忘了我的鞋子和襪子?!?/br> 幼清見留不住他,索性就送他出去,想起他剛才說起的江泰,就道:“你方才說江泰是宋大人的常隨?” “是啊,怎么了。”封子寒奇怪的撇了她一眼。 幼清心頭疑惑,江泰怎么知道她那晚的事情,又為什么告訴封神醫(yī)? 難道是周芳說的? 幼清淡淡的擺擺手,道:“沒什么,我隨便問問。” 封子寒見她沒話了,就笑瞇瞇的大搖大擺的出了青嵐苑,揚(yáng)長出了薛府的側(cè)門。 “趁著趙小姐還沒來,你把周芳喊來。”幼清心頭不悅,這事她也不想放在心里去猜測,周芳發(fā)誓說不將她的事情告訴不相干的人,那么她既然違背了誓言,就算不趕她出去,她也要擺明了自己不高興的態(tài)度 [星星 韓娛]叫獸偏頭痛。 綠珠應(yīng)是去將周芳請來了。 “小姐?!敝芊家庾R到幼清再找她可能是為了什么事,就有些心虛的垂著頭,幼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又去找宋大人了?都和他說了什么。” 周芳一愣,低著頭道:“奴婢……奴婢是去找爺了,可是……”可是爺不是不相干的人。 “可是什么?江泰怎么會知道我們遇襲的事情?!庇浊謇渲樋粗芊?,周芳擺著手,解釋道,“這件事奴婢沒說?!?/br> 幼清一愣,問道:“可封神醫(yī)告訴我,是江泰告訴他,他才來的?!?/br> “哦。”周芳心里暗暗叫苦,方小姐不好惹,可爺那里更不好惹,她夾在中間就跟架在火上烤似的…… 幼清沉著臉并不急著開口,而是冷冷打量著周芳。 “是這樣……”周芳咬牙,“其實那天晚上來救我們的灰衣人就是江泰,所以,他知道這件事并不奇怪?!?/br> 幼清聞言一愣,懷疑的問道:“你是說,那天晚上的灰衣人是江泰,而江泰又是宋大人的常隨?所以說,宋大人對這件事從頭至尾都很清楚嘍?” “是!”周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怎么會這樣,那天晚上的灰衣人竟然是宋弈的人,灰衣人出現(xiàn)可以解釋他是保護(hù)周芳,可怎么會那么巧他就恰好在周邊呢? 會不會……那天晚上刺殺的事情,和宋弈有關(guān)呢。 宋弈在朝中似乎并沒有和什么人極為親近,可難保他不會私下和人來往,比如他讓封子寒給嚴(yán)夫人治病一樣,說不定他就是嚴(yán)黨,若不然,他為什么要關(guān)著盧恩充,阻止自己去查舞弊案的事情呢。 周芳見幼清凝眉深思的樣子,她心里一驚,想起幼清和宋弈之間的誤會,忙解釋道:“江泰是奉爺?shù)拿匾馊ゾ刃〗愕?,若不然他也不會現(xiàn)身,反而會讓鄭六爺對江泰的身份起疑心,徒惹事端。” “保護(hù)我?”幼清面上露出毫不掩飾的不相信。 周芳怕幼清想歪了,點(diǎn)著頭飛快的解釋道:“千真萬確,若他要只是救奴婢,全然沒有必要現(xiàn)身,況且,以奴婢的身手雖不是蒙面人的對手,但他也不至于能傷到奴婢,足以自保。”她說著頓了頓,急切的看著幼清,“江泰是見您有危險了,卻不敢自作主張要不要現(xiàn)身,回去問過爺?shù)囊馑己?,才趕回來的,為此他還自責(zé),說耽誤了時間,差點(diǎn)讓您遇險了呢?!?/br> 幼清忍不住笑了起來,擺著手道:“你不用為你們爺解釋,我和他沒有什么瓜葛,我對他什么態(tài)度對他也沒有影響,你大可不必如此。”頓了頓,她又道,“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欠了你們一個人情,若有機(jī)會,我定當(dāng)回報!”話落,已經(jīng)不打算再說。 周芳心里暗暗著急,可是又覺得這種事解釋多了反而可能讓方小姐覺得她在邀功,想了想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奴婢告辭了。”小姐沒有問她燈籠的事情,周芳暗暗松了口氣。 “那燈籠的事……”不等周芳一個念頭轉(zhuǎn)完,幼清已經(jīng)問道,“你也告訴宋大人了?” 周芳啊了一聲 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幼清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了,既然回去了,她當(dāng)然會知無不言的告訴宋弈,不過這件事和宋弈也無多大干系,隨他知道好了。 “你回去吧?!庇浊宓臄[擺手,不再看周芳。 周芳應(yīng)了一聲垂著頭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