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親耐的們。。來點兒花吧。。 其實姐夫那個算不上喜歡,真滴。。。還有最后,哈哈,將軍又無恥了 感謝扔地雷的妹紙:么一個~ 夢幻寶石扔了一個地雷 贇子_yoka扔了一個地雷 50、偷香不成 兩人對峙許久,結(jié)果還是席夜楓神清氣爽地回了忠勇侯府,只留下程梓墨一人不停地揉著額頭。 剛至新房門口,席夜楓便看到了小媳婦的貼身丫鬟雪梨,只見她她雙眼吃驚一睜,立馬就往屋里跑去。 “站??!”席夜楓低喝一聲,那正色的樣子讓雪梨心里直打小鼓,腳步倏然一頓,想走都走不動了,小腿上好似給人套了根繩子,動彈不得。 “姑……姑爺怎的這么快就從皇宮內(nèi)回來了,我以為至少要等到晌午過后?!毖├娲瓜碌碾p手有些緊張地攥緊了衣裙下擺,席夜楓瞬間就看出了點兒名堂。 “姑娘這會兒在作甚?”席夜楓嘴角微微上挑,不緊不慢地問,說出的話也是懶懶的。 雪梨更緊張了,雖然這定遠將軍看起來豐神俊朗,少見的好看,可是她總能從他眼里看出點兒危險的味道,比如說此時他雖然是笑著的,雪梨卻覺得他一定是在心里算計著什么。 “回姑爺,姑娘今個兒一早跟著大太太向幾位長輩一一見了禮,許是有些累了,這會兒……正在屋內(nèi)小憩?!毖├娴皖^回道。她知道忠勇侯府規(guī)矩多,洛清鳶叫她在門口候著,特意吩咐到,若是有人來了便及時叫醒她,以免失了禮數(shù),方才雪梨也不知自己看著哪兒或者想著什么事兒,只覺得這新姑爺仿佛是忽然冒出來的,在她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自己跟前。 席夜楓眉頭往高一挑,“這有什么,累了歇息又沒錯,你慌里慌張的作何?我還道夫人瞞著我在屋里做什么私密的事。” 雪梨訕訕笑了聲,“姑爺說笑了,姑娘怎么可能瞞著您做什么事。是姑娘擔心有人來找,怕自己壞了這忠勇侯府的禮數(shù),這才囑咐我,若看到有人來后便立即叫醒她?!?/br> 席夜楓聽聞這話,眉頭皺起,“那勞煩雪梨繼續(xù)在屋外守著,若有人來的話就在門口喊一聲,我進去看看夫人,想必她這幾日真的是累壞了?!闭f完,已徑直走了進去。席夜楓在心里重重嘆了口氣,真恨不得立馬帶洛清鳶回西陽去,那里好歹算是他的地盤,說得霸氣一點兒,他就是西陽的頭兒,想干嘛還不是他說了算,就是讓洛清鳶在府里睡上個一天一夜也無甚大事,誰敢說她的不是,他立馬一記眼刀子凍死她。 床榻上的女子睡得很沉,眉目完全舒展開,想來是全身都得到了放松,她沒有蓋被子,是以此時有些冷得蜷了起來,膝蓋都快頂?shù)搅藦澲那靶?,整個人幾乎抱成了一團。 “雪梨這丫鬟怎么當?shù)?,連被子都沒給你蓋?!毕箺鞑粷M地低喃一聲,看著她的一雙眼不知不覺就盛滿了溫柔,滿得連眼中都盛裝不下,一點點溢了出來,落在了她的身上,讓洛清鳶的身子似乎都在這一刻暖了起來,冷意逐漸退散。 俯身繞過他,席夜楓從床榻的一角取過大紅喜被,小心鋪開了給她蓋好,等到四個被角都仔細捻好了,他才坐在床邊打量著她,看著看著,自己的表情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柔和。多好啊,像現(xiàn)在這樣,單單看著她安詳?shù)乃仯加X得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心中暖暖的,這是他多年浴血沙場都求不到的安心,一直硬得跟塊冷鐵似的心有一處變得極柔極柔,柔得似乎化成了一灘水。 雙手抵在她身子兩側(cè),席夜楓一點點俯□子,垂頭靠近她,呼吸由規(guī)律的一簇簇變得越來越快,最后紊亂起來,渾濁一片。先是細數(shù)她長而翹的睫毛,視線再劃過她白皙挺翹的鼻梁,那就像是一塊精雕細琢的玉,待最后落在她微微啟開一條小縫的粉唇時,他的目光已變得晦而深,就像是有什么狠狠吸引住了他眼里那一灘黑色,**著他一點點靠近,眼里最亮的那簇光匯聚在那一小方紅色上。 席夜楓向來是遵從自己的意愿做事,因為他的感覺一直很準,做什么事也都順理成章水到渠成,所以他覺得自己想一親芳澤的時候,他就親了。 睡夢里的洛清鳶覺得自己的嘴邊一下變得熱乎乎的,有一股灼熱的氣流包裹著她,一條討厭的滑膩膩的東西不斷地舔著她的唇,讓她有些干渴的唇變得濕濡起來,然后那滑膩膩的東西還堅持不懈地頂開她的牙齒往里面鉆。洛清鳶惱了,忽然想到了個主意,一定要狠狠教訓它一番。輕輕張開了唇,任由那長滑濕溜的東西溜進自己的口腔,在里賣力地胡亂攪動,似乎要攪亂一池潮水。 席夜楓心里那個爽啊,入了夢的小媳婦居然對他沒有防備,還微微張開了小嘴兒,由著他索取。席夜楓決定以后定要趁著這種時機好生索一記長吻。席夜楓吻得渾身舒爽,身子都跟飄了起來似的,身子也變得軟趴趴起來,恨不得立馬將小媳婦剝光了,來個抵死纏綿?;伒拈L舌勾住洛清鳶的,又舔又纏,吸吮得嘖嘖直響,正銷魂地不知東南西北的時候,丁香小舌頭忽然俏皮地往后一縮,有么東西咯噔一下咬住了他的長舌。 席夜楓陶醉的雙眼倏然一睜,看了看睡著的小媳婦,他確定她仍舊是在夢中,可惜自己的舌頭不知被她當成了什么,此時正被她的貝齒狠狠咬著不松,他甚至還看到她嘴角打了個彎兒,笑里絕對透著得意。 席夜楓連忙扯著自己的舌頭往后拉,豈料才微微拖動了一下,這小丫頭的狠勁兒就上來了,硬是夾著他的舌頭不讓他動彈半分。席夜楓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會成為第一個偷吻不成反倒被咬斷舌頭的人罷? 騰出右手捏了捏洛清鳶的臉頰,因著舍不得使太大的勁兒,席夜楓捏她的臉蛋就跟按摩似的,洛清鳶不滿地從鼻子里哼出幾個音兒,繼續(xù)咬著他的舌頭睡得香甜。 舌頭被她咬得太久,席夜楓覺得口腔里舌根處不斷有液體滲出,再不還他舌頭,口水就要滿滿一包,順著他嘴角流出來了。流口水是一件又丟臉的事,席夜楓深以為,所以他要趁著這件事發(fā)生之前趕緊拯救自己的舌頭,慢慢離了她的臉頰,席夜楓的雙眼因為即將發(fā)生的事笑得半瞇起來,左手繼續(xù)撐著身子,右掌已經(jīng)悄悄從她領口探入,帶著一絲涼意一直往下蜿蜒而去,隔了貼身的肚兜在那一處隆起上輕輕揉捏著。洛清鳶渾身一抖,饒是睡得再沉,意識再不清楚也覺出了點兒什么。慢慢睜開了眼,水蒙蒙的眼先是定定地盯著眼前放大的俊臉緩了一會兒,然后那漆黑的視線才破開水霧,逐漸清明了起來,眼珠子骨碌轉(zhuǎn)到最下面,看到了自己的唇,唇里面銜著一條滑溜的舌頭,被自己兩排牙齒牢牢禁錮著,眼珠緩緩上移,目光順著長舌一直移到了舌根處,于是就這么看到了席夜楓放大的臉,隨著雙眼越加明亮,那張臉也越來越清晰,洛清鳶甚至看到了他嘴角微微滲出的一點兒晶亮。 洛清鳶眨了眨眼睛。 席夜楓也跟著眨了一下。 等到洛清鳶有些發(fā)懵地張嘴放了他的舌頭時,席夜楓咻地一下收回到嘴里,還伴著吸口水的聲音,最后咕嚕一聲吞了進去,席夜楓連忙調(diào)頭,背對著洛清鳶伸手狠狠擦著嘴角。 洛清鳶算是明白過來了發(fā)生了何事,自己睡著了,席夜楓進來了,趁她睡著偷偷親她,結(jié)果自己很不湊巧地咬到了他的舌頭。 活該,洛清鳶在心里道了一句,嘴角緩緩一勾,差點兒沒忍住想要笑出聲,好在她忍功日漸提高,這才控制住了。洛清鳶想伸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被蓋上了被子,心中一暖,決定不再計較方才的事,從被子里探出手,拽了拽席夜楓的衣袖。背對著她的人沒有反應。洛清鳶又拽了拽。 于是,席夜楓捂著嘴回頭看她。 洛清鳶也連忙捂住嘴,不是舌頭發(fā)麻發(fā)疼,而是好想笑。 “夫君,你怎的來了?”洛清鳶極力控制住那不斷想往上勾的嘴唇,聲音脆脆的,夾雜著一絲藏不住的笑意。 席夜楓一聽這脆脆的音兒叫出夫君倆字,渾身一軟,很沒節(jié)cao地什么都忘了,活動兩下舌頭,覺得可以正常說話了,才拉過她的身子摟在了自己懷里,伸手刮了刮她的唇瓣,道:“去了皇宮一趟,辦完事就回來了。我不想夫人一個人呆在這兒,是以趕在午膳之前回來了?!?/br> 洛清鳶微微一愣,每次一對上他的雙眼,就覺得那黑漆漆一片中,唯一的亮澤里映照出的只有自己的臉。洛清鳶微微垂下頭,抵在他胸膛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說出的話悶悶的,不知不覺中還帶了一絲撒嬌的委屈,“夜楓,我們什么時候回西陽?。课也幌朐谶@兒呆了,很累很辛苦?!?/br> 席夜楓頓時開心了,小媳婦在依賴他呢,抬手順了順她的頭發(fā),揉著她的肩膀,低聲柔語道:“鳶兒,等明個兒合祭了祖先,你正式成為我席家的兒媳婦后,咱稍作整頓后立馬離開京都。到了西陽,你想干啥就干啥,就是捅破了天兒,我也替你補上?!?/br> 洛清鳶聽完這話呵呵笑了起來,仰起腦袋,枕著他臂膀望著他,“你以為自個兒是神呢,還補天,如果天被我捅得破了個洞,也需不著你去補,只要在天塌下來之前你替我擋著就行?!?/br> 席夜楓先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洛清鳶的耳朵正隨了腦袋側(cè)枕著他肩膀,這爽朗的笑聲震得耳朵里隆隆作響,但因著這聲音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洛清鳶也不避開,只拿耳朵在他肩膀上蹭了兩下。 席夜楓止了笑,伸手捏捏她鼻尖,神秘道:“鳶兒,等再過幾日,我給你個驚喜。” 洛清鳶疑惑地看他,正想問是啥,門外卻傳來雪梨的叩門聲,“姑娘,姑爺,周嬤嬤朝這方走來了,想必是廚房做好了膳食,姑爺和姑娘要不要用膳?” 洛清鳶忙退出了席夜楓的懷抱,掀了被子下床,覺得衣著有些亂又忙收拾了一番。席夜楓笑著看她,走過去幫她整了整領子。 “方才你是不是摸了摸不該摸的地方?!甭迩屮S忽地記起什么,瞪著他問。 “沒有的事,明明是鳶兒你咬了我的舌頭,害我疼了好半天?!毕箺髡?,見小媳婦衣衫整齊了,忙朝外吩咐了聲,“去把膳食都端來罷,我和夫人一會兒就用膳?!?/br> 周嬤嬤恰走到門外,聽了這句話,和雪梨一起應了聲,到小廚房里去端膳食。 “雪梨,大少爺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的不知道?!敝軏邒邌?。 雪梨笑回道,“將軍一從皇宮回來便找少夫人去了,嬤嬤自然不知。將軍回來得極早,我也是吃了大驚呢?!?/br> “大少爺很疼少夫人啊?!敝軏邒呙嫔蠋?,隨即不知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嘆道:“冷屏那丫頭伺候大少爺多年了,也沒見大少爺多看一眼,以后跟著去西陽還不知如何――”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周嬤嬤忙住了嘴。雪梨聽后不由皺了眉,將這事已記在了心上。 “呵呵,瞧瞧我這張嘴,盡說些有的沒的,雪梨丫頭別往心上去,咱還是快些將膳食送去,別讓大少爺和少夫人等急了?!敝軏邒咛撋葍上伦?,笑道。 雪梨咧嘴笑了笑,明顯有些不喜。哪有當著少夫人的貼身丫鬟說其他女人的,真不知這周嬤嬤是不是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