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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有德,公子止步(雙重生)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謝公子所言,我覺得不過是智謀罷了,太傅說過但凡是英明的君主必有美好的品德。鄭伯放任幼弟胡作非為,不加管制而是伺機(jī)殺之,可曾有兄弟之愛?鄭伯兄弟相殘,姜氏之過大矣,母子何以和好如初,不過是為了史書上留一筆美名。這方是太子所說的鄭伯只盡了國君本份,未見其明德之處。”

    ☆、第八章

    一室靜寂,靖安說完便懶懶的靠回椅背上。她這番言論未必有多精辟,換了其他人來說也不過如此。只是靖安,從來都很少開口的靖安,難免就讓人驚怔了些。

    不管其他人是怎樣想的,靖安卻覺得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干了,后背是一片冷汗。她從始至終都沒敢回頭看謝謙之一眼,她留給謝謙之也只有一個倔強(qiáng)挺立的背影。從張儉喊到他的名字開始,她的心就被高高懸了起來,從聽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她就開始拼命的去捕捉每一個字。只是她不敢回頭啊,一點(diǎn)都不敢。

    “靖安公主言之有理,后人對鄭伯其人,也是褒貶不一……”

    楚顏只是對靖安最后一句話略表詫異,但即使如此還是能察覺到她的異樣,狹長的眼眸里劃過一抹深思,果然還是跟謝謙之有關(guān)啊。

    “今日的課就上到這里”終于結(jié)束了,靖安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起身就要走,卻聽到張儉突然說了一句“靖安公主,隨老夫到書房一趟?!?/br>
    靖安的臉頓時垮了下來,那個老古板又要找她做什么?十七歲的靖安闖的禍可不止一樁,她可沒有辦法一件一件的去收拾啊“阿顏……”靖安趕忙拽住楚顏的袖子,一臉的苦相。

    楚顏好笑的看著她,微俯身湊近她的耳側(cè)“你先去,我去搬救兵,”

    “嗯嗯嗯”靖安連連點(diǎn)頭。

    “靖安公主!”眼看那老頭就要怒了,靖安忙不迭的跑過去。

    書房里,張儉把書一拍,嘴下面的山羊胡也氣得一抖一抖的“靖安公主,我原本覺得公主資質(zhì)雖差了些,但怎么說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說!你今天那一番言論是誰教的?!?/br>
    靖安一聽,真真是哭笑不得了“太傅您這話說的,怎么就不能使我自己想的呢?”

    “你想的?”張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笑了一聲,明顯是不信的了。

    “太傅,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這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你怎知我不是改頭換面了?”靖安還是打趣的口氣,聲音卻漸漸趨向平淡了,誰能料想得到呢,靖安公主居然是死過一回的人了。若不是那八年的記憶真實的陪伴著她,要不是一模一樣的衣裙,一模一樣的場景,她興許也會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了。

    “公主您別拿那些話來糊弄老夫,老夫只知道你上次私自逃課,是要罰的”張儉還是有些狐疑,但到底是信了“皇上說公主病體未愈,老夫也不能動戒尺,公主就把論語上半部抄一遍吧?!?/br>
    “太傅?!”靖安不由得嗔道,拽著張儉的袖子“我不依。”

    “老師”耳聽得這一句,靖安整個人都僵硬了,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他看到了,他會不會皺眉,覺得她不夠端莊沉穩(wěn)。

    “這是前些日子借的書,今日進(jìn)宮,便想著一起還了”他推動著輪椅漸漸過來了,見了靖安亦是有禮的一低頭“見過公主殿下,殿下安好。”

    靖安的手指都絞在了一起,卻不敢抬頭“免,免禮。”

    “老師,沒有其他事謙之就告退了”雖然對靖安的表現(xiàn)心存疑慮,但謝謙之從來都不是會自找麻煩的人。

    他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聲音“張?zhí)?,皇上召您覲見呢”來的可不就是太子身邊的小侍從,張儉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把戲了,雖有嚴(yán)師但也架不住慈父啊。

    眼看著靖安面露喜色,張儉冷哼了聲“謙之,你留下??粗靼褧??!?/br>
    什么?靖安驚得抬頭,張儉卻連說話的機(jī)會都不給她,轉(zhuǎn)身就走了,只留下靖安和謝謙之在屋子里,臨走時還隨手帶上了門。

    陽光漸漸漫過書案,靖安一筆一畫的寫著,卻連自己究竟在寫些什么都不知道。

    書房里靜悄悄的,她偷眼望去,謝謙之拿著一本書,瘦長的手指不時翻動著書頁,看似漫不經(jīng)心可她知道那些文章都一字不落的落在他的眼中。她知道他看書的時候頭總喜歡向左側(cè),看到高興時左手的食指會不自覺的敲打著扶手。她知道他對吃穿用度并不在意,在文房四寶上卻很挑,筆只用紫毫,墨只用“李氏墨”,硯臺只用“端硯”。

    “叩之不響,磨之無聲,剛而不脆,柔而不滑,貯水不耗,發(fā)而利筆。這是歷代公認(rèn)的端硯的好處?!痹谒睦p問下,他也曾耐著性子對她解釋??伤睦锒檬裁春檬裁床缓?,只知道但凡是他說好的必然都是極好的。他的字哪怕是用最劣質(zhì)的墨寫在最粗糙的紙上,在她眼里也都是好的。

    靖安低著頭,繼續(xù)抄著論語的詞句。窗外起了風(fēng),吹落了幾張她也不知。

    謝謙之無意間抬頭就看見那落在地上的紙張,不甚在意的拾起想要放回案上,卻被那寫得極好的一手衛(wèi)夫人簪花小楷吸引了目光。

    晉人曾贊衛(wèi)夫人書法“碎玉壺之冰,爛瑤臺之月,婉然若樹,穆若清風(fēng)?!?/br>
    唐人韋續(xù)則曰“衛(wèi)夫人書,如插花舞女,低昂芙蓉;又如美女登臺,仙娥弄影;又若紅蓮映水,碧治浮霞?!?/br>
    他是覺得這種字體極適合女子的。小婉學(xué)的也是一手衛(wèi)夫人簪花小楷,可惜只得其形,難得其高逸清婉。如今真見了這得了風(fēng)骨的字,卻有幾分不信起來,想來字如其人這句話也不是全然對的。

    謝謙之反復(fù)看了幾篇,抬頭卻看見靖安正愣愣的看著他。

    “公主的字寫得倒是極好”挪動著輪椅將那幾頁紙放回案上,這聲贊倒來得真心實意。

    “你……你當(dāng)真覺得寫得好?”靖安低著頭,眼里有些泛紅。

    “有幾分衛(wèi)夫人的風(fēng)骨,想來公主也是愛字之人,習(xí)之不易?!彼允堑?,平心而論。

    呵……她為他對簪花小楷的一聲贊學(xué)了五年的字,到頭來也為了他一句贊罷了。

    看他退回原地繼續(xù)翻閱書籍,靖安換了一張紙繼續(xù)往下寫,而換下的那張紙,頁腳的墨跡分明被淚水暈開。

    她曾經(jīng)盡過全力的,她也想做他紅袖添香的妻子,可他卻那樣排斥。第一次去他書房的時候他溫柔里透著疏離,第二次是有禮,第三次第四次之后呢……靖安漸漸的就不去了,她雖然被愛情沖昏了頭,但她不傻。她知道他嫌棄她的字,她知道他引經(jīng)據(jù)典的那些東西她有很多都不知道,她知道她……其實是配不上他的。

    可她盡全力的去學(xué)了,學(xué)他喜歡的字,讀她一看起來就會打瞌睡的四書五經(jīng),她想著總有一天她能配得上他,總有一天他說起靖安這個妻子不會覺得丟臉??伤恢腊?,從一開始他想要的人就不是靖安,所以無論靖安變成什么樣,靖安配不配得上他,謝謙之都從來都不會在意的,從來不會……

    這句贊,她等了好多年,終于等來了她卻已經(jīng)不是他的妻子了。

    可她依然忍不住,忍不住想多在他身邊待一會兒,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她靖安就是這樣的愛著謝謙之,愛到自己都無能為力。哪怕在經(jīng)歷了那樣刻骨銘心的背叛和屈辱之后,她仍然舍不得恨他。

    只是她已經(jīng)沒有追逐的力氣了,我追不上你了,我放你走好嗎?我只能守住我的家人了,無法守住自己丈夫的靖安只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守住身為公主的責(zé)任和尊嚴(yán)了。

    “公主的傷可好些了”她遮掩的手段實在是拙劣,謝謙之都能感覺到她的眼神都不曾離開過他,果然又是被外表迷惑的輕浮女子啊。

    “哦……已經(jīng)好多了。”靖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問些什么,額角還是留了一道淺淺的傷痕,不細(xì)看是不會發(fā)現(xiàn)。只是這道傷上輩子卻是沒有的,只是上輩子她也不知道是謝謙之救了她。

    “那就好”謝謙之冷聲道“如此,謙之也不用擔(dān)驚受怕,時刻擔(dān)心著大禍臨頭了?!?/br>
    他冷嘲熱諷的口氣讓靖安一愣,下意識的就想解釋“那日,梅香她……”

    “公主無需向我解釋什么,公主只需知道我救公主不過是迫于情勢”謝謙之抬頭正眼看向她,只是那目光卻讓靖安被凍結(jié)在原地“所以公主無需對謙之抱什么感恩之心,公主是金枝玉葉,謝謙之并沒有攀龍附鳳之心?!?/br>
    靖安的手握成了拳頭,不斷在抖,這才是真正的謝謙之吧,連自己對他的那份喜歡都一直被厭惡啊。前世呢,是不是她那樣直白的表現(xiàn)出她喜歡他之后,他才未曾把自己的真正心意說出口“我做了什么讓公子誤會的事了嗎?”

    “公主想要做什么是公主的自由,但請公主不要遷怒于旁人,名聲對公主而言或許不算什么,公主不在意是自己的事情。可是別的姑娘在意,請公主多為別人想想,也算為自己積德了。”謝謙之也不知為何,他竟然會把話說得這樣直白難堪,雖然為小婉抱不平,心疼她傷痕累累的一雙手,但他做事也是有分寸的。是因為她投來的目光里那仿佛埋藏了很深很深的情緒給了他說話的底氣嗎?他竟會有種奇怪的預(yù)感,無論他做什么面前的女子都只能承受,無能為力。

    “我想是公子多慮了”他將話說得這樣明白,她再不懂就真成傻子了。靖安放下了筆,抬起頭竟是在笑,笑得肆意張狂,就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一聲比一聲響“謝謙之,我倒想知道你哪里來得自信呢?一個庶出罷了,你也有攀龍附鳳的資格?還有,你是什么人,也敢對本公主的事情指手畫腳,你也配?”

    八年夫妻,她知道他所有的痛處和弱點(diǎn),可終其一生她都不曾想過,有一天她會以言語為刃,刺向他最痛的地方。

    果然,入目的是謝謙之怒極的眉眼,連一貫的溫和都不屑于偽裝,眼里的冰冷幾乎要將她刺傷。靖安卻抬著頭毫不示弱的迎向,就這樣吧,如果我做不到你就親手?jǐn)財辔业耐寺钒伞?/br>
    “給本公主滾出去“她指著門不顧他一臉的怒氣,扯著嘴角笑得越發(fā)妖嬈。

    “砰”門被狠狠甩上的時候,謝謙之都愣了一下,他這是怎么了。說他庶出的人還不多嗎?他聽得還不夠多嗎?可為什么唯獨(dú)她說的時候他是那樣難受,仿佛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羞辱了一般的難受,仿佛所有人都可以說唯獨(dú)她不應(yīng)該,唯獨(dú)她不可以,因為……

    因為什么呢?他想不出來,卻覺得很難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丟失了。

    書房里,靖安撐不住的癱倒在了桌下,她臉上掛著笑,分明還在努力的笑,最后哭聲卻一句句的漫了上來,一聲一聲由小到大,直到泣不成聲。

    ☆、第九章

    你相信嗎?終有一天你會遇上那么一個人,傷害他會比傷害自己更痛。何其有幸,靖安遇見了謝謙之,何其不幸,靖安遇上了謝謙之。

    屋子里空空蕩蕩,風(fēng)把桌上的紙張吹得呼啦作響,靖安扶著桌子慢慢站起來,嘴角仍是一抹凄艷的笑,眼神空洞,她摸到桌上的筆,神色漠然的繼續(xù)寫下去??墒菧?zé)岬臏I水就那樣一行一行的滾下來,順著尖瘦的下巴灑在紙上……

    “砰”陡然間,靖安將硯臺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墨汁四濺,碎了一地,桌上抄好的一疊紙也被掃得到處都是。

    “公主?!”門外傳來侍女宮人們惶急的問話“公主怎么了!”

    “滾!給我滾!”靖安近乎凄厲的喊著,聲音里帶著哭腔“滾,都給我滾?!?/br>
    為什么要她帶著這樣痛苦的記憶回來,為什么啊。為什么上一世的謝謙之不一開始就把話說得清楚明白,為什么要給她無謂的希望,明明十七歲的靖安可以的,對這樣的侮辱她會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絕不會給自己泥足深陷的機(jī)會??墒俏易霾坏桨。种械呢笆状滔蛩?,先流血的卻是自己。

    這樣軟弱的靖安,這樣愛著他的靖安要怎么守得住自己想守護(hù)的一切??!如果只留下那恨意該多好,如果靖安忘了她愛過謝謙之該多好。

    東宮里,春暖花明。

    “就是這些?”楚顏放下茶盞,神色淡然,讓人摸不透喜怒。

    “回殿下話,就是這些了,公主說完謝家公子就怒氣沖沖的走了”回話的男子單膝跪地,神色恭敬。

    楚顏低著頭把玩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像是在聽又像是走神。這個謝謙之還真是個命大的,換了旁人這樣說他皇姐,不死也是要脫半層皮的。只是可惜了,他掐好了時間讓他們獨(dú)處,卻沒有什么大的收獲?;式憬鼇硇乃际窃桨l(fā)深了,也越發(fā)讓人不解了,再不是原來那個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女子了。

    還真是教人頭疼的改變呢。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疾步而來的宮人被攔在主殿外,只好連喚了幾聲。

    “何事?”楚顏皺眉,示意面前的人退下,才揮手讓人領(lǐng)了那宮人進(jìn)來。

    “太子殿下,您快去凌煙閣看看公主殿下吧?!?/br>
    楚顏卻只是兀自喝著茶,眉眼間更是像浸染上一層霧氣一樣讓人看不清“皇姐又在鬧騰些什么,不是被太傅罰抄論語嗎?”他說得不咸不淡,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笑,竟是沒有半點(diǎn)動身的樣子。

    皇姐是喜歡著那個謝謙之的吧,聽了心上人說出那樣的話估計正在傷心呢,只是還不夠啊,只有她陷入足夠絕望的地步,自己伸出的手她才會抓得越牢,只有這樣,他才能最大限度的拿捏住這位萬千寵愛在一身的皇姐呢。

    夕陽落下最后一縷霞光,世間萬物都陷入黑暗。

    謝府西苑一燈如豆,書言看了看桌上壓根就沒動過什么的飯菜,表情有些為難“公子,你這又是和誰慪氣了?!?/br>
    謝謙之在棋盤上落下一子,冷冷看他一眼,書言就自覺的閉上嘴了。

    自母親死后,謝謙之就將西苑不必要的下人都打發(fā)了,雖是落得個耳根清凈卻也冷清了許多。他服喪三年中都不曾添置過什么東西,比之謝府其他庭院,西苑就顯得破落寒酸了些。嫡母原想著今年他娶親,提議修繕一番,謝謙之卻知小婉是個有主意的,倒不如娶親之后隨她喜好添置些東西,也就婉拒了。

    想到王婉,謝謙之的臉色才好上幾分,指尖也似有了些暖意。小婉原本配得上更好的人,看看自己的一雙腿,一股說不出的自厭又涌上心頭。耳邊反反復(fù)復(fù)的都是那幾句話“一個庶出罷了,你也也有攀龍附鳳的資格?”“你也配?”

    謝謙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難受,就像有上百只螞蟻在心上爬一樣難受,明明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說出的話而已,無關(guān)緊要。

    窗外的燈一盞盞的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透著溫暖,春日的夜還有些寒涼。那寒涼透過輕薄的衣衫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蝕著她所有的感觀。

    這樣的夜她并不陌生的,在那漫長的八年里她有多少個夜晚是這樣一夜一夜坐過來的,他政事繁忙的時候是這樣,他潦倒失意的時候也是這樣。她從無憂無慮的少女熬到了滿腹牢sao的怨婦,熬成了自己都厭惡的模樣。靖安不明白,謝謙之對跟了自己幾年的下人都能那樣好,可為什么就是那么的看不上她。她真想問問他,我死的時候,你有沒有一丁點(diǎn)的心疼,有沒有一丁點(diǎn)的舍不得,哪怕只是一個念頭,問問她,靖安,你疼不疼。

    “吱呀”一聲門響后,腳步聲在黑暗里響起漸漸響起,一聲比一聲清晰,直到停在了她面前。

    楚顏靜靜的看著她,暗室里,靖安縮在桌子角,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大紅的裙擺被墨跡染得凌亂不堪,兩鬢垂下凌亂的碎發(fā),臉上是風(fēng)干的淚痕,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沒想,兩眼空洞洞的。

    楚顏半蹲下身子,替她理了理亂發(fā),神情極為溫和。

    “阿顏”靖安慢慢開口,干裂的嘴唇發(fā)出低沉沙啞的聲音“你其實……也討厭我的,對吧。”

    楚顏的手一僵,黑暗里他看不清她臉上細(xì)微的表情也分辨不出她話里的真假“皇姐在說什么胡話呢,我怎么會討厭你呢。”

    “是嗎?”靖安頓了好久才接了話“你是不該討厭我,是該恨我才對,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皇姐?”楚顏的手忽然被她抓住,冰冷的像是臘九寒天的雪一樣,她的話也帶著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蒼涼與疲倦。

    “阿顏,我做了一場大夢,夢里的我殺了你呢。你就死在我的懷里,沒有了一點(diǎn)生機(jī)?!?/br>
    “阿顏,我是你的克星呢。我和別人一起害死了你呢?!?/br>
    “所以阿顏……”她久久的凝視著他,如果這輩子的靖安再走錯了路,你就親手殺了她吧,別讓她死在謝謙之手上,僅僅只是一面啊,她就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累得走不下去。

    “皇姐,夢都是反的呢”楚顏拍著她的后背哄著她,靖安愣愣的靠在他的肩頭,少年的肩膀竟然已經(jīng)足夠?qū)捄瘢瑢捄竦剿梢砸揽俊?/br>
    “反的嗎?”靖安下意識的在他肩上蹭了蹭,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