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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君士坦提烏斯慵懶的接過話。

    “我很樂意提供一只精銳的暗殺軍團保證他到不了亞美尼亞。”提利昂笑了一笑,“不過,陛下打算給他安個什么罪名呢?您的堂弟現(xiàn)在可是大功臣,帝國的凱撒……”

    “那也無法抹殺他過去的惡名。他是撒旦之子,是受詛咒的降生者,即使他被冠上了圣徒的稱號,他的外衣下仍然藏著一個異教徒的心臟。耶穌基督!上帝知道他干了什么!在他前往高盧后,在他曾經(jīng)居住的宮殿花園里挖出了十來具尸體,其中還包括他失蹤多年的其中一位教父薩尼爾,無一例外都被殘忍的放了血!誰能證明這不是他干的,那個地方埋著他的生母,那個妖女厄妮絲,只有他常去!”另一個人壓低了聲音答道,他的嗓子細細的,聽上去像是一位宦官。

    “我們不如勸服您的主教,讓他在朝堂上控訴尤里揚斯是個異教徒,身附邪力,讓他為尤里揚斯驅(qū)魔,我們不就可以像對付加盧斯一樣將他軟禁起來,再設(shè)法將他毒死嗎?何必還等到他………”

    “是揭露,不是控訴。注意你的言辭,怎么能用這么下作的法子呢?”君士坦提烏斯打斷了提利昂的話語,腔調(diào)帶著一種冠冕堂皇的虛偽,但即使我不去看也能想象那雙劍戟森森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陰狠與狡詐。

    “我們要讓他接受公正、公開的審判,讓他在廣場上面對虔誠的上帝子民們的譴責(zé),為他所犯的罪咎付出代價,就像他的哥哥加盧斯一樣承受火刑而死?!?/br>
    火刑?我不由渾身一震,耳膜嗡嗡作響。尤里揚斯的確有個哥哥,叫加百列爾,和弗拉維茲一樣是被火燒死的………

    眼前仿佛又有大火襲來,令我如遭炙烤,顫抖不已。

    弗拉維茲,那就是你的真名嗎?你就是加盧斯是不是?那一夜的大火本就蹊蹺非常,難道是君士坦提烏斯派人加害了他?

    “陛下英明,是我太魯莽了,還要多向你學(xué)習(xí)才是。”提利昂笑起來。

    靜靜的室內(nèi)發(fā)出一聲嘲諷而陰森的喟嘆:“即便卑賤如螻蟻,死前也要讓他展展雄風(fēng),到底,他是我的親堂弟………納爾米德,我有些熱了,替我把窗戶打開透透氣?!?/br>
    一串朝窗戶接近的腳步驚醒了我。我貓下腰貼緊墻壁,便感到頭頂上的窗子被呼啦一下打開了。滾滾水霧彌漫出來,伴隨著沁人心脾的香氣,我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不料就撞上正注視著我的眼睛。

    剎那間我猛地一驚,隨即發(fā)現(xiàn)那是霍茲米爾王子。他略帶驚詫的瞧著我,眼底甚至聚起了一絲怒意,仿佛是在譴責(zé)我不該來到這里。我朝他比了個“噓”的手勢,眨了一下眼皮?;羝澝谞枡M了我一眼,好像在示意我快些離開。

    心仍在噗噗狂跳,一種恨意與怒火盤亙在胸口,我堅決的搖了搖頭。

    他似乎有些無奈,于是背靠著我站在了窗前,這對我起了很好的掩護作用,我打心眼里感謝霍茲米爾。雖然我與他才剛剛相識,卻感到了一種他對我這個后輩的關(guān)心,那不像是裝出來的。盡管,我還并不十分信任他。

    “說來,還有一件事情,納爾米德,過來。這件事得由你去辦?!?/br>
    霍茲米爾離開了窗戶,按捺不住好奇,我稍稍探頭,便看見他走到溫泉邊,步履很輕,像一只輕盈的貓。他緩緩?fù)氏铝俗约旱囊挛?,露出一身半透明的?nèi)衫。雖然有些尷尬,但我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背影十分優(yōu)美,肩寬腰窄,腿長而筆直,既有男子的硬朗,還有一種中性的、近乎女人的柔媚,即使到了這種年紀(jì),仍然保持的很好,可想而知他會是一名出色的舞者。

    只是這舞這美都是為博取敵人的歡心,未免也太痛苦了些。

    “陛下,請您盡管吩咐?!彼┥磉M入溫泉里,依偎到君士坦提烏斯的身邊,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不禁替他感到屈辱,不忍目睹的挪開了視線。

    水聲頓起,我聽見一陣rou體廝磨之聲自泉中傳來,夾雜著其余幾個人的竊笑,納爾米德壓抑的喘息無法阻擋的溢入耳中,使我如坐針氈。

    人類與生俱來的窺探欲驅(qū)使我無法自控的朝溫泉處望去,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闖入眼簾。君士坦提烏斯將霍茲米爾壓在池壁上,竟不管池中數(shù)人在場,從后侵犯著他。那一刻我隱約看見霍茲米爾黑眼睛破碎的尊嚴(yán),被他柔韌隱忍的外表下藏匿著的經(jīng)年的恨意,如同滿地的玻璃碎渣,每一片都能成為致人死地的兇器。他的呻吟沖擊著我的腦門,使我產(chǎn)生了一種即刻逃走的沖動。

    霍茲米爾是波斯王子,看他被羅馬君王侵犯,與我在戰(zhàn)場上看見波斯領(lǐng)土被羅馬軍團蹂躪時一樣難受。而除此以外,窺視男人們交合讓我更感到害臊。

    就在挪動腳步時,君士坦提烏斯卻在這時終于停下了進攻。

    “你最熟悉內(nèi)宮事務(wù),幫我調(diào)查一下那位亞美尼亞的小王子,我有點兒懷疑他是個假冒的?!?/br>
    心口瞬間拎緊,我屏息凝神,豎起雙耳。

    “怎么了,陛下,您怎么會突然懷疑亞美尼亞他們的人呢?”納爾米得喘了口氣,平復(fù)下呼吸,語氣又恢復(fù)得波瀾不驚。

    君士坦提烏斯笑了一下:“我接到一封告密信,里面說亞美尼亞與尤里揚斯暗中勾結(jié),意圖聯(lián)合他們篡奪皇位。提利昂懷疑那個阿爾沙克王子早被偷梁換柱,是尤里揚斯派來的人。”

    “恕我直言,亞美尼亞關(guān)系事大,一發(fā)動全身,牽涉到整個東方戰(zhàn)場的態(tài)勢,說不定是有人居心叵測,想要挑撥羅馬和亞美尼亞間的關(guān)系,陛下可不能隨便聽人攛掇……”霍茲米爾偏頭,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一眼提利昂,對方臉色微微一變。

    我心想提利昂心懷鬼胎已久,那告密信八成是他自己捏造的,唯恐天下不亂,也不知道他打的到底什么算盤,也許是為了制造內(nèi)亂,以求立功高升,更快繼承皇位。

    “怎么了,我說的不在理嗎,陛下?”

    “當(dāng)然,亞美尼亞的問題我會謹(jǐn)慎對待,”君士坦提烏斯吻了吻霍茲米爾的脖子,“那兒的局勢你比我更了解,當(dāng)年要不是多虧了你,亞美尼亞國王那個老頑固怎么會這么快臣服于羅馬呢?”他瞇起眼笑起來,“我只是要你私下安排他為我侍寢,越快越好,我要看看那小王子的身上有沒有亞美尼亞王族的特殊紋身。”

    紋身?侍、侍寢?

    我呼吸一緊,冷汗當(dāng)即冒了出來,知道再不宜久留??梢苍S是保持一個姿勢太久,挪腳時,我忽然才發(fā)覺自己的腿麻了。緊接著,那遭到蛇咬的地方好似抽筋一般的痙攣起來,腳下一下滑空,猝不及防的,我失去重心向下墜去!

    阿泰爾的利爪摳進我的衣服里,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

    剎那間我以為自己就要以這可笑的方式丟了小命,而下一刻我就墜落在一片茂密而柔軟的草叢里,接觸到地面的脊背襲來一陣不算劇烈的鈍痛感。

    “什么人!有刺客!保護皇帝陛下!”

    “就在下面的花園里,派人下去抓!”

    媽的,糟糕了!

    我惱恨地狠狠捶了一拳草地,翻身爬起來,這才察覺到腿部的異樣———那條被遭到蛇吻的小腿肚,已然僵硬了半邊,有一片呈現(xiàn)出了石質(zhì)的灰白色,并且有蔓延開來的趨勢。不…不,不!

    心頓時如墜谷底,我捏住小腿重重揉了兩把,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感,仿佛它已不屬于我自己,而真遭到美杜莎詛咒成了一塊的頑石。眼前驀地浮現(xiàn)出面具下陰險的微笑,我一蹬地從地上竄起來,藏進樹叢里,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這是一片面積龐大的的花園,有錯綜復(fù)雜的人工水渠,我想起伊什卡德手中那份地圖,依稀想起穹頂周圍的構(gòu)造,此時最值得慶幸的是我的記憶力十分之好,基本可以做到過目不忘,記得這些水渠是與所有宮殿都相連的,它們連接著每個宮殿花園里的大型的噴泉與人工湖。

    一頭扎進水里,我迅速順著一條水渠向里游去,顧不上它通往哪。這個時候,不被抓住才是最至關(guān)緊要的事。

    經(jīng)過一道小拱橋,不多時我便游進了花園的地下,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借著日曜之芒散發(fā)的微光,我勉強能看清渠道里的景象。它的壁上開鑿了一副一副內(nèi)容奇特的浮雕,里面人物的形態(tài)詭異,面目猙獰,簡直形同地獄之景,我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會在這種地方刻上這些壁雕,又有誰會去觀賞它。

    可以推測的是,多年以前這里也許并不是水渠,而是什么密道。

    不知道,這里能不能通道霍茲米爾說的……尤里揚斯的宮殿里,那個藏有戰(zhàn)狼軍符的暗室呢?

    這個念頭從我腦中竄跳出來之時,眼前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抵達了一個像是地下蓄水庫一樣的地方,幾個圓形的渠道口汩汩涌出的水交匯于此,月光的清輝從我的前方的渠口反射進來,外面顯然是一片人工湖,遠處水波粼粼,倒映著外頭的樹影。

    然而,就在我沿著墻壁小心翼翼的向前方游去時,一幕可怖的景象使我渾身僵硬的停了下來。

    ———就在我的右方,支撐水渠的一根石柱上,盤踞一條黝黑的、巨大的影子,一對藍紫色的獸瞳正如那冥府中的鬼火,幽幽的窺探著我。

    那是一只巨蟒。

    ☆、第47章 【xlvii】魔蟒之吻

    一股濃重的寒意爬上我的脊背,使我猶如置身冰窖。

    蛇類會迅速攻擊移動的獵物,這是一種常識。我攥緊了手中的日曜之芒,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在阿茲莫忒山谷接受武士訓(xùn)練時,我曾學(xué)習(xí)過如何與大型猛獸對決,也成功試過從蟒蛇的襲擊下脫困,但是,那時我對付的蟒蛇連這條大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比起蟒蛇,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惡龍。

    當(dāng)我注意到它藏在柱子后的軀體上,似有一對若隱若現(xiàn)的翅膀之時,我驚駭差點呆在當(dāng)場。誰能想到羅馬皇宮的水渠底下藏著一個這樣的魔物?

    但此刻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我該思考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那巨蟒從柱子上蜿蜒而下,從水里朝我緩緩游來,我的每寸肌rou都如弓弦繃緊,腦中只剩下這個念頭。

    這將是一次生死搏殺。我靠緊墻壁,將康健的那一條腿蹬在墻面上,盯著水中的蛇影,匕首朝斜下對準(zhǔn)它,蓄勢待發(fā)。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一閃,就聽到嘩啦一陣水聲,頃刻間水渠里猶如爆炸般騰起一片水霧,一道黑影閃電般的朝我直竄而來!

    我什么也看不清,憑著反射一躍而起,敏捷的旋身避開,握緊日曜之芒渾手一揮,斜刺而下。噗地一聲,我感到匕身一下子深深沒入堅韌的蛇皮里。

    腥風(fēng)撲面而來,隨之一道怪力頃刻襲上身軀。沒來得及避開,我就被巨蟒緊緊絞住了身體,抵在石壁上。死亡迫近的顫栗感隨緊貼上皮膚的滑膩鱗皮滲入每個毛孔里,冰涼涼的,讓人通體發(fā)麻。

    胳膊被扼得動彈不得,我死死握牢插在蛇身里的匕首,卻再難施力刺得更深。緊接著,雙腿也被蛇尾纏緊,黑暗中,蛇頭自上方垂下,一寸一寸,逼近了我的臉。兩盞風(fēng)燈大小的妖異瞳仁近在咫尺,眼底燃燒著噬人的幽焰。

    一剎那,我?guī)缀跽J(rèn)為自己死定了。但絕望僅僅是一閃便逝,面對困境不屈撓的武士本能強迫我屏息凝神與巨蟒對視著,如與死神化身在冥府門口對峙。

    但與料想中即將被血盆大口吞噬的下場截然不同,巨蟒竟并沒有張嘴襲擊我,只是盯著我“嘶嘶”吐信。猩紅的信子輕柔而肆意的掃過我的臉頰與脖子,仿佛是在舔舐,在愛撫。

    這種詭異的感覺使我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此時不是在被巨蟒威脅,而是在被某個人撫摸著。

    ————尤里揚斯。

    我陡然被嚇了一大跳,心理作祟,再看那雙蛇瞳也像極了他的眼睛,心中更駭。與此同時腳踝處攪起異動,纏著雙足的蛇尾順小腿如蔓藤攀上,細細摩過大腿根部,引得我下腹部一陣驀地緊縮。如果不是被蛇身困住,恐怕我已竄跳了起來。

    這是……它在干什么?!我僵若石雕,好像傻掉了一樣連思維也無法運轉(zhuǎn)。粗而柔韌的蛇身從腿間穿過,像人臂般環(huán)住我的脊背,繞過上身,將我整個人裹在懷里。蛇身繞著我輕輕的磨蹭扭晃,好似親昵的愛撫。潮濕的信子滑過我的嘴唇,撬開我的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勾住了我的舌頭。

    吮吸,勾舔,仿佛在品嘗,甚至交合似的抽送。黑暗中的一雙細長幽深的蛇瞳半瞇著深深盯著我,碩大的蛇頭低垂而下,湊到我的頸窩,與我耳鬢廝磨一番,又朝我的身下探去,吞吐的信子隨之?dāng)_向我的胸口,不時掠過乳首。

    一股奇異的酥麻感直逼大腦,激得我打了個激靈。

    這條蛇,這只怪獸根本就是在……!

    如從噩魘中驚醒,我狠狠一口咬住嘴中的鬼東西,手腕向外一瞥,忍著脫臼般的痛感勉強抽得一點空隙,抓緊匕首猛力一旋!

    腥甜蛇血濺了我一頭一臉。蛇身一陣一狂顫,纏著我扎進水中。涼水淹沒頭頂,我極力撲騰掙扎,試圖逃脫蛇軀,卻被緊緊絞著拖往更深處。溺水感四面圍困,洶洶撲來,我的意識即刻之間就陷入了一片混沌。

    下沉,下沉,下沉。沉入一片死亡般的寂靜。

    你想我嗎,阿硫因?

    冥冥之中,一個聲音在黑暗深處訊問著。

    一大股哀慟似水流淹入口鼻。我動了動嘴唇,下意識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弗拉維茲……”

    我好想你。想得想要流淚。

    “阿硫因……我的小愛神,我在這兒。”

    熟悉好聽的嗓音從遙遠之處飄來,從天際抵達耳畔,輕輕呼喚著我的名字。

    一片淡淡的光暈溢入眼里,透過薄薄的眼皮被映染成橘色。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生怕慢了一瞬,這個夢就消失殆盡。

    弗拉維茲俯身伏在我身上,他的面龐上籠罩著金粉似的陽光,蒲公英的白色種子散逸在風(fēng)中,讓這一幕如仙境一般美得虛幻不實。即使知道這僅僅是個夢境,我仍帶著一種奢望探出手去———卻觸碰到了實質(zhì)。

    他的體溫、皮膚的質(zhì)感、乃至呼吸都真切的映在我的掌心,而我不可置信的發(fā)現(xiàn),我的手不再是以往夢境里的孩童模樣,而是現(xiàn)在的成年大小。

    “弗拉維茲……你在這。”

    我顫抖的屏住呼吸,夢囈似的喃喃。

    “是的,我回來了………”他低下頭,殷紅的嘴唇挨近我的鼻尖,呼吸與我融匯、糾纏,似兩株共生的藤蔓。

    我深吸了一口氣,像幼時那樣環(huán)住他修長如天鵝的脖子,極力維持的堅硬外殼像在片片龜裂,一瞬間我?guī)子唬骸盀槭裁床桓嬖V我你是誰,弗拉維茲?”

    他撩開我的劉海,像以往那樣在我額上落下一吻,卻什么也沒回答,只是寵溺的望著我,仿佛我還是當(dāng)年的孩子。

    這神態(tài)使我明白,這同樣不過是個幻夢。

    我埋首在他肩上,深嗅他發(fā)里頸窩散發(fā)出的迷迭花的清香,只想把這味道記得深一點,久一點。他的手緊緊攬住我的腰,將我壓在身下,低頭吻上我的脖子,吻勢像壓抑極久的一場雷雨,澆灌在我的周身。

    仿佛浸泡在水里,周身一片潮濕,衣服緊緊粘連著皮膚形同無物,弗拉維茲的嘴唇游走在我的皮膚上。他的身軀從未有過的強韌有力,我渾身無力的癱在他的懷抱里,任由他親吻愛撫,像一只蚌貝撐開它堅硬緊閉的外殼。

    如果這是真的,我情愿向弗拉維茲獻出我的一切。

    朦朧中,弗拉維茲輕聲沉吟我的名字,我的意識又模糊起來。身體被難以啟齒的方式摩擦著,雙腿熱得仿佛不屬于自己。我伸手摟住身上弗拉維茲的脊背,柔滑細膩,弧度微曲的脊骨像……一條蟒蛇。

    突如其來的驚悚感激得我一下子睜開了眼。

    揉了揉沾滿水的眼睛,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片人工湖的石頭湖灘上,半個身子沒在水里,渾身濕透了。而我的衣衫大敞著,凌亂不堪,連褲子也褪了一半。一動我就感到襠里更是濕稠無比,就像剛跟誰親熱過。

    怎會這樣?我難堪又驚駭,理好衣服,緊張的望了望四周。好在周圍并沒有人影,也沒有追兵的聲響。稍松一口氣,我摸索著腰間的日曜之芒,爬起身。

    腰間空空如也,我即刻出了一背冷汗。